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著許大茂像進貨一般的早餐非常羨慕,這一頓早餐,都抵得上他們老兩口一天的伙食費了。

  “大茂,你這伙食也太好了”

  “哈哈,這沒什么,對女朋友就得好一點,就得大方一點,要不然咱還算什么男人”

  吳國棟吃完早餐剛開門,就聽見許大茂在前院大放厥詞,大秀恩愛。

  許大茂看見吳國棟眼前一亮,拎著早餐走過來說道“國棟,婷婷今天不舒服能不能請個假?”

  “我今天有事不去電視機廠了,你打電話給高廠長說一下,或者給人事部管考勤地說一下也可以”

  “噢,好的好的,那國棟你忙”

  吳國棟之所以一大早出門,自然是因為許大茂前一陣子,又給他淘了一個小可愛回來。

  在農村賣電視機的時候,有一戶人家頗為富裕,已經蓋起了三層小樓,這在當地那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許大茂去他家溜達的時候,看見一個案幾上擺著的儲物盒有點特殊。

  儲物盒里面放著小孩子的各種糖,水果糖,奶糖,甚至還有巧克力糖。

  這個儲物盒居然是一個硯臺,白玉硯臺有六個角,每個角上都雕刻著龍頭,可見這個硯臺如果是真品的話,那絕對是一個老物件。

  幾乎沒有花費什么價錢,就在這戶人家買到了硯臺,他們這戶人家的兒子在京城做大生意,認識的人都是老外。

  在老外的熏陶下,他們的兒子對國內的這些老物件,都是嗤之以鼻的態度,要不是看小孩子喜歡這個硯臺,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來到單進四合院的西廂房,紫檀木的案幾邊放著這個硯臺,吳國棟拿著硯臺仔細把玩著,旁邊的小當也好奇地看著。

  “小姨夫這個硯臺是真的嗎?”

  “那當然是真的了,假的我還看不出來嗎?”吳國棟將硯臺中間的字指給小當看。

  “宣德年制.....”

  “宣德是哪一年?”

  小當掰著指頭苦思冥想,一副這道題很難的樣子,吳國棟見了,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殼。

  “明代”

  “呀,那可值好多錢呀”

  “這個很有可能是以前皇帝的御用之物,怎么能用金錢來衡量”

  小當對此表示懷疑,“小姨夫這只不過是一個硯臺而已,你怎么能說是皇帝用的呢?”

  “你見誰家的硯臺,敢雕這么多龍頭的,這是龍頭不是蛇頭”

  吳國棟把玩一番,將硯臺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你可得把屋子給我看好了,要是被小賊摸了進來,小心你的屁股”

  “嘻嘻,小姨夫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要是真丟了東西,不用你打我自己打”

  給小當上完發條之后,吳國棟轉身繼續打理起他的這些小可愛來,小當見吳國棟不訓斥她了,乖乖地給他倒了杯茶,再端上點零食,便去忙自己的了。

  整個院子都歸她負責,要干得活可多了,今天的電視節目還沒追呢。

  忙到一半,婁半城打電話請吃飯,吳國棟讓他去嘗嘗粵鮮居,結果婁半城說在香江吃了這么多年粵菜,他不想吃了,蜀香居就不錯,于是中午他們又來到了蜀香居。

  等吳國棟到了蜀香居,婁半城熱情地打開包廂門,將吳國棟迎了進來,看他這么熱情,吳國棟明白這宴無好宴呀。

  婁半城拿著菜單,這個要,這個要,這個也要,一下子點了十幾個菜。

  “我說你能不能省著點,這都是咱們自家的產業”

  “這才拿到哪”婁半城將菜單合攏丟給黃經理,黃經理給吳國棟飛了一個媚眼,夾著菜單風情萬種地離開了包廂。

  在等待上菜的這段時間,婁半城向吳國棟推薦了幾艘,不到十年船齡的萬噸散貨船。

  由于最近這些年,整個藍星上的海運行業不景氣,好些公司難以維持下去。

  不少公司都在想辦法維持著,一些實在維持不下去的,只好將這些吃飯的家伙賣了出來。

  婁半城向吳國棟推薦的兩艘,一艘是歐洲星號散貨船,最大載貨12,500噸,這是一艘不到八年船齡的散貨船。

  當時制造的價格,那可是接近400萬美金,可是現在他們只要不到100萬美金就可以交易了。

  按照一年利潤80萬計算,不到兩年就可以將這些賺回本,當然這個利潤是要在抗過這個大蕭條時期以后才可以。

  還有一艘,就是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三個零生產的賽亞諾號散貨船,最大載貨重量為11,000噸,這是一艘不到九年船齡的散貨船,但是它的價格要得比較高,要去到130多萬美金。

  這兩艘船,婁半城比較看好三個零生產的這艘,歐洲星號雖然賣得便宜,但是據說船有一定的磕碰,可能有暗傷,為了安全起見,婁半城還是看好三個零的這艘散貨船。

  兩人聊話的間隙,點好的菜陸陸續續都上來了,黃經理撅著大腚,在吳國棟旁邊忙著布菜。

  吳國棟拍了一下,惹得黃經理面色緋紅,“去拿瓶五糧液過來”

  吳國棟覺得船好還是壞,只要找人檢查一番就行了,總不能因為這莫須有的輕微磕碰,損失幾十萬美金吧。

  婁半城聽了覺得也有道理,幾十萬美金,就蜀香居這種做菜速度,哪怕傻柱把鍋勺掄出火星子來,一年也賺不回來這么多呀。

  黃經理打開包裝后,給吳國棟和婁半城一人倒了一杯,然后像個服務員一般站在他們后面,隨時準備倒酒。

  “要我說也別搞什么二選一了,直接就選歐洲星號,價錢低才是王道,只要團隊過去檢測,沒有什么大的影響,咱們就把它給買下來”

  兩人碰了一杯酒,婁半城有點惋惜地說道,“是啊,這三個零賣的死貴死貴的,讓他們降價都不肯,端個什么鳥架子”

  “也不怪他們端著架子,正常行情來說,他們這艘船賣100多萬都是血虧了,只不過現在是行業蕭條時期,估計得過幾年才會緩過來,他們只要扛過這幾年,100多萬你想買,人家還不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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