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40章 幫一個什么忙
  “小夏天!”

  顧岑璽眼睛上驟然傳來她的溫熱和柔軟,心里不可謂不震驚。

  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北城。

  更沒想到她會出現在偏遠山區的救援現場。

  夏天松開捂著顧岑璽眼睛的手,歡快地跳到他的正面。

  她清澈的眼睛望著他,眸子里好像有星星在閃。

  一個月沒有見面,他瘦了很多,臉部線條更加凌厲分明,英俊的五官越發立體。

  他的頭發又剪短了,能一眼看到透著青色的發根。

  他俊毅又凜冽。

  即使是手里握著鐵鍬,身上沾滿塵土,臉上有道道汗漬滑過的痕跡,但依舊帥得猶如天上的太陽,能輕而易舉就攝走人的心魂。

  夏天伸手去擦顧岑璽臉上的汗珠。

  顧岑璽別過臉,眼神掠過她白凈的小手:“別,臟。”

  夏天兩只手堅定地覆上他的臉,把他的臉給掰正。

  “我又不嫌棄你臟,你臉上的汗需要擦一擦。”

  顧岑璽:“我兜里有紙巾。”

  夏天的眼睛順著他的腹部往下看,伸手插向他的褲子口袋。

  顧岑璽聲音發緊:“上衣口袋!”

  夏天的手頓在他腹部下面的位置:“哦。”

  她手又往上移,從他上衣口袋里掏出紙巾,仔細地幫他擦拭臉上的汗。

  她站得離他很近,踮著腳尖,巴掌小臉正對著他,嫣紅的小嘴兒正對著他的唇。

  顧岑璽眸光垂下,看到她微張著的紅唇,以及她唇內粉粉的舌頭。

  隨著她的一呼一吸,獨屬于少女的馨香縈繞進他的鼻腔,滲入他的血液,融進他的每一處脈絡。

  顧岑璽心跳不穩。

  一個月沒有見她,他的身體都在本能地發出信號,說想她。

  顧岑璽聲音發啞:“好了,別擦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

  夏天朝他追上一步。

  “還沒擦干凈呢,你躲什么!”

  她只想著給他擦汗,沒有想到其他的。

  顧岑璽握著鐵鍬的手指收緊,卻也沒有再躲。

  再躲,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夏天幫他擦干凈臉上的汗珠,長吁一口氣:“好了。”

  她踮起的腳尖放下,與他的距離也拉開。

  顧岑璽握緊的手指松開,沉沉地應:“嗯。”

  一旁的救援人員看到夏天幫顧岑璽擦汗,磕cp不嫌事大,紛紛湊熱鬧調侃。

  “疼人還得看嫂子,看咱顧嫂一來,就幫顧隊擦汗,多會心疼人!”

  “沒嫂子的顧隊是根草,有嫂子的顧隊是個寶。”

  “嫂子貌美如花還那么體貼,咱顧隊也太有福氣了!”

  一個男救援人員賤兮兮地說:“顧嫂,我們也流了很多汗,你要不要也幫我們順手擦一把。”

  顧岑璽一記眼刀剜過去:“你想死!”

  男救援人員立馬縮著脖子,像個縮頭烏龜:“快看快看,顧隊吃醋了,醋缸子都要打翻了,顧隊對咱顧嫂的占有欲,剛剛滴!”

  旁邊的幾個救援人員哈哈哈地笑著。

  本來又苦又累的救援現場,因為夏天的到來,增添了許多歡樂。

  夏天被調侃的小臉微紅:“你們別胡說了,我和岑璽哥哥還沒確定關系呢。”

  救援人員也是很有眼力見的,雖然知道夏天和顧岑璽還沒有確定關系,但大家都看出來了,這不明擺著郎有情妾有意,這才開口調侃。

  看江薇陵像個牛皮膏藥似的黏顧隊那么久,救援人員也從來沒有磕過她和顧隊的cp,更別說當著顧隊的面調侃了。

  救援人員心里跟明鏡似的,他們要是敢調侃江薇陵和顧隊的cp,顧隊一定毫不猶豫扇死他們!

  救援人員好奇地問夏天:“顧嫂,你這次來北城準備待多久啊?”

  “顧嫂什么顧嫂!”

  江薇陵一把手里的鐵鍬狠狠插到泥土里,凌厲發紅的眼睛望向夏天,故意嗆救援人員的話。

  “你們沒聽到她說她和顧隊還沒確定關系嗎,你們就在這一口一個嫂子喊得殷勤!胡亂瞎喊,也不怕嘴上長瘡!”

  歡快的氣氛驟然破滅,救援人員面對江薇陵毫無征兆的胡亂發火,皆是一愣。

  他們全程都沒提江薇陵半個字,但這江薇陵卻一副吃了火藥的樣子。

  救援人員被罵嘴上長瘡,心里很不舒服:“江隊,我們全程都在跟夏天和顧隊說話,根本就沒提你的事,你突然沖我們發什么邪火!”

  江薇陵猩紅的眼睛瞪著救援人員:“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幫人嘴賤的樣子!”

  救援人員剛被江薇陵罵嘴上長瘡,又被她罵嘴賤,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

  之前他們還尊稱她為江隊,現在真的,那僅有的一點對江薇陵的尊敬,也被江薇陵作踐沒了。

  “江薇陵你別一天天的端個大隊長的架子罵人,我們是人,不是你的出氣筒!”

  “你那個大隊長的位置要不是你爸媽花錢給你買的,就你這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半吊子實力,你一輩子也不能服眾!”

  之前救援人員被江薇陵說個一句兩句難聽的,想著好男不跟女斗,忍忍就過去了,但這江薇陵越罵越過分,救援人員就——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江薇陵你嘴這么惡毒,要說嘴上長瘡,也是你先長。”

  江薇陵面對救援人員的反擊,也是一驚。

  這幫人竟然敢還嘴!

  一幫做下屬的小小救援人員,竟然敢跟她這個大隊長頂嘴!

  江薇陵怒不可遏,開始威脅救援人員:“你們別忘了我才是救援隊的大隊長,你們結束工作后的考評工作,可是要由我來給你們的打分。”

  江薇陵臉上露出得意的陰險:“你們干的再辛苦再起勁又怎么樣,最后我在考評表上給你打個不及格,你們連評選優秀救援人員的資格都沒有!”

  考評表的結果對救援人員很重要,若是被評為不合格,就意味著對救援人員所有工作的否定,會是一生的污點。

  救援人員也是沒想到江薇陵能卑鄙到這個程度,明顯的公報私仇。

  江薇陵見救援人員不再說話,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

  “你鬧夠了沒有!”

  顧岑璽高大的身姿昂臧挺拔,站在那幫救援人員身前。

  “江薇陵,救援人員的考評表關系到他們一生的榮譽,必須遵循客觀事實,公平公正,我不允許任何人輕易踐踏救援人員的付出!”

  “考評表的評判,你只是一個打分人,最終審核人是我,合格還是不合格,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江薇陵臉上的趾高氣昂消失不見,臉部僵硬。

  被顧岑璽護在身后的救援人員,聽到顧岑璽的話,感動到眼眶都濕了。

  就知道顧隊不會任由他們被欺負,嗚嗚,真踏馬感動!

  救援人員熱淚盈眶,看著顧岑璽那張英俊矜貴的臉,真想跪地上喊顧岑璽爸爸!

  要是顧岑璽不介意,他們愿意喊他一輩子爸爸!

  這個又粗又硬的金大腿,他們是真的想抱!

  救援人員站在顧岑璽身后,望著江薇陵那副嘴臉,再也不害怕了。

  江薇陵怒氣沖沖地望著顧岑璽,質問他:“你竟然不幫我,反而去偏袒那幫下屬!”

  “顧岑璽,我曾經在大火中救過你一命!”

  顧岑璽面容沉穩:“我沒有偏袒任何一方,我所做的一切都來源于公道人心。”

  “至于你救我一命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忘記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但這件事情不足以成為你威脅我的手段。”

  “我永遠忠于我的價值觀,不會被任何人要挾。”

  江薇陵見要挾顧岑璽不成,氣極:“顧岑璽你太讓我失望了!”

  “嗤——”

  夏天真是看不下去了,抱著雙臂,走到顧岑璽身旁,與他并肩而站。

  “江薇陵你話說反了吧,最讓人失望的是你才對。”

  這個江薇陵,真的,就像屎殼郎盤了半輩子的糞球,都包漿了!都臭的熏天了!

  夏天條理清晰,將江薇陵的所作所為一一列舉出來——

  “首先,你犯的第一件蠢事,主動挑起矛盾:救援人員打趣我和岑璽哥哥的私事,沒招你沒惹你,我們兩個當事人都有說有笑,你卻逮著救援人員,罵他們嘴上長瘡。”

  夏天望著江薇陵那張不干不凈的嘴巴:“我看你才最應該嘴上長瘡,長痔瘡!”

  江薇陵想開口罵夏天,夏天提高聲音,強制鎮壓她:“我話還沒說完,江薇陵你給我閉嘴!”

  “其次,你犯的第二件事,公報私仇:你作為一個救援隊的大隊長,不想著如何救助災民,不想著如何與救援人員齊心協力抗震救災,卻只想著濫用手中的權利壓迫救援人員,真卑鄙啊!”

  “你這種行為,真的,三年不洗口——一張臭嘴,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化膿——壞透了。”

  江薇陵怒視著夏天,她知道她說不過夏天,握緊了拳頭,想照著夏天的臉錘一拳。

  夏天看到了她緊緊握著的拳頭,眼睛里漫起一點都害怕的笑。

  “江薇陵你是不是很想打我,我明擺著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把你當眾打人的事情,登上各個新聞的頭版頭條。”

  夏天用手指戳了戳顧岑璽的胸肌:“岑璽哥哥,你們顧家可掌握著全國最大的媒體話語權,我要是今天被打了,明天‘江薇陵打人’這五個大字,會不會直接掛在熱搜第一的位置,旁邊還點燃一個爆字?”

  顧岑璽言語沉沉:“那是當然。”

  夏天朝著江薇陵一抬下巴:“江薇陵,你應該聽的很清楚了吧。”

  江薇陵當然聽得很清楚了,因為她拳頭握的死緊,指甲蓋都戳到肉里了,也不敢向夏天回嘴。

  打人的事情被全國人民知道,她是真的怕。

  救援人員見江薇陵不再無理取鬧,轉過身,又開始緊鑼密鼓地挖土,忙著解救那兩個被困的村民。

  江薇陵本來就不想干這種體力活,現在更是看到這群人就煩,把鐵鍬往地上一扔,砸的咣當響,然后轉身走了。

  她走任她走,清風拂山崗。她橫由她橫,明月照大江。

  她走也沒人留她,就像一陣風從山頂上吹過,山依然巍峨不動,不受任何影響。

  無論她如何飛揚跋扈,橫行天下,她也沒有本領阻止天上的太陽和月亮,每一天,太陽依舊從東方升起,月亮依然照亮南北大江。

  顧岑璽和救援人員齊心協力,挖著那些阻擋道路的泥石流,想著盡快把被困的人員救出來。

  夏天起初按照顧岑璽的指示,乖乖站在一旁,但站著站著,她就站不住了。

  所有人都在忙,只有她一個人閑。

  夏天跑到泥土旁,撿起剛才江薇陵扔在地上的鐵鍬,舉起胳膊,使勁,一鐵鍬夯到泥土里,就開始挖土。

  她正要挖第二鏟子,手臂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

  顧岑璽握緊她的手臂:“你不需要做這些,站旁邊就行了。”

  夏天擺事實講道理:“我看你們救援隊也有女工作人員,她們也干活。”

  顧岑璽也跟她講道理:“她們是救援人員,參加救援是她們的本職工作和責任,但你不是隊里的救援人員,所以不需要做這些事。”

  夏天知道顧岑璽說的是對的,但她真的不想干站著,她也想給救援工作出一份力。

  “男女平等,巾幗不讓須眉,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

  “岑璽哥哥你別小看我,別看我長得瘦,但渾身都是肌肉,有的是勁。”

  顧岑璽翹了翹唇角,她那個小身板他也不是沒看過,力氣是不小,但要說渾身都是肌肉,還真的不是,純屬信口開河。

  她是身嬌體軟、香香軟軟那一掛的。

  夏天掰開顧岑璽的手,揚起鐵鍬,繼續埋頭挖土。

  飛揚的塵土沾上她白皙光滑的小臉,她一個干干凈凈的小公主,變成了慘兮兮的花臉貓。

  顧岑璽知道夏天從來干過這種活,即使是體力活,也是需要講究發力和技巧。

  像夏天那種挖法,不出十分鐘,她的手就要磨破皮了。

  顧岑璽熾熱的手掌握住夏天的小手,將她的手從鐵鍬上剝離,包在他的手心里。

  “夏天小同學真的想幫哥哥的忙?”

  夏天認真點頭:“想。”

  顧岑璽的目光垂落在她的花貓臉上:“別挖土了,哥哥這邊有一件別的事,需要你幫忙。”

  夏天問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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