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停好自行車,隨后進屋,環視四周。
床鋪被人動過!
如果不知道的話,說不定還察覺不到。
但在知曉怎么一回事之后,李漁卻是立馬有所發現,一把掀開床鋪。
就看到在床鋪下面,準確地說應該是枕頭正下方的位置,一個金戒指和一條金項鏈頓時映入眼簾。
金戒指起碼10克,金項鏈起碼20克。
加到一起,足足30克黃金。
李漁拿起來用手掂量一下,不由嘿然一笑。
黃金可是好東西,真正的硬通貨,特別是下去二三十年,那更是昂貴。
即便是在這個年代,轉手一賣,同樣能賣不少錢。
為了給他加重量刑,許大茂也算是下血本了。
就沖許大茂這份心意,他也必須收下。
“收入隨身空間!”
李漁心念一動間,手中的金戒指和金項鏈就不翼而飛,消失無蹤,出現在他的隨身空間里。
如此一來,即便是把他家掀個底朝天,也休想找到所謂的“贓物”。
收好“贓物”,又把床鋪弄平整,李漁笑了笑,邁步往外走去。
這可是一場大戲,考慮到他還是主角,那肯定不能缺席。
倒要看看大院眾禽一群跳梁小丑的表演,想來應該很有趣。
“大家伙,你們看啊,我家被人翻箱倒柜,丟了好多東西。”
“其他東西倒也罷了,關鍵是娥子的嫁妝,少了金戒指和金項鏈,這可是值錢的東西。”
“那個殺千刀的賊,讓我抓住,有你好看的!”
李漁剛剛走到后院,就聽到許大茂在那里大聲嚷嚷,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還別說,演得有模有樣,挺逼真的。
好兄弟傻柱則是扯著破鑼嗓子,幫忙把大院的人都給叫過來了。
人頭攢動,爭相圍觀,熱議紛紛,里里外外圍了好幾圈。
如果不是李漁個頭高,都看不到場中的情景。
“老易,這事怎么說?”
“這么多年了,咱們大院可是從未丟過一針一線,更別說這么貴重的東西。”
“這事性質十分惡劣,必須去街道派出所報警!”
看到正主到場,劉海中輕咳一聲,吸引眾人注意力之后,開始切入正題。
“我去報警!”
傻柱最為積極,都不等易中海發話,已經一溜煙往外跑去。
從李漁身邊路過的時候,還陰陰一笑,很是有些迫不及待。
見狀,易中海眼角抽搐一下,隨后開口回應道:“我同意!老劉說得對,這事性質很惡劣,已經不是咱們大院關起門來就能解決,必須讓街道派出所介入才行。”
“要是抓到盜賊,必須嚴肅處理。”
“我現在只希望一點,最好不是咱們大院的人干的。”
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畢竟這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如果他表現反常,就有可能引起許大茂等人的疑心。
在已經被人抓住把柄的情況之下,易中海可不想再背一個叛徒的名聲。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易中海心里很是清楚,從他和盤托出整個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老易,你的心是好的,但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在我看來,這事還真有可能是咱們大院的人干的。”
“不然的話,大院這么多戶人家,怎么就偏偏跑到許大茂屋里,還把最值錢的金首飾給偷走了?”
“這分明對咱們大院的情況很是了解,并知道許大茂家里有值錢的東西!”
閆埠貴輕嘆一聲,也進入角色,化身為福爾摩斯,分析得頭頭是道。
說話間,傻柱去而復返,街道派出所的人也來了。
聽說大院有人丟了貴重金首飾,派出所那邊也很是重視,所長徐大力親自帶隊,還帶了兩個手下一并前來。
“徐所長,您來得正好!”
“我家里遭賊了,金戒指還有金項鏈都被人偷了!”
“這可是重大案件!”
許大茂眼尖,看到派出所的人過來,立馬迎上前,并把人往屋里領。
“剛好大家都在,最近可有看到鬼鬼祟祟的人?”
“或者能夠提供其他有價值的破案線索也行,只要你覺得可疑的事情,都可以說一說。”
過了一會,所長徐大力重新回到大院,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案發現場,他已經查看過了,以他豐富的辦案經驗來看,這起盜竊案有些蹊蹺,不過他并沒有點明,而是不動聲色,開始搜集線索。
“徐所長,說到這個,我覺得李漁最為可疑!”
“這些天,我經常看到李漁在許大茂家附近晃悠,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還有就是,李漁跟許大茂有仇,有伺機報復的動機!”
人群中的賈張氏陰陰一笑,驀地開口。
“媽,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這樣說不好。”
“我知道李漁把咱們家棒梗打了,你心里不舒服,但這可不是小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李漁,你昨天去當鋪干什么?你們家是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要變賣嗎?”
秦淮茹趕忙攔阻,看似幫李漁說話,實則又拋出一個對李漁不利的線索。
不僅如此,這個線索還是憑空捏造的。
“當鋪?金首飾?這樣就能聯系起來了!”
“徐所長,我知道你們辦案都要講究證據,而我們大院也不會隨便冤枉好人。”
“這樣吧,干脆就去李漁家搜查一下,真相自然大白!”
易中海拿出大院話事人的派頭,當場提議。
而他的提議,立馬就得到大院眾禽紛紛附和,畢竟這本就是他們提前商量好的套路。
還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大院鄰居也被帶進去,紛紛轉頭看向李漁,面露懷疑之色。
又是嶄新大床,又是自行車的,這錢都哪來的?該不是偷的吧?!
“李漁,啞巴了嗎?倒是說句話啊!”
“還是說你做賊心虛,根本就不敢吱聲?!”
“一大爺說了,去你家搜查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許大茂不無得意地質問道。
整個盜竊案,環環相扣,雖說很多都是憑空捏造的,但在大家伙的指認之下,足以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李漁頭上。
更妙的是,他已經提前把金戒指和金項鏈藏到李漁家里,等下翻找出來,那就是人贓俱獲。
板上釘釘之后,即便李漁再怎么否認都沒用了。
還有,派出所和大院這么多人都在,也由不得李漁反對,必須強行去李漁家搜查一遍。
劉海中等人也瞇著眼睛,目光不善,已經提前想好說辭,準備逼迫著李漁低頭,好達成去李漁家里搜查的目的。
不過讓許大茂等人錯愕的是,自始至終李漁都沒有說話,更沒有反對,只是面露一抹淡淡的譏嘲笑容,并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簡直不要太痛快。
一群跳梁小丑,繼續蹦跶,現在蹦跶得多歡快,等下被打臉就越狠!
這就是李漁此刻的內心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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