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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4章 拼車!

    一大早,一道懶散的身影,走出戎州菜壩機場,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坐入其中。

    這個時候,龍魂參加大賽的戰士們,應該已經分批次,奔赴燕京了吧。

    段浪這次,是奔赴春城武道大會的。

    他對這種所謂的武道大會,倒是沒有多少興趣。只不過,十分垂涎在武道大會期間,拍賣的珍貴藥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組織,他這次去必須清理一下,那就是前不久一直擾的自己不可安寧的私人定制!

    馬由疆的身體需要一株千年太歲調理,這種稀罕寶貝,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如果馬由疆能夠恢復過來,韓嘉寧一定會很高興吧?

    早上離開訓練基地的時候,為了避免和龍魂戰士們的離愁別緒,所以,段浪特地起的比較早。

    沒想到的是,當他抵達停機坪的時候,所有的戰士們,都整齊地站在那里……

    在見到那一幕的時候,即便是經歷過無數生離死別的段浪,一時間,一顆心也是忍不住軟了下來。

    甚至,有那么一個瞬間,段浪都不想再離開了。

    但是,他卻又不得不選擇離開。

    在無數人依依不舍地送別中,段浪邁上了一輛軍用飛機,當時,孫康是讓飛行員戰士直接將段浪送到目的地春城的,但是,段浪拒絕了,只讓他們奔赴距離訓練基地最近的城市,戎州!

    他從戎州奔赴春城,交通也是比較便利的。

    他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個人,而占用太久的軍備資源。

    “先生,去哪兒?”出租司機問。

    “維多利亞酒店。”段浪說道。“大觀樓附近那家。”

    “好呢。”司機啟動車子,隨口問道。“先生是戎州人?”

    “不是。”段浪回答。“只在戎州待過一段時間罷了。”

    “原來如此……”司機內心,瞬間豁然開朗,如果不是戎州本地人,或者是在戎州待過的人,怎么可能隨口說出蓉城標志性的建筑,大觀樓呢?

    “師傅,師傅……”司機正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就聽到了兩聲叫喊,兩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身著艷麗,十分貌美,提著行李箱,就站在了車前,道。“我們到戎州,能載我們一下嗎?”

    “這……”司機搖下車窗,說道。“不是我不肯載你們,而是我先載的這位先生,除非他允許,否則這是非法載客,我要遭投訴的。”

    “大哥哥,機場出租車比較少,我們剛才都錯過幾輛了,能不能……”一個女孩,在段浪耳畔,甜甜地道。

    “行了,上車吧。”段浪說道。

    “多謝大哥哥。”兩個女孩兒將行李箱放好,便準備一起坐入后排的座位,反而將前排的座位空了出來,于是,段浪不得不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剛才跟段浪說話的那個女孩兒坐在中間,上身是一件深灰色的毛衣,下身著一件藍色印花裙,腳上是一雙Converse帆布鞋,清新甜美的風格被她一一演繹,渾身上下,多了一股酷酷的味道,她一上車之后,就對段浪有說有笑。

    而另外一個女孩兒,她身上穿著一件淺色長款外套,襯托出高挑的身姿,淺色的牛仔褲,顯得十分懷舊,卻來帶一股小清新文藝范,脖子上配著一條軍綠色的圍脖,十足的文藝女神范。在坐入車里之后,只沖著 只沖著段浪淡淡一笑,便戴上了耳際,專心聽歌。

    較之于中間的女孩兒,她顯得要冷漠許多,但,也要貌美許多。

    這個女孩兒,即便是丟到蓉城春熙路的大街上,也絲毫不會比多少人遜色。

    經過女孩兒的介紹,段浪才知道,這兩個女孩兒都是東陸大學的學生,這次利用開學之前的閑暇時光,特地跑到戎州來旅游的,坐在中間的女孩叫柳湄,坐在靠邊的位置,戴著耳機的女孩,叫霍文茵。

    “柳湄,霍文茵?”出租車這個時候,已經在遼闊的馬路上奔跑了,段浪咀嚼著這兩個人的名字,道。

    “怎么啦?”柳湄比較健談,一聽到段浪念及她們兩個人的名字,奇怪地問。

    “不錯,好名字。”段浪沖著柳湄,豎起了大拇指,他的目光,不時還落在靠在車窗,戴著耳機的霍文茵的身上。

    “哼,俗套。”這個時候,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霍文茵,冷漠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道。

    “茵茵,怎么俗套啦?”柳湄奇怪地問。很顯然,她現在還在感激段浪剛才愿意讓她們上車呢,而現在,霍文茵竟然說段浪俗套,這多多少少,都讓柳湄覺得有些不滿意。

    “他剛才是在故意跟你搭訕呢,都老掉牙的搭訕方式了。”撇了撇嘴,霍文茵道。她的性子本身就冰冷,若不是害怕自己的閨蜜往火坑里跳,她才懶得說話呢。

    “我怎么沒覺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柳湄問。

    “沒覺得?”霍文茵冷笑,道。“那你問問他,他剛才說咱們的名字好,究竟好在哪兒了?”

    “這……”柳湄一下子,就不清楚說什么了。或許,人家真的只是一句單純的贊美呢?

    “柳湄的湄,取自《秦風·蒹葭》:‘所謂伊人,在水之湄’。雖然沒有上文中‘在水一方’有名,但它更適合取名。”柳湄無話可說的時候,段浪不說道。

    “好耶,好耶,這名字是我爺爺給我取的,他也告訴過我,就是取自‘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柳湄一聽,瞬間歡呼了起來,還不滿地瞥了一眼霍文茵,道。“茵茵,瞧吧,段哥是一個文化人,他說咱們的名字好,那就一定好,段哥,你說說,茵茵的名字好在哪里了?”

    “文茵二字,取自《秦風·小戎》:‘文茵暢轂,駕我騏馵’,文茵,是車中的虎皮坐蓐,這么漂亮的女人,你說怎么能不好呢?”段浪在說話的同時,還拍了拍座位下的坐蓐,嘆道。“可惜,這坐蓐,不是文茵啊。”

    “咯咯,段哥,你可真有趣。”柳眉一聽段浪的解釋,瞬間笑的人仰馬翻,兩個陌生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也拉近了不少。

    “你……”段浪的前半句解釋,霍文茵還比較滿意,可是,一聽到段浪居然將自己比成坐蓐,霍文茵瞬間就怒氣沖天,十分無語地瞪著他。

    “小姐,別生氣,別生氣,純屬文字游戲,再說,我說的不也是事實嗎,你自己叫文茵,我就不信,你自己沒查過這個詞的意思。”段浪道。

    “哼!”霍文茵直接將音樂音量調到最大,腦袋望著車窗外,不再理會段浪。

    “段哥,佩服,佩服……”柳湄這個自來熟,一見到這樣的場面,瞬間沖著段浪豎起了大拇指。

    “一個說文解字而已,有什么好佩服的?”段浪笑道。

    “茵茵可是我們東陸大學的校花兼才女,即便是中文系的許多教授,也不一定能夠辯得過她,你居然將她說的埡口無言,難道,還不令人佩服?”柳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