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87章 他對她說了一句話
  顧岑璽為夏天折疊完一萬零一只千紙鶴,心里涌現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在股票市場賺了一百個億,都比不上這種成就感。

  每一只千紙鶴都是他抱著虔誠的心意,為她親手折的。

  他把吃飯、睡覺、休息、玩樂的時間,全部都用來折千紙鶴。

  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別人早就入睡了,他還在燈光下折千紙鶴。

  沒有人知道他背后付出的這些努力和虔誠。

  顧岑璽也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

  沒有人知道又怎么樣,這是他自愿為她做的事情。

  顧岑璽對夏天的愛,從來不求回報。

  一萬零一只千紙鶴被顧岑璽裝在了特制的玻璃瓶里。

  玻璃瓶很大,容量相當于一個金魚缸。

  透明干凈的玻璃瓶,粉嘟嘟的千紙鶴,一眼看上去,真的漂亮又壯觀。

  但顧岑璽沒有給別人觀看的機會,因為他用粉色絲絨布,把千紙鶴包了個結結實實,密不透風。

  顧大少爺此時很像一個小氣鬼——

  他親手給小姑娘折疊的千紙鶴,憑什么要給別人看!

  被別人看一眼,他都覺得別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顧岑璽抱著一萬零一只千紙鶴從飛機上走下來。

  一直在旁邊等候的男侍者看到他抱了一個這么碩大的不知名的東東,連忙伸手去接。

  “少爺,我來幫你拿。”

  顧岑璽凌厲的眼風掃向他:“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男侍者懵了:“呃……”

  少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一個男人,直男,怎么會想占少爺的便宜呢?

  關鍵是,再給他一百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占少爺的便宜。

  因為就憑少爺那威猛強壯的體格,一腳就能把踹到外太空!

  顧岑璽抱著碩大的玻璃瓶,奪過侍者的手,繼續往前走。

  他對侍者說:“飛機上有四只雞、五只鴨、六只大白鵝,你幫我拿下來。”

  男侍者眼睛突然瞪的很大,好像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

  “少爺,你……帶著雞鴨鵝坐私人飛機??!!”

  這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少爺的這架高端私人飛機價值十五個億,每年的飛行費用大約占飛機費用的五分之一,也就是三個億。

  這樣的天價飛機,普通人一輩子也坐不起。

  但村民送給顧岑璽的雞鴨鵝可以!!!

  典型的人不如動物!

  顧岑璽見侍者還呆愣在原地:“你沒聽錯,飛機上有雞鴨鵝。”

  侍者回過神,連忙往飛機上走:“我這就去拿。”

  于是那群雞鴨鵝又從私人飛機上,被轉移到了顧家的豪華勞斯萊斯汽車上。

  顧岑璽先是回了一趟顧宅,把一萬零一只千紙鶴寶貝地鎖在柜子里。

  然后他就去找夏天。

  顧岑璽知道今天是陸天騏出院的日子,夏天會在醫院。

  此時,醫院里。

  陸天騏脫去了那一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換上了他自己的便裝。

  他不再是氣若游絲的虛弱模樣,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有天才醫生顧英逸的照顧,陸天騏的身體恢復如初。

  病房很大,只有陸天騏和夏天兩個人。

  因為夏天在的緣故,陸天騏特意沒讓他的媽媽和妹妹過來。

  陸天騏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夏天站在一旁:“陸警官,我幫你收拾。”

  其實,夏天收拾東西的能力很一般,但她也不好意思干站著。

  陸天騏自然沒讓她動手收拾:“不用了,我東西不多,你坐著就好。”

  只要她在他身邊陪著他,他就很開心了。

  很快,陸天騏就把東西收拾好了,一共兩個手提包。

  夏天伸手拿過其中一個手提包:“我幫你拎。”

  陸天騏了解夏天,這回沒拒絕,兩個人一人拎著一個包往醫院外走。

  夏天坐進陸天騏的車子里,陸天騏發動車子,往他的個人公寓開。

  今天是陸天騏出院的第一天,對于死里逃生的他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值得慶祝的日子。

  就在陸天騏的車子開離醫院的時候,車行道上,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恰好從反方向開過來。

  兩輛車子相向而過。

  顧岑璽從來勞斯萊斯的車子下來,來到病房后,被護士告知陸天騏剛剛出院。

  顧岑璽問:“誰陪著陸天騏出院?”

  陸天騏住了那么久的院,又是豪華的VIP病房,醫生護士都認識他。

  自然也認識經常來看陸天騏的夏天。

  護士回說:“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小姑娘,叫夏天。”

  顧岑璽問說:“只有她陪著他嗎?”

  護士:“是的。”

  顧岑璽眸色幽沉,轉身往醫院外追。

  他返回到勞斯萊斯車里,讓司機徑直開往陸天騏的個人公寓。

  陸天騏知道他妹妹一直針對夏天,不可能帶著夏天回陸宅,所以顧岑璽推測,陸天騏會把夏天帶到他的個人公寓。

  勞斯萊斯的車速開到最大,最終停在陸天騏的公寓樓下。

  顧岑璽正要推開車門下車,就看到了從陸天騏車上下來的夏天。

  夏天和陸天騏一人拎著一個手提包,往陸天騏的公寓走。

  此時天色已黑。

  顧岑璽坐在車里,往公寓樓上看。

  第六層,明亮的燈光忽然亮起。

  顧岑璽仰頭望著那出新亮起的光線,眸子里的郁色陰沉如墨。

  他周身縈繞著驅不散的孤寂。

  司機問顧岑璽:“顧先生,你不下車嗎?”

  顧岑璽回說:“不下。”

  他若是現在沖到陸天騏的公寓,以什么樣的身份?

  他不是夏天的男朋友,自然沒有詢問她私事的權利。

  顧岑璽心里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噬,焦慮,焦急,不安。

  他給夏天發消息:

  [我回京都了,今晚可以一起吃個晚飯嗎?]

  他又給她發:

  [你最愛吃的那家香港茶餐廳上了新品,聽說味道很好,我帶你去吃?]

  很快,夏天就給他回了消息:

  [今晚我沒空。]

  顧岑璽放下手機,往日里淡定自若的眉眼此刻全是焦慮的躁郁。

  此時正值寒冬,北風呼嘯。

  顧岑璽仰頭,視線一直盯著第六層的那處亮光看。

  第六層公寓里。

  夏天將手提包放在桌子上:“陸警官,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

  她朝門外走:“我回去啦。”

  她本來就打算把他送回家就走。

  陸天騏喊住她:“夏天,等一等。”

  夏天回頭問他:“還有什么事?”

  陸天騏說:“你大老遠把我送回來,我總不能讓你一口水都不喝,就讓你回去吧。”

  他拿出玫瑰花茶:“你等一等,我給你泡杯養顏的玫瑰花茶喝。”

  陸天騏轉身去燒開水。

  他都開口了,夏天也確實有些口渴,沒有拒絕陸天騏。

  陸天騏燒好水后,給夏天泡了一杯熱氣香甜的花茶。

  夏天雙手捧著保溫杯,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地喝著。

  陸天騏看著夏天:“這么晚了,茶都喝了,你再陪我吃頓晚飯吧。”

  他怕她拒絕,又說:“我也要謝謝你最近對我的照顧。”

  夏天不好意思地說:“明明是我該謝謝你。”

  陸天騏望著她說:“那就陪我吃一頓晚飯。”

  夏天一怔。

  吃一頓飯,不是什么無理的要求,若是她拒絕,倒顯得她好像很排斥他,他今天也才大病初愈。

  夏天點頭。

  陸天騏開心地站起身,打開冰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食材,去廚房做飯。

  夏天起身去幫忙做飯,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到了顧岑璽邀請她吃完飯的消息,便回他今晚沒空。

  夏天放下手機,來到廚房。

  她站在陸天騏身旁:“我幫你一起做飯。”

  陸天騏笑著問她:“你會做飯嗎?”

  夏天實話實說:“我最擅長的做飯是煮泡面。”

  陸天騏沉沉地笑了一聲:“會煮泡面也挺好的,最起碼餓的時候可以應應急,餓不著自己。”

  夏天點頭,表示很同意:“是這樣沒錯。”

  她伸手拿過旁邊的青菜:“我還可以幫你擇擇菜,打打下手。”

  陸天騏很開心地笑。

  她此刻站在他身旁,幫他擇菜洗菜,陸天騏感覺他們就像情侶。

  夏天白皙如玉的手指從翠油油的青菜里穿過,她很自然地想起了之前:

  “以前每次岑璽哥哥給我做飯,我都會幫他洗菜。”

  陸天騏正在切菜的手猛的一頓。

  他問:“岑璽哥經常給你做飯?”

  夏天說:“只要他在我身邊,他就會給我做飯吃,他說吃外賣不衛生,對我身體不好。”

  “他在的話,天天都會給我做飯吃,而且岑璽哥做的飯都很好吃。”

  陸天騏沉默,不再說話。

  做好飯后,兩個人坐在餐桌前。

  陸天騏緊張地問夏天:“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夏天夾起一塊色澤紅潤的可樂雞翅,嘗了一口:“挺好吃的。”

  陸天騏松了一口氣。

  他很想問:我做的飯好吃,還是顧岑璽做的飯好吃?

  但他沒有問出口。

  因為陸天騏對顧岑璽的廚藝太了解了,問了也是自取其辱。

  飯后,兩個人把餐盤端進廚房。

  顧岑璽此時就在樓下,站在凜冽的北風里,望著六樓的窗戶。

  他看到了夏天和陸天騏一起進廚房的身影。

  剛才他們倆在廚房做飯的情景,顧岑璽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指尖夾著煙,星火處不斷冒出絲柔一般的煙霧,在幽密的黑暗里散發著點點藍光,轉瞬又被北風吹散。

  他英俊的臉龐籠罩在煙霧里,線條分明的臉部輪廓充斥著孤單。

  顧岑璽從北城回來,直到現在,滴水未盡。

  他就那么站在北風里,仰頭望著夏天。

  夏天和陸天騏將廚房收拾完畢,她不再停留:“陸警官,很晚了,我要走了。”

  陸天騏沒再留她。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他再留她,孤男寡女,多少有點曖昧不清的意思。

  夏天打開門往外走。

  陸天騏跟上她:“我送你。”

  夏天擺手:“不用,我哥來接我了,你的病剛好,還是別吹風了,在家好好休息。”

  其實夏禹北沒有來接夏天,因為夏禹北正在國外出差。

  陸天騏黯然說:“行,你到家給我說一聲。”

  夏天走出陸天騏的公寓,長長呼出一口氣。

  她往樓下走,到一樓時,她剛出電梯,忽然一道黑影就將她整個人籠罩了起來。

  緊接著,夏天被抱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

  夏天大喊:“非禮啊!”

  低啞中充滿顆粒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叫,是我。”

  顧岑璽從后面,牢牢抱著夏天的背。

  他把頭埋進她雪白滑膩的脖子里,用鼻尖蹭著她頸間的皮膚。

  他對她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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