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子果然不靠譜!”夏建文把所以怨怒之氣都發泄到林北身上。
老婆是自己的,閨女也是自己的,就這臭小子跟自己沒啥血緣關系。
不然他背鍋,讓誰背鍋?
夏建文回到別墅里找了個車鑰匙,從車庫里開出一輛黑色奔馳車向夏氏地產出發。
老婆、閨女都不接電話,證明情況很緊急。
灣區項目所處位置,在城南岸邊一處港口區域,周圍占地面積廣闊,之前是一個特殊預備港口,專門用來運輸軍方物資,后來上面戰略方針調正,再加上這片港口并不是最優位置,經過調整后港口就荒廢擱置了。
這一擱置將近二十年。
二十年,一個剛出生的娃娃,都已經長成大小伙子,或者是漂亮大姑娘。
由于特殊性,港口一直沒劃入開發。
黃樹人自從擔任天州城市首那一刻起,就將港口列入城市發展長淵規劃之列,擬定建設出一個全新商業中心,不光面向天州城內部,還擔任起進出口業務。
對外商的招商引資已經初見雛形,只待灣區項目建設完成后,逐漸進入正軌。
灣區項目對外口號是:天州城未來三十年經濟發展,一半出自灣區。
這絕不是空口號。
黃樹人經過一番與上級溝通談判后,終于將灣區項目所處的港口開發權拿到手里,接著,宋氏集團在一干競標公司中脫穎而出,拿到最終開發權。
宋氏集團并非地產公司,而是一個大型綜合企業,需要有人來做灣區項目基建工作,于是從一干地產公司中招合作商,夏氏地產在其中脫穎而出。
這個脫穎而出的具體原因,行業里的人基本上都不解,只有周驚蟄一個人心里清楚。
就連夏氏地產如今當家人夏青竹,到現在都搞不明白,為何這項目偏偏落在她手中。
只憑周董對自己的欣賞?覺得自己與她年輕時候身上有同樣拼搏的勁兒?
不,一定不是這樣!
黑色商務車上。
夏青竹一臉擔憂,蒲蘭馨在一旁寬慰女兒不要著急,工地上遇到有人惹事不算稀奇,夏氏地產經營這么多年,打發過的地痞流氓少說有十幾波。
唐蔓蔓打了一圈電話,白皙小臉上滿是慌張道:“青竹姐,打聽到了,是城南安保公司的人在鬧事,帶頭的叫周陽,是安保公司董事長的兒子,說我們沒有經過他們安保公司同意就擅自動工,不符合江湖規矩。”
夏青竹冷哼一聲,“說的好聽是江湖規矩,還不是想趁機要好處。”
唐蔓蔓焦急又害怕,“青竹姐,城南安保公司說是公司,但江湖淵源更深,許多在城南動工的地產公司都要先向他們遞交許可費,否則不能開工。
我們是不是該和周董聯系一下,看周董能不能和城南安保公司說上話。”
“不能。”
夏青竹斷然否決,“項目交到我們手上,就由我們全權負責,如果連這點矛盾我們自己都解決不了,還有什么臉面繼續和宋氏集團合作。”
唐蔓蔓小聲說:“我聽說城南安保公司要價一向很貴,我們公司賬面上……”
蒲蘭馨接過話道:“公司賬面上的收入與開銷勉強持平,這是在不算下個月要還銀行貸款的前提下,之前從銀行那邊貸來的錢,已經全部投入到灣區項目中,接下來資金鏈能不能續上,就看盛禾嘉園樓盤的銷售情況。”
說這么多,簡單翻譯過來就是:沒錢。
灣區項目工地上。
工人們被逼到死角,眼前站著一群身穿黑色背心、工裝褲,衣服胸口繡著‘城南安保’的男人,這些男人手里握著膠皮警棍,個個面色冷峻。
工人們在陶冶帶領下反抗過,但對面這些人都是專業的。
陶冶躺在地上,一條腿都被打的不敢動彈,臉上挨了一記膠皮警棍,腫的嚇人,身上還有其他幾處傷,嘴角向外滲出血跡,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工人們也有不少受了傷,不像陶冶這么嚴重,但也不輕。
城南安保公司的太子爺周陽,坐在邊上一輛黑色商務車里,吹著空調,翹著二郎腿。
旁邊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的斯文男人,諂媚笑道:“二少爺,夏青竹這次總算落在咱們手里,灣區項目是塊大肥肉,可要好好從她身上榨出油水。”
周陽冷笑一聲,年輕臉頰充斥著一抹戲謔,“我之前試著接觸過這妞兒,可她根本不給面子,還害得我在很多人面前丟過臉,終于讓我等到今天。
錢,我要,人,我也要!”
眼鏡男繼續諂媚道:“二少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拒絕二少爺是她有眼無珠,夏家已經不是曾經的夏家,二少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我找人打聽到,夏氏地產公司賬面一片混亂,再加上夏志超被殺案子影響,股東們目前都持觀望狀態,有人已經開始低價拋售手里的股票。
夏青竹不遠看著股份落在別人手中,動用自己的錢去收購,她能有多少錢?”
簡單翻譯過來:夏青竹沒錢了。
整個天州城上流社會都知道,夏青竹被夏家排擠,還差一點因夏志超被殺案坐牢。
夏家已經是二流甚至三流家族,她背后連夏家這個靠山都沒有,一個女人苦苦支撐夏氏地產,全靠灣區項目扭轉乾坤,灣區項目對她而言格外重要。
“桀桀桀……”
周陽發出一陣賤笑,眼神中充滿淫邪,仿佛已經看到夏青竹跪在他面前的模樣。
天州城第一女神,想想就刺激。
男人睡女人,不一定漂亮最好,既漂亮又有征服欲的女人睡起來才過癮。
眼鏡男手機響了,他拿出來接聽,掛斷后興奮的沖周陽道:“您二少爺,來了一輛黑色奔馳大g,應該是夏青竹,您先在車上休息,我下去唱個紅臉。”
周陽得意一笑,“好好唱,逼她到死角,然后我再下去唱白臉。”
吱嘎!
黑色suv停在工地中央,林北從車上跳下來,頭頂陽光有些刺眼,他用手遮了一下太陽,然后瞇著眼睛向靠近海岸邊的地方看過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臉色頓時黑下來,他的結拜好大哥陶冶躺在地上,重傷痛苦的模樣像是只剩下一口氣,大熱天竟然有人下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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