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天才相師 > 第38章 小娃娃鞋( 拜謝Tim哥的守護)4/4
    我聽了心里默然了,龍濤雖然性情有些張揚古怪,可一直以來對我還是不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爺跟賈爺之間的關系,總的來說,我對于過完年瞧不見他,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當天晚上,我倆睡一頭,聊到了深夜,我問他賈爺說要送他上山啥意思啊?他有些無奈的說上山就是上廟里或者廟里唄,反正日子過的清苦,他爸跟他二叔小時候都上山待過。

    我驚慌失色的啊了一聲道:“你爺該不會是讓你出家吧?剃光頭,頭上點九個香疤?”

    龍濤呸了聲,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胡扯啥呢,我就是去那邊住上一年半載的,還出家,那還不干脆啥了我得了,再說了,我都還沒娶媳婦兒呢。”

    我嘖了嘖撇了他一眼道:“你還真不要臉,這么小就想著媳婦兒了。”

    他嘿嘿一笑,湊到我耳邊小聲道:“九兒,跟哥說說,那姐們兒抱著你的時候把你臉往她胸上貼,你啥感覺啊”

    我趕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臉漲通紅的道:“你還敢亂說,不都是你害的···”

    一夜就這么過去了,第三天早起,我便提上行李,跟賈爺以及龍濤倆告別了,賈爺在臨走前,拿了一袋子山木耳啥的干貨給我,說讓我帶回去嘗嘗,都是他自個兒曬的,我也沒推辭,裝進書包里,便提著行李走了。

    龍濤將我送到岸邊,上船的時候一直叮囑著我,讓我以后在學校的時候別惹事兒,假如真的遇到事情就去納川酒店找楊明,他都已經打好招呼了,說實話當時我真的挺感動的,雖然龍濤這次惹這么一出并不完全是為了幫我們,可也有關系,否則楊明這事兒不解決,肯定不會給我們這些個小孩面子。

    站在小船上,望著岸上朝我揮手的龍濤,我鼻頭一酸,心里卻罵著自個兒跟個娘們兒似的,不就一年半載嘛,時間過的那么快,以后還是好哥們兒。

    直到看不見龍濤,我才坐下來,錢大爺劃著船,朝我笑著道:“九啊,還別說,賈大先生這孫子還真有點本事,你猜昨晚上我送過來那一家三口給了我多少錢?”

    我心不在焉的問了句多少?

    錢大爺嘿嘿一笑道:“一千!你說這些個人賺錢咋那么容易呢?”

    我抬頭看了看他,搖了搖頭道:“我咋知道。”

    錢大爺取下嘴上咬著的老煙槍,自言自語道:“所以啊,你們這些個學生還是得好好念書啊。”

    我當時沒想反駁他,他這話說的也不是說不對,可經過楊明這事兒后,我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些人的錢,看著嶄新,其實臟的很。

    上了岸,我沒在隱鶴村多耽擱,徑直朝三四里外的鄉道趕,掌握好時間,剛好搭上了早上最后一班經過程家村附近的班車。

    回到家已經是晌午了,我爸自然是下礦去了,我媽在 我媽在家里掏剩飯喂小雞,瞧見我大包小包的回來了,端著盆就迎了上來,怕是有一個多月沒見了,我媽對我親的很,包啥的都不讓我提,回到家后,又忙著給我現做飯,我就坐在灶臺后面添火陪她聊天,我媽問我咋忽然想到去賈爺家了呢?

    我便把龍濤要上山的事情告訴了她,我媽聽了也沒多驚訝,就說我賈家那兩個叔像我們這么大的時候都上過山。我一聽我媽居然也知道這么個事兒,就問她具體情況我媽卻責怪我問題太多了,說讓我少打聽,還說這要是我爺在的時候他肯定不敢提的,她越是這么說我就越好奇的想知道,可惜她又不說,我有些后悔之前沒跟龍濤問清楚了,心里面膈應的難受。

    吃完飯后,我媽開始刷鍋洗碗,我則提著行李回了里屋,開始收拾我的東西,當我翻書包準備將賈爺給的山木耳拿出來時,居然帶出來一只很小的娃娃鞋?

    咦?

    我拿著那小娃娃鞋疑惑的翻來覆去,我包里咋有小孩子的鞋?

    難道是楊明家的天保拉下的?

    我回憶了下,搖了搖頭,不對啊,我當時雖然抱過他,可這鞋怎么著都不可能在我的書包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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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床上放著的山木耳,我似有恍悟,難道是撿到后放在這裝好了的山木耳上面沒注意給帶進來的?

    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才能解釋的通了,想來楊明那種有錢人,丟了一只鞋也沒啥,索性我就隨手將那娃娃鞋塞進了旁邊的柜子里,提著山木耳開心的朝廚房走去。

    下午,我貓在我爺屋里研究我自己翻譯的相書,電視也一直開著,我媽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有邊看電視邊寫作業的習慣,所以也沒管我,最主要還是我今年爭氣啊,從之前班里面倒數一躍到現在前三,全年級也能夠排上前二十名,她才不多管我呢,畢竟啊,這該成氣的總能成氣,不成氣的你再怎么提溜都沒用,念書首先得靠自覺。

    傍晚我爸累倒倒的回來了,瞧見我給他看的成績單后,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別提多有勁,特意讓我媽殺了一只雞,一個人喝了小半斤的酒。

    晚上睡覺前,我站在我爺遺像前發了一會兒待,隨后關上了燈,躲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筒看了一會小人書,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

    睡的迷糊間,我胸口上的胎記猛的跳了一下,我當時一個激靈就醒過來了,然而,當我剛剛睜開眼睛時,卻是瞧見一個扎著馬尾辮,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趴在我的被子上。

    那一刻,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孩子哪兒來的?這是我當時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待我回過神來后,那小丫頭居然消失不見了,隨著她的消失,我胸口上的胎記也不動了。

    我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看花眼了?指定不是,胎記跳的那么明顯啊!

    那就是?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