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63章 不是我還能是誰
  胸外按壓和人工呼吸交替進行,仍然不見夏天蘇醒過來。

  她平時白里透紅的臉蛋,此刻是那樣的蒼白憔悴,好像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驟然變得枯萎,毫無生機。

  顧岑璽動作不停,一直在給夏天做心肺復蘇。

  剛剛,他把顧梓驍和黃燦燦送往醫院的路上,遇到了來接應他的沈吉利。

  在把顧梓驍和黃燦燦交給沈吉利后,他立即返回來找夏天。

  但是……

  顧岑璽看著夏天慘白的小臉,漆黑的眸子里都是懊惱和心疼。

  他當初為什么要留她一個人在深山里!

  她如果再也醒不過來該怎么辦!

  顧岑璽身為救援人員,知道溺水,尤其大冬天的溺水,是一種極其痛苦的體驗——

  冰冷的涼水透過喉嚨進入胃部,引發咳嗽,咳嗽被嗆到的水會流入肺部,而肺部進水,會引起劇烈的撕裂感和灼燒感。

  緊接著,由于嚴重缺氧,身體變得無力,腦部意識變得薄弱,頭暈目眩,直至痛苦的昏死過去。

  而夏天,剛剛就經歷了這樣痛苦的過程。

  顧岑璽曾經參加過數百次的救援,他都臨危不懼,鎮定自若,即使是孤身闖進火海中救援,他都沒有恐懼過。

  但此刻的他,心里涌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害怕失去她的恐懼。

  他所求不多,只希望她永遠平安。

  顧岑璽強壓下心底的恐懼,手上和口上的動作一直沒停,一直在盡他的全力,搶救溺水昏迷的小姑娘。

  30次的胸外按壓和2次的人工呼吸交替進行,是最經典的cpr(心肺復蘇)搶救操作。

  顧岑璽的操作沒有絲毫問題,專業醫護人員的操作水平。

  顧岑璽不知道給夏天做了多少次心肺復蘇,她仍然沒有醒過來。

  顧岑璽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眼底里的恐懼鋪天蓋地。

  再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薄嘴將她的嘴唇全部包住,緩慢吹氣。

  同時,他余光一直觀察她胸腔的起伏。

  如此動作,又一次重復。

  終于,顧岑璽看到小姑娘的胸腔出現了起伏。

  夏天的意識猛然蘇醒,隨即咳出來一大口冰涼的湖水。

  顧岑璽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該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絕望中的失而復得。

  他此刻的心情,是語言難以描述的喜悅。

  就仿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炸裂般開出了一束璀璨的煙花。

  石破天驚般的欣喜。

  夏天連續咳了幾聲,把灌進肺部的冷水咳出來。

  顧岑璽知道她成功脫離了危險。

  夏天有些恍惚,抬頭去看顧岑璽,驀地,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抱住。

  本來她是躺著的,現在她整個人都被他抱在了懷里。

  他把她抱坐在他腿上,抱得很緊。

  顧岑璽摟著夏天,線條分明的下巴放在她的頸窩里,聲音又沉又啞,聲線發顫。

  “乖乖,你沒事了,真好。”

  夏天能感覺到,顧岑璽此刻的情緒很不平靜。

  是啊,剛才他以為她就要永遠離開他了,他怎么可能平靜得下來。

  夏天手掌拍著他的背,溫聲回他:“岑璽哥哥,我沒事了,就是有點冷。”

  她衣服全部被冷水浸濕,貼在身上。

  顧岑璽也是同樣的情況,為了救她而全身濕透。

  但顧岑璽在跳水之前,把身上的黑色沖鋒衣外套脫了。

  他伸手拿過旁邊的黑色沖鋒衣,將夏天滴著水的外套脫掉,把他的黑色沖鋒衣蓋在她身上。

  夏天看著只穿著一件濕淋淋迷彩背心的顧岑璽:“岑璽哥哥,你把衣服給我,你不冷嗎?”

  冷,這種天怎么可能不冷。

  顧岑璽回說:“我不冷。”

  夏天當然不信:“你說謊。”

  顧岑璽低頭,垂著目光看她,說:“我不重要,你比我重要。

  良言一句三冬暖。

  此時雖然寒風料峭,但夏天的心里卻因為顧岑璽的話,暖融融的。

  顧岑璽抱著夏天起身,邁著大步,往山下極速奔跑。

  此時的天真的是太冷了,他擔心溺水引發她高燒,一直抱著她跑。

  雖然他跑得極快,但抱著她的雙臂控制的很穩。

  沒有讓她受到顛簸。

  這得益于他強大如鐵的臂力。

  顧岑璽抱著夏天疾跑到山下,一輛京都牌照的黑色勞斯萊斯朝著兩個人開過來。

  勞斯萊斯停在顧岑璽和夏天身旁。

  車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出來,拉開后座的車門,對顧岑璽恭敬點頭。

  “顧先生,顧總讓我來接你們。”

  這個中年男人是顧霆宇大總裁的司機。

  顧岑璽抱著夏天坐進勞斯萊斯后座,立即把空調調到制暖模式。

  司機坐進駕駛位,很有眼力見地將隔板升起來。

  大戶人家地司機很懂規矩,很懂得尊重主人家的隱私。

  車廂里變得暖和起來。

  顧岑璽朝車后廂看,果不其然,看到了車廂里放置的他的備用衣服。

  黑色襯衣,黑色西裝,黑色長款羊絨大衣。

  顧岑璽伸手將衣服取過來,放在旁邊的位置。

  他伸手去脫夏天身上的白色襯衣。

  夏天一怔,本能地拽住領口:“岑璽哥哥你干什么?”

  顧岑璽的手指仍然覆在她衣服上,去解她白襯衫的扣子。

  “脫你的衣服。”

  夏天:“……”

  本來發白的小臉,驟然有了血色。

  她問他:“剛才是你把我的內衣解開的嗎?”

  顧岑璽沒有吞吐和不好意思,回說:“是。”

  夏天臉上的紅色更重。

  顧岑璽一邊解夏天白襯衣的扣子,一邊一本正經的向她解釋:

  “心肺復蘇必須解開內衣,因為胸外按壓時,手掌如果不能直接接觸胸壁皮膚,按壓部位就不能固定,按壓就是無效的。”

  夏天聽著他專業又義正辭嚴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她白襯衫的扣子,也一顆接著一顆的被他解開。

  夏天的心臟砰砰直跳。

  而顧岑璽解她襯衫扣子的動作,越來越熟練。

  顧岑璽真的是一個很善于學習的人,解女孩子衣服扣子這回事兒,當然也是如此。

  一顆生,兩顆熟,三顆四顆熟能生巧、熟練無比。

  很快,顧岑璽就是解開了夏天白襯衫的所有扣子。

  夏天的臉蛋此時紅得像富士山蘋果。

  她以為,緊接著,顧岑璽會把她的襯衫脫一手扒了,畢竟,扣子他都解了。

  耳邊忽然傳來顧岑璽喑啞的聲音:“自己把衣服脫了,然后穿上我的襯衣、西裝、以及黑色大衣。”

  夏天嘟唇:“你不幫我穿嗎?”

  顧岑璽唇邊翹起上揚的弧度:“也行啊,反正這事兒,我一點不吃虧。”

  他伸手去剝她的白襯衫。

  夏天驚叫:“啊啊啊!臭流氓!”

  顧岑璽笑:“你也就這點膽子了。”

  夏天不服地回嘴:“你瞧不起誰呢?”

  顧岑璽望著越來越恢復靈動的小姑娘,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快換衣服吧,小心感冒。”

  說完,他很紳士的將臉望向車窗外。

  夏天將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下,換上顧岑璽的衣服。

  他oversize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她越發纖細苗條。

  還帶著一種曖昧的美感。

  夏天換好衣服,拍了拍顧岑璽的肩膀:“換好了。”

  顧岑璽隨即轉過頭,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

  夏天被他打量的有點不好意思:“你看什么?”

  顧岑璽對她說:“你穿我衣服的樣子,很漂亮。”

  夏天的心臟被他的話一擊即中,猛跳了一下。

  他的嘴好像越來越甜了?

  顧岑璽從夏天身上收回目光,伸手從后車廂里又拿過一套備用的衣服。

  他一點不介意,當著夏天的面就開始脫上衣,脫褲子。

  夏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你你你當著小姑娘的面耍流氓啊!”

  顧岑璽坦然自若:“我是男人,不怕被看。”

  夏天羞赧:“你不介意,我害怕臟了我的眼睛呢。”

  顧岑璽笑:“哥哥這身材,怎么著也不能用臟眼睛來形容。”

  夏天也被他的話逗笑了,眉眼彎彎:“你對自己的身材還挺有自信的。”

  顧岑璽:“我的身材,只要是看過的人,沒有不說好的。”

  夏天忽然意識到一點不對勁:“誰看過你的身材?”

  顧岑利落的將貼在身上的迷彩背心脫了,露著精壯結實的上身。

  他的肌肉線條緊實漂亮,充滿了力量感,男人味十足,又野又欲。

  夏天欣賞著他男性荷爾蒙爆棚的漂亮身材,又心里有些酸澀。

  “都誰看過你的身子啊?”

  顧岑璽:“救援隊的男救援人員,我們曾經在隊里的公共浴室一起洗過澡。”

  夏天舒出一口氣:“原來這樣。”

  夏天順口問他:“你還跟誰一起洗過澡?”

  顧岑璽回:“和你親哥夏禹北也一起洗過。”

  夏天忽然很羨慕她親哥。

  真是的,她還沒看過顧岑璽的全套好身材,她哥倒是先睹為快了!

  夏天問顧岑璽:“你和我哥互看的時候,誰賺誰便宜了?”

  顧岑璽回說:“我和你哥都只喜歡女人,對彼此沒有任何興趣,談不上誰賺誰便宜,即使看了對方,也跟看一條死豬沒什么區別。”

  夏天被顧岑璽幽默到:“哈哈哈哈哈,死豬!岑璽哥哥你這個比喻不要太逗。”

  顧岑璽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挑起要穿的黑色襯衣:“要說女孩子,只給你一個人看過。”

  夏天:“我就只看了你的胸肌和腹肌。”

  顧岑璽挑了挑眉:“不然呢,你還想看哪?”

  夏天:“……”

  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她什么都想看。

  顧岑璽唇邊漾著淺淡了然的笑,慢條斯理地穿著黑色襯衣。

  勞斯萊斯飛速開往醫院。

  就在顧岑璽和夏天乘坐勞斯萊斯離開時,山里的一個大樹后面,藏著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就是把夏天推到天坑里的兇手。

  那個兇手,眼睛正死死盯著顧岑璽和夏天離開的方向………

  此時醫院的病房里。

  顧梓驍正躺在病床上,醫生手里拿著針線,給他縫合頭上的傷口。

  顧霆宇和葉婉虞來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了醫生拿著針線,在顧梓驍額頭的皮肉里扎來扎去。

  葉婉虞看得心臟猛縮,快心疼死顧梓驍了。

  她快步跑到顧梓驍身邊,眼眶都是濕潤的:“我的崽崽,你這是怎么了?”

  顧梓驍傷口處打了麻藥,感覺不到疼,只覺得一個尖銳鋒利的東西在他額頭的肉里來來回回地穿梭。

  現在他看到葉婉虞,忽然眼含熱淚。

  小孩子嘛,在外面受了委屈時還能硬撐,但一看到關心他的大人,心底的委屈勁兒就都上來了。

  顧梓驍抱著葉婉虞的胳膊,哇哇大哭:“嗚嗚嗚嗚!伯母!最疼我的伯母!我摔進山洞里了,還遇到來兩條要吃我的大黑蛇!”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我好慘啊,伯母!”

  葉婉虞驚駭:“天吶!還遇到大黑蛇!

  她立即擔憂地檢查他的身體:“崽崽有沒有被大黑蛇咬傷?”

  顧梓驍抽抽噎噎地回:“蛇它媽被我一石頭砸死了,蛇它孩被岑璽哥一刀子扎死了。”

  “我沒受傷。”

  葉婉虞把顧梓驍抱在懷里:“沒咬傷崽崽就好。”

  顧梓驍撲在葉婉虞懷里嗷嗷哭,哭聲響亮在整個病房。

  他哭的太用勁了,把額頭上剛縫上的傷口又撐開了。

  登時,他額頭上又噴出了一股鮮血!

  醫生手里捏著針:“欸欸欸欸,小孩子你別亂動!這傷口白縫了,還得重新縫!”

  傷口裂開了,還得重新用針縫,多受罪。

  葉婉虞趕緊安撫顧梓驍:“崽崽受委屈了,崽崽別哭,對傷口不好。”

  一道鮮血從顧梓驍的傷口冒出,順著他慘白慘白的臉蛋往下滑,把他的嬰兒肥染成一片血紅。

  葉婉虞心疼的幫他擦拭臉上的鮮血。

  她眼圈都變得紅紅的,她的崽崽這回真是遭了老大罪了。

  這時候,勞斯萊斯抵達醫院門口。

  夏天正要往車下走,她身子倏然騰空。

  顧岑璽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抄起她的腿彎,抱著她下車。

  兩個人此時穿著一樣的衣服,白襯衣,黑色西裝,黑色大衣。

  只不過這衣服穿在夏天身上,空空蕩蕩,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而顧岑璽穿著這身衣服,玉樹臨風,矜貴英俊,渾身貴氣天成,不可逼視。

  他抱著她,長腿闊步,往醫院里面走。

  夏天此刻已經恢復了面色紅潤:“岑璽哥哥,我覺得我沒事了,不需要來醫院了。”

  顧岑璽謹慎地說:“還是做一套檢查比較好。”

  夏天拗不過他:“哦。”

  她靜靜地靠在他的懷里,嬌美的側臉貼著他溫熱的胸膛。

  夏天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嘴唇:“岑璽哥哥,之前是你給我做的人工呼吸嗎?”

  顧岑璽:“不是我還能是誰!”

  夏天甜甜地笑著,問他:“人工呼吸,算不算接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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