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天才相師 > 第448章 見面殺人(四連擊)
    那聲音剛剛落下,便瞧見門外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戴著褐色墨鏡,胡須拉碴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橫跨半張臉的刀疤,就像蜈蚣一樣趴在左臉上。

    單從面相上來看,就屬于大奸大惡的那一種。

    而他的身后則跟著五六個形態各異的年輕人,有赤果上身露出橫練爆炸肌肉的,有長發遮住半邊臉的,其中一個光頭引起了我的注意,從身形以及走路的腳步上來看,實力應該屬于眾人中之最了。

    我朝身旁兩人看了過去,昝喜川吊兒郎當的磕著瓜子兒,表情輕松,鴻鵠依舊微微垂著頭,甚至連抬頭看一眼都奉欠。

    看到這一幕,我嘴角微微一揚,看來這次請他倆來確實請對人了。

    不過想想似乎也沒什么,剛才進來的時候,面對上百號西裝大漢他倆也沒有任何表情,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職業的跟這些業余的之間所存在的差距了。

    蔣金生并沒有起身,而是端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輕抿了口,淡然一笑道:“疤魁,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有禮數了。”

    那被蔣金生喚做疤魁的邪氣男人,大步流星般的走了過來,輕蔑的朝我們仨瞥了一眼,朝蔣金生冷笑了聲,行了個江湖禮道:“蔣先生,對不住啊,疤子沒念過書,不懂什么叫做禮數。”

    說完,轉身陰笑著望著我們仨,嘖了嘖嘴道:“蔣先生這么大的排場該不會就是為了給這幾個毛頭小子準備的吧?”

    蔣金生聞言,卻并沒有動怒,而是一副玩味的望著我。

    我察言觀色之下,嘴角微微一揚,安排這么個貨色來試探我?

    繼而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口,扭頭朝蔣金生微微一笑道:“蔣先生這茶味道好像沒之前好了,您說這是為什么呢?”

    我的話剛出口,端坐在茶桌后面的那旗袍少女臉色變了變,我見狀,朝她擺了擺手道:“小姐姐,跟你沒關系,喝茶呢,講究的主要還是氛圍,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坐在家里喝茶,忽然間竄出來一條野狗沖著你一頓吱哇亂叫的,那茶似乎也就不香了吧?”

    “CNMD!你是不是找死?!”疤魁沒怒,倒是他身邊的那個赤果著上身渾身肌肉爆炸的肌肉男給激怒了,粗壯的手紙狠狠的指著我!

    我朝他看了一眼,輕笑了聲:“鴻鵠!”

    就瞧見一直垂著頭坐在那里的鴻鵠突然間從椅子前跳了出去,幾乎瞬從那肌肉男身邊竄過!

    刺啦!

    隨著一聲清脆如裁布的聲音落下,那肌肉男瞪大著眼睛驚愕的望著我,接著脖子處頓時一大股鮮血噴涌而出,他慘嚎之間伸手去捂,卻根本抵擋不住鮮血從指縫間溢出,轟隆一聲倒在地上,掙扎之間,臉色逐漸蒼白!

    嘶!

    在場一百多號人幾乎同時倒吸了口涼氣,疤魁更是臉色鐵青的望著地上那漸漸失去掙扎的肌肉男,他怎么都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 來歲的年輕人居然會出手如此狠辣,一照面就殺人啊!

    這可不是武俠小說里的情節,這是現實中啊!

    而這里是什么地方?

    是香港。

    更是法治社會下的香港啊!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扭頭朝身后幾個依舊楞神中的紅棍,怒吼了聲道:“都TM傻了啊!給老子上啊!”

    可他身后的那些紅棍在朝我身旁拿著匕首的鴻鵠時,居然沒一個人敢動。

    疤魁頓時氣急敗壞的朝我指了指:“你TM的給老子等著!”

    說完,就勢準備離開,鴻鵠冷淡的朝大門口方向走去,將他們的去路攔住。

    我輕笑了聲,將茶杯朝那已經嚇的不敢出聲的旗袍少女道:“這茶不錯,再來一杯。”

    疤魁瞧見去路被人給攔住了,扭頭惡狠狠的朝我道:“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我朝他淡然一笑道:“你確定自己還是人?”

    “你!”疤魁臉色鐵青的望著我,深吸了口氣壓抑了下情緒,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道:“這里可是三合會的地盤,你居然敢當著蔣先生的面前殺人,你這可是完全不把三合會跟蔣先生放在眼里啊!”

    我哦了聲,扭頭看向蔣金生,溫和一笑道:“蔣先生,您覺得呢?”

    蔣金生贊許的朝我大笑了聲道:“不虧是明泉親選的接班人啊,了不起!”夸完我后,又朝疤魁冷哼了聲道:“疤魁,你給程小兄弟認個錯低個頭,今天這事兒就這么了了。”

    疤魁緊咬著牙關,臉色黑的嚇人,最終他還是選擇走到我面前,朝我不太情愿的說了句:“程先生,對不起,我確實不是人。”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笑了聲道:“這就對了嘛,好好的人不做,你偏做狗。”

    我明顯能夠聽到他低著的頭咬牙切齒的聲音,可那些都與我無關緊要,我朝守在門口把玩匕首的鴻鵠使了個眼神,后者這才緩步讓開了門。

    疤魁等人正準備離開時,卻被我的聲音給阻攔住了:“等等!”

    我的聲音落下,明顯能夠感覺到周圍那上百個黑西服大漢情緒的變化,估摸著他們以為我這就反悔了?

    疤魁身體略有些僵硬的轉過身,望著我。

    我重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指了指地上那個已然失去死了的肌肉男道:“自己家的兄弟就這么丟這兒了?”

    我的話一出口,疤魁如釋重負的朝身旁的光頭與長毛低聲道:“帶走。”

    隨后兩人臉色難看的上來將肌肉男架了起來,鮮血順著肌肉男的脖子淋到地上,拖出了一道很長的血跡,而他原本躺著的地上則留下了一平米見方的血跡。

    蔣金生咳嗽了聲,便有兩三個人拿著拖把上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