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51章 她懷孕了!怎么辦?
  “女人送的禮物,男人不僅要萬分珍惜,還要用心珍藏。”

  顧岑璽手指緩緩摩挲著裝圍巾的包裝袋,動作輕而細微,透著珍重。

  “她親手給我織的圍巾,我在滿是塵土泥沙的場合戴,是對她心意的不尊重。”

  沈吉利聽著顧岑璽的話,心里仿佛被敲擊了一下。

  但此刻,他依然對顧岑璽的話不是很懂:“不就是戴個圍巾嗎,還這么講究!”

  顧岑璽再次強調:“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是他親手給我織的。”

  沈吉利:“那咋啦?”

  顧岑璽又一次提點他:“一個女孩子送你一件禮物,親手做的和買的相比,你覺得哪個更有誠意?”

  沈吉利仔細想了想:“我覺得都一樣,反正都是圍巾。”

  顧岑璽漆黑的眼睛望著他:“沈吉利,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去趟精神病院,好好看看腦子。”

  沈吉利:“顧隊你什么意思?”

  顧岑璽:“我的意思是,你有病。”

  沈吉利:“……”

  “欸顧隊你怎么罵人吶,我又沒做錯啥。”

  “我腦子好好的,沒病,不需要去精神病院。”

  顧岑璽:“隨你。”

  他轉身走了,繼續去忙碌救援工作。

  另一邊。

  夏天回到了招待所。

  她剛躺到床上準備睡覺,就有人在外面敲她的房門。

  夏天驚訝,這么晚了,誰找她?

  這房門沒有貓眼,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誰,夏天故意大著嗓門,問說:“誰找我?”

  門外的人回說:“我,國家大劇院的經理。”

  夏天通過聲音也聽出來了,打開房門。

  經理正一手握著一個冰袋,站在門外:“夏天小姐,我來給你送冰袋。”

  夏天:“?”

  “為什么給我送冰袋?”

  男經理望著她哭腫的眼睛:“在48小時里,用冰袋敷眼,可以消腫。”

  “等過了48小時,我再煮兩個雞蛋給你送過來,用雞蛋熱敷,再消消腫。”

  夏天接過經理手里的冰袋:“經理你考慮的真是太周到了,真貼心,謝謝經理。”

  男經理臉上露出一抹尬色,誠實地說:“夏天小姐你要謝的人不是我,這些事情不是我貼心,都是顧總交代我做的。”

  夏天眸色水亮:“原來是我岑璽哥哥。”

  男經理:“對啊,顧總真是個細心的男人,即使他人在救災現場,還特意交代我要給你送冰袋和雞蛋。”

  夏天開心地笑著:“因為他關心我。”

  男經理深表贊同地點點頭:“看出來了,顧總是真的關心夏天小姐你。”

  夏天拿著冰袋回到房間,認真用冰袋敷了敷眼。

  敷完冰袋,腫脹的眼睛果然舒服多了。

  臨睡之前,夏天想給顧岑璽打電話,但又怕打擾他工作,還是沒有打。

  夜色深濃,夏天逐漸睡去,而此時的救援現場,顧岑璽還在爭分奪秒地忙碌。

  現場的救援人員一夜沒有合眼,一直在與死神搏斗。

  第二天。

  夏天去招待所的排練大廳,為慈善義演排練舞蹈。

  昨天經理就交代過,今天的排練會非常累,夏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結果……

  今天的排練出乎意料的輕松!

  基本上排練半小時,休息一小時。

  不是在休息,就是在休息的路上。

  好像排練只是為了休息。

  這不,剛排練了半小時,經理又讓大家自由休息一小時。

  蔣雯拿著白色的毛線球,坐在夏天身邊織圍巾。

  夏天的圍巾都織好了,蔣雯的才織了一半。

  每次蔣雯想到沈吉利那個不解風情的死樣子,就織不下去。

  但秉承著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她又接著織。

  就這么斷斷續續地織。

  蔣雯用肩膀撞了撞夏天:“天姐,你不覺得今天的排練很奇怪嗎?”

  夏天:“是很奇怪。”

  蔣雯手里織著圍巾:“今天本來要休息的,結果臨時通知我們過來排練,本來說排練任務很重,結果輕松的要死,這安排,怎么看怎么詭異。”

  夏天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走到男經理身邊。

  “經理,今天的排練,該不會是顧總安排的吧?”

  為了讓她昨天晚上回來好好休息嗎?也為了避免她今天跑到救援現場受罪?

  男經理則對著夏天說:“不是顧總安排的,是我們舞團排練需要。”

  夏天:“哦。”

  男經理見夏天走了,背過身,長長舒了一口氣。

  顧總交代過,為了夏天接下來幾天也能好好待在招待所休息,不讓告訴她這件事。

  接下來一周,夏天一直在招待所排練節目,而顧岑璽則一直在地震現場救援。

  一周的時間,能救出來的傷員已經全部救出來了。

  根據統計,這次地震共有二十人死亡。

  這也意味著,有二十個家庭,從此不再完整。

  這晚,顧岑璽從地震災區回到救援營地。

  馬不停蹄工作了一周,不僅身體上很疲累,精神也因為高度緊繃的緣故,充滿了疲倦。

  高強度的救援工作,全靠著對人民的責任感,憑借堅強的意志力在硬撐。

  顧岑璽躺在帳篷里一米二的小床上,精神松懈下來,沉沉地睡去。

  驀然間,他帳篷外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江薇陵站在顧岑璽的帳篷門口,伸手去掀他帳篷的門簾。

  不等她的手觸碰到門簾,一個身影突然擋在了顧岑璽的門簾前面。

  江薇陵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她望著眼前的人,眼睛里透著煩躁:“你讓開!”

  沈吉利寸步不讓。

  他看著江薇陵說:“江隊,不,你不是江隊,我差點忘了,你已經被全國救援總部,罷免大隊長的職務了。”

  江薇陵臉色立即變了。

  她咬著牙說:“沈吉利!你是在故意嘲笑我嗎?”

  沈吉利一臉坦蕩:“我沒有啊。”

  江薇陵看著他澄澈的眼神,一時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

  其實,沈吉利并沒有嘲笑江薇陵的意思。

  因為在沈吉利看來,江薇陵的確做錯了事,既然做錯了,受到處罰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國家救援總部不給她一個處罰,她都不會長記性!

  沈吉利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如果是他做錯了事,如果是他自己受到懲罰,他一點也不會為自己叫屈。

  他還會說一句:罰得好!

  因為被罰了,他才能更深刻地改進自己的不足,從而取得更大的進步。

  沈吉利很坦蕩很真誠地說:“江薇陵,你被罷免大隊長的職務也不要傷心啊,因為你的確犯了大錯,而且給全國救援人員臉上摸黑,你大隊長的職務,就應該被罷免!”

  江薇陵臉色更差。

  沈吉利接著真誠地說:“江薇陵,其實我真的想不透,你怎么能做頂替別人捐物資的事情呢,你可真糊涂啊,簡直就是個糊涂蛋!”

  江薇陵臉色扭曲。

  沈吉利繼續真情實感地說:“江薇陵,咱們作為救援人員,第一條守則就是以人民的生命安全為重。”

  “只要能幫到人民群眾,我們就開心,我們也不必刻意去計較這到底是誰的功勞。”

  “江薇陵,你看你,就是覺悟低,老想著出風頭,好大喜功,占別人便宜!”

  “這下好了,搶別人功勞沒搶成,不僅當不了大隊長,還被全國人民追著罵,你這行為,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活該!”

  江薇陵聽著沈吉利的話,被氣到腦子發暈。

  事實上沈吉利是真的在誠心誠意勸說江薇陵。

  沈吉利看江薇陵一眼,語重心長地說:“江薇陵,雖然你腦子不好使,但我覺得,你以后可以多多學習,畢竟你笨啊,你笨就要多讀書。”

  江薇陵被氣到眼前一黑,險些站不住。

  沈吉利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看著江薇陵前后搖晃站不穩,還一臉憤怒的樣子,覺得很驚訝。

  他真誠地發問:“江薇陵你怎么啦?你怎么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誰氣你啦?”

  江薇陵憤怒地看著沈吉利,抬手往沈吉利臉上扇。

  沈吉利動作利索地伸手擋住。

  “江薇陵你怎么無緣無故就打人啊!”

  “江薇陵你真野蠻!”

  沈吉利這個人說話一直很實誠的,從來不遮遮掩掩。

  他對江薇陵說:“怪不得顧隊不喜歡你!你一點都比不上夏天妹妹!”

  江薇陵還在滴血的心臟,又被沈吉利的坦誠插了一刀!

  痛得她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而沈吉利,則覺得江薇陵簡直沒辦法溝通。

  他也不打算再苦口婆心地勸說江薇陵了。

  “好了好了,江薇陵你這個人真是太難纏了,我不跟你說了,反正我跟你講大道理,以你的智商,你也聽不懂。”

  噗呲——

  江薇陵的心臟又被一把無形的刀給砍了一刀。

  她猩紅著眼睛,想大聲吼沈吉利。

  沈吉利一看她這個要“河東獅吼”的樣子,趕緊往她嘴里塞了個毛巾。

  這個毛巾,是他用來擦腳的毛巾。

  “江薇陵你文明點!你別在我顧隊的帳篷前大喊大叫!你別打擾我顧隊睡覺!”

  “我顧隊為了救災民,工作那么辛苦,好不容易才能睡個好覺!江薇陵你要是把我顧隊吵醒了,我絕對,對你不客氣!”

  沈吉利說完,就非常嫌棄的朝江薇陵擺手:“你趕緊走,別站在顧隊帳篷前,礙事!”

  江薇陵被氣到肝疼,轉身走了。

  沈吉利見江薇陵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他內心里感嘆道:哎,這個江薇陵啊,勸了她那么久,她一點沒聽進去,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沈吉利背著雙手,一副老干部的樣子,往旁邊走。

  過了不一會兒,救援隊的營地門口,出現了一個纖瘦窈窕的少女。

  是夏天。

  夏天走到顧岑璽的帳篷門口,此時恰巧碰到沈吉利。

  沈吉利看到夏天,臉上樂呵呵的:“夏天妹妹,你來找顧隊啊。”

  夏天點頭:“嗯,我聽說顧隊從救援現場回來了,想來看看他。”

  她伸手去掀顧岑璽的帳篷門簾。

  沈吉利當然不可能阻止夏天進顧岑璽的帳篷啦。

  沈吉利笑著對夏天說:“顧隊正在睡覺,你進他帳篷的時候,腳步放輕點哈。”

  夏天回說:“放心吧。”

  她掀開門簾,輕手輕腳,走進顧岑璽的帳篷里。

  夏天走到顧岑璽一米二的小床旁,蹲下身,仔細看著顧岑璽。

  這個一米二的簡易床真是太少了,他又長得高大,躺在上面,都伸不直腿,一雙大長腿憋屈地蜷縮著。

  這樣的睡姿,一定是極不舒服的。

  而顧岑璽,就這樣睡了一個多月。

  夏天抿了抿唇,心中酸澀。

  她視線在他臉上流連,仔細看著他的臉。

  他五官依舊英俊而精致,但透著疲憊,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真的是太辛苦了。

  夏天想抱一抱他,又擔心驚醒他。

  邃然,顧岑璽睜開了眼:“看夠了嗎?”

  夏天一愣,望著他的眼睛:“岑璽哥哥你醒啦!”

  她問他:“是我把你打擾醒的嗎?”

  顧岑璽說:“不是。”

  是江薇陵把他吵醒的。

  顧岑璽警覺性那么高的一個人,即使他睡得很沉,江薇陵和沈吉利在帳篷門口爭執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顧岑璽看著蹲在他身旁的小姑娘:“你來找我干什么?”

  夏天微怔:“我不能來找你嗎?”

  顧岑璽:“當然能。”

  “只是,現在天已經黑了,你自己一個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夏天微笑,原來他在擔心她的安全。

  “我和舞團的男經理一起過來的。”

  顧岑璽:“嗯?”

  夏天:“就國家大劇院那個男經理,他一聽說我要來找你,說什么都非要來和我一起來。”

  夏天水眸里含著羞色,對顧岑璽說:“男經理說,他要幫顧總守護好我這個顧嫂。”

  顧岑璽低低地應了一聲。

  夏天:“他們都說我是你媳婦!”

  顧岑璽:“嗯。”

  夏天:“你默認我是你媳婦啦?”

  顧岑璽:“你不是一直以我的媳婦自居嗎?”

  夏天有些不滿地嘟囔:“我自居有什么用,又沒有得到你的官方認證。”

  顧岑璽忽然想到,這一周,他忙的都沒時間疊千紙鶴。

  一萬零一只千紙鶴,他已經疊了九千只了!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他得再接再勵啊!

  顧岑璽朝著夏天伸手:“過來。”

  夏天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干什么?”

  顧岑璽握著她白皙的小手,手臂用力一拉,將她拉起來,拉入了他懷里。

  夏天趴在他身上,溫熱的小臉貼在他的脖子上。

  “岑璽哥哥,你……”

  顧岑璽的嘴唇貼在她耳邊,對她溫聲低語:“乖乖別著急,顧家的少奶奶,只能是你。”

  夏天耳朵上落下他溫熱的耳語,瑩白如玉的耳垂立即變了色,仿佛紅彤彤的小櫻桃。

  她潔白的牙齒咬著紅潤的下嘴唇,嘴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都掩飾不住她歡喜的內心。

  “岑璽哥哥,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可沒有任何人逼你,你要永遠記得你現在說的話!”

  顧岑璽手指緩緩摩挲著她的手背:“我當然永遠記得我說的話。”

  夏天已經迫不及待了:“所以你什么時候找我父母,下聘禮?”

  顧岑璽淺淺笑著:“乖乖,你這步驟是不是跳的有些快,現在就下聘禮?我們都不帶談戀愛的嗎?”

  夏天回說:“岑璽哥哥,我們可以先婚后愛。”

  “先結婚,后談戀愛。”

  顧岑璽反問說:“先結婚的話,入洞房當天,是不是也可以先把夫妻之間的那種義務,先做了?”

  夏天瞳孔震蕩!

  “那如果新婚夜就入洞房,我懷孕了怎么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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