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聽說許大茂和外面的家禽飼養員比較熟悉,今天剛好看一看是不是真的。
沒多久許大茂就來到了那家半夜會雞叫的人家,易中海看見許大茂進去,等了十分鐘不見許大茂出來,易中海把地方記熟悉了慢慢的退走了。
“你怎么才來呀,飯都冷了”一個嘴唇有點發黑的姑娘抱怨道。
“哎呀別提了,昨天晚上我被他們這群人開會批評,把我這剛坐上去沒幾天的三大爺給擼了下來。我一氣之下剛剛才睡醒呢,你不會是讓我吃冷飯冷菜吧?”
“哪能呢”嘴唇發黑的姑娘給許大茂拋個媚眼,“我都在鍋里熱著呢”
許大茂大爺一樣坐在桌子前,“快快快,給你大爺端上來,我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飯菜很快上來,兩個菜一葷一素,在現在也是很奢侈的了,許大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許大茂吃完飯,愜意的躺在長椅上,一邊剔著牙一邊聽著收音機。
嘴唇發黑的姑娘跪著把他吃飯掉在身上的殘羹剩飯清理干凈,這可真是跪族式享受。
清理干凈之后,姑娘又熱情地給許大茂端來了一壺茶,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茶葉,許大茂在黑市買來放在她這里的。
聽著收音機,躺在長椅上的許大茂昏昏欲睡,嘴唇發黑的姑娘已經在麻利地收拾起桌子了。
到了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的姑娘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門。
“這死鬼大半夜的還過來干嘛真是的。”
一邊抱怨著,嘴唇發黑的姑娘一邊將自己單薄的衣服捋了捋然后走出去開門。
開門之后卻是一個蒙著面戴著頭罩的男人,為什么是男人因為這個姑娘剛好借著夜色,看見了他那突出的喉結。
只見這個男人進門之后第一時間把門關好,然后從背后掏出一把切菜的菜刀拿在手上。
嘴唇發黑的姑娘剛準備高歌一曲。
“別叫,再叫我就弄死你”姑娘果然很聽話。
易中海見姑娘這么聽話語氣也溫柔了很多,“你放心,我今天過來不是求財的”
話音剛落,嘴唇發黑的姑娘已經將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甚至已經拉著褲子的松緊帶準備往下脫了,這可把毫無準備的易中海給嚇懵了,這是什么速度?
“別別別,我也不是劫色的”
姑娘一臉疑惑地看著易中海,你這人大半夜過來不劫財不劫色,你倒是來劫個什么?
易中海怕出波折,直接掏出十塊錢準備塞給姑娘。
可惜姑娘不敢拿,生怕這有什么貓膩。
后來易中海見姑娘不拿,直接將十塊錢塞在了姑娘衣服里面,還別說剛好有個地方可以放著這十塊錢。
易中海進了屋子在桌子面前坐下,示意姑娘也過來坐著。
“聽說做你們這一行的認識很多醫生,哪怕偷偷地打掉孩子都不用去醫院做登記什么的,有沒有這回事?還有一些不能開的藥,他們也能弄過來,是這樣子的嗎?”
嘴唇發黑的姑娘聽到這里,眼神鄙視的朝易中海問道“你不會是糟蹋了哪家姑娘,現在人家肚子大了,你想要打掉孩子吧?”
“少啰嗦,就問能不能認識這些醫生”
姑娘聽到這里知道這個人不是來劫道的,應該是有求于她的,這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姑娘把上衣里面的十塊錢拿出來,放在嘴上親了一口,這可是大黑十呀。
自己一個人一個多月的口糧都夠了,當著易中海的面把扣子全部扣好,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還用桌子上的水壺給易中海倒了杯水,來者是客嘛,可不能怠慢了這個金主爸爸。
“做我們這一行的,認識這些醫生那不是最基礎的嗎?你是要干嘛,你跟我說,我手上有好幾個醫生呢,有貴的有便宜的”
易中海直接跟姑娘說“要吃了能把人弄暈的安眠藥”
“看樣子你還沒得手呀,也不知道是哪幾家的姑娘要遭你的禍害”
易中海聽了心中一動,嘴上說“少啰嗦,你就說安眠藥多少錢,什么時候能到”
“現在這么晚了還怎么找人家呢?最起碼也是明天才能見到醫生,等醫生有合適的病人才能多開藥,到時我才能去拿藥,這一來一去怎么也得三五天吧”
易中海皺起了眉頭。
見易中海嫌棄想要拒絕,為了挽回這單生意,黑著嘴唇的姑娘立馬補救道“我這里也認識一些游方郎中,現在就可以去找他們,過一會就能拿到迷藥,但是這個效果我不知道怎么樣,出了事你也別來找我,我就是個伺候人的小姑娘”
易中海端著杯子想了半天,從懷里掏出五塊錢遞給黑姑娘,“我要正規醫院開出來的安眠藥,五天后我來這里取,剩下的錢都是你的,我只要快,行不行?”
黑姑娘一把抓過五塊錢小雞啄米一樣地點著頭,“客人你就放心吧,要是五天之后你來了我沒有安眠藥給你,我任你處置”說完還給易中海拋了個媚眼。
“去去去,就你這樣,我還看不上呢”
見易中海要走黑姑娘還想在易中海身上撈一筆,一把拉住易中海的手說道“客人天色不早了,要不你留下來再睡一會,我給你哼個小曲?”
“去去去,我對你這種胃口這么好的姑娘沒有興趣”
看著快速離開的易中海,黑姑娘撅著嘴說道“呸~什么人呢,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果然就是衣冠禽獸”說著又從懷里掏出了十五塊錢狠狠地親了一嘴,“啊還是你們對我好”
一個晚上都不用伺候人,倒了杯水凈賺十四塊七毛多,剩下的兩毛多是要給醫生買藥的,這個藥錢還是要給的,至于醫生的診療費嘛......這不有她在嗎,還要什么診療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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