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官宣有崽后,反派被迫從良 > 第20章 禍愛之初(2)
  月色如舊。洪瀚抒摸著那把帶有風字的匕首,止不住心痛——蕭玉蓮,鳳簫吟?

  他到底希不希望她們是同一個人?

  他想要蕭玉蓮活著,可是這就表明,她再一次欺騙了自己,而且還牽連了一整個馬隊和自己開了天大的玩笑,誣陷了自己兩年,騙取了無數的眼淚和懷念。

  但是假若蕭玉蓮死了,他卻不會好過,肉體上自由,精神上卻更束縛:雖然玉蓮是大家公認的歹毒女人,一次次背叛自己,可是自己被騙,也活得心甘情愿……

  玉蓮,可知你一顰一笑,都牽制著我人生的根源……

  微風拂過,洪瀚抒猛地一驚:不,那個女人,我再見她就不可以再愛上她,她為了自己逃命連父親也殺,那個女人,我必須恨她!洪瀚抒啊洪瀚抒,再次讓你選擇,你會不會仍舊下不了手!?

  不經意間,他的肩膀被一個人按住,那人在他身后輕聲道:“瀚抒,你不可以兩難,你要割舍……對她的情意。”洪瀚抒不用轉頭,苦笑:“駿馳兄。我已經割舍了,這兩年,我一直在努力地轉移感情,拼命地告訴自己,天涯何處無芳草,只不過……”只不過,還沒找到而已?

  蕭駿馳搖了搖頭,嘆:“假若那鳳簫吟真的是玉蓮呢?”洪瀚抒蹙眉,沒有回答。

  次日,眾人在橫山寨購買了不少新馬,這不禁勾起了宇文白對白馬之思。這些馬兒大多產自大理,除此之外,大理人還帶來了麝香、胡羊、長鳴雞、披氈、云南刀、各種藥物與宋人兌換,而宋人則往這里源源不斷地運輸鹽、錦、絲帛、文書、手工藝品。整個橫山寨非常繁華。

  洪瀚抒理所當然與鳳簫吟二人“巧遇”,那時鳳簫吟似乎正在嘲諷時事:“朝廷花這么多萬銀絹買馬,真正能上戰場的能有幾個?!”滿江紅點頭連聲附和。洪瀚抒聽得出她聲音和蕭玉蓮還是有差別,不免有些疑惑。

  鳳簫吟繼續聽一個宋國官員和一大理馬販的買賣過程,一邊聽一邊臉色由晴轉陰,死死盯著那翻譯,洪瀚抒不懂白族方言,只聽那邊咕嚕了幾句,翻譯的人就說:“這馬販子說一匹八十兩。”

  他話音剛落,鳳簫吟驀然抽出劍來往他脖子上架,眾人大驚,翻譯大急:“小娘子這是要干什么?!”他見鳳簫吟沒有反應,忙用白文翻譯了一遍,鳳簫吟冷道:“總算翻譯對了一句。那為什么這馬販子說六十兩,你翻譯成八十兩?”宋官大驚,翻譯慌張:“我……我……”鳳簫吟冷笑:“你和橫山寨買馬的官員串通一氣,多報數目從中牟利,這般伎倆,膽大包天!”

  那宋官大怒,旁邊一小官嚇得跪地求饒:“大人,下官,下官不敢了……”宋官大聲喝道:“將他二人押下去,聽候發落!”宋官對鳳簫吟酬謝一番,蕭駿馳在旁輕聲道:“不像玉蓮,首先,聲音不像,其次,玉蓮不懂白族語言,當然,這可以學,可是,玉蓮不會像她這般路見不平挺身而出吧?”

  或許這鳳簫吟真的不是玉蓮?洪瀚抒嘆了口氣,不知是喜還是悲……

  不過,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糾結了,他此番來到廣南西路,目標只有一個,云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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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江湖從前的前五十名,如今僅存的只剩幾人,第一肖逝,第二易邁山,第三林楚江,第四十七周瞰……這樣的零落,使得云霧山比武刻不容緩。而對于個人而言,比武得來的榮耀,可能比他們能想到的要多——

  雖然如今武林已有徐轅林阡在前,但若得到這次的第一,就是這個領域的盟主、對抗金人的領袖。

  洪瀚抒去云霧山,不僅要當第一,更要和徐轅林阡平起平坐,當領袖,統領江湖。

  然而,洪瀚抒也心知肚明,由于兩年前的那件因蕭玉蓮而起的命案,他就算得到第一也難免惹人非議。

  除非,鳳簫吟是蕭玉蓮。

  他注意觀察她,果然,她聽說兩年前的“祁連山政變”,臉色就變得慘白,有一次還差點暈了過去。最嚴重的這次,滿江紅二話沒說帶著她乘馬車走了。

  洪瀚抒也讓宇文白購車,拋下大部隊先行追了上去。

  兩路人馬隔了土坡扎帳篷,鳳簫吟似乎很不愿意看見洪瀚抒,但仍舊勉強笑著打招呼、還讓洪瀚抒和宇文白一同過去游戲、有說有笑,洪瀚抒察言觀色,覺得她在有意偽裝、掩飾些什么……

  她究竟是不是玉蓮?如果不是,為什么她一聽到“祁連山”,臉就刷一下變白,為什么會暈,為什么緊張得發抖?但如果她是……一個人不可能在兩年時間內,變了心腸,而且張口閉口談的都是抗金?

  這兩日,途中雖然不見民怨沸騰,卻也遇到不少不平事,鳳簫吟一路打抱不平,與蕭玉蓮的確不像同一個人。便是這天鳳簫吟搭救了一個老農之后,眾人看見那老農臉上的悲哀眼淚:“恩人救得了老夫一個,救不了所有人,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下一次啊!”

  鳳簫吟粲然一笑回應:“那就一個個地救、一次次地救啊!”洪瀚抒看見她的笑容,喜歡她的開心,但轉頭看那老農走遠,嘆氣道:“官逼民反,也沒有辦法……宋國氣數將盡了。”

  鳳簫吟怒道:“你說什么?!”洪瀚抒道:“我久居西夏,卻也看得出形勢,宋國快完了。”鳳簫吟嘴不饒人:“都是一樣的統治,西夏一定在宋國之前滅亡。”洪瀚抒一怔,笑道:“說得對……臨死前的呻吟,就是這些起義。”鳳簫吟蹙眉,不肯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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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云霧山一帶,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即將入夜,洪瀚抒提議眾人先行休息,自己獨自去林間尋水。

  重回宇文白、滿江紅、鳳簫吟三人休憩處時,卻看見林子里圍了一大群莽夫,他心一驚:難道又有人要來尋我麻煩?

  心念一動,暫時不動聲色、輕輕站在樹后。宇文白一臉鎮靜,而滿江紅神色緊張,鳳簫吟則和一個人面對面站著,看來是她有事。

  局勢甚是緊張,以鳳簫吟為目標的是個老頭,正對著鳳簫吟虎視眈眈。洪瀚抒手扣碎石,準備隨時去救,他不知鳳簫吟武功如何,一心想見機行事。

  可是,那老頭卻突然后退一步,他一退,所有提刀大漢都后退兩步。

  洪瀚抒一愣,望見鳳簫吟正在剝果皮,她每剝一點,就扔一些,老頭色厲內荏,每看她扔一些都打一哆嗦。身后莽夫們看她臉色不對,走的走,跪的跪,亂的亂:“三……三姑娘……”鳳簫吟抬起頭:“周瞰,你好大的膽子!”老頭一嚇,雖然不至于跪下磕頭,卻連武器也掉落在地:“小,小的不敢了。”

  “第四十七,哼。”鳳簫吟冷笑,“你別忘了,這么多年能保住這個名次,完全是受我江洋道的庇護、享我江洋道的恩惠,居然敢造反,你活膩了么?”

  瀚抒乍見她面色冷酷,不覺一驚,壺也脫了手。宇文白得知周瞰是過去的第四十七名,上了心,仔細旁聽,心道:這鳳簫吟,究竟何許人也?

  “你想不想將功贖罪?”鳳簫吟輕聲道。

  周瞰連連點頭:“是……是……”

  這時周瞰身后有個少女拔劍出鞘:“爺爺,何必怕她!殺了她!”周瞰急忙拉著她到身后:“回來回來!三姑娘,孫女不懂事!你不要責怪她!三姑娘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周某照做便是。”

  鳳簫吟道:“你替我去把撫今鞭、惜音劍、飲恨刀三者取來兩者。”周瞰面露難色:“這……”鳳簫吟狠狠道:“怎么?想將三者都取來不成?限你在明年元宵前來復命。”周瞰道:“不知那時您在何地?”鳳簫吟笑:“我想找你,當然可以找到你。”手一揮,周瞰不得不服貼,強拉著尚不服氣的孫女走了。

  洪瀚抒拾起水壺回到他們身邊,看那幫人已經走遠,好奇地詢問她所說的三樣武器取來兩樣一事:“為何你要周瞰去奪飲恨刀惜音劍?”鳳簫吟一笑:“你覺得飲恨刀惜音劍能被周瞰奪去么?我讓他奪的,只是撫今鞭而已。”

  宇文白聽到“飲恨刀”,說:“沿途聽聞林楚江已死,不知是否屬實。”鳳簫吟輕聲道:“林前輩是和家師先后去世的,我也親眼目睹了,他是死在他的同門師弟柳峻手里。”洪瀚抒宇文白皆是一驚:“此話當真?”鳳簫吟點頭:“不過有些事我必須在見到一個人之前有所保留,不然會出大亂。”

  洪瀚抒認識到事情非比尋常,沒有追問:“我不關心林前輩去世的內情,只想問鳳姑娘,撫今鞭是什么?它怎么也不可能與飲恨刀惜音劍齊名。”

  “其實,撫今鞭是應該和飲恨刀惜音劍齊名的兵器,只不過現今它的主人沒什么能耐而已,我讓周瞰去奪,才能讓撫今鞭入江湖。”

  洪瀚抒一時間覺得這女子手段厲害,漸漸和蕭玉蓮區別越來越大,但心里隱隱有了另一種莫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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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云霧山中,宋賢吳越見勝南的傷勢漸漸好轉,耐不住心中喜悅,三天兩頭扶他出去走,勝南身體本就強壯,過不了幾日就完全康復。宋賢吳越和勝南說起林念昔徒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奇怪,勝南憶起年前在點蒼山鳳簫吟胡謅的一套話,懷疑云藍可能相信了他的身世,心中甚是隱憂,怕林念昔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來。

  這天四人一同下山,沿途勝南健步如飛怎么追也追不上,宋賢在后面氣喘吁吁:“我就說,勝南生命力強透了,那晚擔心個什么勁啊!等等我,勝南!”

  吳越看他倆一路狂奔,笑著和石磊慢慢散步:“勝南那天也是多喝了酒,不然怎么會病危?這樣才對……”又道:“石弟,我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見咱們三兄弟都幸福,永遠是好兄弟。如今得遇到你,更是天賜之福。”石磊聽得甜蜜,暗自說:我可不想只做你兄弟……

  前面一條很清澈的小溪,宋賢停下腳步,故意嗅了嗅:“哇好臭,這么多天都沒洗澡了!”石磊一怔:“現在才二月,你們打算在水里洗?”宋賢已經脫了外衣:“怕什么,數九寒冬都洗過!”石磊面上一紅,看宋賢勝南都開始脫衣:“你們洗吧,我先走走,勝南你當心點,傷口剛剛好。”吳越看他遠走,納悶著:這么怕冷啊……

  三兄弟脫了衣服往水里鉆,吳越突然顧忌道:“假若這水專給人喝怎么辦?”宋賢耐不住心急:“快洗吧,你能擔保以前你沒喝過人家洗澡的水?”勝南笑著拍吳越的肩:“朕特此批準愛卿享用!好了別板著臉,好事做這么多年了,就做些壞事吧!”

  宋賢笑道:“不知在水上用潺絲劍法是個什么情調。”話剛落,腳一踏,激出好幾尺水花。宋賢猛然從那旋轉水花中牽引出一條水帶來,一粒水珠連著一粒,皆是靠內力相吸,吳林二人在旁觀賞,聚精會神。宋賢屏氣,用手一甩,水帶揮灑之余,始終不離宋賢之手,正是他劍法中的“藕斷絲連”,吳林二人不得不嘆潺絲劍法精妙。

  三兄弟潑水嬉戲了好一陣子再出水穿衣,勝南找了許久也沒找到自己襪子,宋賢穿戴完了才發現失誤,壞笑著從腳上褪下一只:“勝南……哈哈,穿錯了……”

  勝南罵道:“居然敢搶我東西!你個混賬楊宋賢!”宋賢臉上紅一陣青一陣:“你……你……你才混賬!你個混賬新嶼!啊……”他意識到自己罵錯人,改口也來不及,吳越佯怒:“你罵我作甚?!”宋賢忙道:“哎呀,習慣罵你了,對不住啦!”吳越擺起大哥的架子:“那不行,你得向我道歉!”

  “一定要道歉?”宋賢可憐巴巴。吳越笑道:“那當然。”宋賢笑著向他鞠躬:“對不起,勝南!”吳越本來作出一副美滋滋的樣子,一聽癟了氣:“你不是向我道歉么?!”宋賢道:“是啊,剛剛我將他錯說成你,現在道歉當然要把你說成他,這樣才公平。”勝南笑著連連附和:“對對對,這樣公平。”吳越大怒:“你們兩個死小子,還不知要怎么死!”說罷立刻找水潑他們,宋賢勝南立即還以顏色。

  “別鬧!”“衣服全濕了!”“脫了繼續潑!”

  很久沒有這樣輕松了,自從離開泰安,步入宋國,希望將來還能一直這樣……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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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