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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4章 不留活口!

    “百尺,你怎么樣?”段浪被帶走,納蘭靜雯姐妹離開之后,張甲庚來到伊百尺身邊,問。

    “死不了。”伊百尺咬牙,說道。

    “來人,快送伊少去醫院。”張甲庚吩咐道。幾個人,率先站出,來到伊百尺身邊。

    “不。”伊百尺咬牙,擺手。“我不去醫院,我要去警局,我要親自將這混蛋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剝下來。”

    除了報仇,伊百尺什么都不想。

    身上這點兒痛,算什么?

    剛才,段浪對著他舉起鵝暖石,他是多么的絕望,多么的害怕,多么的惶恐,現在,自己都還心有余悸。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如果,他伊百尺不親自雪洗恥辱,他將一輩子不可能抬起頭做人,一輩子,實在是太長了。

    “愣著干什么?”沖著幾個人喝道。“送我去警局。”

    幾個人猶豫不定,不清楚該聽張甲庚的,還是伊百尺的。

    伊百尺的性格,他們十分了解。

    曾經,蘇杭一位闊綽少爺來到渝州,在酒吧僅僅是多看了伊百尺懷中女人兩眼,結果,伊百尺活生生將人家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是的,這才是真正的伊百尺。只能他招惹別人,任何人,不能夠招惹他。

    “送伊少去警局。”幾個人,遲遲拿不定注意,而張甲庚還猶豫時,左上游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

    “是。”幾個人恭敬地回答。

    “張大哥,這件事畢竟牽扯到了納蘭家族,我們不想你夾在中間,所以,你就不必跟我們一起去了。”左上游說完,就轉身邁入車里。張甲庚站在原地,望著車子緩緩離開,內心不由地泛起許多苦澀,他好像是被孤立了。

    “陳市長,我是納蘭靜雯,事情是……”

    “周書記,我是……”

    “馮伯……”

    ……

    回到車里,納蘭靜雯一連打了十多個電話,結果,卻沒有一個人明確提出,愿意幫忙。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大了。誰愿意為了一個納蘭家族,就得罪其余三大家族?

    “姐姐,事情怎么樣啊,姐夫會不會有事?”納蘭靜初滿是擔憂,問。

    “不會有事的。”納蘭靜雯安慰道,說著,又撥通了一串號碼。“茍律師……”

    審訊室內的氣氛很沉默,段浪手腳上,都帶著鐐銬。

    屋子里,就他一個人。

    安靜,空前的安靜。

    段浪清楚,這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哐當!”

    果然,十來分鐘后,沉重的鐵門被拉開,一縷陽光,從門外射入,段浪這時才清楚,原來,外面已是雨過天晴。副局長李菲帶著四五個警察,走了進來。

    李菲心情不錯!

    他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將會因為這個人,而發生一百八十度逆轉。

    如果不是刻意堅持,他連走路的時候,嘴角都是彌漫著微笑的。

    “段浪,三十六個人均被你打斷了一條腿,加起來,可是三十六條、十八雙腿,這,怕是渝州設直轄市以來,發生的最嚴重的一起街頭暴力事件,他們都是無辜的市民,無辜的 無辜的市民啊。”李菲痛心疾首,說道。

    “他們是流氓。”段浪十分肯定地道。

    “胡說。”李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渝州三少,那可都是渝州經濟的領軍人物,會是流氓?那三十多個受傷者,經過我們的調查,都是正兒八經的市民,他們身上,從來沒有任何案底,倒是你,段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他靠近段浪,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李菲覺得,自己有點兒殘忍。畢竟,這個年輕人太過于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

    自己踩在他的肩上往上爬,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過,仔細一想,李菲又覺得沒什么。

    他得罪了渝州三少,必死無疑。

    自己只不過是撿個便宜而已。

    “呸!”

    李菲沒注意到的是,自己剛剛俯下身了一些,這個混蛋,竟然一口唾沫吐在了自己臉上。

    李菲頓時覺得一陣惡心,嚇得后退了幾步,趕緊掏出一塊手帕,不斷擦拭著自己的臉。他一向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他是局長……雖然只是一個副的,但再怎么說,也算是公眾人物。

    “混蛋,我他媽看你是活膩了。”李菲不屑地罵道。“來啊,給我掌嘴。”

    “你敢。”段浪怒道。

    “小子,不怕實話告訴你,這里是渝州,是我李菲的地盤,你竟然敢如此張狂?別說你是得罪了渝州三少,就算你僅僅只是得罪了我,被抓到這里來,我也有一千種辦法讓你不能活著出去。”李菲惡狠狠地說道。

    “你以為,我會怕?”段浪冷聲問。

    “你怕不怕,那是你的事情,至于做不做,則是我的事情了。”李菲面色一寒,道。

    “我想,在你動手之前,得先給你講個故事。”段浪說道。

    “不想聽,也沒興趣聽,有故事講的話,等著跟閻王講吧,我估計,閻王還是比較有興趣的。”李菲十分得意,并未因為剛才段浪對他吐唾沫而生氣,畢竟,自己的飛黃騰達,就靠段浪一個人了。李菲覺得,做人要大度。

    恩,大度!

    李菲笑,段浪跟著笑。兩個人,一起笑。

    不浮夸,不做作。

    一個警察,快步上前,使勁一耳光,煽在段浪臉上。

    再迅速一耳光,回抽回來。

    “傻逼,竟然敢侮辱我們局長,我他媽叫你長長記性。”年輕的警察罵道。

    “年輕人,血氣方剛,火氣旺盛,我理解,我理解。”兩耳光落在臉上,段浪似乎并不生氣,上下掃了年輕的警察一眼。“貌美的問一句,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管你屁事?”年輕的警察囂張而傲慢地罵道。

    “好吧,總之,我記住你了。”段浪咧嘴一笑,說道。

    “神經病。”年輕的警察罵道。

    “李局長,你以及你手下的人根本不過問案件的本身,就如此粗俗的對我,難道,你是想置我于死地嗎?”段浪有些迷糊地問。

    “難道,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出去?”李菲冷嘲熱諷地問道。“小子,實話告訴你,把你抓進來的時候,就沒打算再留活口,識趣的,就乖乖的坐著,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免得吃那么多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