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甜欲!禁欲教官懷里的小仙女超撩 > 第204章 回京,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爸,要是咱們家的小夏天也在,那多好。”

  夏禹北臨睡著之前,想起了自家小妹,覺得有些遺憾。

  現在他們一家四口,就差小姑娘不在,要不然就能一家團聚了。

  夏君堯看向病床上的林玥兮,看到了她清潤水眸里閃爍著的同樣期待。

  夏君堯望著林玥兮說:“很快的,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團聚了,我保證。”

  夏禹北迷迷糊糊“嗯”了一聲,英雋的臉上噙著笑意,進入了夢鄉。

  林玥兮回望著夏君堯,臉上漾著期待溫柔的笑。

  夏君堯站起身,走到林玥兮身旁,溫熱的手掌覆上她含笑的眼睛,聲音極盡溫潤,哄小孩子的口吻。

  “該休息了,休息得好你才能恢復的更快,乖乖的睡覺,好嗎?”

  林玥兮乖乖闔上眼睛,粉色的嘴唇輕輕張開:“好,睡覺。”

  晚上天涼,夏君堯幫林玥兮蓋好身上的被子,又走到夏禹北身邊。

  身高一米九的夏禹北窩在一米寬的簡易小床上,蜷縮著修長的雙腿,身上裹著一條毛毯。

  夏君堯看著縮在一起的夏禹北,覺得又心疼又有些好笑。

  讓他回去舒舒服服的睡覺,他偏偏不回。

  真是個固執的寶寶。

  夏君堯搬過來一個凳子,放在夏禹北床尾的位置,動作輕躡的將夏禹北蜷縮在一起的小腿伸展開,放在凳子上。

  這樣夏禹北就不用窩著腿睡覺了。

  夏君堯做完這些,關了燈,走回自己的小床上,靜靜地坐著,默默守護著他的愛人和兒子。

  第二天。

  夏天上完文化課,準備開著夏禹北給她買的紅色法拉利,去國家大劇院排練芭蕾舞劇。

  沒曾想,剛一到停車場,她就看到了那個她最討厭的男人!

  蔣雯此時正挽著夏天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去劇院。

  蔣雯看到那個男人,也是一愣,撇嘴:“夏天,這不是你那個從來不關心你的爸爸嗎!”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竟然來學校找你!”

  夏天看著西裝革履,破鞋擦得程亮的夏立威,直犯惡心。

  “他不是我爸!別用爸這個字形容他,他不配!”

  蔣雯不知道夏天親爸親媽與夏立威之間的糾葛,但她知道夏立威對夏天是如何的冷漠。

  小時候夏天連續發燒一個星期,夏立威都從來沒關心過,任五歲的小寶寶燒的昏迷不醒,自生自滅。

  要不是夏禹北照顧的好,還是小寶寶的夏天,五歲那年就死了!

  五歲之前的小夏天雖然害怕夏立威,但小孩天生對于父愛的渴望,還是會讓小夏天想去靠近夏立威這個名義上的爸。

  但自從五歲那次發燒過后,小夏天就再也不會主動靠近夏立威。

  都說小孩子不懂事,但其實小孩子的心思也很敏感,誰對他好,誰對他冷漠,小孩子都能很敏銳的感受到。

  五歲之后,夏天只跟夏禹北親近,從來不喊夏立威爸,看見夏立威就朝他吐口水,背著他的直接稱呼他為“老不死的!”

  現在,夏天不僅背著夏立威喊他老不死的,當著他的面也照喊不誤!

  一點不帶怕他的!

  夏天看見夏立威,就如同看見一坨粑粑。

  她拉來法拉利的車門,正要坐進去,夏立威開始說話了:“你看見長輩就是這么個態度!還有沒有禮貌!”

  夏天唇邊翹起諷刺的弧度,依舊沒看夏立威,而是和蔣雯一唱一和。

  “小雯子,我怎么聽見了狗叫聲,你聽到了嗎?”

  蔣雯心領神會:“啊,是有狗在叫,我也聽到了。”

  夏天輕笑,瀲滟的美眸中迸射出嘲弄的鋒芒,視線直視夏立威。

  “還真以為長了兩條腿就是個人了!”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穿西裝的不一定是新郎,但誰朝我瞎叫喚,誰就是畜牲!”

  夏立威被夏天當面罵畜牲,氣到嘴角抽搐。

  他正要繼續朝夏天擺譜裝爸,夏天立即:“又朝我叫喚是吧,誰再叫喚,誰連畜牲都不如!”

  夏立威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因為只要他開口說話,他就成了那個又朝夏天叫喚的畜牲不如。

  夏立威那張還算能看的臉,被氣到變形扭曲。

  夏天知道夏立威主動找她,一定沒好事。

  而且從夏立威今天說的話“你看見長輩就是這么個態度”,夏天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

  因為要是之前,夏立威一定會說:“你看見爸爸就是這么個態度!”

  夏立威今天用了“長輩”二字,而不是“爸爸”,說明夏立威已經不敢在夏天面前裝爸了

  。

  所以夏天推斷:夏立威一定已經知道了,夏天知道他不是她親爸的事。

  而且,說不定夏立威一定還知道一些她還不知道的事情。

  但總而言之,夏立威這個癩皮狗改不了吃屎,一定沒安什么好心。

  只是,夏天有一點比較疑惑:夏立威今天來找她,又想給她使什么絆子?

  果然,夏立威發話了:“今天晚上是我的生日宴會,你必須回夏家。”

  夏天微微挑著潤澤的眼尾,漂亮的桃花眼里蓄著鋒銳。

  “你過生日又不是我過生日,你過生日和我有什么關系。”

  “再則說了,從小到大你又沒給我過過生日,現在你哪里來的臉,要求我必須回夏家給你過生日。”

  夏立威聲音冷硬:“你別忘了,你的戶口還跟我在一個戶口本,從法律的角度,你還是我的女兒!”

  夏天嗤笑:“夏立威,你別自欺欺人了,法律的角度我是你的女兒,但血緣上,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兒。”

  “你一個假爹冒牌貨,還裝爹裝上癮了!你這么能耐,你怎么不挖墳把自己活埋了!”

  夏天繼續:“對于你說的戶口的事,我遷出來不就行了。”

  夏立威冷笑:“我不讓你遷,你就遷不了!”

  遷戶口需要一整套流程,首先要證明雙方不是父女關系,然后還要拿著原戶口本,雙方去消除父女關系,再把戶口遷出來。

  夏天知道,夏立威這話的意思,就是不配合她遷戶口的意思。

  嘶——,這事兒好像有些難辦。

  夏立威看到夏天沉默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如果你今晚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或許可以考慮你把戶口遷出去的事情。”

  夏天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你非要我參加你生日宴,難不成是想綁架我?想把我囚禁起來?”

  事實上,夏立威的確是想把夏天囚禁起來,利用她當人質,威脅夏君堯和夏禹北。

  夏天看著夏立威眼中一閃而過的興奮:“還真被我猜對了,你個老不死的真想把我囚禁起來啊!”

  夏天笑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里握著的手機。

  此時手機把她和夏立威的談話,全部錄了下來。

  人在江湖漂,隨時會挨刀,壞人到處跑,心眼不能少。

  夏天天生一顆七竅玲瓏心,對付壞人的辦法一套又一套。

  夏天把手里的錄音,轉發給蔣雯:“小雯子,要是哪一天我突然失蹤了,一定要把這份錄音拿到警署備案,兇手一定是夏立威。”

  蔣雯保存好錄音:“證據在手,天下我有!”

  “以后我最愛的天姐要是有哥什么三長兩短,你夏立威就是重點懷疑對象!”

  夏立威陰暗的雙眼看著蔣雯,充滿了鄙視。

  一個小丫頭能掀起什么風浪,到時候找個偏僻的地方,直接殺了就行了。

  蔣雯看著夏立威陰沉沉要殺人的眼神,一點不帶怵的,笑容依舊陽光燦爛。

  “你是不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殺了我?”

  夏立威臉上露出無足輕重的笑,很滑頭地說:“我可沒這么說。”

  蔣雯學著夏立威的樣子,臉上也露出勝利者一樣,無足輕重的笑。

  “你個大壞蛋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我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

  夏立威臉上的嘲笑更加明顯,他的確不知道蔣雯的家庭背景,因為他壓根沒有關心過夏天,當然也不知道夏天的好朋友蔣雯。

  在夏立威眼里,蔣雯就是一個連說話都幼稚到不行的黃毛丫頭。

  一個黃毛丫頭還想要嚇死他,真是可笑,不知天高地厚。

  夏立威瞥了一眼蔣雯,毫不掩飾對她的鄙視。

  雯面對夏立威的鄙視,也很鄙視。

  她故意斜著眼看他,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毫不掩飾對夏立威的鄙視。

  不就是狗眼看人低嘛,誰還不會了!

  呸!不是!

  不就拿夏立威當狗看嘛,她蔣雯跟著夏天,一學就會!

  夏立威瞧著故意斜著眼看他的蔣雯,很不順眼,咬著牙計劃著,如何殺了蔣雯。

  蔣雯看著夏立威那副陰暗的表情,輕蔑的笑了一聲。

  “這位大壞蛋,我跟你說,我蔣雯的腦子可能沒那么好使,但我只要一說出我的家庭背景,誰都不敢惹我!”

  夏立威不信。

  因為在京都的上流圈層里,就沒聽說過有姓蔣的。

  頂級富豪圈沒有蔣家,夏立威認為他沒什么好怕的。

  夏天看著夏立威絲毫不在意的態度,便道:“小雯子,把你的真實背景亮出來吧,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長長見識。”

  蔣雯響亮地回:“得嘞,我聽我天姐的。”

  夏立威聽著夏天和蔣雯的話,只覺得:“虛張聲勢。”

  蔣雯輕蔑一笑,抬手打了個電話:“爸爸,有人想要綁架我最好的朋友,我這有他們倆吵架的錄音,先放你那保存一下,等以后我這個好朋友無緣無故消失了,這個叫夏立威的就是重點懷疑對象。”

  蔣雯的爸爸收到蔣雯發過來的錄音:“錄音我保存好了,讓你這個好朋友,遇到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蔣雯得意的回:“謝謝爸爸。”

  夏天也附在手機旁:“謝謝厲叔叔。”

  夏立威聽到“厲”這個字,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京都有一個姓厲的家族,雖然不是財閥世家,但也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存在。

  而且一般的財閥世家,不敢招惹厲家。

  因為厲家,是警察世家,祖祖輩輩都是警察。

  夏立威猛的抬頭看蔣雯,眼中疑惑:可蔣雯姓蔣?

  蔣雯知道夏立威在疑惑什么,輕輕一笑:“你個土鱉,不知道孩子不僅能隨父性,還能隨母姓嗎!”

  “我爸愛我媽,開明,我隨我媽媽的姓。”

  夏立威知道蔣雯的背景,再看蔣雯,就不敢以鄙視的眼神看了,更別提殺人滅口了。

  蔣雯大搖大擺的朝夏立威走了兩步:“雖然我家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但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你這輩子也別想全身而退,不死也讓你脫掉一層皮!”

  夏立威本來還想專挑軟柿子捏,欺負弱小的蔣雯,現在覺得還是不惹的好。

  他對付夏君堯就很顯吃力了,更何況再加一個仇家。

  夏立威想威脅囚禁夏天的計劃,破滅了。

  他志在必得的來,灰溜溜地走。

  即使他身上穿著昂貴得體的西裝,也難以掩飾他落敗而逃的頹喪。

  夏天和蔣雯看著夏立威的背影,互相擊掌:“耶!老不死的被我們氣走了!”

  夏天揉了揉蔣雯的頭:“謝謝我的小雯子。”

  蔣雯乖巧回:“不謝,我天姐也幫了我很多。”

  兩個人開開心心去國家大劇院排練芭蕾舞劇。

  一眨眼的功夫,二十天過去了。

  林玥兮的身體恢復了個大概。

  倪錦昊胸口處的傷也即將康復。

  做完心臟移植手術的雪映桃,也準備出院,回往家里。

  夏君堯看著氣色越來越好的愛人,心里一天比一天開心。

  夏君堯、夏禹北、顧岑璽一行人,準備返回京都。

  這二十天來,這三個大男人天天都要和遠在京都的小夏天視頻電話,掛念她一個人生活的好不好。

  夏天雖然長的像一朵嬌滴滴的紅玫瑰,但性格就像堅韌無比的翠竹——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而東西南北風。

  這天,顧岑璽熟練的給夏天撥打了視頻電話,把明天要返回京都的消息,告訴了夏天。

  夏天開心到歡呼:“二十天沒見,岑璽哥哥快想死我了吧?”

  顧岑璽勾著那張線條漂亮的薄唇:“想死,不至于。”

  夏天笑著應他:“哦,其實我最想的男人也不是你。”

  顧岑璽俊臉微頓,問說:“你最想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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