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青云之上,段浪和趙宇琳兩人,正在對話時,只見一陣破風聲,由遠及近,隨即只見數十道強者身影,直接出現在了兩人身前。
在段浪和趙宇琳兩人,完全還沒緩過神來時,只見他們周遭的虛空,又是一陣破風聲傳來,又有著數道強者身影,紛紛抵達。
事情,完全還沒有結束。
隨著最先的兩撥強者抵達之后,又有著無數的強者,紛紛到來。只不過幾個彈指見的功夫,段浪和趙宇琳兩人,便已經被數萬名強者包圍,這其中,均是清一色的地仙修為以上的強者,甚至,憑借段浪的神識,還大致可以查探到,里
面神仙強者,都有百人。
“看來,阿里域的實力,果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啊。”
見此場面,段浪內心不免一陣唏噓感慨。
“昔日,裴瓔珞曾言,阿里域宗門過千,地仙上萬,神仙十余人。”
“但眼前,就已經出現了萬名地仙,百名神仙。”
“這,絕對不是阿里域的全部力量。”
“段浪。”段浪正在沉思時,虛空之上,一道聲音,憑空而出,隨即只見虛空一陣顫動,只見一道頭戴金冠,身披龍袍,乘坐著青龍妖獸的強者,在無數強者的簇擁之下,隨即出現
。
“昊天宗宗主到了。”
“沒想到,誅殺段浪,竟然驚動了昊天宗宗主。”
“此戰,面對我仙界無數強者,段浪必死無疑。”
……
昊天宗宗主凌昊天一到來,現場就引起了一陣不小的唏噓。
而對于這樣的唏噓,凌昊天卻充耳不聞,他冰冷的目光,依舊落在段浪的身上。
“本座曾說過,若是你在三日之內,前來昊天宗領死,你以往罪孽,本座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很遺憾,你忤逆了本座的法旨。”
凌昊天居高臨下,盛氣凌人,幽幽開口。
“如今,面對我仙界無數強者的聯合圍攻,說吧,你究竟想怎么死?”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大放闕詞?”段浪不屑開口。
“大膽。”
“放肆。”
“狂妄。”
……
段浪此話一出,迎接他的,卻是無數強者的呵斥之聲。
昊天宗宗主凌昊天,在阿里域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哪怕他的修為,排在風云劍仙之后。
可是,凌昊天的威信,而是絕對秒殺風云劍仙斬風云的。
斬風云雖然很強,但他的身后,卻只有一個斬家。
而凌昊天的身后,站著的可是強大無比,神秘莫測,阿里域第一大上宗,昊天宗。
可是,誰會想到,段浪此時此刻,面對無數強者的圍攻,不但不下跪求饒,還敢說出這樣一番話?
“一群螻蟻,也敢大放闕詞?你們信不信,誰再廢話一句,我直接將其誅殺?”面對那一道道的呵斥之聲,段浪怒道。
“哼,段浪,你雖然是戰勝了風云劍仙,登臨仙界第一,但是,你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一位神仙強者,不屑開口。
“死。”段浪看都沒看那名強者一眼,只淡淡吐出一個字,那名強者的身體,便瞬間化為飛灰。 飛灰。
“大膽。”一位強者怒道。
“第二個。”段浪再次開口,只沖著那名強者一掃,那名強者在彈指之間,便爆體而亡。
“放肆。”又有人開口。
“第三個。”段浪再次說道。
“……”
沉默!
段浪彈指之間,連殺三人。
三人都是神仙強者,而段浪至始至終,可都不曾出過一招半式。這能夠不叫人驚駭嗎?
“還有誰?”段浪冰冷的目光,一一掃向眾人,問道。
沒人開口。
也沒人敢開口。
眾人的目光,均是齊齊投向凌昊天。
很顯然,他們在此刻,希望凌昊天能夠法號司令,直接誅殺段浪。
而凌昊天此刻,卻像是并不著急,只頗為戲謔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靜女宮強者也到了,不過,她們卻沒參戰,只遠遠地站在虛空之上,注視著眼前這一幕。
在明月奴以及靜女宮諸多長老看來,段浪面對如此多的強者圍攻,甚至,昊天宗宗主凌昊天都親至,是必死無疑的。
靜女宮因此也就沒有必要參戰了。
在距離靜女宮不遠的虛空之上,還有著一道身影,嬌艷欲滴,風華絕代,同樣注視著眼前的場面。
尤可欣!這位最初在阿里之巔,敗于段浪之手,在段浪的脅迫下,帶領段浪到了靜女宮,在段浪只使用了一招半式,便直接臣服靜女宮時,徹底為段浪折服,而在整個仙界都與段
浪為敵,靜女宮更是“請離”段浪后,尤可欣也選擇與靜女宮脫離關系。
她現在,同樣密切關注著現場的一舉一動。
她不希望段浪有任何意外。
“尤可欣。”
之前嘲諷尤可欣的那名靜女宮長老,遠遠地看到尤可欣,不屑開口。
“今日,你便可以看到,段浪在我仙界諸強者面前,是如何螻蟻一般,不堪一擊的。”
“待仙界諸強者誅殺了此賊子之后,我便會替靜女宮清理門戶,你可要準備好了。”
“我等著。”尤可欣輕聲回答。言辭中,夾雜著藐視,不屑以及不恥。
“哼。”那名靜女宮長老冷喝一聲,沒再開口。
而此刻,青云之上,風暴中心,段浪的目光,卻是落在一老一少兩道身影之上。只見這兩道身影,均是背負古劍,古劍之上,刻有一個“飛”字。
“兩位,想必是飛劍門強者吧?”段浪緩緩開口,道。
眾人聞言,神情齊齊一愣。
但隨即,又滿是鄙夷不屑。
現場宗門無數,強者如云。
段浪剛開始斬殺了幾名神仙強者立威之后,現在準備拿飛劍門開刀,再次立威嗎?
要清楚,剛才那濟民神仙強者,雖然修為達到神仙,但只不過是散修而已。
而飛劍門呢?
在阿里域,也只不過是不入流的宗門罷了。
拿幾名散修和一個不入流的宗門立威,這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些吧?
“正是。”那名老者,昂首挺胸,不卑不亢,說道。而他身旁的少女,同樣是一臉傲氣,不屑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