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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2章 嚇壞張記者!

    你?

    張永龍輕描淡寫吐出的一個字,可是讓吳爽著實嚇了一跳,與此同時,內心還有著深深的憤怒跟厭惡!

    張永龍手上掌握的這些資料,無論真假,一旦傳播出去,勢必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對整個吳氏的影響,怕是也難以估計。

    可是,他卻沒怎么做,而是選擇找到了自己。

    這能說明什么?

    他別有用心,別有所圖,別有所需。

    一開始,吳爽只是認為,張永龍會獅子大開口,肆意向自己索要財物。然而,讓吳爽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混蛋,竟然一開口,就說要自己?

    可惡。

    可恨。

    可恥。

    下流。

    一連串的詞匯,在吳爽內心,不斷騰升。

    如果不是顧及張永龍手上的那些所謂的證據,吳爽怕是早就翻臉了。

    此刻的她,緊咬檀唇,整個人的小臉兒,亦是因為過度的憤怒,而漲得通紅。

    “張大記者,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吳爽聲音冰冷,強調道。

    “我很注意自己的言辭了呀。”張永龍有些得逞地說道。“怎么,難道,我的言辭,還不夠得體?”

    “你……”吳爽強忍住內心的憤怒,說道。“你換個條件吧。”

    “不,這是我唯一的條件。”張永龍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說道。只要能夠搞定吳爽,他不就等同于搞定了吳氏?而且,還有一個長期的、免費的、嬌美的情人,這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十分渴望的事情,更何況是他張永龍?

    這些年,張永龍可是將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手中的筆,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而跟他一起滾床單的,無論是主動的,被動的,愿意的,不愿意的均是不在少數。這里面可是包含了公眾明星,一線嫩模,都市麗人,孤傲老總,甚至,還有些是政要人物……

    張永龍這次,吃定了吳爽了!

    “混蛋,你,你給出去。”指著門口,吳爽怒道。

    “我出去可以,不過,一旦我出去了,吳董你可要考慮清楚事情的后果哦。”張永龍善意地提醒道。“此時此刻,我愿意坐下來跟你談,那僅僅是念在吳董你的面子上,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到時候逼我撕破臉皮,將剛才的材料給報道了出去,讓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吳氏,再次雪上添霜。”

    “你敢……”吳氏怒道。

    “我是一個新聞人,我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為民請命,為國分憂,為人排難,監督權力,瞭望社會,揭露丑聞——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有什么不敢的?”張永龍義正言辭,信誓旦旦地說道。

    “卑鄙。”吳爽說道。

    “沒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手段以及生存方式,既然吳董不僅愿意接受我的意見,那么,再見。”張永龍說著,抓著東西,就準備離開。

    只是,他剛走到門口,身體便被一道身影給擋住。

    在慣性的作用下,張永龍甚至是撞了上去。

    一個踉蹌,張永龍就險些跌倒在地。

 &n nbsp;   “你他媽眼瞎了?”張永龍沒好氣地罵道。

    “拿來。”絲毫沒理會張永龍張牙舞爪,兇神惡煞的樣子,門口那道懶散的身影,抬足緩步邁入屋子,伸出一只手,說道。

    “你想干什么?”張永龍厲聲問道。“我可告訴你,我是《蓉城都市報》的記者,你要是敢對我這么樣……嗷……”

    張永龍一句話還沒說完,嘴里就傳出一聲哀嚎。

    無限的疼痛,頓時彌漫全身。

    他剛才指向段浪的一根手指,直接被折斷。

    疼啊!

    手心手背——包括手指,可都是肉長的。

    “記者,很牛逼嗎?”一把松開張永龍地手,段浪冷漠地笑道。

    “混蛋,你竟然敢對我動手?”張永龍慌慌張張地掏出電話,就準備搬救兵。“你等著,你們等著,哼……”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撥打電話,手中的手機,便被段浪一把奪走,捏的粉碎,零件散落一地。

    見此一幕,張永龍整個人,均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身體,更是在潛意識的作用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是一個狠辣的角色!

    短暫的一瞬,張永龍在自己內心,就有了這樣的定義。

    “那個,哈哈。”張永龍從事記者這么多年,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只短暫一瞬,便已經有了應對的方式,咧嘴一笑,說道。“兄,兄弟,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剛才是我有冒昧之處,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這個……”張永龍將牛皮信封拿了出來,說道。“這個,如果你需要,我給你,立馬給你。”

    段浪一把將牛皮信封拍打在地面上,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張永龍。

    這樣的場面,不由地讓張永龍內心,有些小小的發毛。

    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先離開。

    等離開了之后,他就會不遺余力,添油加醋的將吳氏的這些負面信息,全部給報道出去。

    可問題的關鍵則在于,先要能夠離開才醒啊。

    “我這個人,這輩子什么都喜歡,唯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威脅我的女人,曾經,有三個人威脅過我的女人,一個是美利堅特種兵,一個是IS成員,一個是富家大少,你猜,他們結果怎樣?”段浪聲音懶散,淡淡地問。語氣中,沒有一點兒威懾力。可是,不知為何,此刻的張永龍,卻有著一種渾身發麻的感覺。

    “怎,怎樣?”張永龍雖然不想知道,但潛意識內,還是忍不住問道。

    “死了。”吮吸了一口煙,段浪風輕云淡地說道。

    “……”死了?雖然只是兩個字,可是,聽在張永龍耳里,卻讓他渾身上下,連帶頭皮,都一陣發麻。

    “一個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一刀一刀的將身上的肉給切下來,在切完最后一刀時,恰中要害;一個被我懸吊在河上,讓河中饑腸轆轆的鱷魚對其虎視眈眈,一次又一次的從水中挑起,準備將他拿來塞牙縫,但是,恰好我的高度合適,那些鱷魚,怎么跳,也勾不著他的腳尖,但是,對于他內心帶來的驚慌,卻是顯而易見的,結果,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被嚇死了;還有一個……”

    “噗咚!”段浪還沒將話講完,張永龍就噗咚一聲,跌倒在地,面色慘白,狼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