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好痛好痛!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長鶯皺巴著臉,忙大聲求饒。

  其實顧念出手的力道是控制著的,不過長鶯還是做出一副受重傷的模樣,捂住肩頭蹬蹬后退兩步。

  靠在樹干上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痛心疾首的控訴她,

  “好啊,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顧念,好心替你分憂,你竟然還打我,沒天理了,真是沒天理了!”

  顧念才不上當呢,抬起袖子一把把眼角隱隱的淚痕擦掉,冷哼一聲,

  “裝!我看你能裝多久,你再裝下去我就不說了!”

  說著她抱著胳膊就要轉身離去,長鶯自然不會就這么放過他,放下粗略的演技,嗷的一聲沖上去一把抱住她,

  “好啦好啦,我不裝了,你說,你快說吧,你這樣子說一半留一半的,讓我怎么有心思上課啊?”

  顧念隱晦的挑了挑眉,微微低頭看著滿臉諂媚的長鶯,伸手毫不客氣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見她臉蛋立馬又浮現出一抹紅痕,嚇的她手都僵住了。

  好在這幾個呼吸間,長鶯臉上的紅痕漸漸淡了下去。

  她這才放心的又在長鶯臉上作亂起來,不過此時的力道,卻比剛剛那一捏的力道又輕上了多少!

  長鶯硬是忍了好一會兒,見她還沒有松手的打算,想著馬上就要上課了,不免有些著急的催促,

  “哎呀,你趕緊說呀,你再不說就要上課了!”

  同時在心里暗暗吐槽,這貨跟葛嘉誠那貨都是一個德行,都一樣是玩鬧起來,就不知道注意時間!

  顧念也知道長鶯這是在忍耐的邊緣了,戀戀不舍的縮回了手,這才又換上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

  “老頭子讓我最近不要跟他接觸了……”

  長鶯分外積極的很,忙松開抱著顧念腰的手,“重拳出擊”一把錘在她的肩頭上,得意洋洋的叫喚,

  “吶吶吶!我說什么來著,當初是誰那么不信任我來著,咋的現在就知道要聽老人言了?”

  面對長鶯那怪模怪樣的勝利者姿態,顧念覺得又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心煩,

  “哎呀,我不知道!”

  “再說老頭子也沒說他怎么樣啊,就是說還要調查調查而已。”

  “你這小人嘴臉是幾個意思?咋的,你現在就給他定罪了唄?”

  說這話時,顧念是有些心虛的,甚至都不敢跟長鶯對視。

  微微低下頭,腳尖有一搭沒一搭的碾著地上的樹葉。

  長鶯則是滿臉嫌棄的直搖頭,嘖嘖嘖稱奇,

  “瞧瞧你那樣,你們還沒結婚呢,就這么向著他?”

  “眼瞎到你這個程度,我也真是服了!”

  眼見顧念被自己說的頭都不敢抬,她心里也有了成算。

  看來這家伙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只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算了,她既然已經升起了警惕心,倒也還好,就當是買個教訓吧。

  畢竟這年代兒子舉報父親,學生舉報老師,夫妻之間互相舉報的事頻頻發生。

  就那姓聶這出,疑似想搞未婚妻家倒臺的事,也顯得稀疏平常起來。

  本來長鶯說話這么刻薄的原因,本就是為了點醒顧念的,。

  既然人家心里門清了,她也不便再說些什么。

  她本想著開口緩和一下氣氛,順帶轉移話題繼續聊寫別的,沒想到上課鈴聲在此時響起來了。

  長鶯聽著鈴聲,上前兩步想拉著她一起去往教室走的,

  沒想到顧念又閃身直接就躲開了!

  她拔腿狂奔,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長鶯看看空空的手,再看看已經跑沒影的顧念,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起來……

  看來是她想多了,人家好的很!

  壓根不用別人安慰,就能悲傷情緒中緩過來了。

  看看她現在跑得比兔子還快呢!

  有時間為這沒心沒肺的擔心,還不如多擔心擔心她自己,能不能趕在老師上課前進教室吧。

  雖然其他科任老師比班主任溫和的多,但有那么一個斤斤計較的班主任壓著,其他科目老師都一邊倒的支持黃忠。

  至少她們班的學習風氣比別班好的多,就算班上有人睡覺,只要不打擾到別人,一般老師也不會說些什么。

  而不是想其他班上,就算有老師在上面上課,下面也是鬧哄哄的。

  至少長鶯覺得她們班主任的第一次出現,給同學的的下馬威做的真是好!

  再加上班上這些都算是各個學校出來的尖子生,紀律自然不用說,肯定都還不錯的。

  雖然現在沒有初中老師盯得那么嚴,但那顆想繼續學習的心,還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的。

  特別是在看到班主任不是那好欺負的人后,就都收斂了各自的脾氣。

  安安分分的在課上摸魚,至少保證不打擾到老師講課,但是在班主任的課上就沒人敢摸魚。

  至少在明面上不敢摸魚摸的那么光明正大,好歹也得裝一裝就是了。

  說來也是巧,今天第2節課竟然是班會!

  課還是班主任的課,長鶯自然是怕被抓住的。

  緊趕慢趕終于趕在老師到教室前,回到了座位上,總算是壁免了又被抓住罰抄的下場。

  很快時間就這么不緊不慢的過了。

  期間發生的事,首要的便是葛嘉誠拍的胸脯跟她保證了,沒有人會再找她麻煩了。

  還有就是他完全沒有提顧念的意思。

  其實有這么一個結果,長鶯也還算了然,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哪有那么容易探聽到里面的事呢?

  更別說那姓聶的行動那么隱秘,連顧家老頭子都沒發覺,更別說他這個小混混了。

  不對,人家現在也不是純小混混了,好歹也是個正經的尖子生。

  再就是建軍兒子的滿月酒,長鶯沒有去,而是蔡春妮一個人去的。

  還有的假期,都被蔡春妮極致壓縮到了霜降后。

  因為她擔心長鶯上下學的路上會被人堵上,就算長鶯明確的說了,葛嘉誠把這事擺平了。

  但蔡春妮還是不相信,一個在校的孩子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硬是等到了霜降后,才開始休假。

  因為此時青潭那邊的板栗已經徹底成熟,必須得回家采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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