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天災囤貨千萬:我靠神樹帶崽種田 > 第143章 極寒降臨:今晚還會降溫嗎?
  短短的一百米,如果是平地的話尚好,可偏偏是個15度的小斜坡。

  夏可蘭感覺到勒到肩背上的繩索,開始還咯得人隱隱發疼,可是沒一會兒,寒意凍過了頭兒,那里的毛細血管感知能力就消失了。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媽,媽,堅持一下。”

  夏可蘭把母親懷里的暖袋放回空間,又換上另一個暖袋子。

  暖袋子也不能直接接觸人體,否則會導致冷血流入心臟,對身體更不好。

  衛沖吃了一塊士力架,覺得終于有了些力氣,他佝著頭,拼命往前拉。很快嘴里除了余甜,就是腥咸味。

  其實感覺不到什么味道,有液體都被他用力吞咽下去了潤一潤刺疼的喉嚨,卻隱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他沒有多想,埋頭使著蠻力。

  那時候,他們走過的路邊高壓電線網,已經變成白色的冰雕般,上面掛滿了倒懸的冰溜子。

  路邊的樹木,輕輕一碰,就斷成了一片碎冰渣子。

  冰雪之下,生命止步。

  “小沖!”

  夏可蘭覺得青年的狀態不對,一把將人拉住,去摸他的頸動脈,數了十下心跳數。

  太慢了,有些微弱,已經呈現低溫癥的反應了。

  “我,沒事兒。快!”

  衛沖不管那么多,背起繩索,大力往前走。

  可是才走了不到三步,他的身子一僵,眼前發花,整個人就朝雪里栽下去。

  “小沖——”

  夏可蘭嚇得嘶聲大叫,去拉青年,而手中的繩索松下去,雪撬車剛好在坡上,就開始慢慢地脫力往后滑去。

  車上的夏琴只留有極少的意識,伸手想去夠女兒,但是指尖根本連彎曲一下都感到困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與女兒失之交臂,一點點往坡下滑去。

  夏可蘭發現時,只來得及回頭,縱身撲向雪撬車去抓那繩子。

  但繩子還是從她的手邊滑走了。

  “媽——”

  她嚇得失聲叫出,可是這聲叫細弱無力,被風雪吞噬殆盡,根本無用。

  眼看著母親就要從眼前消失,一道身影從雪中沖出,一把抓住了雪撬車,將車子一下攥了回來,三兩下拉回到了兩人身邊。

  “可蘭!”

  衛海洋將車子固定好,扶起了女人和弟弟,用力拍打兩人身上的雪。

  這兩下,把另兩人的神兒都像是拍了回來。

  “哥!”

  衛沖看到兄長,整個人精神一振。

  衛海洋用力扣好弟弟的帽子,“還能走嗎?!”

  “能!”衛沖勾起繩子,卻被衛海洋拉了過去。

  “你倆去后面推,我在前面拉。”

  兩人沒的異議,聽從命令。

  衛海洋的力氣可比兩人大多了,有他開道,這道致命的小斜坡終于被三人遠遠拋在了身后。

  終于在一個小時內,四人回到了屋中。

  但是夏琴和衛沖依然出現了明顯的低溫癥反應。

  “把衣服脫了,搓手腳身體,幫他們回溫。”

  夏可蘭做著指揮,進門就開始脫衣服。

  衛建國從他們的屋里抱來厚被子,脫了衣服將夏琴抱進懷里取暖,用力地搓著夏琴的手腳,心口和后背幾處升陽穴。

  “可蘭,能塞個暖水袋嗎?!”衛建國感覺女人渾身跟冰塊兒似的,一張臉都烏紫烏紫的,嘴唇完全沒有血色,皮膚上全是青紫色的血網。尤其是手腳部位,僵硬得厲害。

  夏可蘭直道,“暖袋不能直接接觸她的身體,否則會導致冷血流入心臟,對她更不好。爸,來,給媽喝點溫水。”

  水里放了鹽和糖,是為了防止電解質混亂。

  “嘔……”

  衛沖聞了一口姜汁水味兒,就想吐了,他可憐巴巴看向夏可蘭,嘶啞地叫,“姐,姐,我是不是感染火山病毒,要死了!天,我好像吐血了……”

  “別瞎說!”夏可蘭好笑道,“你這是電解質失調,有血鉀的現象,來,喝點鹽糖水。你吐了點血絲而矣,是肺部受凍傷,毛細血管破裂,問題不大,跟流鼻血差不多。”

  夏可蘭忙從空間里找了青霉素,先給兩人吃下,又拿出凍傷膏,給兩人的手腳和臉、耳朵抹上,不停地給兩人搓手腳。

  衛沖稍好點兒時,就沖衛海洋抱怨,“哥,你也脫了給我取取暖唄!你看爸多給力,夏姨的臉色都好多了。”

  衛海洋啐了一口,把帖上了暖寶寶,已經開始升溫的衣服裹在了弟弟身上。

  “少逼逼,快喝水。”

  夏可蘭給母親揉腳,夏琴的腳趾頭有好幾個都烏黑烏黑的,看著有點嚇人。她有些擔心,若是真被凍壞了,回頭必須還得去醫院截肢。

  以現在這個溫度,醫院里能活下多少人,都未可知。

  這極寒來得太快太猛了,就算是她空間里物資充足,也被打得措手不及。

  衛海洋說,“我只開了這一間屋子的地暖。一會兒還得上樓去看看那碳盆火。”

  夏可蘭道,“儲物間的防風保暖做得不錯,只要發電機動了,按時給油,不停,沒有碳火也沒關系。”

  衛海洋點點頭,“要我去隔壁看看嗎?”

  一提這事兒,夏琴先激動起來,“對,快去看看趙工。幸好她今天沒跟我出去,但她肯定在家里育苗。萬一……”

  衛海洋帶上了破冰的工具,去了隔壁敲門。足等了五分鐘,才傳來了趙工低微的聲音。

  門被凍住了,老太太自己根本打不開,正著急萬一兒子回來也開不了門。

  衛海洋沒有鑰匙,雙方也沒有可以溝通的門洞或窗戶。

  最后趙工勸回了衛海洋,“不用擔心我。我屋子里有碳,之前小琴給我拿了十斤碳,說是烤地瓜吃。呵,我不太會弄,沒想到這會兒倒派上用場了。我挺好的,小琴回來了吧?”

  沒想到,夏琴之前找借口給老太太準備的碳,這會兒救了老太太一命。

  衛海洋回了屋,將情況告訴了夏琴,夏琴高興不矣,眼泛淚花。

  “哎,你看我,就這點兒小事兒也哭。丟份兒!”

  夏可蘭道,“媽,這是你身體低溫的影響。能流出眼淚,也是轉好的跡像。”

  她低頭看了看手里搓著的腳,終于看到那烏紫烏紫的腳趾頭,顏色變淡了一點點。

  “媽,你,你試著動一下你的腳趾頭。”

  夏琴試了好半晌,終于看到了腳趾頭動了。

  這下,換成夏可蘭哭了。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媽媽被寒冷帶走。就是一根腳趾頭,以眼下這情況做手術都是在死門關前打轉兒。

  上輩子是她兩年后回到福城后,才發生極寒天氣的。當時是晚上,很多人就此一睡沒有再醒過來,他們靠著四處砍樹劈柴,燒光了所有木頭家具,才勉強撐過了那個極寒天。

  上輩子,極寒天氣持續了一年左右。

  “姐,現在外面都零下40多度了,今晚還會不會繼續降溫啊?”

  衛沖突然問出口。

  夏可蘭心頭沉沉一墜。

  極寒天初到時,低于100度時間持續了兩三天,就讓整個城市少掉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南方人缺乏抗擊極寒天氣的經驗,很多人出現低溫癥時,發現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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