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忽然感覺到嘴唇一陣柔軟,女孩子特有的芳香浸入肺腑,陸江呼吸急促,想著以前高中時,那個穿著白色長裙,露出潔白修長的高老師,現在忽然主動親自己,他心跳加速。
忽然,陸江看到了高苗的眼角掛著淚珠。
高苗一邊親著陸江,一邊在哭。
陸江就算是色膽包天,這個情況下也沒法再繼續了。
他握著高苗的手臂,用手擦拭了一下高苗的眼淚,問道:“高老師,你……你怎么在這里工作,你不是在鎮上的高中教書嗎?”
高苗只是一個勁地搖搖頭,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陸江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閑事了,他都是將死之人,還在乎那么多干嘛。
陸江說道:“換一個人吧。”
他高中時雖然無數次把高老師當做是自己幻想的對象,但是看著高苗一邊服務自己一邊哭,陸江還是忍不下心。
他本來就要死了,只是想在死之前做一點瘋狂的事情,高苗做這行明顯不愿意,他特沒有必要為難高苗。
高苗一下就僵住了,她摸了摸眼淚說道:“你……你不喜歡我?”
陸江急了,說道:“高老師,我怎么可能不喜歡你呢!我很喜歡,以前……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看著陸江窘迫的樣子,高苗緊張的心情也輕松了不少,她噗呲笑了一聲說道:“那你上課的都時候,有沒有盯著我做壞事?”
“有。”陸江有些臉紅。
特別是夏天的時候,高苗因為身材高挑,所以愛穿裙子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上課的時候,走到陸江身邊,還能夠聞到一陣淡淡的香味。
青春期的男孩子,學習又壓抑,忍不住在課堂上把高老師當做是幻想的對象了。
男孩子的這種行為,站在講臺上的高苗怎么可能看不到。
只是這種羞恥的事情,高苗怎么可能說,也只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高苗捧著陸江的臉說道:“那你不要換人了,不然一會兒陳姐說我服務不好,要扣錢的……今天老師就滿足你的愿望,你不嫌棄老師丑,就別換人。”
高苗心中想到,她今天也是第一次出來接客,與其去接那些糟老頭子或者是滿身酒氣的醉漢,還不如給了陸江。
至少陸江是干凈的。
高苗從床上站了起來,將烏黑的長發高高地撩起,隨后用橡皮筋束在后面,這種樣子就像是當初她在講臺上講課那樣,美麗優雅而又高貴。
高苗走到陸江身后將陸江的手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陸江只感覺渾身都血脈都膨脹了。
“陸江,你喜歡老師嗎?”
“喜歡。”陸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喜歡,就過來,親親我。”高苗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一會兒,對……對我溫柔點,好么……”
就在陸江忍不住剛剛把高苗抱在懷里的時候,門口忽然有一陣嘈雜的聲音。
“哎呀,龍哥,你怎么下午就來了。”
龍哥打了一個酒嗝說道:“下午來怎么了,我就不能夠下午來嗎?”
“能來,能來,當然能來。”中年美婦肯定是得罪不起龍哥,趕緊請龍哥進來,并且讓一些閑置的姑娘過來接客,讓龍哥挑選。
龍哥是這里的常客,這里的姑娘都玩膩了,他擺擺手說道:“我可是聽人說,你這里今天來了一個新雛,還藏著掖著不給我嘗嘗嗎?”
新雛當然說的是高苗。
中年美婦有點尷尬,因為高苗現在正在伺候陸江。
她本來想的是下午沒有客人,讓高苗先熟悉下工作流程,讓她晚上忙的時候好伺候別人,哪兒知道龍哥就來了。
美婦陪笑著說道:“龍哥,我也沒有預知能力啊,不知道你下午要來,新來的那個現在手里正好有活,你看這樣行不行,這里的姑娘你隨便選,我給你打折。”
龍哥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陳姐,你這樣辦事不行啊!我是差那幾個錢的人嗎?這鎮上,還沒有誰敢和我張龍搶人的,讓那個人滾蛋。”
美婦陳姐面露難色,她怎么可能把別的客人給趕走,做生意也不是這樣做的。
龍哥本來中午就喝了一點酒,他才不管這么多,沖過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陳姐攔都攔不住。
下午的客人本來就沒有多少,龍哥很快就找到了陸江和高苗所在的房間。
兩個人早就已經穿好了衣服,高苗靠著床,聽著龍哥在外面大吼大鬧的聲音有點害怕。
果然龍哥長得三大五粗,滿臉的油漬不說,還有大量的痘印和黑頭,額頭上的黑印就好像是帶了一斤淤泥。
人還沒有走進屋,就是一身的酒氣。
讓人作嘔。
“龍哥,龍哥,你聽我說啊!”陳姐趕了進來,卻被張龍呵斥出去。
張龍看著高苗,眼睛都亮了!
極品啊!
真的是極品啊!
高苗無論是氣質還是模樣還是身材都說一等一的,比起門口那些貨色好多了!
特別是氣質!
完全清新脫俗,一看就是文化人,不像是小鎮上那些濃妝艷抹的妖艷貨。
張龍從包里掏出了五百塊,扔給了陸江說道:“你這個傻小子,給我滾蛋!”
張龍說話的時候,牙齒里要露出了中午吃了的腐肉和菜葉。
就算是隔了好幾米遠,陸江和高苗都能夠聞到張龍如同下水道一般都口臭。
高苗的手緊緊握著陸江,想著一會兒要是被張龍這種惡心的男人給糟蹋了,一陣作嘔。
高苗的聲音帶著哭聲對陸江說道:“陸江,我……我不想做這個了,我想回家。”
陸江心里一陣心疼,拉著高苗就往外走。
高苗也對陳姐說道:“陳姐……我……我不想做了,我要回家。”
陳姐一拍大腿說道:“出都出來了,回什么家啊!”
張龍一聽這話急了,高苗這種極品妞,可是難得啊!
怎么可能就這樣白白放跑!
張龍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沖著陸江的后腦勺就是一個。
只聽見“啪”的一聲。
厚玻璃煙灰缸撞擊在陸江的頭上,血一下就流了下來。
“陸江!!”高苗尖叫了一聲。
陳姐也嚇得大叫著。
陸江只覺得一陣眩暈,比腦癌發作的時候還要疼痛。
忽然,陸江聽到了耳邊沉重的嘆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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