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隋末第一猛男 > 第六十章 宅子
  宇文智及聽了這話想了想,覺得也是那么個道理。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現在已經把那明珠當成了是他的人。

  哪怕對方連話都沒跟他說過,但是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他一想起今天晚上那薛仁杲把明珠帶回去,明珠就只能夠在薛仁杲的身下婉轉承歡,他心里就覺得難受的很。

  他又拔出了腰上的配件,一刀把桌子砍倒大聲喊道:“我不殺薛仁杲,難解心頭之氣。”

  他看一下那個奴仆說:“以后你就不用再呆在南陽公主府里了。”

  “你就專門去盯住那薛仁杲,看一看他平時有什么愛好,有什么舉動。”

  “等到這個風頭過去了,我們看一下他到底有什么癖好。”

  “男人嘛,總不能沒點癖好,就借著機會給他設個局,把他弄死。”

  “只要把他弄死了,那明珠還照樣是我的人。”

  難得可貴的是,南陽公主竟然親自將薛仁杲送到門外,這倒是讓薛仁杲都感覺到有些受寵若驚了。

  再將兩個人都送到府門之外的時候,南陽公主還是嘆了口氣,對薛仁杲說道:“明珠雖然出身不太好,現如今也只能夠做你的妾室。”

  “但是本宮非常喜歡她,如若等到有一天,你拋棄了她,就是得罪了我。”

  “這孩子心思純潔,一心想著你,哪怕被人送來了南陽公主府里面,本宮對她也有諸多誘惑,但是她依然堅持要回到你身邊,對你也算是忠心不二了。”

  “要是可以的話,以后當對她好一些。”

  薛仁杲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看著南陽公主。

  不是因為南陽公主,讓他好好照顧明珠。

  在現如今這種不把奴仆當人看的風氣之下,南陽公主對一個普通將領的妾室,卻是如此關照。

  當然,也是因為是南陽公主,尤其看起來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一副長輩樣子叮囑他讓他覺得有些搞笑。

  不過以對方的地位,這樣說他,也是無可厚非。

  他對著南陽公主拱手說道:“這個事情墨醬心里自然清楚,別的不說,末將這個人從來都是沒有視人為物的習慣,她跟了我便是我的人,只要她守規矩辦事,那以后絕對不會吃上什么苦。”

  南陽公主點了點頭,帶著丹陽公主回去了。

  薛仁杲帶著明珠登上馬車,明珠立馬來到了薛仁杲的身邊。

  她在薛仁杲面前謹小慎微地說道:“郎君,妾身來到公主府之后,從來沒有親近過男人,從來沒有讓別人得了好,郎君一定要相信妾身。”

  薛仁杲聽到之后嘆了口氣。

  像明珠這樣區區一個弱女子,又在這樣的世家門閥之爭之中,她能夠做主的可能很小,十有八九是半強制的帶過來的。

  他一把把那明珠拉到懷里說道:“你的品行我是知道的,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不用擔心,以前是怎么樣,以后便是怎么樣,你永遠是我的妾室。”

  明珠聽到這話,心中十分感動,撲在了薛仁杲的懷里,感受著薛仁杲壯闊的胸膛,心里莫名的有一股安全感涌上心頭。

  他低聲說道:“將軍,我會感激你的,我會報答你的。”

  薛仁杲聽到這個話,為什么只感覺到心癢癢的。

  明珠突然感覺到大腿上有一陣灼熱,早已見識過房第,之事的她,自然明白那般物事是什么東西。

  她連忙推了推薛仁杲說道,“郎君,不要在這里。”

  薛仁杲掀開了馬車的窗簾,看著外面的風景。

  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路上的行人偶爾或許有幾個,但是終究不算多,馬車縱然會有什么動靜,應該不會傳到外面去。

  只見他笑道,“你說什么?怎么郎君聽不明白?”

  明珠羞紅了臉,這郎君要是聽不明白,那真是奇怪了,這就是在逗她呢!

  她低聲說道,“郎君真不行,不能夠在這里,人家會聽見的。”

  薛仁杲調侃地看著她。說道:“你說的是什么?怎么郎君一句話都聽不明白?”

  “何況你剛才不是說要報答郎君嗎?難道就是如此報答的嗎?”

  看到這明珠還想說話,薛仁杲突然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明珠的嘴唇,說道,“既然如此,那這樣總可以了吧?”

  明珠被弄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薛仁杲的意思。

  她低著頭捏著衣角,考慮了片刻,覺得這樣的動靜,終究還是小了一點,半晌之后,才細聲嗯了一下。

  她站了起來,又伏了下去。

  這是隋朝時候的道路,依然比不上后世的道路,但是長安畢竟是隋朝的都城,街道里面主要還是石板子路,這個石板子都雕琢了十分平整。

  就算是普通的泥洼地,也是專門壘過的土地,或許有些坑坑洼洼,但并不太影響馬車的前進。

  此地距離薛世雄的府上,還有小半個時辰,這馬車就慢慢地行駛在路上。

  這車輪子隨著土路的低洼起伏,也在不斷地上下起伏著。

  不時,還會有車輪卡到路上的小石子,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這聲音好像是從車輪子上傳來的,又好像是從馬車里面傳出來的。

  這座馬車年久失修,經不起歲月的摧殘一樣。

  但是馬車外面的程虎和薛大武卻是一臉的平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等到馬車駛回了薛世雄府上的時候,已經經過了將近半個時辰。

  此時的薛仁杲從馬車上下來,就如同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也是一臉的平靜,只是他的眼神之中的充斥著平和。

  他伸手把明珠從馬車上扶了下來,這個時候的明珠一臉的潮紅,手里緊緊的拽著一條手帕,但是那手帕不知早已被何物打濕。

  而負責駕駛馬車和馬車的程虎和薛大武,神色也有些欽佩,不過他們想了想,這才是公子。

  以前公子在金城的時候,玩的可比這花多了,這又算得上什么事情。

  只是薛仁杲看了看這薛世雄的宅子,嘆了口氣,還是要有自己的宅子,要是沒有自己的宅子的話,辦事都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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