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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7章 終究成迷局!

    段浪朝著渝州方向逆行時,肖光林等人,依舊風風火火的追趕!

    只是,追趕至某一段。

    肖光林一群人,就徹底沉默了下來。

    難怪,一路上,都不見一輛車。

    原來是高速路被封了。

    軍機……

    肖光林見此一幕,整個人被嚇得不由地渾身一抖。

    他想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無數的軍人,紛紛用槍對著他們一群人。

    這……

    肖光林腦子里,不由地聯想著剛才那樣的畫面,面色,則更是難看了起來。

    “下車……”幾個軍人,舉著槍,對著幾輛警車吼道。

    “首,首長。”肖光林慌慌張張地從車里下來,滿是心驚膽寒。

    “誰是肖光林?”地鼠問道。

    “肖,肖光林?”肖光林內心,不由地咯噔一下,心知不妙,趕緊說道。“回首長,肖局在后方指揮。”

    “啪!”

    地鼠使勁一耳光,直接煽在肖光林臉上,怒道:“你看我像傻子嗎?”

    “不,不像。”肖光林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你騙我?”地鼠問道。

    “……”

    肖光林身體不斷地顫抖,上下牙不斷頂撞在一起。

    事情到了這一刻,他終于相信剛才段浪所說的話了。

    他完了!

    “你身為渝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竟然敢帶頭追殺軍區司令,你成何居心?”地鼠喝道。

    “軍……軍區司令?”肖光林面色,更是一陣駭然。

    “來人啊,帶走。”地鼠喝道。

    數十個軍人,紛紛上前,將剛才不遺余力追殺段浪的一群警察,紛紛抓捕了起來。

    如果不是段浪再三交代,怕是地鼠早就直接將這些人斃了。

    可再怎么說,肖光林也是渝州公安局副局長,身份地位,非同尋常。若真是一槍將他斃了,問題倒是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直升機緩緩飛抵蓉城,俯視著整座城池,段浪心情,格外舒爽。直到飛機在蓉城軍區平安降落,段浪走下飛機,接聽了一個電話之后,才說道:“你確定?”

    “確定,跟肖光林最后一個通話的人,是左上游。”地鼠重復道。“浪哥,咱們要不要……”

    “暫時不必。”段浪說道。“肖光林一群人,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至于那個通話記錄的事情,你再仔細查查。”

    “我知道了。”地鼠回答。

    江州地產,左上游坐在辦公室內,心情十分不平靜。

    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風風火火,直闖辦公室。

    “爺爺,您怎么來了?”左上游趕緊起身,滿是恭敬,叫道。

    “啪!”

    左宗申使勁一耳光,煽在左上游臉上,怒道:“不肖子孫,簡直是不肖子孫。”

    “爺爺,我怎么了?”左上游滿是不解 是不解,問。在他的印象里,這還是左宗申第一次打他。沒想到,竟然出手如此重。

    “我叫你靜觀其變,靜觀其變,你怎么就如此沉不住氣,你呀。”左宗申深吸了一口涼氣,蒼老的面色上的肌肉,因為過度的生氣,一下又一下的抖動著。

    “我怎么了?”左上游滿臉茫然,問。

    “你怎么了?你可別告訴我,不是你指使肖光林去追殺段浪的。”左宗申怒道。

    “爺爺,我沒有。”追殺段浪?他左上游又不傻,在沒弄明白敵我關系的時候,怎么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左宗申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孫子,自己最為得意,準備將家族事業交與的孫子。

    他不會撒謊,因為,他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撒過謊。

    難道說,這件事,另有他人?

    “真不是你?”左宗申的面色,變得復雜無比,問道。

    “真不是我。”左上游道。“爺爺,你想,我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拿著家族利益開玩笑啊。”

    “可是,肖光林現在被軍方控制,他在追殺段浪的途中,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

    “……”

    左上游身體一僵,“啪”的一下坐在椅子上。

    一定是有人要對付左家!

    上次的爆炸事件和槍擊事件,所有矛頭,都已經指向左家了。只是,那個時候的段浪,根本沒有證據。而這一次,如果肖光林手機中的電話號碼真的屬實,就是自己的話,那么……

    “我也不相信這件事是你做的,我左家還沒有這么沖動的種,那么,現在就是說,有人故意在對付咱們左家了。”左宗申面色凝重,說道。“上游,這件事,你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我知道了,爺爺。”左上游說道。

    “記住,要快,通過這幾次事情,只能說明,這個段浪不簡單,非常不簡單。”左宗申說道。

    “什么,跑了?”醫院內,伊百尺聽到二叔伊喜武的話,憤怒的一拳砸在床板上。“左上游是怎么做事的,還號稱什么渝州三少,那么多人,在自己的地盤,連一個人都留不住?”

    “你確定是左上游干的?”伊喜武問。

    “不是他,難道,還是張甲庚嗎?”伊百尺反問。

    “這件事,現在還很難說清楚。”伊喜武略有所思,說道。

    “怎么講?”伊百尺問。

    “根據最新情報,肖光林在被軍方控制時,手機里最后通話的人,是左上游。”伊喜武說道。“正是如此,也正說明了問題的所在,左上游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露出這么大的破綻?”

    濱海會所,一個年輕男子,西裝革履,抓著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茶幾上,一對碎裂的玉釵,惹人深思。

    一道蒼老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包間里面,走到張甲庚身邊,重重地拍了兩下張甲庚的肩膀:“甲庚,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我張家男兒,幾個不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

    “爺爺……”深吸了一口涼氣,一巴掌將酒杯拍在桌子上,張甲庚咬牙道。“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我相信你。”張三脊語重情長地說道。“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事情出來,這個段浪,絕對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我,知道。”張甲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