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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走投無路!

    “哐當!”

    嘉寧國際保齡球場,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正在打球。只見段浪一球擊出,十個瓶子均是一起倒下。

    段浪騎著硬漢回到嘉寧國際,已經基本上快過飯點。自己打了一份飯,狼吞虎咽吃完之后,剛準備回辦公室美美的睡一覺,卻撞見了董娜。

    瞧著段浪要回辦公室睡覺,董娜嘀咕了一句:真和豬沒什么區別。

    這句話一說,倒是惹怒了段浪。你瞧瞧,你瞧瞧,這叫什么世道?我段浪一沒搭理你,二沒招惹你,三沒謾罵你,僅僅是吃飯走路,你居然罵我是豬?董娜啊,董娜,你說你,好歹也算是一個美女,難道就不能積點兒口德?

    這若是在平時,說不定段浪樂呵呵的笑一下,事情就這么算了。奈何剛才許可卿那番話,的確是讓段浪內心一直悶悶不樂,正沒處發泄,于是當即挺直了腰板,怒道:“豬說誰呢?”

    兩個人你爭我吵,誰都不肯罷休。一來二去,就約定來到保齡球場打保齡球了。誰若是輸了,就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這嘉寧國際員工活動中心,運動項目那么多,讓段浪不解的是,董娜為什么偏偏要選擇保齡球。

    原本,段浪也以為董娜是一個保齡球高手,可是實際上,一番較量下來,董娜敗的慘目忍睹。

    “愿賭服輸吧?”拍了拍手,段浪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運動項目,可別說我是在欺負你。”

    “不就是讓你僥幸贏了一場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瞧著段浪那猥瑣的目光恨不得將自己吃了,董娜如此說話的時候,內心可是十分沒有底氣的。

    大概是因為嘉寧國際的員工都不太喜歡保齡球這項運動,偌大的一個球場,顯得空空蕩蕩,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就再無其他人。

    打球之前,董娜可是從來就沒想過自己要輸,一門心思的想著等段浪輸了,讓他扒光衣服去裸奔,奈何幾場較量下來,自己卻是敗的一塌糊涂。

    憑借董娜對段浪人品的了解,既然自己抱有這樣的心思,怕是段浪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他們一開始就約定,這個條件里沒有上床那啥這一條,可是裸奔,對于董娜來講,可也是完全無法接受的。

    “成王敗寇。”懶散地點燃一根煙,上下掃了董娜一眼,段浪說道。“你輸了,就是輸了,還有什么狡辯的?”

    “要摸就摸,少廢話。”惡狠狠地掃了段浪兩眼,雖然十分不情愿,董娜還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說道。先下手為強,讓段浪隔著衣服摸一下,總比讓自己去裸奔要強的多。

    “不急,不急,要不,咱們再打一局?”段浪倒是沒想到,董娜如此焦急,笑瞇瞇地說道。

    “不來。”董娜催促道。“趕緊的,否則,過期作廢。”

    “作廢就作廢,反正,我對你這小咪咪沒興趣。”懶散地吮吸著煙,段浪說道。

    “誰小咪咪了?”面對段浪的口無遮攔,董娜聞言,險些就要殺人了,不過,還是有些不太肯定的掃了自己的胸口一眼,咬了咬銀牙,低聲地嘀咕道。“人家好歹也是B,好吧?”

    一個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那就是男人看不起她們的身材。段浪剛才那話,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都 心,都刺疼了董娜內心最為柔弱的一環。

    董娜雖然咬牙切齒,雖然十分生氣。可段浪在她面前這么招,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除了忍氣吞聲,董娜還能干什么?

    “啥?”段浪聞言,睜大了眼睛,盯著董娜,目光尤其是在董娜身體的一些關鍵部位,狠心地掃了兩眼。“你有B嗎?我看,你分明就是A呀?”

    “懶得跟你說。”董娜聲音冷漠,說完就準備離開。

    “哎,別走啊。”段浪說道。“剛才你輸了,就想這么一走了之?”

    “要摸就摸。”段浪的厚顏無恥,已經令董娜十分氣憤了,當下頓足,昂首挺胸,滿是厭惡。

    此刻董娜這兇神惡煞的目光,實在是難以讓段浪將她和那個晚上躺在沙發上看喜洋洋與灰太狼的女人聯系起來。

    “我說了,我對小咪咪女人沒興趣。”段浪再次說道。“剛才你不是想我出去裸奔嗎?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然是賞心悅目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和嘉寧國際的同事們一起分享啊。”

    “段浪,你……”糟了,糟了,董娜剛才之所以愿意主動讓段浪摸自己的咪咪,就是怕段浪這個禽獸讓自己去裸奔,誰會想到,這禽獸竟然說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樣的話。氣死人了,氣死人了。

    她董娜好歹也是韓嘉寧的第一秘書,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若真跑出去裸奔一圈,以后還怎么做人呀?

    “怎么?不愿意?”上下掃了董娜一眼,段浪問。“如果你不想去裸奔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段浪如此一說,董娜那原本有些尷尬和憤怒的目光,瞬間就是一亮,但很快又黑沉了下來。

    憑借自己這么長時間對段浪的了解,董娜深信,這禽獸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只是,讓董娜不理解的是,這禽獸又想出了什么歪主意。

    他該不會,他該不會想自己陪他睡覺吧?

    董娜一時間,忍不住的想。

    “嗖!”

    一枚黃豆粒大小的黑色藥丸,“嗖”的一下出現在段浪手中,董娜見狀,頓時一陣心慌,身體不由地退后了幾步,擔心地說道:“段,段浪,你想干什么?我,我可警告你,這里是公司,你要是敢通過下藥對我怎么招,我就……”

    “你就怎么?”段浪靠近了董娜的身體,嘴角浮現著壞壞的笑容,問道。“是主動投懷送抱呢,還是以身相許?”

    “段浪,你,你無恥。”董娜滿腔怒火,咬牙切齒,心亂如麻,但還是第一時間罵道。士可殺,不可辱。若是段浪想強行對她做點兒什么的話,她寧愿去死。

    “哎,我說,什么叫我無恥?”段浪這下不樂意了,說道。“明明是你爭強好勝在先,現在又技不如人,愿賭服輸,這怨得了誰?”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了。”董娜四下掃了一眼,警告道。

    “叫?”段浪笑道。“你倒是叫一個,讓我評判評判,是你的聲音嫵媚,還是韓嘉寧的聲音優美?”

    “……”

    董娜面紅耳赤,心亂無比。

    本來就知道段浪這禽獸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可是她怎么還和他來到這人跡罕至的保齡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