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逃荒路上我靠千億物資富養全家 > 第190章 他快不行了
  她聲音不輕不重,落在掌柜耳中,猶如千斤重錘,聽得他瑟瑟發抖。

  見掌柜的變了臉色,裴空青輕哼:“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要不然就像我們說的那樣做?”

  這話一出,掌柜的臉色更難看了。

  裴鳶然笑得眉眼彎彎,道:“看樣子,掌柜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罷!那掌柜的就給我們重新的拿幾床好棉被出來,別再欺負老實人了。”

  說罷,掌柜的面色凝重地進了里間,很快就讓伙計抱了四五床的棉被出來。

  她一一檢查,都沒什么毛病,大手一揮,給了銀子走人。

  裴空青和劉元把棉被放上三輪板車,三人就往城門口去。

  一路上偶爾還能看到張貼的告示,有人廣招神醫,若是能治好他兒子的怪疾,必定奉上千金,且奉其為座上賓。

  裴鳶然毫不在意。

  白玨所中之毒,發作的情形就跟大堂哥描述的差不多,大概是白玨在動手,亦或是什么大人物要報復這家人的公子。

  她要是擅自救人,就要卷進京城的權力紛爭旋渦當中。

  這筆買賣劃不來!

  想罷,她暗自加快腳步,跟劉元并肩而走,就跟在三輪板車邊上。

  不少人好奇地看著他們的三輪板車,甚至還有人上前詢問他們的三輪板車是怎么做的。

  裴空青回頭看了裴鳶然一眼,裴鳶然笑著搖頭,他心里就明白了,自家妹妹不打算用三輪板車賺錢。

  想罷,裴空青只道三輪板車是來京城的路上,一個不知名的木匠改的,具體怎么做他也不知道。

  那些好奇的人聞言,正好悻悻而歸。

  待人散開,裴空青得意洋洋地看向裴鳶然,問道:“如何?”

  裴鳶然笑著豎起大拇指,“情緒飽滿真實,足以以假亂真!”

  這話一出,劉元噗嗤笑出了聲。

  兄妹倆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弄得莫名其妙。

  裴鳶然扭頭看向他,“笑什么呢?”

  劉元笑著搖頭,解釋道:“并非是覺得你們倆好笑,只是跟著你們出來,遇到的事情格外有意思,現在想想,就覺得很好笑。”

  裴鳶然心中了然。

  大概是想到賣棉被的掌柜了。

  “哎喲!”

  一聲慘叫從前方傳來。

  路過的人圍成了一圈,個個削尖腦袋都想湊上去看熱鬧。

  裴鳶然眉心跳了跳,總感覺湊上去沒好事發生,遂對裴空青說道:“哥,咱們繞過去吧?”

  裴空青也正有此意,他急著回家吃飯呢,前兩天他找了田齊山,想要多學點功夫,田齊山還沒答應。

  今天早點回去,再求求情。

  想罷,三人就要繞開。

  不料人群突然被沖散,有人大聲問道:“有沒有大夫?這人不行了,都抽搐了!”

  這話一出,裴鳶然控制不住地停下腳步,回頭一看,人群中間,果然有個年輕男子面帶青色,嘴唇發烏,口吐白沫,看上去十分駭人。

  她眉心跳了跳,這是中毒。

  大街上,怎么中毒的?

  她挑眉,見周圍沒有任何一個大夫去,抬腳就要走過去。

  裴空青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跟你一起。”

  話落,裴空青就跳下三輪板車,跟她一塊。

  她走的飛快,來到年輕男子跟前。

  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小廝見狀,大聲呵斥,并且攔在她面前,“你是何人?別隨便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是你的錯!”

  裴鳶然眉心跳了跳,見過強詞奪理的,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裴空青都氣笑了,無語地看著他,“小兄弟你在開玩笑嗎?剛才是你在喊有沒有大夫,救你家公子一命吧?現在大夫來了,你把問題怪在我們頭上,你是不是有病?”

  “病得不輕。”

  說著,裴鳶然一本正經地指了指腦袋。

  小廝氣得臉通紅,冷哼一聲,道:“哪有女子當大夫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故意接近我家公子,想撈好處。”

  裴鳶然目光下移,看那個年輕男子氣息都變弱了,沉聲道:“你再攔著我們,你家公子就不行了,你付得起責任嗎?”

  這話一出,小廝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還乖乖地后退一步。

  裴鳶然立刻蹲在年輕男子跟前,仔細為他診脈,待看清情況,不禁皺起了眉頭。

  裴空青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面對病人露出這種模樣,擔心地問道:“很棘手?”

  “也不是。”

  她搖了搖頭,就是覺得奇怪。

  這個人中的毒,跟白玨是同一種毒,但又不一樣,因為這人中的毒被人改過了,毒性更加猛烈,卻還是慢性毒,一時半會死不了,但會讓人痛不欲生。

  那個小廝見自家公子臉色越發難看,黑著臉說道:“你不行就耽誤我送我家公子回府診治!”

  裴鳶然面不改色,淡淡道:“他這樣回去,恐怕堅持不到回去診治了,我治不好他,但是可以壓制他體內的毒性。”

  小廝登時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狐疑地看著她,“你一個女子,真的行嗎?”

  裴鳶然此刻已經手拈銀針,飛快在年輕公子身上落針,很快,他腦袋上就扎滿了銀針,活像一個刺猬。

  可那個小廝完全沒有笑的心思,他怕,怕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大夫把他家主子害死了,到時候他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過了大概一刻鐘,裴鳶然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待她取下最后一根銀針,那年輕男子突然腦袋一歪,吐出一大口黑血來。

  嚇得小廝面白如紙,遺言都已經想好了。

  哪知道男子吐了血,反而精神多了,臉色,嘴唇也恢復了正常顏色。

  年輕男子一巴掌拍在小廝后腦勺上,道:“傻不愣登的,還不扶公子起來!”

  這話一出,小廝才反應過來,用力揉了揉發酸的眼眶,把人給扶了起來。

  “謝天謝地,幸好公子你沒事,不然讓侯爺知道,您背著他偷偷出來,還犯了病,肯定要砍了我的腦袋!”

  小廝說著,欲哭無淚。

  哪知年輕男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膽小如鼠的東西!要不是本公子出來溜達一圈,怎么可能遇到這么厲害的大夫,這位大夫,我——”

  年輕男子話還沒說完,一轉身,給他治病的大夫早就消失不見了。

  小廝都愣住了,“人呢?剛才不還在這里站著嗎?跑的這么快?”

  這可是救了侯府公子,有大賞賜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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