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39章 特特別別的獎勵
  顧岑璽是真的沒想到,能有一個女人把夏禹北吃的死死的。

  遙想當年,年少輕狂的夏禹北震天高歌: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現在呢?

  只怕是:誰動我衣服,我斷誰手足!

  前后一對比,反差是真的大!

  顧岑璽不禁啞然失笑,問道:“你媳婦呢?”

  夏禹北聲線松懶:“屋里休息呢。”

  “老子好不容易把她拐上床,怎么可能讓她輕易下床!”

  顧岑璽:“……”

  頓了頓,他將夏禹北的行為,極其簡約的概括為一個字——

  騷!

  夏天這時從房間里出來,只聽到了“下床”兩個字。

  “什么下床不下床啊,哥你在說什么?”

  夏禹北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妹妹,知道他的禽獸行為。

  他作為哥哥的偉大形象,還是要保持滴。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夏禹北擔心自己的妹妹有樣學樣。

  這個小祖宗,打小就學習能力特別強,好奇心也強。

  尤其喜歡探索未知的領域。

  夏禹北想,她還小。

  那個靡靡澀澀,最吸引人、最引人遐想、最讓人沉溺的領域,還是晚幾年再讓這個小丫頭探索吧。

  夏禹北收起私下的混不吝,神色正經地對夏天瞎掰扯。

  “我在和顧岑璽談論買家具的事情,我最近的床有些硌腰,每次睡完下床后就腰疼,所以想換一個下床后不腰疼的床。”

  站在一旁的顧岑璽,靜靜地看夏禹北表演。

  夏天:“原來這樣,這談話真無聊。”

  她問說:“藤姐呢?今天她不回學校嗎?”

  夏禹北顯然很了解倪曼藤的課程安排:“她最近沒課,她大四,本來就在外實習為主,不回學校。”

  夏天點頭,也是,大四要開始邁入職場了。

  很多舞蹈演員都會簽約舞蹈團,或者轉行做演員。

  夏禹北唇鋒勾出一縷笑,肆意痞賴,野欲無忌。

  沒個十天半月的,藤寶寶絕對下不了床!

  三個人開始往電梯方向走。

  路過一處房間,夏天忽然想起:“我們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啊?”

  夏禹北回道:“陸天騏啊,一大早就走了,他有案子要辦。”

  夏天點頭。

  顧岑璽眼神本來沉靜無波,但聽到夏天提陸天騏,黑眸中閃過一絲鋒利的寒芒。

  等電梯的間隙,夏禹北去旁邊接電話。

  顧岑璽高俊挺拓的身子站在夏天身后,雙手摸上她的肩膀,突然彎腰俯身,薄紅的嘴唇靠在她的耳邊。

  “乖乖記性這么好啊?”

  跟他在一起,還記得另外一個男人?

  顧岑璽自己都忘了陸天騏的存在,但這個小丫頭倒想起來了!

  他心里一時間五味雜陳,不是滋味。

  夏天雪白的后頸處突然覆上他落下的氣息,炙熱的,撩撥的。

  酥麻的癢。

  她偏過頭看向顧岑璽:“我就是路過的時候,順便就想起來了。”

  顧岑璽望著夏天清澈水潤的眸子,言語淡淡:“順便想起來的?不是因為心有牽掛?”

  夏天翹著唇角笑了。

  這只狗子吃醋了!

  夏天突然起了逗弄狗子的壞心思:“哎呀,還別說,天騏哥怎么走了呀,我還想和天騏哥一起吃早飯呢,唉,好遺憾哦。”

  顧岑璽舌尖抵了抵臉頰,修長漂亮的大手從她的肩膀,移到了她脆弱易折的脖頸上。

  他捏著她纖細的脖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想和別的男人吃早飯?”

  夏天美眸彎彎,嬌唇微翹,看著顧岑璽舌尖抵臉頰的動作。

  笑得開心。

  小魔女今天要治治大魔王。

  讓他也嘗一嘗抓心撓肝的滋味。

  夏天看著顧岑璽說:“我覺得天騏哥真的很好啊,人正直,工作體面,還是個鐵飯碗,這多好的男朋友人選啊!”

  “我們女生就喜歡找這樣的男人當男朋友!”

  顧岑璽的臉色一下子綠了。

  頭上仿佛頂了一片青青草原!

  顧岑璽舌尖抵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他有的優點,我哪一點沒有?”

  夏天眨了眨清澈的雙眸:“他有鐵飯碗,你沒有。”

  顧岑璽笑了:“我有花不完的錢!”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我比他長得帥!”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我掌控著國內最大的財團,創辦了聞名國際的救援機構!”

  夏天:“你沒有鐵飯碗。”

  顧岑璽:“……”

  他捏了捏眉心,問她:“你喜歡有鐵飯碗的男人?”

  夏天看著他這個模樣,簡直要憋不住笑:“如果我說我喜歡呢?”

  顧岑璽:“哥哥今年就考一個!”

  夏天看著他這股不服輸的樣子,再也憋不住笑,哈哈哈笑了出來。

  顧岑璽捏著她脖子的手忽然收緊:“笑什么,小鬼,故意捉弄哥哥?”

  夏天仰頭望著他,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你才發現嗎!”

  顧岑璽抿著薄唇,掐她脖子的手收緊,指腹摩挲她頸間的皮膚,一塊一慢,輕碾慢滑。

  像在逗弄自己的獵物。

  夏天雙手覆上他的胸膛,推他:“哥哥把我脖子掐疼了。”

  顧岑璽聲音低冽:“乖不乖?”

  夏天手掌覆上他鼓鼓的胸肌,隔著衣服撫摸他性感結實的胸肌,柔荑般的手指上下游走。

  “哥哥親我,我就乖。”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紅誘誘的唇,黑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

  “信不信哥哥弄死你?”

  夏天朱唇翹起,媚眼如絲,微微上翹的眼尾仿佛漾著一汪春水。

  她蘇妖的聲音勾的人心里發癢,極其魅惑。

  “哥哥要是敢弄,我身心歡迎!”

  顧岑璽眸色更深,眼中危險的光芒更加濃厚。

  他握她脖子的手心,一片滾燙。

  夏天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燙化了。

  狗男人,受不了了吧!

  嘁!

  夏天斜睨向旁邊窗臺的位置,此時夏禹北正在打電話。

  夏天視線回轉,望著顧岑璽,瀲滟美眸中閃過機靈的狡黠。

  她摸著他胸肌的手上移,扣著他的脖子,往下一按。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下巴。

  舔~舐~

  顧岑璽身子猛的一僵。

  夏禹北回頭,他看到靠在一起的夏天和顧岑璽,目露驚駭。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在上一秒,夏天的唇已經離開了顧岑璽的下巴。

  此時,在外人看來,他們互相握著對方的脖子,姿勢說不出的怪異。

  撩人的小妖精笑容恬靜,淡定的跟親哥扯謊。

  “哥你別一驚一乍的,岑璽哥哥今天當我們的軍訓教官,要交我們一些女士防身術,我正在和岑璽哥哥練習防身術。”

  夏禹北疑惑地問顧岑璽:“是這樣嗎?”

  顧岑璽松開扼住夏天脖子的手,懶散的聳聳肩,淡定地回。

  “沒錯。”

  夏禹北朝他們擺擺手:“行吧行吧。”

  三個人來到酒店餐廳。

  吃完飯后,夏天跟著顧岑璽往外走,回京大。

  夏禹北送他們到停車場的位置。

  三個人揮手告別之際,驟不及防,五道黑影忽然從角落里躥出來。

  一身黑衣的女人領著四個打手,攔住夏天他們的路。

  四個打手稱呼那個女人:李總。

  李總輕蔑的望著面前的三個人,聲音兇戾。

  “你們給我站住!”

  “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相互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云淡風輕的笑。

  哪里來的瘋狗?

  誰不讓誰走,這可不一定!

  為首的黑衣女子望著夏禹北:“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禹北挑眉,原來對方是來找他麻煩的啊。

  他看著黑衣女人,聲音懶懶:“知道啊。”

  黑衣女人眼中閃過一縷亮光,天王巨星夏禹北竟然知道她!

  她曾經多次在娛樂圈的酒會上,明里暗里說要潛規則夏禹北,要睡夏禹北,要和夏禹北權色交易。

  但夏禹北是誰呀?

  獵鷹突擊隊最野的狼!

  夏禹北從來沒拿正眼瞧過她。

  想潛規則他夏禹北的人,還沒出生!

  李總聽到夏禹北說記得她,想搞夏禹北的心思又蠢蠢欲動。

  她期待地問夏禹北:“你知道我的名字?”

  夏禹北笑容不羈,語調痞賴:“像你這種女人啊,都有一個全國統一的名字,叫死三八!”

  黑衣女人的臉一下子黑了。

  夏天和顧岑璽都忍不住笑出聲。

  夏天真佩服她哥這懟人的口才,她在一旁幫腔說:“也可以叫大傻叉!”

  夏禹北摸了摸夏天的頭:“不錯不錯,這個名字也很適合李總。”

  李總的臉色比凍了三年的豬肝還難看。

  顧岑璽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看著他們兩兄妹一唱一和。

  他看著夏天和夏禹北這不分伯仲的嘴皮子功夫,心里暗嘆——

  果然是一個爸媽生的!

  李總睡夏禹北的心思破滅了,視線瞥過,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顧岑璽。

  她眼睛又是一亮。

  這是什么極品大帥哥!

  她又有了想換人睡的心思。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寒冬冰窟,鋒利如刀,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天生尊貴,遙不可及,不可褻瀆。

  他那凌厲至極的眼神,看一眼就足以讓人遍體生寒。

  李總覬覦他的那點心思,嘩啦一下碎成了冰渣。

  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李總抿了抿嘴,粗啞的煙嗓大聲喊道:“你們傷了我的人!今天總要給我一個說法!”

  夏禹北當下明白過來:“你就是包養盛鶴南那孫子的女總裁啊。”

  李總很得意地說:“就是我。”

  李總特別愛玩,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愛包養小鮮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她覺得這是她身份地位的象征。

  夏禹北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總一眼。

  五短身材,一馬平川,前面那一畝三分地比男人都平!

  夏禹北懶倦的勾著嘴角,嗤笑一聲。

  “王八配綠豆,你和姓盛的那孫子真是絕配!”

  夏天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哥你這個比喻太恰當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王八,一個是綠豆!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總被氣到嘴歪眼斜。

  她朝身后的四個打手揮手,四個身高體壯的男人朝夏天、夏禹北、顧岑璽圍攻。

  夏天看著逐漸走近的打手,唰的一下朝他們伸出胳膊:“慢著!”

  四個打手愣住。

  李總自信滿滿地站在后面:“這就怕了?”

  夏天挑著唇角:“你們五個打我們三個?”

  李總咬著牙:“對!”

  夏天笑容輕饒:“你們確定不帶點電棍什么的工具?”

  李總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夏天笑說:“擔心你們到時候被打的屁股尿流,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李總冷笑了幾聲:“口氣真大!”

  她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我們五個打不死你們三個!”

  低磁冷冽的聲音響起:“話說反了吧。”

  顧岑璽與夏天并肩站在一起,深邃的眸子望了望夏天和夏禹北。

  “一分鐘搞定?”

  夏天和夏禹北:“木問題啦。”

  雙手握在一起,指關節被摁到咔吱咔吱響。

  打架這件小事,他們最喜歡干了!

  對面的四個打手看著夏天三個人囂張狂妄,迫不及待的樣子,全驚呆了。

  這是什么情況??

  第一次見被打還這么興奮的!

  四個打手都有點懵。

  夏天朝那個最高最壯的男人勾了勾中指:“你!大豬頭!過來迎接姑奶奶的暴擊!”

  突然被喊大豬頭,男人也氣壞了,邁著大步朝夏天走過來,拎著重碩的拳頭就朝夏天臉上砸過來。

  夏天一記長腿飛出,穩!準!狠!重重踹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哥哥夏禹北跟她說過,打架就要專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打!

  一定不要留情!

  一擊斃命!

  果然,男人的胯間一陣鉆心蝕骨的疼!

  疼到他雙手捂褲襠,額頭直冒冷汗!

  撲通一聲。

  男人龐大的身軀重重摔在地上,哭著求饒:“快帶我去醫院!我還沒有生孩子!我要被踢爆了!”

  夏天收起長腿,左右晃了晃脖子,俯視著地上的爛泥:“就問你,服!不!服!”

  男人緊緊護著襠,冷汗不停冒:“這種打法,哪個男人不服啊!我服!我服!”

  旁邊的三個男打手看到倒地的大哥,忽然覺得襠下一緊,涼颼颼的。

  他們看著夏天,紛紛后退三步。

  夏禹北緊接著朝他們走過去:“想跑?先讓爺打一頓再說!”

  他狠重的拳頭飛出,一拳打在一個男人臉上。

  砰!

  男人鼻腔噴血。

  夏禹北神情得意,大拇指抹過鼻子:“我打~”

  夏天又一記飛腿彪出,一腳踹在那個打手兩胯之間,又一個壯漢倒地。

  捂緊他的襠!

  夏禹北看著夏天:“小妹,你這一招用得如火純青啊!”

  夏天收回腿,轉轉腳腕:“都是北哥教得好!”

  招不在損,好用就行!

  這個時候,其他兩個男人拎著從地上撿的磚頭,朝著夏禹北和夏天走過去,想偷襲他們倆。

  眼看著板磚即將拍到夏禹北和夏天的頭上,他們兩個的脖子忽然被一雙鋼鐵般有力的大手死死鎖住。

  顧岑璽長臂甩出,只用了五成力,把那兩個人甩出一米遠。

  砰!砰!

  兩個人被甩在地上,爛泥一樣。

  夏天朝他們兩個走過去。

  那兩個男人連身上的摔傷都顧不得,趕緊捂住子孫袋。

  唯恐被踢爆!

  四個壯漢全部捂著襠,倒地不起。

  李總嚇得趕緊往回跑。

  途經一處正在施工的下水道,一個沒踩穩,噗通,她人掉進下水道里。

  惡臭的臟水糊了她一身一臉,她哀聲嚎哭。

  夏天看著下水道里的女人:“剛剛說什么來者,打死我們?”

  夏天揚著唇角,精致容顏又美又颯:“下次記得多帶幾個人!”

  夏天、夏禹北、顧岑璽打完架,渾身舒暢。

  只當這是早上的一場熱身運動。

  道完別,顧岑璽帶著夏天回京大。

  車里,夏天坐在顧岑璽的副駕駛。

  她側首看著英俊如神的男人:“哥哥,我今早表現的怎么樣?身手還夠利落吧?”

  顧岑璽揚了揚唇:“路子挺野,夠狠。”

  夏天笑著問他:“那哥哥給我什么獎勵?”

  顧岑璽勾著薄紅的唇線,笑容慵懶好看。

  “獎勵一根棒棒糖!”

  小魔女想到了別的……

  哪種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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