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318章 顧教官被小癟犢子撬墻角
  “睡覺都不脫衣服嗎?”

  顧岑璽把夏天抱起來,去拉她外套上的拉鏈,幫她脫衣服。

  夏天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有一雙手在擺弄自己。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正在脫她衣服的顧岑璽。

  她本能地抬手去扇顧岑璽。

  顧岑璽敏捷地握住了她的手:“我在幫你,你還打我?”

  夏天望著他的大眼睛霧氣蒙蒙的:“你脫我衣服還說幫我?”

  顧岑璽已經把她身上的迷彩外套脫了下來,放在一旁。

  “可不是幫你嗎,總不能讓你穿著又硬又不舒服的迷彩外套睡覺。”

  顧岑璽脫了夏天身上的迷彩外套,伸手拿過一個柔軟的毛毯蓋在她身上。

  濕硬的迷彩外套和柔軟的毛毯對比太強烈了,夏天裹著小毛毯,舒服地發出一聲嬌嚶:“啊~”

  顧岑璽聽著小姑娘的嬌嬌的嚶聲,身軀倏然一僵。

  她叫的聲音是真的好聽……

  夏天渾然不覺顧岑璽在想著什么,只裹緊了小毛毯,準備睡覺。

  顧岑璽又在她身上蓋了一條被子。

  夏天舒舒服服躺在被窩里,只露著一張巴掌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

  顧岑璽曲著長腿,坐在她身旁。

  夏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還沒有刷牙。”

  顧岑璽問說:“要去刷嗎?

  夏天又往被窩里鉆了鉆:“天太冷,還得鉆出帳篷站在寒風里刷牙,我還是不刷了。”

  顧岑璽對此沒有一點異議,寵溺到沒有底線:“不想刷就不刷了,你是仙女,即使不刷牙,嘴里依然是香的。”

  夏天:(─.─||)呃!

  這話說的,她一個仙女都不好意思了。

  夏天說:“今天晚上我還吃了大蒜。”

  顧岑璽說:“那也沒關系,你不想刷可以不刷,偶爾一天不刷牙,也沒有什么關系。”

  夏天問他:“你跟我說了這么久的話,不嫌我口氣難聞嗎?”

  顧岑璽自然聞到從她嘴里飄出來的味道,回說:“我沒覺得難聞,是蒜香味。”

  夏天:“……i服了you!教官哥哥!”

  她從被子里爬出來:“我還是去刷個牙吧,我擔心殘留在我嘴里的大蒜經過一夜的發酵,明天我張嘴能熏死一頭牛!”

  顧岑璽也跟著夏天往外走:“天冷,我去給你燒熱水刷牙。”

  兩個人一起從帳篷里走出來。

  抬眼間,夏天和顧岑璽就看到了正震驚地望著他們的張子赫。

  張子赫剛才沒有走,一直站在顧岑璽的帳篷外。

  此時營地周圍的火把和照明燈都亮著,顧岑璽和夏天在帳篷里的身影,就映在帳篷上。

  換言之,顧岑璽幫夏天脫衣服的一幕,張子赫全看到了。

  張子赫驚駭地瞪大了眼睛,盯著夏天和顧岑璽。

  “顧舅舅!夏天!你們兩個為什么會出現在同一個帳篷?!”

  “還有,顧舅舅,你剛剛對夏天做了什么?!”

  張子赫想起剛剛親眼看到的那一幕,一臉驚恐地見了鬼的表情。

  “顧舅舅!你剛才是不是脫了夏天的衣服?!”

  顧岑璽面對張子赫驚亂的質問,神色平靜,無波無瀾。

  這就是男人和男孩子的差別——

  男人即使深處漩渦,依舊能處事不驚,從容淡定。

  男孩子則明顯心浮氣躁,存不住氣。

  顧岑璽坦然地回張子赫的話,還故意說的很模糊,他不解釋清楚他只是脫了夏天的外套,反而故意引人遐想地說:

  “我剛才的確脫光了夏天的衣服。”

  一旁站著的夏天:“……”大哥,你能不能別說話這么曖昧!

  張子赫聽到了顧岑璽的話,瞬間像炸了毛的瘋狗。

  他沖到顧岑璽身旁,一把抓住顧岑璽的衣領,雙眼因為憤怒而發紅,像極了嗜血的野獸。

  “顧舅舅!你怎么可以脫夏天的衣服!你還是人嗎!你就是畜牲!”

  張子赫揮舞著拳頭,往顧岑璽臉上砸。

  夏天瞬間慌了神,斥責張子赫:“張子赫你干嘛!”

  她想要去攔在顧岑璽身前,替他擋拳頭。

  顧岑璽利落地伸出手臂,將夏天推開。

  同一時刻,他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張子赫的拳頭。

  顧岑璽的大手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握住張子赫砸向他臉的拳頭。

  然后,顧岑璽手掌稍一用力,張子赫的指關節處就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隨即,寂靜的夜空響起張子赫殺豬似的慘叫:“啊!臥槽!疼!疼死我了!”

  顧岑璽隨手一甩,張子赫摔在了地上。

  顧岑璽望著蹲坐在地上的張子赫,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噙著銳利和嘲諷。

  “這么弱,還想追女孩子,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嗎?”

  張子赫捂著疼痛的右手,痛到面目扭曲。

  除了痛,張子赫表情里還有被顧岑璽嘲諷的羞恥。

  顧岑璽站在夏天身旁,身姿挺拔昂臧,落拓冷銳,周身都是獨屬于成熟男人的強大氣場。

  很能帶給女人安全感。

  顧岑璽望著跌坐在地上的張子赫,唇鋒凌厲:“一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男人,更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朋友,像你這種男孩子,適合單身。”

  張子赫聽著顧岑璽的話,窘迫到臉色爆紅。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一個男人打敗,因為這很傷男人的自尊。

  如果是被情敵打敗,那就是尊嚴被徹底擊潰,完全喪失了自尊。

  張子赫現在就覺得他的尊嚴被顧岑璽擊了個粉碎。

  顧岑璽面對著自己這個外甥,言語淡淡,但極具有攻擊力。

  “你武力值不行也就算了,腦子依舊比不上我。”

  他蹲在張子赫身旁,用手點了點張子赫的腦袋。

  張子赫紅著眼,別過頭。

  顧岑璽淺笑:“小土狗還生氣了。”

  他又用手戳了戳張子赫的頭:“你這腦子是白長的嗎,也不想想這是什么地方,我還能真的饑不擇食,脫光一個女孩子的衣服?”

  張子赫別過的頭又扭過來,看著顧岑璽。

  顧岑璽看著張子赫,就像在看一只傻狗!

  “她睡覺,我擔心外套硌到她,幫她脫個外套而已。”

  他把之前張子赫罵他的話,還給張子赫:“想明白了嗎?小畜牲。”

  張子赫想明白了。

  所以顧舅舅沒有脫光夏天的衣服。

  但是,張子赫還是很疑惑,問顧岑璽:“夏天為什么要睡在你的帳篷里?”

  張子赫很酸:夏天為什么不睡他的帳篷里?!

  顧岑璽淺笑中帶著點得瑟:“她愿意,這是你舅舅我的本事。”

  張子赫臉色變沉:他舅舅這話,不就是在說他沒本事嗎?

  事實上,他的確沒有他顧舅舅有本事。

  張子赫年輕氣盛,自然是不肯輕易認輸:“夏天睡你的帳篷,一定是你逼她的!”

  “我懂了!一定是你利用你教官的淫威,強迫她同意!”

  顧岑璽笑了:“小外甥,你這話說的,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夏天,夏天是那種別人能強迫得了的女孩子嗎?”

  張子赫一怔,回說:“不是。”

  顧岑璽殺人誅心,對張子赫說:“所以小外甥,你還不明白嗎,我和夏天兩情相悅。”

  張子赫躺在泥巴地上,徹底呆愣住,仿佛一個一動不動的雕塑。

  夏天想解釋,顧岑璽站起身,攔住她的話:“不是要去刷牙嗎,走,我給你燒熱水去。”

  夏天望著顧岑璽:“你怎么可以對張子赫說謊,我們什么兩情相悅?”

  顧岑璽漆黑的眸子堅定不移,堅如磐石:“你是我的,早晚的事。

  夏天心跳漏了一拍。

  顧岑璽幫夏天燒好熱水。

  夏天刷完牙,由于顧岑璽今晚還要值夜,守衛學生們的安全,他把她送回到帳篷,就去營地周圍巡邏。

  夏天正要睡覺,帳篷外突然出現一個黑影。

  “夏天,我是張子赫。”

  夏天驚訝問他:“你有事嗎?”

  張子赫問說:“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和我顧舅舅現在是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夏天如實回說:“不是。”

  張子赫點頭:“知道了。”

  他沒再打擾她休息,轉身走開了。

  顧岑璽正沿著營地周圍走著,張子赫就攔在了他面前。

  顧岑璽看著他:“有事?”

  張子赫兩手緊緊握成拳頭:“顧舅舅,我也喜歡夏天!”

  顧岑璽聲音淺淡:“我知道。”

  他早看出來了。

  張子赫深吸一口氣,好似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顧舅舅,我要和你決斗!我也要追求夏天!”

  顧岑璽英俊無暇的臉上勾出一縷輕懶的弧度:“張子赫,你膽兒是真肥,連你舅舅的墻角都撬。”

  “你要跟我搶你舅媽,年紀輕輕就這么恬不知恥,你還要不要臉?”

  張子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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