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天才相師 > 第1659章 難以面對
    京城,執杖者大樓。

    此時的執杖者大樓雖然已經在第一時間翻新重建了,但為了考慮執杖者的安全,所以將執杖者辦公室臨時搬到了北樓,而安保方面除了由天字號的特勤外,主要的防衛力量還是四象大隊,因為朱雀的缺席,所以目前基本上是由另外三位隊首二十四小時貼身安保,以此來保證執杖者的萬無一失。

    惡魔陣營自從上一次失利之后,就沒有再如此明目張膽的輕舉妄動,卻在各地不時的會制造一些恐怖事件以此來牽制智庫方面的策略,同時也讓三大特殊部門疲于奔命于九州之內。

    “斬龍,還是沒有逢九和朱雀的消息嗎?”此時的執杖者剛剛簽署完文件,略帶疲倦的放下了鼻梁上的眼鏡,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在他的這個位置上,就注定了龐大的工作量。

    “沒有,目前我們已經連續派出了幾十個偵查小組前往y市了,在制惡圈還沒有成型之前,我們沒有獲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另外,民調局的上官輕似乎也失蹤了。”關于這個消息,斬龍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告訴執杖者。

    “哦?”執杖者忽然睜開了眼睛,斬龍無法從他的雙眼中看到什么,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么。

    “是否與程逢九他們失蹤有關?”執杖者的語氣依舊令人捉摸不透,斬龍有時候認為他是個非常善良的老人,可有時候又絕對他冷血無情,這讓他內心很矛盾。

    “暫時還不清楚,上官輕最后出現的地方是民貸路上的一個小區,目前民調局的事務都是由一大隊的大隊長代理的。”斬龍遲疑了下,朝執杖者開口道。

    執杖者聞言,沒再問什么,而是重新戴上了眼鏡,接著批閱文件。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斬龍上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門外面站著的是玄武。

    “什么事?”斬龍朝玄武小聲詢問。

    “齊家格格來了,說是想要見執杖者一面。”玄武略有些忐忑的朝斬龍道。

    齊家格格?

    斬龍聞言,同樣露出了忐忑的表情,齊家格格的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即便拋開了她man人的身份,還有娑婆教呢?

    要知道這娑婆教雖然已經從那個名單上給剔除了,且已經依附于fo教了,但來執杖者大樓這里,親自與執杖者會面,還是非常敏感的,可斬龍也知道我跟齊琪琪之間的關系,如果攔著不讓見?是否也不妥呢?

    “什么事情啊?”端坐在辦公桌前的執杖者抬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疑惑的朝斬龍詢問道。

    斬龍遲疑了下,最終還是決定通報:“齊家格格說有事情要跟您當面說。”

    齊家格格?

    執杖者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思索了下,朝他道:“那就見一見吧,我也剛好休息一會兒。”

    斬龍這才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其實這也是最好的結果,只要執杖者不生氣就好。

    沒多一會兒,玄武便親自帶著齊琪琪來到了執杖者辦公室前,斬龍望著面前的齊琪琪,眼神略有些呆立,雖然早有耳聞,可這親眼所見還是讓他吃驚不小,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出塵的女人,甚至昂他都不敢多看。

    “斬龍隊首。”齊琪琪面露微笑的主動跟斬龍打招呼,斬龍略有些不自然的朝她點了下頭道:“齊格格,執杖者在里面等您。”說完,側身將齊琪琪讓了進去。

    齊琪琪點了下頭后,徑直走進去,而此時的執杖者則已經坐在沙發前了,瞧見齊琪琪后,朝她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齊小姐的名氣我其實早有耳聞了,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齊琪琪微微一笑道:“我很榮幸能夠在這么近的距離看見您。”

    “如果我所料不差,齊小姐應該是為了程逢九的事情來的吧?坐下聊吧。”執杖者笑呵呵的示意她坐下,隨即起身給她倒了杯茶。

    齊琪琪接過茶后,望著這位和藹可親且睿智不凡的老人,開門見山的道:“其實您無需為他擔心,他并非落在惡魔的手里,而是在一個特殊的地方歷練,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回來了。”

    是的,齊琪琪的確已經成功預測到了我們的下落,提到這一點,還得從上官輕神秘消失說起。

    在此之前她是沒有任何關于我們的感應的,可直到她預測到了上官輕,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

    與此同時,我們一行人已經重新返回了屏風鎮的那棟破屋子,望著屋子里的狼藉,胡子哥提議趁著這會兒功夫,我們搞點吃的好好休息一番。

    大家也都悻然的同意了,于是便安排上官輕與梁珊倆出去買吃的,而我們剩余三個人則留在破屋里稍作收拾了一下。

    臨近七點鐘左右,我們一行人在破屋里開始吃飯,買的有兩只燒雞,一大份鹵牛肉,還有我們自制的蔬菜湯,這對于現在我們來說,可以稱得上十分豐盛了。

    吃飯期間,我們聊到了接下來的安排,目前可知我們已經拿到了破解本源性詛咒的關鍵,也就是在楊會芳家里面挖到的銀鐲子,而這枚銀鐲子根據吳秀光的說法,的確是他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個,自從他記事以來就一直戴在身上了,好像是她母親陪嫁之前家里面給的,而那條紅圍脖他卻并沒有什么印象,因為他記憶中,他母親很少帶這種艷麗的東西。

    “程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我老娘真的不是被我們當場毒死的?”此時吳秀光表情忐忑,當我告訴他我的這個想法時,他的情緒多少緩和了一些,畢竟弒母的罪罰一直都沉沉的壓在他的心頭上,其實最初他就已經后悔了,畢竟他根本想不明白自己那么做究竟能夠得到什么?僅僅只是源于對母親的憤恨與偏心嗎?

    而現在,如果只要能夠證實她母親當初并不是被他毒死的,那么即便此刻他死了,也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