寧枳其實也挺好奇的。
為什么國外這些年才出世的特效藥，對秦家傳了這么多年的頑疾有效。
她打電話問祝燃：“你真的沒辦法搞到這藥的配方嗎？”
“真沒辦法啊，你師兄我也不是萬能的。”祝燃都無能為力的一攤手，對寧枳說：“你重金請了最頂尖的團隊，都沒弄明白，我一個小卡拉米能知道點什么。”
“其實我之前分析過。”寧枳揉了揉太陽穴：“大部分成分的配比都研究出來了，但是還有一樣東西，一直很讓我疑惑。”
祝燃：“什么東西？”
寧枳沒好氣的說：“我要知道是什么，就不會打電話來問你了。”
祝燃：“這H-1的藥方，你知道多少頂尖的專家想復刻，多少財閥大頭想購買，壟斷是一切盈利者的最終目的，做出這種藥的人已經實現了，怎么可能會輕易讓人知道。”
寧枳：“這玩意兒到底是誰搞出來的？”
祝燃主打一個一問三不知：“我也不知道啊。”
寧枳：“掛了，沒用的東西。”
祝燃：“……”
靠，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是吧。
祝燃還是得求著寧枳別掛，想最后叮囑她一句：“小師妹，聽師兄一句勸，我真的不建議你研究這個東西。”
寧枳：“怎么了？”
祝燃：“之前你和我在國外，聽說過CHK研究所嗎？”
那是一個很著名的醫藥研發機構。
由國外的好幾家靠醫藥發家的大財團聯合贊助的，里面人才濟濟，研發出許多高效藥。
這種涉及到機密的研究所，安全警戒級別基本上都是在S級以上。
寧枳一頓：“聽過。”
祝燃：“前段時間，被轟炸了，消息至今還捂著，怕造成恐慌，就是因為他們也在偷偷復刻H-1這類藥物。”
祝燃的原意，本來是想讓寧枳忌憚一下。
但寧枳只是嘆了一口氣，說：“師兄，她是我媽，我如果有能力幫她，但因為貪生而放縱其自流，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做人不就是圖個問心無愧。
祝燃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行，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別憋著，和我們說。”
寧枳：“好。”
……
今天寧枳和顧衡又去陪老夫人。
寧枳在陪老夫人下棋，顧衡無聊到在一邊，就差沒數腿毛玩了。
老夫人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鏡，數不清多少次悔棋了：“不行不行，下錯了下錯了。”
寧枳任由老夫人慢慢琢磨怎么下。
等待的工夫，寧枳發現顧衡的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寧枳：“你看我做什么？”
顧衡慢悠悠的說：“我在想你小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你這冷淡的性格總不可能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吧。”
寧枳冷漠：“是啊，怎么了。”
老夫人很不給面子的噗嗤笑出聲。
寧枳：“……”
老夫人：“你們繼續聊，當我不存在。”
顧衡：“奶奶你笑什么。”
老夫人搖搖頭，無聲的笑：“沒什么。”
顧衡待不住了，走出去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