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42章 就問你一句話,快回答
  “該撕!必須撕!”

  蔣雯想起來江薇陵做的惡心事,小虎牙咬的嘎吱嘎吱響。

  “江薇陵也太能惡心人了,竟然敢說自己匿名捐贈了五十輛大卡車的物資,她哪來的臉!”

  “她真是天生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摩托車的,欠踹!”

  蔣雯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夏天被欺負,就忍不住怒氣翻滾。

  “這個姓江的,氣得我宮寒!氣得我孩子都生不出來了!”

  夏天則笑容嬌懶,溫溫柔柔安慰蔣雯:“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咱不氣,氣壞身子又何必,咱若氣死誰如意。”

  夏天不忘關心蔣雯的子宮:“為了你以后的小寶寶順利出生,小雯子,你可給我悠著點,溫暖好你的子宮。”

  “小雯子放心,我要不把那個賤人撕成渣渣,我以后吃飯坐小孩那桌!”

  蔣雯聽到夏天要撕江薇陵,氣消了大半,子宮瞬間不寒了。

  “行,天姐加油,我等你好消息,需要幫忙隨時call我。”

  夏天聲音悠悠:“好。”

  掛斷電話,夏天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沉思一會兒見了江薇陵,如何把她撕成碎渣渣。

  “需要我幫忙嗎?”

  顧岑璽低磁的嗓音在夏天耳邊響起:“誰惹我小夏天生氣了?”

  夏天仰著臉看他,紅紅的嘴唇微抿著,向他訴說委屈。

  “就是我做的事情,被某個別有用心的壞人頂替了。”

  顧岑璽的手掌覆在她的腦袋上,聲音溫潤:“我們家小朋友受委屈了,哥哥替你討回公道。”

  像這種撕渣女的事情,戰斗力爆表的夏天能獨立完成,但她現在面對顧岑璽,就是要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讓他心疼她。

  夏天順勢趴在顧岑璽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溫熱的小臉在他脖子上蹭了又蹭。

  “我就知道,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與我為敵,岑璽哥哥也會站在我身邊守護我。”

  顧岑璽手掌覆上她的背,一下一下,慢慢的順著她的背。

  “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這就去解決了她。”

  夏天又往顧岑璽懷里鉆了鉆,用豐盈的前身緊緊擠壓他。

  顧岑璽:“……”心跳加快!

  他朝坐在前面的司機沈吉利看了一眼。

  沈吉利很有眼色地直視著前方,目不斜視:“顧隊,我這雙眼睛只看得到紅綠燈,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見。”

  顧岑璽拍了拍黏在他身上的夏天:“你能不能跟我松開點距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多不好意思。

  這種事情,要做也得回到家,關上門做……

  夏天抱緊顧岑璽,像被502膠水粘在顧岑璽身上一樣,粘的不留一點縫隙。

  “我怎么啦,我不就受了天大的委屈,然后抱抱你尋求安慰嗎,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抱?你是不是不想安慰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顧岑璽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讓你抱,乖乖。”

  夏天就像這么粘在顧岑璽身上,粘了一路。

  顧岑璽感覺自己身上,仿佛貼了一片熱騰騰的膏藥。

  回到救援隊大本營。

  車子停下,為了不打擾黏在一起的兩個人,沈吉利跳下越野車的駕駛位就走了。

  一個纖細高挑的身影急匆匆朝越野車跑過來。

  沈吉利攔住她:“蔣雯妹妹!你來找我啊?”

  蔣雯剎住腳步,睨沈吉利一眼:“你那么能耐爽我的約,我不蒸饅頭也爭口氣,才不找你!”

  沈吉利急得直撓頭:“我那是臨時有任務,去忙任務了,不是故意爽你的約。”

  蔣雯問他:“那你出任務之前為什么不給我發一條消息,說你在忙正事,害我苦等了三個小時!”

  若說顧岑璽直男,沈吉利有過之而無不及,比鋼鐵直男都直,直得都不帶拐彎的。

  他不僅沒談過戀愛,連雌性都鮮少接觸。

  沈吉利接觸最多的雌性,就是追著他咬的母蚊子。

  沈吉利在那次出任務時,只想著怎么盡快完成任務,確實沒想到提前發條消息告知蔣雯。

  事實上,這位鋼鐵直男,沒認為爽女孩子一次約是多么大的事。

  但現在,他明白了這件事真的很嚴重!

  沈吉利懊悔不已。

  他能明白這個道理,完全是因為蔣雯的一直不原諒。

  所以說,男人是需要調教的。

  沈吉利跟蔣雯真誠道歉:“蔣雯妹妹,我那時真的做的不對,我現在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后我也堅決不會再犯,蔣雯妹妹你原諒我吧?”

  蔣雯問他:“我原諒不原諒你,有那么重要嗎?”

  沈吉利回說:“挺重要的。”

  蔣雯繼續問他:“為什么重要?”

  沈吉利一愣。

  他該真沒細細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只知道,蔣雯不原諒他,他就很急,抓心撓肝的急。

  沈吉利回說:“你不原諒我的話,我心里難受。”

  蔣雯循循誘導沈吉利:“你仔細想想,我不原諒你,你為什么會心里難受?”

  沈吉利皺著眉,仔細想想,然后,他腦子里突然閃現一道亮光。

  “我知道為什么你不原諒我,我就心里難受了!”

  蔣雯期待地看著他:“為什么?”

  沈吉利說:“因為不被人原諒本來就是一件讓人難過的事,即使換成別人,即使是別人不原諒我,我也會一樣難受的!”

  蔣雯眼中的期待瞬間被澆滅:“你去死!”

  她繞過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吉利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剛才聊的不好好的嗎,蔣雯妹妹怎么又生氣了?

  他抬腳去追蔣雯。

  蔣雯揚起拳頭對著他:“好好面壁思過去吧,再敢靠近我,一拳打飛你!”

  沈吉利怕蔣雯更生氣,不敢追她了,往墻壁處走,聽蔣雯的話,乖乖去面壁思過。

  蔣雯看著他耷拉著腦袋往墻壁處走的背影:“臥槽!讓他別追他就真的不追了!讓他面壁思過他就真的去面壁思過了!”

  “這特么什么品種的直男!”

  蔣雯甩了甩腦袋,算了,不管了,先去找可可愛愛還有腦袋的天姐,撕碎江薇陵。

  蔣雯走到越野車旁,打開車門,就往里面看:“天……”

  話還沒喊完,她趕緊閉嘴了。

  越野車里,她親愛的天姐正像個九曲十八彎的麻花一樣,纏在顧教官身上。

  蔣雯對著越野車里的兩個人抱拳:“告辭。”

  她連忙往遠處跑,不去打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顧岑璽拍了拍黏在他身上的小姑娘:“該下車了。”

  夏天伸著細直白嫩的玉腿,往顧岑璽身上纏:“想把腿盤哥哥腰上。”

  顧岑璽勾了勾唇,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指尖緩緩摩挲著她下巴處的皮膚,欲氣又繾綣。

  “腿盤哥哥腰上,哥哥擔心你受不住。”

  夏天白凈的臉頰浮上一抹嫣紅,她張開紅潤的小嘴兒,對著他的唇,吐氣如蘭。

  “哥哥就會吹牛,欺負我沒有經驗。”

  顧岑璽笑容清淺,薄而透明的指甲剮蹭著她吹彈可破的皮膚。

  “哥哥以后給你漲漲經驗。”

  夏天被顧岑璽撩撥的,臉頰更紅,滾熱如火撩。

  “哥哥為什么不現在就給我漲漲經驗?”

  顧岑璽眼睛朝四周掃來一眼,大本營時不時有人進進出出,雖然越野車停的隱蔽,但不代表不會被別人看到。

  他薄唇對著她的紅唇說:“哥哥沒有當眾表演的癖好,不想被別人看見。”

  夏天水眸彎彎,輕笑出聲:“那我們回屋。”

  她迫不及待打開車門,跳下越野車。

  顧岑璽隨著她下車:“這沒有房屋,只有帳篷。”

  夏天倒是一點不介意:“能擋住,不讓別人看到就行。”

  顧岑璽說:“不隔音。”

  夏天回:“那我忍著不出聲。”

  顧岑璽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我喜歡出聲的。”

  夏天抬頭看著他英俊的臉:“你要求還挺多。”

  顧岑璽唇邊噙笑:“這種事情,當然不能隨便,總要按最喜歡的方式來。”

  夏天想了想,他說的是有道理,按照最喜歡的方式,兩個人才能更舒服。

  兩個人正走著,一個負責后勤的救援人員走到顧岑璽身邊,看了夏天一眼。

  “顧隊,夏天小姐來了,需不需要安排住宿,再扎個帳篷出來?”

  顧岑璽還沒開口,夏天回說:“不用給我重新弄帳篷了,晚上我不住這兒。”

  負責后勤的救援人員驚訝:“顧嫂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晚上不留宿多陪陪顧隊嗎?”

  顧岑璽也感到意外,她晚上不留宿!

  夏天笑著說:“晚上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待在這兒了。”

  負責后勤的救援人員就走開了。

  顧岑璽領著夏天,往他住的帳篷走。

  他腦子里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她晚上要忙什么事?

  到了顧岑璽住的帳篷,掀開帳篷的門簾,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好聞的氣息,迎面撲向夏天。

  和他臥室的味道一樣。

  是夏天熟悉又喜歡的味道。

  帳篷里的擺設很簡單,輕便易折疊的行軍床,擺放衣物的架子,一張小桌子,一把椅子。

  這條件,比夏天住的那個招待所還要簡陋。

  夏天心里有些不舒服,問顧岑璽:“你就這樣待了一個月嗎?”

  顧岑璽點頭:“是。”

  夏天心里更加五味雜陳。

  想想顧岑璽一個金枝玉葉的大少爺,平時住的是價值上億的豪華別墅,隨便一塊腕表,別人十輩子都掙不來,吃的用的更不用說,哪一樣不是最好的。

  但尊貴如他,也愿意為了救助災民,住在這樣艱苦的環境,心甘情愿。

  夏天問他:“你要待在這里多久?”

  顧岑璽:“準確時間不太好說,參加災區重建,一切順利的話,少說也要半年。”

  不順利的話,時間更長。

  夏天朝帳篷里看了一圈:“這也太苦了,我都擔心你把身體熬垮了。”

  顧岑璽笑說:“我沒那么脆弱。”

  夏天手掌覆蓋在他的胸肌上:“你看你的胸肌都變小了。”

  顧岑璽:“………瘦了,胸肌自然就小了點,也正常。”

  夏天問他:“你其他地方也瘦小了嗎?”

  顧岑璽挑眉,意味深長地問:“其他地方,你指哪個地方?”

  夏天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微微一愣,后抬頭看他,怎么聽他話地意思,他指的其他地方,不是正經地方?

  夏天:“岑璽哥哥你什么意思?”

  顧岑璽淺笑:“沒什么意思。”

  夏天抿唇:“你明明就有!”

  顧岑璽示以微笑,然后向小姑娘認真解釋:“瘦的確是瘦了點,不過瘦的全是脂肪,現在我身上留的全是肌肉。”

  “至于其他地方瘦沒瘦,我想說,本來已經長好的尺寸,不會因為身體瘦了就縮水,尺寸還像從前一樣,很優秀。”

  夏天:“……所以你到底指的哪個地方?”

  顧岑璽臉上勾著淺笑:“我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點到為止。”

  夏天紅著臉蛋:“嘁!我發現你這個男人越來越騷了!”

  顧岑璽倒了一杯熱水,用涼白開摻到溫熱而不燙手的溫度,然后遞到夏天手里。

  夏天坐在他一米二寬的行軍床上,小口小口地喝著溫開水。

  顧岑璽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慵懶隨意地敞著長腿,眸光在她紅彤彤的臉上游蕩。

  他忍了又忍,還是問她:“你剛才說你晚上有事要忙,忙什么事?”

  夏天說:“我不告訴你。”

  顧岑璽俊眉皺在一起:“你晚上不可以亂跑,不安全,更不可以夜不歸宿。”

  夏天:“我不會亂跑的,不會拿自己安全開玩笑,你放心吧。”

  顧岑璽:“所以你晚上到底要干什么?夜不歸宿?”

  夏天:“我去哪夜不歸宿啊,我要是夜不歸宿,也肯定和岑璽哥哥你夜不歸宿。”

  顧岑璽擰著的眉毛舒展開。

  夏天看了看他這張一米二寬的小床:“就是,岑璽哥哥你這張床太小了,肯定睡不下咱們兩個人。”

  顧岑璽從前不覺得,現在再看那張小床,心里生出一絲惋惜的感覺。

  “睡兩個人,的確是睡不下。”

  夏天笑看著顧岑璽:“所以啊,岑璽哥哥,你晚上去我那睡吧,我那屋里好歹有一張雙人床。”

  顧岑璽平靜無波的眸子里閃現波動。

  夏天繼續引誘他:“我那地方離你們營地挺近的,你就算臨時有任務,也能及時回來。”

  她附在他耳邊說話,極盡魅惑:“岑璽哥哥,你去我那過夜,還可以抱著香香軟軟的我睡覺哦~~”

  “就問你一句,岑璽哥哥,你今晚睡不睡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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