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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9章 不屑一顧!

    “行了?”胡國民帶著一群人離開之后,季清馨問。

    “行了。”段浪說道。只是,此時此刻,段浪的眉宇之間,則是閃爍著一絲不悅。

    “段浪,你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們竟然能夠請動市局的人?”季清馨關心地問。

    “郝家和劉春成,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段浪道。

    “什,什么?”季清馨整個人的面色,不由地就是一變,驚呼道。“段浪,你得罪了郝家和劉春成,那你,那你居然還在戎州待著,你簡直是瘋了,還不趕緊離開?”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段浪風輕云淡地笑道。

    “我……”季清馨整個人的心思,在這個時候,可是復雜無比呀。

    “放心吧,一個小小的郝家和劉春成,我段浪還根本不會放在眼里,而且,這次的事情,并不是他們想不想放過我的問題,而是我愿不愿意放過他們的問題。”段浪說道。

    “真不怕?”季清馨還是有些不放心,來到段浪身邊,問。

    “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段浪說道。“對了,清馨,你真來大姨媽了?”

    “你覺得呢?”季清馨面色一紅,問。

    “既然如此,那你一開始為什么要騙我出去買安全套和驗孕棒?”段浪有些無語地道。

    他一想到自己剛才在樓下徘徊時的那種糾結和尷尬的場景,再一想到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本來以為可以大功告成,結果卻什么也不能做,內心,那又是一種怎樣的煎熬和難耐呢?

    “我就是想先讓你嘗一點兒甜頭,再吃吃苦頭,哼,誰叫你這么多年都不跑來看我,即便是我當初在倫敦讀書,而你又無數次的往返倫敦,都沒想過來瞧我一眼……”季清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幽怨,道。

    “我,這……”段浪這個時候,簡直是要哭了,道。“我這不是怕打擾你的學習嗎?”

    “再編。”季清馨沒好氣地道。

    “不編,不編。”段浪趕緊說道。“對了,清馨,你這次來到戎州,當年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沒有。”季清馨的聲音中,不免彌漫著一絲失望,道。“戎州大學有一位退休的老教授,也參與了那次考古行動,我拜訪過他幾次,前幾次,直接被轟出來了,最后一次,雖然沒被轟出來,但是,也根本好不到哪兒去,關于那次考古行動,他什么都不愿意說……”

    “要我陪你一起去找找這位老教授嗎?”段浪建議道。

    “不必了。”季清馨道。“我前幾天剛剛拜訪過他,這么多年的漫長時間,我都已經等過去了,何必再急于這一時半會兒呢?”

    “既然如此,好吧。”段浪道。“不過,如果你需要幫助,可記得隨時告訴我。”

    “好。”季清馨咬了咬銀牙,道。“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出去轉轉,咱們出門吧。”

    “去什么地方?”段浪詢問。

    “竹海。”季清馨道。“還有你的行李,也一起帶走,直接放到我家去。”

    “這,不太方便吧?”段浪道。

    “我家就我一個人住,有什么不太方便的?”季清 ”季清馨沒好氣地瞪了段浪一眼,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段浪笑道。他和季清馨的見面,本來是十分圓滿的,只可惜,季清馨怎么偏偏就來了大姨媽呢?

    ……

    “……,總之,劉市長,郝少,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戎州一幢豪華的私人別墅內,胡國民小心翼翼,將在維多利亞酒店的事情以及段浪讓他帶的話匯報了一遍,道。

    “你說……”遲疑了一下,劉春成才道。“他跟王廳關系十分要好?”

    “是的。”胡國民回答。“如果不是王廳那個電話,我說什么也直接將他抓回來了,可是,王廳親自打電話了,這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王映舉,王映舉啊……”劉春成此時此刻,只感覺十分不妙。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為自己昨晚的行為。

    他哪兒清楚,那個年紀輕輕,二十來歲的男子,竟然跟王映舉關系要好?

    他,該不會是哪位大領導的公子哥吧?

    只是,劉春成仔細在自己的腦海中盤算著,也沒想出來,華夏國有哪位大官員姓段啊。

    “國民,你沒跟這位段先生發生什么沖突吧?”

    “沒有。”胡國民道。

    “這就好,這就好。”劉春成此時此刻,對待段浪的態度,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沉頓了一下,才對郝錦道。“郝少,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恐怕,不但咱們的報復計劃泡湯了,而且……”

    “什么?”郝錦現在,內心也是十分凌亂的,問。

    “咱們還得登門致歉。”劉春成道。

    “登門致歉?”郝錦道。“就算咱們想登門,現在,也要在在戎州才行啊。”

    “這……”劉春成的聲音中,遍布著猶豫,道。“不過,即便是登門致歉不行,他要求郝少你欠債還錢……”

    “這……”郝錦的面色,就是一白,道。“他昨晚說什么來著?說我弟弟郝山欠他一個億,還讓我給他三個億,這一共加起來,可就是四個億,我們郝家這些年,雖然有些能量,但是手頭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現金?而且,即便是有這么多現金,又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拿出來?”

    “這也是我想說的。”劉春成道。“郝老足智多謀,人脈廣布,郝少你回去,及時將這件事情匯報給郝老,看看他老人家的意見。”

    “這……”郝錦沉頓了一下,整個人面色上,為難無比,但還是一咬牙,道。“好吧。”

    “嘭!”

    “你們說什么?”兩個小時后,郝家大廳,一道蒼老的身影,奮力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一雙怒目,死死地盯著郝錦和郝山。“你欠他三個億,你欠他一個億,你們兩人加起來,就欠他四個億?”

    “是這樣的,爺爺……”郝錦的聲音中,遍布著狼狽和尷尬,道。“我原本也是打算將這件事情置之不理的,可是,這個段浪的身份背景,怕是有點兒麻煩。”

    “身份背景?”郝老嘴角,浮現出一絲鄙夷和不屑,道。“不就是認識省廳的人嗎?怎么,難道,認識省廳的人,就敢任意敲詐勒索了?我告訴你們,盡管放一百個心,這件事,咱們郝家盡管置之不理,我就不信,他王映舉敢為了一個段浪而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