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54章 你要是朵鮮花,牛都不敢拉糞
  顧岑璽聽著夏天的話,薄紅的唇邊挑著笑:“除了你,我還能和誰睡。”

  夏天緊繃的小臉舒展開,潔白的牙齒咬著嫣紅的下嘴唇,水眸含嬌含笑。

  “那你今晚不來找我?”

  顧岑璽回說:“這位小朋友,你天天讓我一個單身男人去找你同睡一張床,你不覺得吃虧嗎?”

  夏天翹著紅潤潤的唇:“岑璽哥哥,你有這種想法,實在是太out了!落后!”

  顧岑璽:“嗯?”

  “你說說我怎么落后?”

  夏天接著說:“現在男女平等,男人可以好女色,女人當然也可以好男色,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塊兒,怎么就一定是女人吃虧呢。”

  “岑璽哥哥,你長得這么帥,身材又那么好,咱倆同床共枕,我覺得我還賺了呢。”

  顧岑璽:“……你這個想法……還挺新穎。”

  夏天:“是吧,新時代新想法,誰讓我是個新新人類呢,哪跟岑璽哥哥你似的,老古板一個。”

  顧岑璽淺笑:“我要是老古板,還會跟你睡一張床?”

  夏天抿唇:“反正你什么也沒做。”

  顧岑璽輕笑:“我這是尊重你。”

  夏天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了,顧岑璽就是很有原則。

  她悠悠點頭:“其實,我也很尊重岑璽哥哥,你看,我都沒有對岑璽哥哥你用強!”

  顧岑璽唇邊撩起上揚的弧度,語調慵懶:“那我謝謝你啊。”

  夏天一本正經地說:“不謝不謝,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兩個人天南地北胡侃后,開始聊正經事。

  顧岑璽正了正神色,對夏天說:“我今晚不去找你,是真的有事要忙。”

  夏天已經猜到了:“今晚你要去執行任務嗎?”

  顧岑璽聲音沉沉:“嗯。”

  夏天問他:“去哪里執行任務?”

  顧岑璽回:“醫院,去當志愿者,幫忙照看那些受傷的災民。”

  夏天問他:“哪個醫院?”

  顧岑璽:“北城婦幼保健醫院。”

  夏天記住了這個醫院名:“知道啦,你去忙吧。”

  她用手機導航搜索了一下這個醫院的地址,還好,離她住的那個招待所不算遠,半小時的車程。

  夏天想,顧岑璽要去待一個晚上。

  一個晚上呢……

  她要不要去陪他??

  大巴車一路前行,最終停在鎮子上一個飯店旁。

  這個飯店雖然跟京都的五星級酒店沒法比,但在這里,條件已經偏上等,裝修簡單大氣,衛生干凈整潔。

  負責舞蹈團的男經理站在客車最前方,大力拍了拍手,發出啪啪啪的聲響,把眾人的目光引過來。

  “各位美女帥哥們,最近大家為了義演都辛苦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在這個很有當地特色的大飯店里,吃吃喝喝搓一頓,樂呵樂呵。”

  眾人紛紛喊“好”。

  飯店二樓大廳都被包下來了,不僅舞蹈演員在這里吃飯,志愿者們也在這里吃飯。

  夏天和蔣雯手挽手來到大廳的一個圓桌旁。

  蔣雯坐下后,就開始繼續織圍巾。

  夏天一邊喝著酸酸甜甜的蘋果汁兒,一邊百無聊賴地看蔣雯織圍巾,順便幫她糾正勾錯的針腳。

  “這個針應該往右邊勾,你往左邊勾的話,它還能形成一朵花,這花被你織的,都快成狗尾巴草啦!”

  蔣雯連忙把針尖勾向右側:“幸好有天姐你在旁邊幫我看著,這要不然,我又得拆了重織。”

  “這特么的,織個圍巾怎么那么難啊!”

  “我煞費苦心織出來的圍巾,送給沈吉利那個狗子,真是糟蹋了!”

  夏天:“還不是你自己想送。”

  蔣雯:“我……”

  算了,她自己欠行了吧。

  蔣雯織著圍巾,突然眼睛明亮地看著夏天:“天姐,你說,如果沈吉利收到我送的圍巾,她會不會特別開心?”

  夏天想:“女孩子親手準備了一個禮物送給男孩子,男孩子都會很開心的。”

  蔣雯聽到夏天的話,笑得很高興。

  她很期待:沈吉利收到她新手織的圍巾時的反應……

  正這么想著,二樓大廳響起了嘈雜繁亂的腳步聲。

  在義演現場做志愿者的救援人員,先后來到二樓大廳。

  走在最前面的江薇陵,聽到了夏天和蔣雯的對話。

  江薇陵視線掃過蔣雯,眼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寒芒。

  蔣雯原來喜歡沈吉利。

  江薇陵輕蔑地笑:也是,蠢貨配蠢貨。

  江薇陵不動聲色地倒了一杯鮮紅的西瓜汁,然后往夏天和蔣雯身邊走。

  忽然,她腳腕被椅子絆到,往一邊倒。

  她手中的西瓜汁,不偏不倚,正好灑在蔣雯手里的白色圍巾上。

  干干凈凈的白色圍巾被灑上大片的西瓜汁。

  江薇陵臉上露出一抹稍縱即逝的得意。

  她連忙彎下腰,用那只沾滿紅色西瓜汁的手,去摸蔣雯手里的白色圍巾。

  她的手,故意往圍巾上沒被紅色染臟的地方摸。

  那些所剩不多的純白色,印上了她臟污的手印。

  江薇陵臉上很愧疚的樣子:“蔣雯,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的白色圍巾弄臟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沾著西瓜殘汁的手,還在往圍巾的白色處摸。

  啪!

  蔣雯一把打掉江薇陵的手:“把你的臟手拿開!你別摸我織的圍巾!”

  蔣雯這一巴掌毫不客氣,江薇陵手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江薇陵瞪著蔣雯,聲音里都是怒氣:“我都跟你道歉了,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還打我的手!你怎么還生氣!蔣雯你真是個小心眼!”

  蔣雯看著臟兮兮往下滴蘋果汁兒的圍巾,心里很難受。

  她自己誠心誠意、費心費力織的圍巾,一次還沒帶,就被別人弄臟了。

  蔣雯望著江薇陵,怒氣沖沖,像個生氣的小獸:“我一直用臟手摸我的圍巾,我把你手拍掉怎么了!”

  “你說你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看你的行為,你都是有意的!”

  “還有,你憑什么認為你道歉了,我就必須原諒你!”

  夏天的手撫著蔣雯的背,幫她順氣。

  夏天睨向江薇陵:“這世界上要是任何事情都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你道歉了,別人就必須無條件原諒你,江薇陵你哪來這么大的臉!”

  江薇陵見夏天和蔣雯不原諒她,目光看向一旁救援隊的人員,去尋找救援隊員的幫助。

  “你們看看,不就是西瓜汁灑在圍巾上嗎,這才多大點事,這點事連芝麻大都沒有,夏天和蔣雯還上綱上線,抓著我不放了!”

  江薇陵瞥了一眼臟兮兮的圍巾:“蔣雯,不就是一條圍巾嗎,你這條圍巾成本還不到十塊錢,我回頭就送你一條奢侈品圍巾,比你這一條貴十倍,這樣你總沒有意見了吧!”

  江薇陵又補充了一句:“你們心眼小,我可不小,我這個人一向很大方!”

  夏天嬌懶的桃花眼睨向江薇陵:“大方你個粑粑!”

  小仙女語氣悠悠:“這世界上啊,心腸太軟,容易被當成軟柿子捏;心眼太好,又容易被當成缺心眼;而心眼太多啊,純粹是精明過頭,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不就驗證了那句話嗎——”

  “狗不能喂得太飽,人不能對他太好,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變本加厲,水至清則無魚,人致賤則無敵。”

  “江薇陵,幸虧你這個人沒本事,你要是有本事,你還不得上天!”

  “江薇陵,幸虧你要是朵鮮花,牛都不敢拉糞!”

  夏天拿起蔣雯手里的圍巾,朝著江薇陵一甩。

  啪——

  浸滿西瓜汁兒的圍巾糊在江薇陵的臉上,鮮紅的汁水順著她的臉,流在她的脖子上,衣服上。

  江薇陵一身狼狽,失聲尖叫:“啊啊啊!”

  夏天笑看著她:“江薇陵你小聲點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過年殺豬呢!”

  江薇陵撈起臉上的圍巾,往夏天臉上甩。

  驀地,一個肩膀寬闊的男人擋在夏天身前。

  圍巾被甩在男人的身上,鮮紅的水漬濺在男人俊逸的臉上。

  夏天看著身前的男人,驚訝:“陸隊長!”

  陸天騏掏出紙巾,擦著臉上的臟污:“我沒事。”

  江薇陵沒有用圍巾打到夏天的臉,心里煩透了。

  這又來一個陸天騏幫著夏天,江薇陵更煩了。

  她現在真是覺得事事都煩透了,沒有一件事讓她開心的。

  江薇陵咬著牙,轉身往外走。

  “慢著!”

  陸天騏喊住江薇陵,聲音穩沉,又帶著強勢的凌厲:“江隊,你把別人的圍巾弄臟了,于情于理,你都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負責,把圍巾給別人洗干凈。”

  江薇陵當然不想洗,于是狡辯:“我不是故意的。”

  陸天騏臉上露出鋒利的輕笑:“不是故意的就代表沒有錯了?”

  “過失殺人罪也是殺人罪!犯了錯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承擔后果!”

  江薇陵掃了一眼臟兮兮的圍巾,表情很嫌棄。

  她從錢包里掏出一百塊錢,扔到桌子上:“我給她干洗費,讓干洗店洗。”

  蔣雯抓起桌子上的一百塊錢,一把扔在江薇陵臉上。

  “一百塊誰沒有啊,裝什么豪橫呢,你有本事用一個億現金砸我身上!”

  蔣雯把污漬斑斑的圍巾扔到江薇陵身上:“誰把我的圍巾弄臟了,誰就負責給我洗干凈!”

  夏天松松地抱著胳膊:“江薇陵,你是不是敢做不敢當嗎,你要是這么耍無賴,可是會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哦。”

  旁邊的救援人員和舞蹈演員也紛紛開口。

  “江薇陵,圍巾確實是你給別人弄臟的,你要是真覺得抱歉對不起,你就給別人洗干凈。”

  “光用嘴道歉有什么用,要道歉就拿出實際行動,證明你的誠意。”

  “趕緊的吧,江薇陵你還磨嘰啥呢,趕緊去洗圍巾,別耽誤我們干飯!”

  在眾人的目光下,江薇陵騎虎難下,于是拿著被染紅的圍巾,走向洗手間。

  夏天則悠哉悠哉跟在她身旁:“我去當監工,洗得不干凈,我就讓她一直洗!”

  洗手間。

  江薇陵洗圍巾,夏天就在旁邊悠哉悠哉地監視她。

  果然,這一招跟奏效,江薇陵心里更堵了。

  夏天看見江薇陵憋屈到發黑的臉色,笑得更加開心。

  江薇陵洗好圍巾后,就直接走了。

  吃飯她是吃不下了,因為她只適合喝西北風。

  江薇陵走后,大廳里的氣氛一下子歡快起來。

  蔣雯抱住夏天,把頭靠在夏天的肩膀上:“嗚嗚嗚嗚,我親手織的圍巾,我可憐的小圍巾,它的命咋這么苦!”

  夏天擦了擦蔣雯臉上并不存在的淚水:“好女孩,不哭,你的小圍巾還活著,只是正掛在陽臺上吹風。”

  蔣雯:“我還能再接著織嗎?”

  夏天:“當然可以,穿上針就能織。”

  蔣雯夾起一個獅子頭,張嘴咬了一大口,嘴里塞得滿滿的。

  “為我的小圍巾默哀,我難受的都吃不下飯了。”

  夏天看著她滿滿的一口肉:“不好意思,沒看出來。”

  陸天騏坐在夏天對面,看著她和蔣雯你一句為一句地調侃,淡淡地笑著。

  夏天想到陸天騏剛才幫她了,于是用公筷夾了一塊可樂雞翅,放到他碟子里。

  “陸隊長,剛剛謝謝你幫我和蔣雯說話。”

  陸天騏望著夏天,笑意溫潤:“不用謝。”

  他看向碟子里的可樂雞翅,黢黑的眼底閃現波動。

  夏天不知道,其實,陸天騏最討厭吃可樂雞翅了。

  不僅討厭,而且他對可樂過敏。

  陸天騏要是喝了可樂,會身上起小疹子。

  他望著碟子里的可樂雞翅,不帶絲毫猶豫,用筷子夾起,吃了個干凈。

  只要是她給他的東西,即使是毒藥,他也愿意吃。

  陸天騏吃完可樂雞翅后,沒多久就離開了。

  他不想讓她看到他過敏時,臉上起疹子的丑樣子。

  夏天吃完飯,叫來服務員,單獨買了一份可樂雞翅打包帶走。

  可樂雞翅是顧岑璽最愛吃的菜。

  夏天一直記得。

  她又打包了三份當地特色美食,特意留給顧岑璽。

  一行人吃完飯,就坐客車回招待所。

  半路上,夏天喊了停車。

  男經理擔心地看著她:“這大半夜的,小祖宗你要去哪?”

  夏天指著一棟樓,樓上面的LED燈亮著一行大字:北城婦幼保健醫院。

  “顧隊在這醫院里做志愿者。”

  男經理看了一眼外面濃濃的黑夜,也跟著夏天下車:“我送你過去。”

  夏天拎著兩個飯盒,給顧岑璽發消息:

  [你在哪一層樓?我來找你了。]

  此時,顧岑璽懷里正抱著一個小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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