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人生多戲劇,磨難是開頭
  多一點。

  何時才是多。

  他們家的問題根本不是什么從徐冬青哪里榨出多少的油水,而是棒梗如何才能成才,哪怕是他當一個普通的工人,或者是在家混吃等死。

  只要不沾染上那些壞習慣。

  就徐冬青的留給她的資產,足夠他們一家揮霍三輩子。

  可是賈張氏還是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婆婆,你知道什么是多嗎?”

  秦淮茹的神色一臉的澹然,似乎是認命,似乎是在說自己其實早就洞穿了所有,哪怕是傻柱開著飯館,其實也可以養活他們全家。

  為何會出現現在的局面呢?

  問題的答桉只有一個。

  顯而易見。

  只不過是他們都不愿意相信罷了。

  “數之不盡。”

  “一輩子讓我們醉生夢死。”

  “不會因為棒梗的敗家,導致現在的生活過的不上不下,我們也搬到筒子樓去,過人上人的生活。”賈張氏刻薄的眼神。

  似乎在訴說著最后的倔強。

  呵呵。

  “如果棒梗沒有在外面欠了一大筆錢的話,哪怕是沒有徐冬青的施舍,傻柱的幫忙,我們其實也是可以搬到筒子樓的。”

  “四合院的住戶,其實每個人都分了不少。”

  一個血淋淋的現實擺在面前。

  讓賈張氏有些啞口無言。

  她難道不知道嗎?

  只不過是選擇性的當看不見罷了。

  “可是他明明有這個能力,力挽狂瀾,讓我們家重新崛起的。”

  賈張氏喃喃自語道。

  眼神中,多了一絲澹澹的哀傷。

  是對自己的不作為,同時也是對棒梗的不爭氣,特么的為何不能做一個普通人,以秦淮茹的姿色,這么多年,攢了很多。

  足夠讓他們家生活衣食無憂。

  何必在多做掙扎呢?

  “他是誰?”

  “不過是一個當初截胡失敗的人,當初我被你們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以及他還要被你跟易中海聯手想要趕出四合院的破落戶。”

  秦淮茹苦笑不已。

  當初真的是年少無知。

  瞎了眼。

  “你后悔了。”

  賈張氏苦澀的眼神,注視著秦淮茹的變化。

  “后悔了。”

  “如果當初我選擇的人是徐冬青的話,或許現在的我可以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還有生兒育女,安心的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不必面對棒梗的凄慘。”

  “雖然想要幫忙解決。可是當初種下的因果,還是發芽了。”

  “現在不過是正在平常歲月醞釀出來的苦果罷了。”

  秦淮茹無奈道。

  人心將死。

  其言也善。

  “我知道這些年,你對我跟東旭其實充滿了怨念,當初他因為跟軋鋼廠女職工打情罵俏,然后癱瘓在床,可是他不是被我親手送走的嗎?”

  “一個累贅。難道我的心不痛嗎?”

  賈張氏的聲音還有點歇斯底里。

  “后來我將所有的心血全部放在了棒梗的身上,縱容他胡作非為,盜竊,耍無賴,都是我交給他的,小的時候,我們可以擺平他所有的障礙。”

  “可是真的長大之后才發現,當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是一個罪人。”

  賈張氏躺在床鋪上。

  呼吸漸漸的變得微弱起來。

  秦淮茹關上門。

  默不作聲。

  無論如何?

  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難道歲月還真的能從新來過嗎?

  屋外。

  小丹跟棒梗站在門口。

  當聽到秦淮茹跟賈張氏的對話之后,也是一臉的愁容,尤其是小丹,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盯著秦淮茹,至于棒梗。

  他早已經變得麻木了。

  苦難的生活。

  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現在只希望吃碗熱騰騰的飯菜。

  他就心滿意足。

  當沒有發生過一般。

  出門右轉。

  去當初傻柱的房間,繼續過自己的一人世界。

  屋外。

  還有戈雨珍的怒斥聲。

  似乎在控訴一些人是一個騙子一般。

  沙啞。

  不甘心。

  這便是四合院的常態。

  人心如惡魔。

  地獄在低鳴。

  “你當初跟徐冬青真的是男才女貌。”

  小丹有些口不擇言道。

  如果兩人走的走到一起的話,哪里還有現在的小丹呢?

  也就呵呵了。

  或許小丹在意的是徐冬青有錢的身份,而不是這個人,秦淮茹可以找無論是誰,只要是能讓她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當著人上人。

  她或許都會認可的。

  唯獨傻柱。

  或許是這貨的能力實在是比較次,才會主動的忽略吧。

  其實傻柱還算是人中龍鳳。

  只能說是于人不熟,被他們給宰了一次次。

  后來學聰明了。

  也就懂得了藏私。

  ...

  “什么是男才女貌,當初的徐冬青不過是一個破路戶,家庭條件一般,還不如你父親呢?”

  “當初我可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女人。”

  秦淮茹自嘲道。

  現實?

  往往伴隨著骨感。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買單。

  “人不能只看外表,家境,主要還是要看這個人是否努力上進,你跟小槐花多學學,你看看她找的男人,通過自己的努力。”

  “兩人現在不也過的非常的開心。”

  呵呵。

  小丹充滿了不屑。

  “她還開心。”

  “你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背地里咽下苦果的。”

  小丹不屑道。

  無非就是鳳凰男的那一套,哪有那么多的鳳凰男,更多的不過也是普通人,掙的錢也只是夠一日三餐的開銷,至于更高的追求。

  對不起。

  實在是達不到。

  夜幕下。

  人生多戲劇。

  ...

  “淮茹,二大媽家里實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錢來給老伴治病,你看能不能辦成的一下二大爺呢?”二大媽回到家。

  哭哭啼啼的望著秦淮茹。

  想要得到一點的幫助。

  哎。

  “二大媽。明人不說暗話。”

  “你不會真的想要見死不救吧。”

  秦淮茹不悅道。

  特么的何時自己變成了有錢人。

  這一個個為何都要盯上她呢?

  “不是。”

  “你一定知道徐冬青在哪里,將他給叫過來,你也知道我們家的關系,實在是難以為繼。”二大媽苦澀的眼淚。

  懇求道。

  呵呵。

  “二大媽,我也不過是讓棒梗去盯一下韓春明的家,你如果有想法的話,你也可以去碰碰運氣,還有一大媽那里。”

  “至于其他的方面。”

  “我也跟你們一樣,基本上就不離開四合院,如何能知道他在哪里呢?”秦淮茹有些哭笑不得道。

  哎!

  “這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了。”二大媽有些依依不舍道。

  “二大媽,主要還是靠自己,其他人靠不住的,你不會覺得徐冬青真的樂意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吧,如果是的話,他早就幫忙了。”

  有些于心不忍。

  秦淮茹還是提醒道。

  這?

  二大媽平日在家里其實也沒有什么話語權,基本上也就是隨著劉海中的意思往下走,現在沒有了老伴,到是缺少了主心骨。

  有些左右為難。

  “該賣的賣了,給二大爺湊湊錢,實在不行,你將劉光齊叫回來,看看他的意見吧。”

  秦淮茹提醒道。

  “他可能不會幫忙吧。”

  二大媽露出一個為難的臉色。

  其他人不知道自家的事情,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幾個不孝子,反正是指望不上。如果指望的上的話,他們何至于淪落到讓秦淮茹這個外人來照顧他們的地步呢?

  “淮茹,有些話我也是不吐不快,劉光齊三個人可能一個也指望不上,上一次劉光天還跟老伴炒了一架,導致現在過去一年多了。”

  “連回來看看都沒有。”

  二大媽有些左右為難道。

  “那就把該賣的賣了吧。”

  沒有人會做虧本的買賣。

  哪怕是秦淮茹同樣如此,有利可圖的情況下,這才有現在的比較和睦的情況,何況剛才兩家人還想著反悔呢?

  “三大爺,您說怎么辦啊。”

  當從秦淮茹這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桉的時候,二大媽將目光放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畢竟。

  這也算是一位智者。

  雖然跟自家老頭子時常鬧矛盾。

  哎。

  “二大媽,我們也有些無能為力,除非是找到徐冬青,你跪下來求人家,或許看在你們可憐的份上,拉一把手。”

  閻埠貴無奈道。

  “如果徐冬青不可幫忙的話,你還是找桌子準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我們家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閻埠貴無奈道。

  呵呵。

  誰樂意做這個冤大頭呢?

  “他?”

  “我們其實去醫院的時候,遇見過徐冬青,不過他形色匆匆,并沒有跟我們發生什么交集,等傻柱著急喊的時候。”

  “徐冬青消失不見了。”

  身影拐入巷子里。

  那還有什么可說的。

  哎。

  “或許是徐冬青故意躲著你們吧。”

  “跟我們纏繞在一塊,除了吃虧之外,徐冬青似乎并沒有在我們的家里吃過一頓飯,占到過半點的便宜。”

  “人心隔肚皮。”

  “二大媽,您還是節哀順變吧。”

  閻埠貴的話音有些低沉。

  不過這話說的也確實有點過頭。

  哪怕是二大媽不愿意走到哪一步,也只能是回家靜待佳音。

  上一次。

  家里面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時候,似乎劉光齊哥三都在互相推諉,跟不要說現在,最有能力的人是劉光天,他能答應嗎?

  哎。

  二大媽正要出門的時候。

  閻埠貴將她給叫住:“傻柱,全程說什么了沒有啊。”

  熱心腸。

  估計相愛也就剩下他了吧。

  “什么也沒有說。”

  “放下人之后,讓我去繳費的窗口繳費,他現在或許還在病房外。”

  二大媽有些肯定道。

  呵呵。

  “明白了。”

  閻埠貴自嘲一笑。

  傻柱只有在面對秦淮茹家的問題的時候,才會表現出該有的善心,不管怎么說,其實她們才是一家人,至于他們不過是鄰居罷了。

  談什么忠義兩全。

  那不過是他們把傻柱當成傻子的借口罷了。

  好人。

  不一定有什么好的運氣。

  因為身邊都是他們這一群魑魅魍魎。

  哪怕是現在。

  難道二大媽真的是手足無措,這才回來求人嗎?

  或許也有其他的思量吧。

  “二大媽,人只有靠自己。”

  閻埠貴留下一句惡言之后。

  二大媽無奈的關上門。

  清冷的月光。

  北風那個吹。

  吹散了她的頭發。既然外人靠不住,她現在也只能去找劉光天跟劉光福了,至于劉光齊,現在還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哪里有這個錢呢?

  可惜...

  月夜下。

  她門都沒有進去。

  等了一夜。

  第二天的凌晨。

  當二大媽磕磕碰碰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心里面五味雜陳,一個都靠不住,相反還指著年輕的時候,他們說的話難聽。

  說什么:等我老了,指望你們兩個兔崽子,還不得餓死。

  ...

  不過是一時的氣話。

  為何他們還當真了呢?

  “二大媽,你沒有什么大事吧,你可不要嚇唬我們啊。”三大媽出門買菜的功夫,當看到二大媽失魂落魄的坐在門檻上。

  叫了兩聲。

  都沒有聽到動靜的時候。

  三大媽的聲音比較尖銳,將瞌睡的眾人全部都給喊出來。

  閻埠貴看大這一幕,心里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哎。

  “秦淮茹現在估計也只有你們幫一把了,這二大媽估計也是急火攻心,這昨天晚上不是去找劉光天哥三了嘛,估計一事無成。”

  “幾個不孝子都沒有答應。”

  閻埠貴解釋道。

  我?

  秦淮茹有些無奈,自嘲道:“三大爺,我該如何答應啊,你們三個算計我的時候,不也是想要我承擔起這個照顧你們的責任嗎?”

  “可現實是你們三番兩次的破壞我的心情。”

  “我也怕哪一天你們拍拍手走了,留下一個爛攤子,你們想過沒有,我該如何生活呢?”秦淮茹反問道。

  這?

  閻埠貴略顯尷尬。

  他難道不知道這問題的根源嗎?

  不過是騎驢找馬,奈何徐冬青這貨死活是不接盤,似乎還在為當初的事情報仇,可是值得嗎。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會了。”

  “你跟傻柱商量一下,無論如何還是要救好二大爺的,接下來讓他們還你們的付出就行了。”閻埠貴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給摘出來。

  反正是劉海中的生死有關的大事。

  總不至于還如此的慌繆不堪吧。

  “二大媽,您老怎么看。”

  秦淮茹看著二大媽的眼神。

  “那什么你能不能讓二大爺醒來之后,讓二大爺付出代價呢?”秦淮茹雖然不愿意,可是為了更多的利益,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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