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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4章 吳母病重!

    華西大學演播廳內,活動還在繼續。

    段浪不小心地打了一個盹之后,便站起身,從后門走出演播廳,在演播廳外的花園里的椅子上坐下,懶散地摸出一根煙,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來。

    當初,尤金妮來華時,他只是那么胡亂一調侃,沒想到,尤金妮當即就拿出2億歐元,全權委托韓嘉寧,用于華夏國的教育事業。

    這是一個有愛心的女人。

    至于韓嘉寧,她能夠在嘉寧國際資金如此緊缺的情況下,掏出2億華夏幣用于慈善,的確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正思索時,段浪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吳爽?

    “喂,爽爽,什么事?”段浪接聽電話,問道。

    “段浪……”電話里,剛聽到吳爽說了兩個字,緊接著,就是一陣嗚咽之聲。

    “爽爽,出了什么事?”段浪一下子著急了起來,問道。

    吳爽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不會哭的。

    而眼下,吳爽卻偏偏哭的一塌糊涂。

    這只能說明,她遇到事情了。

    腦子里,一幕幕閃爍著當初自己跟吳爽在嘉寧國際營銷部辦公室整天嬉戲打鬧的一幕。

    可是,自從自己將她推上了吳氏的寶座,吳爽就再也沒有了什么歡顏。

    難道說,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做錯了?

    一個疑問,不由地騰升起來。

    而眼下,段浪最為關切的還是,吳爽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我媽……我媽……”吳爽泣不成聲。

    “咱媽怎么了?別著急,慢慢說。”段浪道。

    “她病了,醫生說,快,快不行了。”吳爽嗚咽著,說道。

    “什么?”段浪面色一變,當即起身,說道。“你在什么地方,我立馬過來。”

    “華西醫院。”吳爽道。

    “啪!”

    段浪掛了電話,便飛一般的沖下樓,攔了一輛車,直奔華西醫院。

    路上,他跟韓嘉寧發了一條訊息,說自己有事,先走一步,讓韓嘉寧自己開車回去,然后就將手機塞入了口袋。

    沒多久的時間,段浪出現在華西醫院重癥監護室外,一道身影,迅速撲了過來,一頭扎入段浪的懷中,不斷的嗚咽,不斷的哭泣,見此一幕,即便是已經見慣了無數生離死別的段浪,身體也忍不住抽蓄了一下。

    “爽爽,別哭了,就算是天塌下來,不是還有我頂著嗎?”吳爽嗚咽了幾秒鐘,段浪才摟著她的雙肩,輕輕推開,安慰著說道,瞧著吳爽滿臉的淚水,又忙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衛生紙,在吳爽的臉上輕輕擦拭掉淚水,最后用衛生紙捏著吳爽的鼻子,說道:“來,我幫你把鼻涕擦干凈,多大的人了啊,還哭鼻子。”

    “段浪……”吳爽身體抽蓄了幾下,嗚咽著,說道。“我媽媽快不行了,怎么辦,怎么辦?”

    “ nbsp;“咱媽身體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病倒了?”段浪問道。

    “她之前一直感覺身體不舒服,但是卻一直沒告訴我……”吳爽低聲道。“這是我的錯,是我最近由于太忙,太沒關心媽媽的身體狀況了,嗚嗚嗚。”

    “什么問題?”段浪問。

    “心臟病。”吳爽咬牙,說道,一想到這種恐怖的疾病,淚水再次簌簌落下。

    “爽爽,別怕,吉人自有天相,咱媽一定會好起來的。”段浪摟著吳爽,安慰著說道,這個時候,楊秀珍的主治醫生剛好走了過來,段浪迅速上前。“醫生,病人情況怎么樣?”

    “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是由長期的心血管堵塞引起的心率衰竭,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了,你們最好有心里準備。”主治醫生說道。

    “能治療嗎?”段浪聲音有些顫抖,問道。

    心血管堵塞,引起的心率衰竭,這是非常糟糕,又非常復雜的一種心臟系統疾病,是全球性死亡率較高的一種病。

    只沒想到,這種病竟然讓楊秀珍給遇上了。

    “治療這種病,最好的方式就是手術,即通過手術疏通心血管,但是病人年事已高……”醫生道。

    “手術治療,康復的幾率有多大?”摸了一把淚水,吳爽問道。

    “不足百分之十。”醫生說道。

    “什么?”吳爽面色,再次一陣煞白。不足百分之十,這樣的幾率,未免也太低了一些。

    “我們的意見是,保守治療,藥物控制。一來,可以減輕病人本身的痛苦;二來,可以避免家屬不必要的經濟開支;三來,這種心血管疾病,手術治療的風險系數,實在是太高了。”

    “是你們醫院做這個手術的風險高,還是全世界的醫院做這個手術,風險都高?”段浪問道。

    “你什么意思?”段浪一句話,讓主治醫生面色,頓時有些不善,問道。

    華西醫院可是華夏國較為頂尖的醫院之一,華西醫院的口腔,全國第一,亞洲領先。

    而眼下,這個年輕人竟然懷疑華西醫院的醫術?

    “我沒什么意思,只是問問,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轉院。”段浪也有些不客氣地說道。

    醫生的本質是救死扶傷,可是,什么時候輪到患者家屬連質問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們華西都下了定論了,你就算是轉到全球任何一家醫院,治療結果也好不到哪兒去,而且,就病人現在這個狀況,她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夠容許他轉院。”劉隴黔毫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如此……”頓了一下,段浪的目光,再次掃了吳爽一眼,才堅定地說道。“劉醫生,我們決定,做手術。”

    “什么?”劉隴黔面色一沉,道。“我可是已經說過,這種病治愈的幾率,不足百分之十,而且,病人年事已高,身體復雜,根本就經受不起折騰。”

    “我知道。”段浪道。“但是,她是我太太唯一的親人,也算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就要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這個問題,我做不了主,如果你執意堅持要做手術,還是跟我們院長談吧。”劉隴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