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大媽的故事,我覺得就挺有意思的,你可以好好講講這個故事,說得再圓潤一點。”

  酒桌上,劉海中正在安慰著許大茂,用來裝菜的盤子赫然是那五個嶄新的青花瓷盤。

  兩人提酒干了一杯,“大茂,這個盤子你準備怎么處理?

  “能怎么處理,放在你這里裝菜唄。我那里又不怎么開火。”

  “那就行,我還以為你要把這幾個盤子重新流入古玩市場呢。”

  “算了吧,就我這種眼力見,估計古玩市場也就最多回個本,還不如放在你這里裝裝菜,用來警醒自己。”

  “不錯不錯,看到大茂你有如此心智,我就不擔心你走路極端了,來,走一個。”

  啪的一聲,兩人繼續吃吃喝喝起來。

  “哎,老易呢?你怎么把他給忘了?”

  “他呀,他最近看上了一個工地,現在估計正在附近收破爛吧。”

  “唉,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真好呀,你看看人家老易這么大年紀還在外面騎個三輪車,你看看你,一生氣就暈倒。”

  二大媽擦嘴說道,“大茂說得有道理,醫生還說讓他少喝酒呢,他還不是天天饞的不行,五錢的杯子每天都要喝幾杯。”

  “去去去,醫生還說讓我別生氣了,你怎么還氣我?”

  “好好好,我不氣你,我去看看鍋里的湯,你們繼續喝。”

  現在京城這邊的國棟集團將旅游賓館、飯店、景點搞成了一條龍服務。

  這條線發展起來很是快速,吳國棟決定將這種模式運行到其他大城市去。

  等有了一定的基礎,又可以再向其他的行業發展,之前就開了一家投資公司,在好幾個城市都有分公司。

  現在剛好讓他們出具一份行業報告,研究研究在哪里開分公司。

  這開了分公司,手底下的人就有點捉襟見肘了,所以吳國棟將秦淮茹從制衣廠調了出來。

  反正都是自己人,也不用擔心她專不專業,畢竟專業的事情有專業的人干。

  她只要幫吳國棟把場子看好就行,哪怕是個花瓶,在吳國棟這里,她也有自己的位置。

  根據投資公司的建議,在魔都、長安、羊城建立分公司,從京城這邊派一些人過去,再從香江派一些高管過去,然后再在當地招一部分人,一番忙碌過后,終于把臺架子給搭了起來。

  至于場地這些,財大氣粗的吳國棟唯一的要求是能買不租,最好就是連現在的辦公樓還有辦公樓的地皮都買下來,這樣才沒有后面的扯皮。

  反正現在買的也不貴,買到就是賺到。秦淮茹的身份就相當于總公司派過去的巡邏員,到了各個分公司,簡直就是太上皇一般的存在。

  不過對于香江過去的高層管理,秦淮茹一般都比較客氣,畢竟很多都是專業人士,而且忠誠這方面非常靠得住,不用擔心她們搞小動作。

  至于下面一些在當地招聘的經理主管就不好說了。

  投資公司看中地皮,然后讓房地產公司去競爭,一旦買下之后,就讓建筑公司做設計圖,然后建小區。

  為了將資金最大化,一般這些買下來的地皮都是用手續去銀行辦出貸款,然后建樓賣樓,賣到把賬還清之后,剩下的樓全部捂盤惜售。

  國棟集團的房地產公司還有建筑公司都在忙碌著,蜀香居這邊也在忙碌著,不過是在忙碌著打掃戰場。

  中午過了飯點,狼哥的人派了另外一波小弟過來蜀香居鬧事,馬路對面的粵鮮居也沒有幸免,或者說,這一小片地方稍微大點的酒樓飯館都被狼哥的人騷擾過。

  只不過有些人給了錢息事寧人,有的地方認識人,狼哥不敢過去放肆。

  有一些地方,就像吳國棟這樣,只是想安心地賺點小錢錢并不想鬧事,就給了他一種錯覺,覺得好欺負是一塊肥肉,要狠狠地咬下一大口來。

  中午鬧事的借口也很可笑,不是飛蟲,就是嫌菜的口味不好。

  服務員嘗了一口菜說沒問題,他們就把菜全部給掀了。

  說他們無知吧,他們敢來敲詐勒索,說他們不怕事吧,他們又挑了個不是飯點的時候來鬧事,很明顯就是不想把事情鬧太大,無法收場。

  五六個小弟將點的十幾個菜全部倒了,然后將碟子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引起了陣陣尖叫,連隔壁幾桌吃飯的人都被他們給嚇走了。

  前臺經理一個勁地道歉,還給他們打了7折,有一個高級會員甚至直接免了單,這讓給打7折的那幾個客戶刮目相看。

  一個小雜毛掏出锃亮的匕首,唰地一聲插在桌子上,看著前臺經理兇狠地說道,“我們狼哥看上你們這家店,是給你們面子,更是你們的榮幸,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前臺經理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哪里還敢說話。

  現在只是有點財務上的損失罷了,要是說話惹怒了他們,見了血那就不好了。

  這也是吳國棟強調的,和這些刀口舔血的人沒必要起爭執,他們想砸就砸,大不了以后從其他地方找回場子就是了。

  看著前臺經理花容失色的模樣,小年輕握住手柄,狠狠地往上一提,將整個桌子都帶動了。

  花容失色的前臺經理一步步往后退,小年輕一步步往前走,前臺經理退無可退,靠在墻上瑟瑟發抖。

  小年輕右手拿著匕首,左手輕輕地摸了摸前臺經理白嫩的小臉,語氣輕佻地說道,“滑,太特么地滑了。”說完,摸著臉的手還想朝下面摸去。

  這時門口把風的小弟說道,“條子來了,快走。”

  拿刀的小年輕左手輕輕捏住前臺經理的小臉,捏得她不敢反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旁邊幾個服務員也都遠遠地看著,不敢上來幫忙,生怕挨了刀子。

  等他們走了之后,從香江過來的這個前臺經理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剛才躲在一旁的服務員,這才一窩蜂地圍了過來安慰她。

  過了幾分鐘,前臺經理緩了過來,擦了擦花掉的妝,惡狠狠地說道,“把每個損壞的東西都給我登記好,老娘要是不讓他們賠個底掉,老娘就不姓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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