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190章 是Be還是He?
  少女白嫩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到耀眼。

  翹的部位挺拔嬌顫,纖細的小腰宛如楊柳般柔軟,視線再往下……

  顧岑璽黑眸震動,大腦就如同電腦短路,突然宕機,空白了一瞬,不能思考。

  少女的嬌軀太完美了,是顧岑璽從不曾見過的“美景”!

  他仿佛被迷了心智,都忘了移開眼睛,就那么一直盯著看……

  睡夢中的小姑娘睫毛扇動,緩緩睜開眼。

  她的眼睛里好像含著一汪秋水,雙眸濕漉漉的,明亮澄澈。

  她臉頰白里透紅,嘴唇又像碾碎的紅花,滲出灼眼奪目的紅來。

  嬌美無限。

  誘人。

  顧岑璽看到突然睜開眼睛的夏天,心虛感隨之而來。

  他伸手撈過旁邊的被子,又蓋在了她身上。

  由于蓋的太過匆忙,被子把夏天的腦袋也蓋了個嚴嚴實實。

  夏天被悶到呼吸不暢:“唔……”

  顧岑璽忙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小腦袋給露出來。

  夏天長長呼出一口氣,迷迷糊糊,神志游離:“渴,想喝水。”

  顧岑璽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讓她靠在床頭坐著。

  他轉身去拿水杯,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了被子滑落在床上,上半身一絲不掛的小姑娘。

  顧岑璽:“……”

  特么……真誘人!

  他拉著被子重新給她蓋上,把她的手拿出來,壓在她胸口的位置,聲音喑啞:“扶好!”

  夏天闔著眼,紅紅的嘴唇微嘟著:“不想扶好。”

  她往他身上靠,往他懷里鉆:“想要哥哥抱。”

  她爬到了他身上,依偎著他,摟著他的腰。

  顧岑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美妙,胸膛僵了僵,心跳快得不能自抑。

  他伸手去推她,她軟軟的張著小嘴兒:“想喝水。”

  顧岑璽推她的手轉了個彎,拿起水杯,送到她唇邊,小心翼翼地喂她。

  房間里響起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顧岑璽看著喝得很急的小姑娘,都擔心她嗆著:“你慢點喝,別那么急。”

  他伸手去順她的背,掌心一觸碰到她的皮膚,一片滑膩溫軟的觸感就麻痹了他整條胳膊。

  真嫩啊!

  直到喂她喝完一杯水,顧岑璽的手掌還覆在她的美背上。

  此時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顧岑璽對自己說:是因為胳膊麻了,動不了,所以覆在她背上的手才沒有拿開。

  嗯……一定是這個原因……

  夏天喝完水后,又靠回顧岑璽的懷里,手臂環著他的脖子,用軟白的臉蛋蹭他的脖子:“想睡覺。”

  顧岑璽勾了勾唇,笑容清淺,把水杯放回到桌子上。

  “想睡你就睡啊,這個我又沒辦法替你睡。”

  小酒鬼夏天小聲嚶嚶著,口齒不清,聲音慢吞吞的:“你抱著我睡。”

  顧岑璽握著她的手臂,想把她從他身上剝下來。

  小酒鬼摟他脖子摟的更緊,撒潑:“不要!要抱!”

  顧岑璽體內一直有一團火在燒,他無奈地揚唇:“你有點磨人啊,乖乖。”

  夏天已經趴在他脖子里,睡著了。

  顧岑璽把旁邊的被子又拿起來,裹在她身上,用松軟的鵝絨被給她裹成了一件抹胸。

  只把她的手臂和肩膀露在外面。

  他把她放回到床上躺著,她立馬就醒了,睜著一雙霧蒙蒙又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幽怨地瞪著他。

  “都跟你說了讓你抱著我睡覺,你為什么還不抱我!”

  顧岑璽被這個喝醉的小迷糊萌到了,胸腔里溢出一道笑聲,仿佛大提琴琴弦與琴弓摩擦的聲音,低沉磁性。

  “我抱還不行嗎,小黏人精。”

  他長臂一攬,將她連人帶被子,摟進了懷里。

  顧岑璽估摸著,隔著被子抱她,她會不會還是不滿意?

  這一回,顧大少爺想多了。

  小酒鬼夏天此刻只想睡覺。

  臥室里傳來輕微的鼾聲,細細柔柔的。

  顧岑璽輕輕笑著,小夏天喝醉后還打鼾啊?

  有點可愛。

  顧岑璽反思,是不是今天灌她酒灌的有點多?

  以后還是不灌她了。

  小酌怡情,灌醉就不必了。

  擔心她第二天不舒服。

  只是,她這個一杯倒的酒量,屬實有點不行。

  夜里,顧岑璽又把夏天抱起來喂了一次水,然后拍小孩那樣,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夏天再醒來的時候,晨光已經大亮。

  她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在手工定制地毯上。

  此時顧岑璽正站在落地窗前,長身落拓,欣賞著窗外的朝霞和海景。

  背后傳來簌簌的腳步聲。

  顧岑璽笑著開口,聲音帶著點慵懶:“先穿衣服。”

  夏天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又看向那個高大的背影:“你怎么知道我沒穿衣服?”

  小姑娘突然雙手護胸,戲精附體:“啊啊啊!岑璽哥哥你一定把我看光光了!”

  “岑璽哥哥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狼!”

  她松開手,朝他撲過去,去錘他的背。

  顧岑璽站著,任她打。

  男人,總要為自己賺過的便宜付出代價!

  夏天打完了,又噔噔噔跑回床邊,把床頭處的衣服拿起來,一一穿好。

  顧岑璽依舊面對窗戶站著。

  他看著窗外的湛藍的大海和漂亮的椰子樹,幾只海鳥從他枝頭飛過,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

  但顧岑璽此時的耳邊里,選擇性的,只聽得到身后的她,穿衣服時所發出的布料摩擦聲,細細碎碎。

  曖昧又悸動。

  夏天穿好衣服后,就又來到顧岑璽身邊。

  這回她面對面站在他眼前,雙手叉著腰,精致的臉蛋崩得緊緊的,撅著嘴,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把我都看光了,你說該怎么辦?”

  顧岑璽說:“我不知道。”

  夏天上上下下打量著他:“那我告訴你怎么辦!”

  顧岑璽:“你說。”

  夏天手指點在他喉結上,緩緩的,順著他的胸膛下滑,停在他皮帶的位置。

  她手指勾著他的皮帶,無限撩撥:“你也把衣服脫光光,讓我看一看,這樣才公平。”

  顧岑璽挑眉:“別鬧了。”

  夏天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誰跟你鬧了,我是認真的!”

  啪嗒——

  顧岑璽的皮帶被夏天解開了。

  與此同時,砰砰砰——

  房間的大門也被叩響。

  夏君堯站在門外:“夏天,起床了嗎?”

  今天夏君堯一起床,右眼就一直跳。

  俗話說右眼跳災。

  夏君堯總覺得不安,于是連洗漱就沒顧得上,立即跑到夏天的房間前,查看情況。

  老父親很擔心自己的寶貝女兒,被顧豬嚯嚯了。

  夏天對著門口回說:“夏叔叔,我起床了。”

  夏君堯略一思考,又問說:“顧岑璽起床了嗎?”

  夏天的手還拽著顧岑璽的皮帶,她張口就要回說:他起床了。

  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顧岑璽捂住了嘴。

  顧岑璽對她搖頭,壓低聲音:“別回,這是陷阱。”

  夏天:?

  她恍然大悟,突然明白過來。

  顧岑璽反問:“你怎么知道我起床了?”

  她連他起床都知道,這不就是在間接承認:昨晚他倆睡一起了!

  夏天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夏叔叔好雞賊啊!套路我!”

  顧岑璽循循善誘:“知道該怎么回他的話了吧?”

  夏天點頭:“看我的!”

  她對著門口的位置:“夏叔叔,我這起床后還沒出門呢,我就一直自己待著,我也不知道顧岑璽起床了沒有。”

  夏君堯滿意地笑:“好,洗漱好下來吃早餐。”

  夏天甜甜地回:“好的,夏叔叔。”

  夏君堯開心地離開了。

  夏天仰頭看著顧岑璽:“岑璽哥哥你又教我說謊!我天天跟著你,都學壞了!”

  顧岑璽笑了:“說反了,是我跟著你學壞了。”

  他往后退一步,把皮帶扣上。

  夏天不滿地追上去:“我還沒看你的身子呢!你個色狼別想逃!”

  顧岑璽轉身,邁著大步往外走:“今天要是給你看了,我絕對不能活著走出這扇門。”

  夏天從后面拉著他的皮帶:“你死了也要脫光給我看!”

  顧岑璽一把將身后的小姑娘扯到了前面,反剪著她的手臂,推著她往外走。

  “吃早飯去。”

  他手臂太有勁了,把夏天挾制得死死的。

  夏天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擺布著往前走。

  顧岑璽看著不情不愿的瓷娃娃:“讓你還鬧人。”

  夏天:“嗤!欺負人!”

  顧岑璽:“對,你欺負我。”

  夏天:“……”

  走出門外,遠遠的,兩個人迎面就撞上了夏禹北。

  夏禹北看著疊在一起的顧岑璽和夏天,臉色當下就拉下來了:“你倆拉拉扯扯干嘛呢?!”

  顧岑璽松開鎖著夏天胳膊的大手,言語淡淡:“我在教她練女子擒拿術。”

  夏天抿唇:“才不是呢。”

  她正要告狀,顧岑璽的低音傳進她的耳朵里:“胡說的話,今晚不讓你睡床,讓你睡沙發。”

  夏天:???

  這不是女人的臺詞嗎?

  顧岑璽繼續誘哄她:“乖一點,今晚哥哥的床,讓你隨便爬。”

  夏天:“……誰稀罕爬你的床!”

  顧岑璽:“你不稀罕,那我讓別人爬。”

  夏天:“你敢!我閹了你!”

  顧岑璽:“我不敢。”

  這時,夏禹北已經走到了顧岑璽和夏天身邊:“顧岑璽你到底有沒有欺負我妹妹?”

  顧岑璽正要說話,夏禹北一揮手:“好了你別說話了,你嘴里有個雞毛實話,讓夏天說。”

  夏天仰頭看了眼顧岑璽,用大眼睛瞪他一眼,奶兇奶兇的。

  然后她對夏禹北說:“岑璽哥哥沒有欺負我。”

  夏禹北:“……看你剛才要發火的樣子,我還以為姓顧的欺負你了。”

  他轉身往樓下走:“吃早飯去,餓了。”

  夏天跟也往樓下走。

  顧岑璽追上夏天,跟在她身后,用手揉了揉她的頭。

  他附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里,麻麻的癢。

  “乖,今晚讓你繼續爬哥哥的床。”

  夏天一掌拍掉他的狗爪子:“我不稀罕!”

  顧岑璽薄紅的嘴唇幾乎要貼在她的側臉上:“那我爬你的床。”

  夏天瞥他一眼:“我一腳把你跺下去!”

  顧岑璽臉上勾著淡淡的笑,有點痞:“我先爬,你再跺,然后我再爬。”

  夏天罵他:“沒臉沒皮!”

  顧岑璽低低笑了一聲,確定有點沒臉沒皮,這還不是為了哄她開心嘛。

  來到樓下餐廳。

  夏君堯、倪曼藤、南宮亦霖、路歸炎正在吃早餐。

  夏禹北徑直走向倪曼藤,站在她身邊,手掌很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想我沒?”

  正在吃飯的眾人:“……”

  一口狗糧被強塞到嘴里面,瞬間吃不下飯了。

  倪曼藤也被嘴里的餛飩嗆住了:“咳咳咳——”

  夏禹北立馬抽出一張紙巾,去幫倪曼藤擦嘴,輕拍她的背。

  “看見我這么激動,至于嗎,都被嗆咳嗽了,我就知道你想我。”

  眾人:“……”這早飯還是別吃了。

  倪曼藤止住咳嗽,去捂夏禹北的嘴:“你別說話了,大家正在吃飯。”

  夏禹北懶懶地笑著:“我又沒有捂他們的嘴。”

  他拍了拍倪曼藤旁邊的路歸炎:“兄弟,君子有成人之美,麻煩讓個座,讓我和女朋友坐一塊兒。”

  路歸炎迫不及待:“得嘞!”

  他巴不得離狗糧遠點。

  路歸炎嘴里叼著一根炸的酥脆金黃的大油條,轉移到了另一張桌子,又開始埋頭吃飯。

  這張桌子,此時只有夏禹北和倪曼藤。

  夏禹北低聲對倪曼藤說:“昨晚上太累了,就沒有去你房間。”

  倪曼藤拿勺子的手頓住,這要是放到平時,她一定會逮著夏禹北,調侃他:北爺不行啊!

  但此時,倪曼藤知道夏禹北被關押了好幾天,受了很多苦。

  于是她很體貼的夾了一顆紅燒獅子頭,放到他碗里:“多補補。”

  夏禹北偏過頭看向倪曼藤,烏黑的眼瞳閃動危險的信號,嗯?

  她在暗示他不行?

  她該不會以為他被關了幾天,餓了幾頓,身子就變虛了吧?

  這不侮辱他的能力嗎!

  這可是觸碰到夏禹北作為男人的底線了。

  夏禹北這人,一向以自己的天賦異稟為傲!

  他拿起筷子,用力一戳,筷子將紅燒獅子頭戳了個多穿。

  他抵了抵后槽牙,對著倪曼藤:“對,我得多補補,吃飽了才有力氣,干!”

  倪曼藤小腰忽然一酸。

  還是不說話了,說多錯多。

  免得哪句話說不好,又觸碰到他脆弱不堪的男人尊嚴!

  早飯結束,一行人正要離開餐桌,一個士兵慌慌張張跑進了餐廳。

  “路爺!血豹軍閥的人來了!”

  一行人猛然停住腳步。

  小兵急忙匯報情況:“血豹軍閥的首長雪冕坤來了!說要給我們送過來一個人!”

  倪曼藤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路歸炎問說:“死人還是活人?”

  小兵猶豫,回答:“看不出來是死是活,那個人閉著眼,好像昏迷了,但也可能……死了!”

  倪曼藤心里籠罩上一層不好的預感,聲音發顫。

  “是……小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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