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65章 齊特歌爾蒙定律
  夏天整個人被顧岑璽抱在懷里,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清冽深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這樣被他抱在懷里,夏天心里就仿佛揣了個兔子,心跳蹦噠的極其歡快。

  她能感覺到,今天的顧岑璽很不一樣——

  他變得主動了。

  經歷了夏天落水,顧岑璽真的很害怕她再出事。

  顧岑璽將頭埋在夏天的頸窩里,用下巴刮蹭她脖頸間雪白嬌嫩的肌膚。

  夏天脖子上泛起麻麻的癢,連帶著,她心里也癢癢的。

  顧岑璽低啞的聲音問她:“這樣哄你睡覺,你喜歡嗎?”

  夏天的臉頰紅紅的,誠實地說:“喜歡,很喜歡。”

  顧岑璽喉間溢出一道低沉地笑。

  夏天低頭,纖軟的手指扣弄著他環在她腰間的胳膊。

  “就是,你這樣抱著我的話,我睡不著。”

  顧岑璽明知故問:“為什么睡不著?”

  夏天對著他結實的胳膊,啪啪拍了兩下:“被你這樣一個大帥哥抱著,誰睡得著啊!”

  “有你這樣的大帥哥抱著我哄著我,如果時間只用來睡覺,那多浪費啊!”

  顧岑璽笑著問夏天:“怎樣才算是不浪費?”

  夏天瑩白的指尖對著顧岑璽的胳膊,戳戳戳,點點點,雖然面上含嬌帶怯,但是說的話還是極其大膽。

  又菜又愛玩。

  “先來一場激烈的運動,直到被累得一點點力氣都沒有了,然后再睡覺。”

  顧岑璽看著懷里的小姑娘淺笑:“病房里玩play,小夏天你膽兒挺野啊!”

  夏天臉上的紅暈更重:“是你說要哄我睡覺了,我只是提一個建議。”

  顧岑璽抬頭朝四周看了看,此時偌大的病房里一片肅靜,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墻壁,以及他們倆個屁股下面坐的這個小小的病床。

  顧岑璽在夏天耳邊喊她:“乖乖……”

  夏天靠在他身上,后仰著脖子看他,漂亮的桃花眼里仿佛有萬千星星在閃。

  “嗯……,我在。”

  顧岑璽用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含笑的眼睛望著她瀲滟潤澤的水眸。

  “你覺不覺得這張病床有點小?”

  病床能有多大,只容得下一個人睡的那種。

  夏天點頭:“是有點小。”

  顧岑璽緩緩說:“我知道小夏天是大力仙女,你這么有勁兇猛,你要是把我摁在這張病床上,這張小病床都不夠你折騰的,沒兩下就會零散。”

  夏天仔細想了想,得出一個結論:是有這種可能,而且這種可能性是100%。

  她又一想,覺察到一絲不對勁,問顧岑璽:“為什么是我摁你,不是你摁我?”

  顧岑璽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語調慵懶帶勾,蠱惑撩人。

  “你想讓我摁你,也行,其實,我作為男人,更喜歡掌握主動權。”

  夏天長開紅紅的嘴巴,臉上的紅暈像抹了名貴潤澤的胭脂。

  “正好,那種事情,其實我……更喜歡被動……”

  顧岑璽胸腔里溢出低沉的笑聲,胸膛震蕩。

  夏天靠在他胸膛上的嬌身,也隨著他的笑聲微蕩。

  顧岑璽:“這么說來,咱倆以后一定很合拍。”

  夏天從來不知道矜持為何物:“我也這么覺得,以后咱倆的夫妻生活,一定特別和諧!”

  顧岑璽笑著點頭。

  夏天伸手去脫顧岑璽身上的西裝外套。

  顧岑璽沒有阻攔,只淡淡說:“別脫光,給哥哥留件白襯衫。”

  他又貧又欲:“哥哥的第一次,不想葬送在這間病房。”

  夏天把顧岑璽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柔白的手指去解他的襯衣扣子,顧岑璽忽然翻身而起。

  他把她抱起來,把她放到了被子里:“今天你剛落水,我擔心折騰起來,你身體扛不住,所以今晚,先乖乖地休息。”

  夏天嘟唇:“那以后我休息好了呢?”

  顧岑璽:“休息好了,自然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夏天眸色熠亮:“吃了你!”

  顧岑璽回說:“悉聽尊便,我任你處置……”也會任意處置你……

  夏天沒聽到顧岑璽的后半句,滿意地說:“可以,成交。”

  顧岑璽回說:“成交。”

  他視線掃過旁邊放水果的果盤,忽然有了新的發現。

  “剛才那個我咬來一口的蘋果,你吃了?”

  夏天一愣,然后說:“我沒吃。”

  顧岑璽深邃的眼睛里都是了然:“我知道了,一定是被某只小狗吃了。”

  夏天瞪他:“你才是小狗。”

  顧岑璽:“這么快就承認了。”

  夏天把臉扭向另一側。

  顧岑璽唇邊漾著壞壞的笑,低頭靠近她在耳廓問:“哥哥的口水滋味怎么樣?”

  唰的一下,夏天的臉蛋爆紅。

  “岑璽哥哥你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

  顧岑璽挑了挑眉:“不能。”

  他繼續壞壞地調侃羞得不能自已的小姑娘:“口嫌體正直,我知道你很喜歡。”

  夏天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把臉埋在被子里:“這位顧先生,請你穩住別浪!”

  顧岑璽繼續撩撥小姑娘:“沒辦法,在你面前,我穩不住。”

  “乖乖,你看,我這么禁欲矜持的一個男人,現在都被你帶壞了。”

  夏天才不同意他這套說辭:“什么叫我把你帶壞了,明明是你自己骨子里就浪蕩。”

  顧岑璽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夏天躺在被子里,顧岑璽側著身子躺在她旁邊。

  他把掌心覆在她眼睛上:“不逗你了,小朋友好好睡覺。”

  夏天的臉還埋在被子里,聲音甕里甕氣的:“好。”

  顧岑璽知道耳朵是夏天的敏感部位,只要他一摸她的耳朵,尤其是稍帶著一點勁的輕輕摩挲,她就會舒服的犯困。

  于是顧岑璽手指捻著夏天的耳垂,哄她睡覺。

  不一會兒,夏天就進入了夢鄉。

  待她睡熟之后,顧岑璽從病床上起身,去了另一間病房。

  顧岑璽不忘看看他的小堂弟。

  顧梓驍此時還沒睡,腦袋上纏著一圈繃帶,盤著一雙小短腿,坐在病床上,興高采烈的和黃燦燦聊天。

  “燦燦,你不知道我有多勇敢,我用石頭直接把一條大黑蛇砸死了!”

  “別人看到蛇蛇就害怕,就連我那個特別厲害的堂哥顧岑璽,他看到蛇蛇都害怕的屁滾尿流,但我就不怕蛇蛇!”

  “燦燦,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有男人味兒?我是不是比顧岑璽還更有男人味?”

  其實,三歲的黃燦燦壓根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味兒。

  但黃燦燦聽到顧梓驍說他不怕蛇蛇,而顧岑璽害怕蛇蛇害怕到屁滾尿流,于是回答說:“梓驍小哥哥,我覺得你更有男人味兒。”

  顧梓驍滿意地嘿嘿笑。

  他笑得特別開心,抬眼間,就看到了正看著他的顧岑璽。

  顧梓驍一個激靈。

  “岑、岑璽哥!你什么時候來的?”

  顧岑璽邁著步子走向顧梓驍:“小堂弟別慌,你說我見到蛇就嚇得屁滾尿流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顧梓驍忽然感覺他的小屁股要遭殃了。

  他趕緊用手捂著腦袋上的傷口:“啊啊啊,我腦袋好疼啊,醫生說我傷得很重,會引起神經錯亂,有時候說了什么話,都是腦袋太疼導致的,其實一點都不能怪我。”

  顧岑璽雙手插在西服褲兜里,長身挺拔,英雋無匹,靜靜地看小屁孩拙劣地表演。

  他看著顧梓驍,不忘評價一句:“演技真差。”

  顧梓驍這個四歲的兒童,還在賣力地演戲:“岑璽哥,我是真疼,不是表演,啊啊啊,嘶嘶嘶,真疼呀真疼呀。”

  顧岑璽站在他病床前,冷眼旁觀他扯著嗓子喊疼。

  “喊的比殺豬都響亮,看來你沒事了。”

  顧梓驍:“不不不,我很有事。”

  顧岑璽:“既然有事,我現在把醫生喊過來,給你屁股上打一針。

  顧梓驍立馬把捂著腦袋的手放下來:“我沒事了,一點事都沒有了,岑璽哥你別喊醫生,我不需要打針。”

  顧岑璽看著顧梓驍:“我讓你打針,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小堂弟。”

  顧梓驍害怕地結巴:“我我我不需要。”

  顧岑璽:“不需要?難道想我親自給你打屁股針?”

  顧梓驍更害怕了,一頭扎進被子里,用小被幾緊緊裹住瑟瑟發抖的自己。

  “我要睡覺了,醫生說我需要多休息,岑璽哥你快走吧,別耽誤我休息。”

  顧岑璽望著乖巧坐在椅子上的黃燦燦:“燦燦跟我走,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黃燦燦:“好。”

  顧梓驍一把掀開了被子:“燦燦留下,燦燦得陪著我,我還有很多話要和燦燦說。”

  顧岑璽:“你不是要睡覺?”

  顧梓驍:“我還能再和我家燦燦聊十分鐘的。”

  顧岑璽:“我家燦燦?燦燦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

  顧梓驍梗著脖子:“早晚是我家的。”

  顧岑璽笑了:“顧梓驍你想的真長遠。”

  顧岑璽彎腰,單手提著黃燦燦的衣領,提溜著一個粉嘟嘟白嫩嫩的小女孩,邁著大步往外走。

  顧梓驍看著這一幕,坐在病床上嚎叫,小奶音氣呼呼的:“岑璽哥你搶我家燦燦!岑璽哥你不是人!岑璽哥你個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顧岑璽把黃燦燦帶到了她的病房,把小女孩安頓好,叮囑好護士,然后返回到夏天的病房,陪她。

  夜色漸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天空又變得明亮。

  第二天一大早,顧岑璽就前往夏天落水的那個天坑附近,查找“魚兒”是否上鉤。

  此時,沈吉利正帶著救援人員在安裝攝像頭。

  沈吉利想起顧岑璽所說的那個什么齊特歌爾蒙定律,兇手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會返回作案現場。

  沈吉利朝四周環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出現。

  那個兇手怎么還不返回現場呢?

  難道這個兇手比較特殊,屬于那個稀少的百分之二十??

  沈吉利正皺眉思索,旁邊的一個男救援人員跑過來。

  “沈副隊長,你擅長爬樹,幫忙搭把手,把攝像頭安裝到樹上面。”

  沈吉利一拍胸口:“這點小事交給我,爬樹我最在行了。”

  沈吉利迅速的爬上樹,比猴子都利索,快速把攝像頭安裝好。

  做好這一切,一行人準備回救援隊的營地。

  沈吉利一走三回頭,這不行啊,他這邊活兒都干完了,那個兇手也沒有返回作案現場。

  沈吉利郁郁寡歡往前走,沒走多遠,迎面就遇見了一個人。

  沈吉里看著眼前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陸警官!”

  沈吉利驚駭到無以復加。

  兇手是陸天騏???!!!

  這……!

  不會吧?!

  陸天騏害夏天干什么?

  作案動機呢?

  他為什么?

  沈吉利簡直震驚到姥姥家了,驚詫到說話都不利索:“陸陸陸警官,你來這個地方干什么?”

  陸天騏面色平靜,回說:“聽說夏天落水了,昨天我有公務在忙,沒能及時趕過來案發現場,所以今天想過來看看。”

  沈吉利緊張到咽口水:“陸警官,你昨天來過這山里嗎?”

  陸天騏冷靜自若地搖頭,回說:“沒有。”

  沈吉利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他現在腦子亂得像一團漿糊,做不出什么明確的判斷。

  他不敢確定陸天騏究竟是不是陷害夏天落水兇手。

  陸天騏辦案經驗豐富,長年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最善于觀察人的微表情和行為舉止。

  他早已經將沈吉利的懷疑,盡收眼底。

  陸天騏作為一名警官,當然也認真學習過犯罪學。

  他很明白齊特歌爾蒙定律。

  沈吉利知道這件事很重要,不敢怠慢,他要盡快向顧隊匯報這件事。

  他繼續避開陸天騏往前走:“陸警官你去忙吧,我也有事情要做。”

  陸天騏臉上掛著笑:“你是準備向顧隊匯報我來到這的事情嗎?”

  沈吉利猛然一頓,腳下險些滑倒:“沒沒沒有啊。”

  陸天騏笑著回說:“你盡管去向顧隊告密。”

  沈吉利背陸天騏這么一當面揭穿,反而沒那么緊張了。

  “陸警官,我這不叫告密,我只是要向顧隊陳述事實。”

  “再說了,我不知道你昨天來沒來過這,畢竟往昨天沒親眼看到你。”

  “但是今天,這大家伙都親眼看著呢,你確實來這地兒了。”

  陸天騏眼睛盯著沈吉利,回說:“你說得沒錯。”

  沈吉利本來還想避著陸警官給顧岑璽打電話,現在好了,他索性不避了,拿出手機,就撥通來顧岑璽的手機號。

  電話接通之后,陸天騏揚手拿過了沈吉利的手機:“岑璽哥,是我,陸天騏,我今天來天坑附近了。”

  顧岑璽正在朝著天坑處走,眉目沉冽:“所以你想和說什么?”

  陸天騏說:“兇手不是我。”

  顧岑璽沉默。

  陸天騏接著說:“我可以向你提供一條重要線索。”

  顧岑璽:“說。”

  陸天騏:“今天還有一個我們都認識并且熟悉的人,來到了天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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