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睡著了。
一雙眼睛緊緊地瞇著,只露出長長的睫毛,看著十分地可愛。
“跟我說說,你是咋報仇的。”
坐在床邊,柳水燕眼巴巴地看著林羽。
林羽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她溝子里的那溫潤。
林羽把報仇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柳水燕。
“事情就是這樣。”說完后,林羽松了口氣。
“傻蛋,你也挺不容易的,好在報仇了。”柳水燕十分欣慰,他父母可以瞑目了。
“水燕姐,最近村子咋樣?沒鬧什么幺蛾子吧?”林羽問道。
“沒啥事,你去陽城后,安靜得很,大家都賣你面子,只是偶爾有風言風語傳出來,都被秦菜嬸給滅了。”柳水燕說道。
“什么風言風語?”林羽問道。
“還能有啥,無非就是你破產啦,跑路了,或者被陽城的女人勾走了,不再管桃源村的爛攤子了。”柳水燕說道。
“沒有的事,越傳越離譜。”林羽皺了皺眉頭。
“那你在陽城,就沒有認識漂亮女人?”柳水燕突然問道。
“水燕姐,沒有啊,再漂亮有你漂亮?”林羽說著,坐在了柳水燕的大腿上,開始攻城掠地。
久別勝新婚,起先柳水燕還有點拘謹,可是卻很快迎合,最后化為主動。
只是就在此時,秦菜回來了。
“傻蛋,傻蛋是不是回來了啊?”
秦菜放下農用工具,在院子內東張西望地喊道。
林羽趕緊收拾好,從柳水燕房子走出來,說道:“秦菜嬸,我剛回來幾分鐘。”
“回來就好,呵呵。”秦菜眼神炙熱,仿佛林羽就是一道美食,巴不得一口吞了他。
“你在忙啥呢?”林羽問道。
“還能有啥,去草莓地走走,看看那些草莓,除除草啥的。”秦菜說道。
“草莓還用除草呀?”林羽笑著問。
“那當然,不然都成荒地了,傻蛋,明天幫我除除草去。”秦菜看見林羽回來,十分開心。
他能回來,說明報仇了。
“好咧,明天喊我就成。”林羽說道。
“你在家休息一會,我上香玉那騷蹄子那抓只老母雞出來熬湯喝,給你接風洗塵,去去晦氣。”秦菜說著又忙活起來,奪門而出。
其實家里也養了雞,不過這是普通土雞,傻蛋不喜歡。
傻蛋就喜歡吃與秦香玉一起養的雞,那些雞肉才是人間美味。
秦菜只吃過一回,就流連忘返,不過那雞是養來下蛋的,秦菜也不敢經常去抓來吃,現在傻蛋回來了,去抓一直吃秦香玉自然不會說什么。
“她走沒?”
柳水燕低聲問道。
“走了。”林羽點點頭。
“她回來得真不是時候。”柳水燕意猶未盡。
“水燕姐,沒啥事,以后有得是時間。”林羽摟住柳水燕,在她的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嗯,我聽你的。”柳水燕的臉色比對聯的紅紙還紅。
“一會你與秦菜嬸做飯,做好了叫我,我去休息一會。”林羽說道。
“好,開那么久的車也累了,好好休息。”柳水燕說道。
等林羽離開房間后,她看了一眼柳冬雪,那眼睛,眼睫毛,像極了傻蛋!
等以后女兒長大,問爸爸是誰,我該怎么說?柳水燕想到這,就有點頭疼。
林羽進入房間內,倒頭就睡,雖然差不多一個月沒在家,但是床上的枕頭被子什么的,卻沒有霉味,反而很干凈,有一股太陽的味道,應該是秦菜經常拿起曬。
沒一會的功夫,林羽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嘴巴好像被人親了一下。
睜開眼一看,是渾身香氣的秦菜。
“醒啦,起來吃飯吧。”秦菜笑瞇瞇地說道。
“做了啥好吃的?”林羽問道。
“熬了雞湯,炒了你養殖場的雞蛋,還有松茸牛肉片啥的……上次去趕集買的,此刻派上用場。”秦菜說了一大堆,接著又說道:“秦香玉也來了,說是和你算會賬,今晚四口人吃飯。”
“好。”
林羽倒是沒想到秦香玉也留在這吃飯,這可是第一次啊。
走出去外面,秦香玉的眼神一直落在林羽身上,笑道:“傻蛋,你終于回來了啊。”
“香玉姐,你來啦。”林羽看著秦香玉,三個女人穿著不一樣,秦菜穿著保守一些,秦香玉卻看著比較緊致。
如今天氣沒那么冷了,柳水燕穿著沒那么厚的衣服,襯托著完美的身材。
“我來給你算賬啊,那么久沒算賬了,順道在你家吃飯,你不會介意吧?”秦香玉看著林羽說道。
也就是她是林羽合伙人,要是其他人留在這吃飯,早被秦菜趕跑了。
“當然不介意啊,香玉姐,多少都行,算啥賬?”林羽笑道。
“不行,這得算清楚,否則別人以為我坑你呢。”秦香玉十分激動。
柳水燕與秦菜知道,如今秦香玉追上她們了,甚至比她們還富裕。
但是她們不敢要求傻蛋太多,畢竟傻蛋給了她們兩個鴻豐的股份,每年可以分紅呢。
她們本來就是農村普通婦女,要是沒有傻蛋,現在還在受苦,因此她們十分地知足。
“好吧,那就算吧。”林羽說道。
“你去了二十七天,收入一共是,兩百七十萬,一人一半,則是一百三十五萬。”秦香玉說道,并且把一本賬本給了林羽看。
林羽卻并沒有看,秦香玉是不會騙她的,因此說道:“香玉姐,沒想到賣了那么多呢?”
“那當然啦,過年這段時間,蛋很好賣,咱們的桃源蛋,在全市全國都很有知名度,每次賣出去的蛋,都被搶購一空。”秦香玉笑道。
“香玉,真羨慕你啊,可以賺那么多錢。”柳水燕看著秦香玉,十分地羨慕。
“水燕,你也不差啦,我才羨慕你呢。”秦香玉說道。
倒是秦菜,在大口大口吃飯,沒怎么說話。
“我有啥好羨慕的,帶著孩子,連農活都干不了。”柳水燕無奈地說道。
“你可以請個保姆,三千塊一個月就成。”秦香玉說道。
“那太費錢了。”柳水燕說道。
“這有啥費錢的,現在最值錢的是時間,趁著年輕,多賺一點,老了不至于問子女要錢,子女一旦結了婚呀,問他們給點錢,在農村就跟乞討似的。”秦香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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