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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1章 賤奴和狗!

    解子揚倒完茶,剛剛坐下身,還沒來得及端起茶杯,就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謝冰冰和謝康。

    謝冰冰是謝永剛的女兒,謝家最直系的接班人之一。而謝康,則要稍微疏遠一些,屬于謝冰冰的堂弟。

    解子揚還的確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帶客人來到東湖會所,就會遇到謝家的人。

    這,可真不是什么好的兆頭啊。

    “哎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咱謝家的姑爺,解子揚嗎?”謝康來到解子揚的身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謝康,你想干什么?”解子揚面色不善,喝道。

    “我想干什么?”謝康笑容浮夸,掏出手機,對著段浪和解子揚,就“咔擦”一張,說道。“解子揚,你知道‘濺奴和狗’這個稱呼嗎?”

    “……”解子揚沉默,眼神中,遍布著憤怒。

    “你是裝糊涂呢,還是不清楚需要我跟你解釋一下?”謝康居高臨下,趾高氣揚,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我在招待我的朋友,請你們離開。”解子揚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什么?”謝康一只手,貼著自己的耳朵,朝著解子揚靠近了一些,說道。“來,來,再說一遍,我聽聽?”

    “謝康,你不要欺人太甚。”解子揚怒道。

    “欺人太甚?”謝康念叨著這個詞匯,若無其事地說道。“解子揚,究竟是誰欺人太甚,我想,你內心跟明鏡似的吧?我們過來,只不過是要善意地提醒一下你,作為謝家的奴才,作為謝家的狗,你要有做奴才和做狗的覺悟,遵循做奴才和做狗的本分,可不要一天到晚,跟一些雜七雜八,不三不四的破玩意混在一起,到時候,可別怪我們謝家翻臉不認認識你……”

    “嘭!”

    解子揚氣憤的將手中的茶杯,“嘭”的一下拍打在桌子上,轟然起身,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但是,解子揚只一雙目光,死死地盯著謝康,最終還是隱忍而住,沒有發作出來。

    “怎么,你生氣啦?”謝康無所謂地嘲諷道。“生氣的話,你倒是來咬我呀,你來咬我呀?啊,你媽……”

    謝康正肆無忌憚的謾罵,挑釁時,一杯滾燙的茶水,就潑灑在了他俊俏的臉上,讓謝康整個人,不由地一聲哀嚎,繼而就是一聲怒罵,一雙手,更是在一時間,捂住自己的臉,無限的疼痛,已經讓謝康快痛不欲生了。

    幾秒鐘之后,就只見到謝康的臉上,那無限紅潤處,泛起不大不小的水泡。

    “你個混蛋……”看著段浪,謝康端起桌子上的火盆,就朝著段浪砸來,無數的燃燒正旺的木炭,更是從火盆內傾灑而出,朝著段浪和解子揚飛奔而來,在關鍵時刻,段浪一腳踢飛謝康,一把拉著解子揚,快速躲閃。

    在他們的身體剛剛離開座椅的幾秒鐘,便聽得“嘩啦啦”的一陣響,那大大小小燃燒著的木炭,猶如瓢潑大雨,紛紛灑落在兩人剛才的座椅處,如果不是段浪及時躲開并且將解子揚拉開,他們現在怕是已經不是煮茶,而是烤全人了。

    “你知道剛才你在干什么嗎?”松開解子揚,段浪就已經來到了謝康身邊,一把抓住謝康的衣襟,就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厲聲問道。

    “你,你想干什么?”謝康滿是惶恐,問道。

    “你剛才說我是不三不四,亂七八糟的破玩意,這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動手打我,準備要 ,準備要了我的命?”段浪十分不客氣,怒道。“你說,我想干什么?”

    “我,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的話,謝家的人一定不會饒恕你的。”謝康戰戰兢兢,結結巴巴地說道。

    “是嗎?”段浪笑著道。“不過,我覺得你是個傻逼。”

    “你……”謝康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傻逼,誰是傻逼了?你才是傻逼,你全家都是傻逼,老子這么帥,像傻逼嗎?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段浪譏笑,說道。“謝波是你們謝家人吧,被我打的四肢殘廢,也沒見謝家有人冒一個泡兒啊?謝泉是謝家人吧,被我送入了監獄,謝家有誰坑過一聲?而你,我想無論是在謝家的地位還是影響力,跟謝波乃至謝泉比較起來,應該都是天差地別吧?你說你,要不是一個傻逼,怎么會在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拿謝家來威脅我?”

    “……”謝康的身體,在不斷顫抖!

    他剛才,的確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一些。

    現在腦子清醒了一些,仔細一想,段浪說的,可的的確確,是大大的實話啊。

    在謝康心思復雜的時候,段浪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謝康那俊俏的小臉蛋兒砸去。

    謝康整個人的神經,在這個時候,均是忍不住一麻。

    “住手。”謝冰冰呵斥道。

    眼看著拳頭就要砸在謝康的臉上時,段浪卻突然停了下來,只一股勁風,從謝泉的臉上拂過。

    如此一幕,可是嚇得謝泉整個人,身體不斷顫抖,額頭上,滿是冷汗,褲襠處,一股帶著騷味的液體,都已經流淌而出。

    “解子揚,你好歹也還是謝家的一條狗,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謝家人被你帶來的人欺負嗎?”謝冰冰冷漠的聲音,對著解子揚呵斥道。

    “段先生……”解子揚雖然氣憤謝冰冰的稱呼,但還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只得壓抑住內心的怒火,說道。“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反正咱們也沒什么事。”

    “既然解先生都開口了。”段浪一把松開謝康的衣襟,奮力一推,指著門口,喝道。“滾,十秒鐘,如果沒在我的視線里消失,我一定要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們,走。”謝冰冰一把抓著謝康的胳膊,頗為怨毒地掃了段浪一眼,這才迅速朝著東湖外奔去。

    “段先生,實在抱歉,本來是想請你喝一杯茶的。”解子揚滿是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拍了解子揚的肩膀一下,段浪說道。“能認識你這么一位朋友,喝茶不喝茶,我覺得都無所謂了。”

    “我覺得很榮幸。”解子揚道。

    “現在方便嗎?”段浪問。

    “段先生,你知道……”聽到段浪的話,解子揚的面色之上,不由地泛起一絲喜色,但很快又黑沉了下來,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即便是你替我母親和女兒治療了,我也不一定能夠對你有什么諾言。”

    “我說了,需要諾言了嗎?”段浪問道。“我并沒有拿什么威脅你,治病救人,是我自己的事情,至于如何選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走吧……”

    不得不說,段浪最終,還是說服了解子揚。

    兩個人一前一后,離開東湖會所之后,東湖會所樓上的一個閣樓內,一道三十來歲的身影,渾身上下,均是彰顯著一絲豪邁與霸氣,略微沉頓了幾秒鐘,這才掏出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解子揚跟段浪,在東湖會所,跟謝家的人起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