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薛仁杲突然說道:“只是這想要搞一個將計就計,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個誘餌我們始終都得拿出來,相信諸位將軍心里很清楚,這個事情肯定十分兇險。”
“不知道哪位將軍愿意做這個誘餌?”
薛仁杲這個話一說出來,大家面面相覷。
也不是說大家不愿意去做這個事情,主要是這個事情風險還是很大的。
充當誘餌先沖進去那幾千人。肯定會被敵軍包圍在里面,直到他們的援兵趕到之前,他們都必須要堅持住,如果他們堅持不住的話就全盤皆輸了。
但薛仁杲手下這些文武將領,到底還算是能用的。
沒有過多考慮,薛仁越站了出來,對著上面的薛仁杲一拱手說道:“總管,這個事情不如就讓屬下去做吧。”
“屬下保證把這個事情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
大家都看向這個薛仁越,暗里點了點頭,這薛仁越是薛仁杲的親兄弟,他去其實是個很合適的人選。
畢竟就薛仁杲的親兄弟都去冒那么大一個險了,救援的人自然知道跑快一些,要是趕不上救援,或者哪個狗東西故意拖慢腳步,到時候薛仁杲的弟弟死了,他們全部都給薛仁越陪葬了。
同時薛仁杲弟弟去做這個事情,也可以說明薛仁杲的決心。
薛仁杲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弟弟十分滿意。
他的那個弟弟還是很勇猛的,自從他弟加入到麾下之后,也立出了不少功勞了。
就是上次進攻劉元進的時候更是沖鋒在前,讓大家都很是刮目相看。
本來以為這廝也是個世家大族家的廢物兒子,沒想到竟然還真是猛,雖然沒有他的兄長薛仁杲那么厲害,但是也絲毫不慫。
此人在全身穿戴的鎧甲的時候,也敢沖在最前面,哪怕中了箭受了傷也依然敢輕傷不下火線,絲毫不拿自己的命當命。
就是薛仁越這種動作,大家都是很佩服他的。
只是薛仁杲也有自己的打算,說道:“去倒也合適,只不過你的經驗不夠,這個事情非比尋常,光是你去我不放心,我只怕這個事情做不成,還得有個人在旁邊給你提點提點。”
眾將還聽到這個話之后,相互對看了一眼,沒有過多考慮,有一個身材高大威武的將領站出來對著薛仁杲一拱手說道:“總管,那不如就讓我陪陪二將軍去吧。”
大家一看這個人發現這人真正是單雄信。
大家點了點頭,雖然他們不愿意承認,但是他做的不承認的一個事情,就是在場的這些文武官員中,如果單算武力值的話,最高就是這個單雄信了。
哪怕是那邊的秦瓊也比這一個單雄信稍弱一些,不過如果再算上計謀嘛,那就不好說了。
說不好秦瓊要比這單雄信更加高明一點。
薛仁杲看到這兩個人搭配其實更加滿意,說:“既然你們兩個去,那我就給你們一萬人馬,把這個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薛仁杲對著薛仁杲一拱手,“總管,五千人馬是足夠的!”
薛仁杲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戰場上的事情還是要求穩,切記莫要妄自尊大,說給你們一萬人,那就給你們一萬人。”
薛仁杲軍隊三萬人行軍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而楚軍的人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他們的監視。
他們很快就發現有一支大概一萬的人馬趁著夜色,然后悄悄地脫離了薛仁杲的軍營,一路往著滎陽而去。
楊玄縱得到這個消息之后更是滿意的不行。
楊玄縱站出來看糧營將領們,說道:“我就說那薛仁杲肯定會自以為聰明,使些不著四六的招數,你看果然讓我們猜對了吧?”
“這一次他們可是要倒大霉了,不說別的,先吞他這一萬人。”
“這一萬人只要全軍覆沒,足以讓他們傷到元氣,對于他們的這個士氣,也肯定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到時候他們人數少了,又想拖延我們進攻潼關,只怕更難。”
“我們分出一部分部隊,就可以讓他們攔住,我們仍然可以大規模的進攻潼關。”
“反正那破地方地形根本就有放不開,放再多人上去也都是添油,少了那么幾萬人防備薛仁杲,根本就不成問題。”
他看向那邊的韓世諤,說道:“我馬上就要帶兵離開了,到時候你們就防守在此地讓他們來進攻。”
“只要你們擋住第一波攻擊,我們的援兵馬上就會來,到時候我們必然能夠大獲全勝,這當以你為首功。”
韓世諤聽到了這句話,臉上露出了個信心滿滿的表情,對著這楊玄縱道:“將軍就放心吧,我這腦袋都別在腰上了。”
“別的不說,擋住他幾個時辰是根本不成問題的,到時候這些狗東西全由將軍去處置了。”
楊玄縱聽到這個話顯然十分的滿意。
就怕面前的這個韓世諤是個蠢貨,在他面前說什么反擊反殺反沖擊之類的事情,那樣的話,他就不會放心把這糧草大贏交給對方了。
但面前這一個韓世諤跟他說一定會堅守,人在一定會守住幾個時辰,他心里反倒放松了很多。
楊玄縱帶來了三萬八千多人,他直接留了五千人給這一個韓世諤,而韓世諤本來也有將才,足以防守著這個營寨。
而楊玄縱早已經率了他的主力往北邊趕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一個薛仁越和單雄信兩個人騎著戰馬,帶著麾下軍隊往滎陽那邊趕。
他們手下這批,不是原來的隋朝軍隊,主要還是那劉元進投降之后留下來的軍隊。
雖然是這樣,但是這些人也都是當年劉元進賴以打江南打天下的憑持,戰斗力其實不低。
加上此時,他們又配備了原本隋軍府兵的精銳軍官,所以這支軍看起來比以前要更加威武。
三天之后,他們終于趕到了離滎陽的糧草大營二十里地處。
這薛仁越看見單雄信,說道:“楊玄感這些人,做事仿佛不太穩妥。”
單雄信聽到這句話笑了一笑,他當然知道這薛仁越說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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