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天才相師 > 第385章 動用關系
    吳狄并沒有就這疑問給我提供任何解釋,而是朝我緩緩開口道:“誰能夠真正掌握天書,就能夠擁有神的能力,預知生死,甚至超越生死,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你確定自己要將最后的時光浪費在一紙文憑上,那你就當今天沒有見過我。”

    說完,他上前打開了屋子的門,明顯是要對我下逐客令了。

    我猶豫了下,有些不死心的朝他開口道:“我表姐難道就真的沒有救了嗎?”

    吳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道:“我不喜歡回答重復的問題。”

    我輕嘆了口氣,走出了屋子,剛走出去,他便將門給關上了,可當我扭頭定位他的住所時,卻傻眼了!

    門上居然居然掛著鎖!

    怎么會?

    我趕忙上前推了一下門,朝里面喊了一聲,卻根本沒有人回答我,身后傳來了自行車的聲音,接著一個年邁的老頭操著京片子朝我喊道:“哎?你找誰啊?這屋子可是好多年都沒住過人了啊?”

    嗯?

    我扭頭怔怔的望著那穿著泛了黃的白色背心老頭,眼神不善的朝我瞪了一眼后,將車子停在前面不遠處的一戶門前,隨后一直警惕的望著我,一副把我當成小偷的表情。

    我定眼朝那把鎖看了看,震驚無比的離開了老胡同,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并沒有去學校,而是徑直的回到了尚品一居。

    打開了客廳的空調,直挺挺的躺在了沙發上,一連抽了三根煙,我才想明白吳狄之前跟我說的話。

    他是說,除非我能夠掌握天書,操控定數,否則根本不可能救下我表姐嗎?

    還說我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與其浪費在學校里,不如出去尋找關于天書的奧義?

    回憶在天書中看到的兩頁‘照片’,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事在人為!

    一咕嚕從沙發坐了起來,從口袋里胡亂的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堂叔的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十幾下才接通,隨即便傳來了堂叔懶散的聲音:“咋了。”

    “叔,我姐這次怕是活不成了。”我鼓足了勇氣朝堂叔開口道。

    電話那邊頓時傳來了堂叔驚呼的聲音:“你是說劉靜?”

    我苦澀的應了聲,隨后將表姐過關時夾帶了十五公斤du的事情大致的跟他說了一遍,并且讓他幫我問問,能不能打聽一下之前四海集團安排我姐去國外深造的情況?

    堂叔聽了以后,也沒多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他才給我回電話,告訴我說他剛才打電話讓胭脂在四海集團那邊查了,我姐確實是被公司里安排去國外深造的,但并不知道她犯du的事情。隨即又問我我姐現在人被關在什么地方?

    我告訴他早上還在東城區警局,現在不清楚,我走的時候她du癮犯了,也不知道警局那邊會不會將她臨時轉移到戒毒所之類的地方。

    堂叔那邊頓了頓,隨即嘆了口氣讓我暫時先別慌,他托人打聽一下具體情況再說。

    掛斷了 ;掛斷了堂叔電話后,可能是因為之前從天書里看到的情景吧,其實我心里面一點底都沒有,特別的煩躁。

    在客廳里來回的踱步,隨后來到了陽臺,拿起了手機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這次是打給鴻鵠的,在電話里,我告訴她我表姐的情況,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幫我調查一下?

    鴻鵠應了聲后,就把電話給撂了。

    站在陽臺上抽了根煙,我不挺的上下翻著通訊錄,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撥通了那個我這一個月來一直都不愿意打的號碼。

    號碼的備注姓名是小輕。

    電話撥過去后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里面傳來了小輕驚訝的聲音:“程逢九?”

    對于小輕,其實我心里面挺復雜的,我從未想過跟她會發生什么,即便當初在香港她身負重傷昏迷不醒,我利用符咒幫她止血也沒有任何企圖,所以,當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這么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選擇聯系她,所以我的其實挺忐忑的。

    我輕嗯了聲朝她回應道:“是我,你還好吧?”

    小輕在電話那邊頓了頓,有些平淡的朝我道:“他已經幫我改了姓氏,現在也算是上官家的人了。”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將心里面的煩躁給甩開,隨即朝她正色道:“你,你爸他現在消氣了嗎?”

    小輕哀怨的嘆了口氣道:“我現在不在他身邊,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朝她開門見山的道:“我表姐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現在被警方抓了,我想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幫我?即便人救不出來,我也想知道給她做局的人究竟是誰。”

    小輕在電話那邊猶豫了下,朝我說了聲好,卻并沒有掛電話。

    我遲疑了下,朝她詢問道:“你,這么做真的值得嗎?”

    小輕卻在電話那邊笑了笑,道:“沒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我只是想讓我媽的靈位將來能夠光明正大的放進上官家的祠堂里罷了,可惜夢想終究只是夢想,但人一定得有夢,不是嗎?”

    驚訝之余,不置可否。

    人確實得有夢,此時此刻如我,不也是一樣嗎?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徒勞,可依舊還在努力。

    掛掉小輕的電話后,我去了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面,漫無目的的坐在餐桌前吃著,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下的面那么難吃。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下午,窗外毒日當頭,我坐在茶幾前一個勁的抽著煙,臨近一點左右,一直沉默狀態的手機終于響了起來。

    望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我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通了電話:“叔?”

    電話那邊傳來了堂叔凝重的聲音:“你住哪兒,我現在過去當面跟你說。”

    當我將我的具體位置告訴了他以后,他那邊匆匆的掛斷了電話,四十分鐘以后,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快步走上前,打開了門,堂叔面色嚴肅的朝我看了一眼后,走進了屋,轉身將門關上,徑直走到了陽臺旁邊,將陽臺的窗簾給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