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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3章 情隨事遷!

    “是啊,趙文婷。”面對一群人質疑、納悶、懷疑的目光,懶散地吮吸了一口煙,段浪優哉游哉,閑情逸致,笑著說道。

    “哎,我說,段浪,你這個人有意思沒有?”

    “就是,在我們一群老同學面前,你需要這么虛偽嗎?”

    “你要是能把趙文婷請來主持,我他媽就把劉天王請來唱歌助興,唱那個什么《冰雨》。”

    ……

    “開個玩笑,我就是開個玩笑。”面對一群人的口誅筆伐,段浪嘿嘿一笑,說道。“我們單位一個同事的表弟的堂姐的侄女兒在做婚慶業務,剛才我打電話給她,她那兒恰好有一個婚慶主持,一會兒就趕過來。”

    “這還差不多。”

    “你小子啊,這么多年了,還是那么喜歡吹牛。”

    “越吹越大,根本就不需要打草稿了。”

    ……

    段浪如此一說,一群人才算是安心了下來,繼續天南海北的吹噓。

    這年頭,說真話,很多時候,根本就沒人會相信。

    當然,段浪也根本沒打算要在他們這些人面前證明一個什么,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沒有必要。

    他閑情逸致地吮吸著香煙,懶散的目光,偶爾看看一群人可笑的嘴臉。

    坐在段浪身邊的任佳佳,一直一語不發。

    這么多年了,兩次見到段浪,可都是給她不一樣的震撼啊。

    她只是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等待,這么多年的尋找,這么多年的期許,到了后面,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她這次不遠萬里跑回來,難道,就單純的是為了喝劉小龍的喜酒?

    肯定不是。

    畢竟,就算她跟劉小龍之間的關系再好,也是完完全全,不可能因為劉小龍的一個電話,就從大老遠的明珠給召喚回來的。

    她的主要目的,是想見見段浪。

    可是,她再次失望了。

    這情,這景,這人——根本不像她心中期許的那樣。

    大約20多分鐘的樣子,婚禮儀式,即將開始,段浪的電話,則是響了起來。

    段浪起身,沒在理會一群人,徑直的出門。

    “梁局,你說說,你說說,這小子這態度?”段浪剛走,一個人,就十分不滿地說道。

    “哎,老焦,話不能這么說嘛,人家段浪再怎么說,也算是今天的功臣,咱們都找不到主持人,就他找到了。”梁國平十分豁達地說道。但是,他語言中的深層次用意,肯定不是夸獎段浪,而是進一步激起一群人的不滿,因為,他都對段浪感到十分不滿。

    “主持人?”焦大福冷嘲熱諷,陰陽怪氣地說道。“真不知憑借他的水平和圈子,能夠認識怎樣級別的主持人。”

    “他剛才不是說,是趙文婷嗎?”梁國平寬慰道。“即便是他趙文婷,我想,差距,也應該不是太大吧?”

    “打住,打住。”焦大福不斷擺手,說道。“梁局,我心臟不太好,你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來刺激我了,行嗎?”

    “啊,哈哈,不說,不說。” 不說。”梁國平“老謀深算”地說道,凡事過猶不及,他只需要蜻蜓點水,點到為止,這就夠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肯定沒有必要再繼續說下去。“來,哥幾個,抽煙,抽煙……”

    “任大美女,上次楊歡組織同學會,十分遺憾,我當時正在舊金山考察幾個供排水項目,沒能及時參加,錯過了跟你見面的機會啊。”優雅地吮吸了幾口煙,梁國平才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任佳佳的身上,很顯然,他今天做的這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吸引任佳佳的注意力。

    “我也很遺憾。”雖然不愿意搭理梁國平,不過,任佳佳還是十分客氣地說道。

    “是嗎?”梁國平內心一喜,感覺自己跟任佳佳,也并非沒戲。女人都是很現實的,尤其是這個年代的女人。在自己跟段浪之間,孰優孰劣,那可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了。剛才,任佳佳之所以跟段浪貼的那么近,跟自己那么疏遠,大概是因為她還不太了解段浪的現狀,僅此而已。“那敢情好,你這次回來了,就在蓉城以及周邊多待幾天,我也正巧有空,還可以充當一下你的免費司機和導游。”

    “不必了。”面對梁國平的熱情,任佳佳回絕道。“我明珠的業務還很繁忙,等酒席完了,一會兒就直奔機場……”

    “這……”梁國平的面色一僵,想說什么,卻根本不清楚在這個時候,尋找到怎樣的詞匯,來跟這個女人搭訕。

    幾個人在閑談的時候,剛剛接電話的段浪,這個時候,又走了回來坐下。

    “主持人來了嗎?”任佳佳問道。相比較而言,她還是覺得,跟段浪談話,總是要比跟梁國平等人談話,要好許多。

    “來了。”段浪說道。“現在正在準備呢。”

    “嘿,段浪,你請的主持人,那能用嗎?”

    “就是,劉小龍說不定就結這么一次婚,你可別搞砸了。”

    “如果真是因為你為將這場婚禮搞砸了的話,作為劉小龍的兄弟,我們一定跟你沒完。”

    ……

    “怎么,劉小龍是你們的兄弟,我就不是?”面對一群人的目光,段浪再次吮吸了一口煙,問道。

    “也算,也算。”一個人,額頭上略微泛著一些汗珠,說道。就好像承認段浪是他們的兄弟,會讓他們十分掉價一般。

    “對不起,各位,來晚了,來晚了……”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男子,扛著尼康D80相機,慌忙地坐在了座位上。

    “哎呦,陳記者,你出門都不忘帶著家伙呢?”

    “這玩意,一定很貴吧?”

    “來晚了,就自罰三杯。”

    ……

    這個人叫陳松,也是他們的同學之一,大學學的新聞傳播專業,畢業在一家小報社做了記者,前陣子因為表現優良,順利通過了《華西都市報》的考核,一躍來到了省城。

    “家伙,肯定必須帶,這是咱吃飯的法寶,至于價格,也不算太貴,機身加鏡頭,萬把塊左右吧。”面對一群人,陳松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罰酒的話,我來晚了,肯定是要罰的,不過,咱哥幾個已經很多年沒見了,今天必須借此機會,不醉不歸……”

    “咦?”

    陳松正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不由地就被焦大福桌前的一根香煙吸引,眼睛不由地一亮,二話沒說,一把抓了起來直接塞入嘴里,“啪”的一下點燃,悠閑而懶散地吮吸了起來,十分享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