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特編第一作戰連 > 015.我來墊后(二)。
  一道又一道藍中帶白的激光不停地擦斷殘存的樹枝、樹皮,打碎不敦實的石頭,從我們的頭頂和身邊猛地呼嘯而過,有時候將躲在掩體后的我們的衣服擦破,有時甚至則是直接重重地割破我們的肌膚,讓血液彌漫開來,浸濕衣物的一塊區域。

  望著身邊疲憊地還擊和壓制骷髏黑衣人的特戰隊士兵才剛又一次將槍口冒出,手指就被敵軍射來的激光貫穿而直接掉落在地上,留下一攤鮮紅的血跡,然后痛苦地哀嚎起來后,我們在場的所有普區士兵都覺得不能再等了。

  因為每拖延一秒鐘,或許就會多一個人死去,就會多一條鮮活的生命逝去。

  因為每拖延一秒鐘,特編第一作戰連和特戰隊就會多增加一分全軍覆滅的危險。

  簡而言之,每快一分鐘,甚至一秒,突圍出去,大家生還的可能性就越大。

  “副連長,鐘信,我不會丟下你們的,能帶別的隊員走代表我也能帶你們走!”

  已經翻過掩體,避開激光,確認那名被炸斷腿的戰士已經犧牲,心里難過到極點,緩一秒才立刻躲避朝她射來的激光,再次堅定目光背起芮娜的王云忽略掉擦肩而過的激光,用夾雜著天山腔的普通語,大聲對沈長生和鐘信說道。

  任我行隨即便不管不顧地繼而一個滑鏟,滑過去把忍不住一直倒吸涼氣的鐘信背起,而身邊一名特戰隊員同時也抓住一個因為手臂中激光而倒吸涼氣的特戰隊員,將他背在身上,準備跟著任我行一起拖那名傷員出去,安敬風和另一名額頭已經被擦傷的特戰隊員也很配合地迅速將沈長生抬起。

  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那特戰隊也不可以一日沒有首領,在還能打仗的所有普區兵里,上尉軍銜的芮娜和中尉軍銜的沈長生都已經暫時失去了指揮戰斗的能力,也只有上士軍銜的我和少尉軍銜的任我行軍銜算最大,所以我倆立刻暫時帶領起隊伍。

  我和他光速地商議下來,決定分為兩隊,一隊突圍,一隊墊后。

  他在聽到是“讓他負責帶傷員和殘兵突圍,我程風斬來斷后”這句話時,身子怔了怔,卻沒有與我爭辯,也沒再嘲笑我。

  因為他知道時間可貴,生命可貴,因為他也親眼看到就在剛才不算商議的商議中耗費的那幾秒時間,又有兩個已經受傷的特戰隊員從還能還擊敵人的輕傷變成只能由別人抬走行動的重傷。

  所以他只是用敬仰的目光與我的眼神對視上,隨即便回過頭去迅速組織,帶領行動——說來,能得到這種說話輕輕薄薄,陰陽怪氣,喜愛嘲諷的人敬仰的眼神,看來我也是好不容易。

  我迅速開啟身上的保護色,命令幾名特編士兵以及特戰隊士兵同樣也用僅剩的意志力意念去支持保護色開啟,雖然這樣很累,需要耗費許多精神力,能看起來和大環境色調差不多,也能讓他們盡可能避免因為太顯眼而遭受不必要的傷害。

  我同樣也命令他們去做為防守隊員,分出部分人對著已經變成少數從天而降的恐怖者,部分人對準從地面入侵的恐怖者,躲在掩體后交替打掩護,而另一小部分人則是每人背著一個不管還有沒有氣的傷員,負責沖在任我行他們前面開路!

  很明顯,撐到現在的人都已經是強者了。

  讓我稍有寬慰的是,我熟悉的那幾個戰友一半都還在。

  可讓我感到晴天霹靂的是,另外幾個熟悉的戰友就活生生地倒在我面前。

  比如說昔日關系不錯外向的龍榮,明明上一秒還緊張地呼喚大家帶著傷員去傳送門,下一秒就已經被爆了脖子。

  昔日一直很暴躁粗獷的楊烈狂,到手被炸斷之后還想著代替普區技術兵修復只有熟悉的人和最頂級的陌生人才懂得修復的屏障,直到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的那一刻,才放棄嘗試用最好的方法去救大家。

  而向東飛,還有前幾十分鐘讓我覺得無比憎恨的張智聰和王平安,既然到現在為止還不見人影,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了。

  不過,并不是說我這個人比較薄情寡義,只是我認為,這種連自己的性命都說不定保不住的戰場上,并不是深入思索感情問題和揣測戰友是否存活的“好地方”。

  要想在保障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確認他們到底是否還有一口氣,必須等到有把握拿下這場戰爭,也就是等待屏障關閉,清除掉剩余的強勢敵人,可以認真地搜索戰場時,或者在安全的區域暫緩之后。

  “快給我滾,別救我!”而這邊,沈長生很明顯是想擺出一副對自身安危毫不在意的樣子,從而讓其他的隊員有更大生還的機會,可是從他的說話聲,以及越來越慘白的臉色判斷,他的身體已經由不得他裝威嚴了。

  這招是特種部隊長官的老套路,在這里的每個人幾乎都知道。

  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并不是真正不希望自己活下來,而只是知道自己可能大概率活不下去,不能在死前還拉幾個要好的戰友陪他一起去死。

  這樣做有點情緒勒索和威脅的意味呢。

  可是在這種殘酷無情,激光不長眼睛的戰場上,如果不情緒勒索,又能怎樣告訴已經被昔日戰友情沖昏腦袋的戰友,自己已經沒概率活下去了,你們好好活下去,就是替部隊延續血脈呢?

  我看了一眼安敬風,他的臉上顯現出的仍然是堅定和勇毅,聽完沈長生虛弱的勸阻之后則是頭都沒回,剛毅又堅定地告訴他:“副連長,我違抗你的命令,回去之后你槍斃我就是了。”

  我沒什么意外,因為換做是我,同樣也會這么做。

  只因我也是會被戰友情沖昏腦袋,不論怎樣都不愿丟下曾經與我并肩作戰的戰友一個人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之下,白白送去給敵人當戰利品,然后得意洋洋地拿著他的激光槍和骨灰盒炫耀的人。

  說完,看到還能跑的人的電量都裝到百分之百時,負責帶突圍隊的任我行則是大喊一聲:“準備突圍!”

  而負責帶防守隊的我看了一眼南山防守區邊線,看到一名已經身披保護色的南山士兵想翻滾著沖過來救我們,卻直接被一槍穿透胸部撂倒在地,而其余兩三個也身披保護色的南山人則是不顧一切地撲上去試圖把他拽回掩體后。

  雖然是成功拽回來了,可那些去救人的隊員的身軀或者肢體也則紛紛被激光立刻貫穿,血流不止,很快便撐不住似地靠在了樹上,不一會也幾乎快無法動彈,我也瞬間能理解他們為什么不過來救我們了。

  這群恐怖者真是天殺的。

  這時,我還看到一名似乎像是組長的南山士兵在嘶聲力竭地大吼著,抱住其中一名中激光的隊員,再晃晃另一名沒了動靜的士兵,似乎在告訴他“一定要挺住”。

  還看到林茉莉、戴鴨舌帽的狙擊手等幾個南山的軍官不斷幻影般走位,任由自己承擔遍體鱗傷的風險,卻在每一個千鈞一發之際把可能會受傷的士兵立刻抱著撲開,挽救下數條生命,拯救了數個可能會受傷的人。

  ——不是不想救,而是沒法救,這大概就是戰場上最無奈的地方了吧。

  可唯一奇怪的是,南山防守區邊界那邊,當他們在回到掩體,放棄過來救我們的舉動后,骷髏兵并不打算繼續掐著攻擊。

  剛才的射擊仿佛就是在告誡南山士兵,只要他們不來救我們,處境就會暫且安全。

  就算會受傷或者死亡,那也只是被已經打仗打得上頭的恐怖者小中概率地擊中。

  而不會像對抗普區士兵這樣,直接開始玩命,讓大家一死一大片,幾乎全軍覆沒。

  所以我一直覺得無比奇怪,總有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卻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吉祥。

  但戰場上無法思考有關這件事的太多部分,望著已經開始攻擊降落傘兵,帶著傷員交替射擊,向傳送門前進的任我行他們,我在心里默念:

  來吧,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上路了。

  隨后便無所畏懼地高喊一聲:“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十八線的特編第一作戰連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