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提醒道。
自從上次傻柱被閻埠貴給忽悠之后,可是一直在防備著呢?
這也就是說哪怕閻埠貴擠掉易中海、劉海中之后,手底下也是屬于無兵的狀態,那又有什么作用呢?
說話沒有人聽。
還不如不說呢?
“好了,等著看就行了。”
閻埠貴對此可是非常的自信啊,到時候,還怕沒有人能巴結他嗎?
......
后院!
徐冬青回到屋內,看著于海棠和于麗還沒有休息,這在外面爭吵了那么長時間。
一看掛在墻壁上的鬧鐘。
“三個小時過去了。”
這都快后半夜了。
“你們怎么還沒有睡覺啊。”徐冬青有些心疼,若是有可能的話,哪里需要這么多的事情啊。
真得是無語。
“睡不著啊。”于麗略帶羞澀的說著。
第一次嘛。
能理解!
“別管外面的人和事情了,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充滿了陰謀詭計的味道。
徐冬青也不想和科普這四合院的人心黑暗了。
怕嚇壞了小姑娘。
“那趕緊睡覺吧。”
于海棠拉著徐冬青就坐在了床頭。
衣帶漸寬終不悔!
....
天剛剛亮的時候。
就看見秦淮茹過來敲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徐冬青從睡夢中喚醒,本來還做著左擁右抱的美夢。
可是現在看來,有點問題啊。
“秦姐,什么事情啊。”
徐冬青打開門,看著略帶風霜的秦淮茹,有些不理解,現在她的日子過得也不錯啊,難道想吃肉了。
陷入YY。
秦淮茹甩出一個白眼:“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剛才那什么,劉海中跌倒了,現在還趴在地上呢?那劉光天可就真得袖手旁觀了啊。”秦淮茹心有余悸道。
這正常啊。
對于看過原著的徐冬青來說,這才是正常的操作嘛。
若是劉光天能管的的話,那倒是說明這貨也算是有孝心,根本不在乎二大爺帶給他的傷害。
這...
“我們是不是應該幫襯一二啊。”
秦淮茹其實也是有一點善良的心思的,原著中,傻柱之所以愿意幫助劉海中一家,還不是看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面子上。
...
“別。”
不是徐冬青冷血,而是后續的事情太過于復雜,若是幫助一次的話,那以后還想著他們的幫襯。
尤其是劉海中還是一個官迷。
根本就拉不下老臉來求情。
原著中還是那傻柱主動舔著臉,給人家養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編劇故意貶低傻柱,怎么誰愿意頭頂上多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老人啊。
這就是一個累贅啊。
若說是當初劉海中和聾老太太幫助過傻柱的話,那另外一說,可是劉海中對于劉光天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
“為嘛?”
秦淮茹不理解,她眼中的徐冬青是一個有算計,但是也是有愛心的人啊,尤其是對她,可以不嫌棄當初她的拋棄的仇恨。
選擇賈東旭。
現在對他們家也不錯。
呵呵~
徐冬青那是饞俏寡婦的身子,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難道還要說出來嗎?
“二大爺家的事情是非常的復雜的,你想想劉光天都不管,我們算什么,還是看看易中海如何解決吧。”
遠遠的看了一眼。
易中海和二大媽攙扶著劉海中往外走去,至于劉光天這貨早就跑遠了。
果然是說到做到啊。
......
軋鋼廠。
吃飽喝足的徐冬青今天走著上班,主要是外面的雪比較滑,騎著可是非常的容易滑到的,當然身邊還跟著三位姑娘。
一路走來。
可是引來無數的羨慕的目光啊。
有的人更是在背地里罵罵咧咧的。
“為什么走在姑娘中的人不是我啊。”
一聲狼嚎。
道盡單身狗的無奈。
“楊廠長,你找我啊。”
剛剛踏入辦公樓的徐冬青,就被辦公室的劉姐給傳喚到楊廠長的辦公室,今天的楊廠長可是有些悠閑啊。
坐在沙發上,邊上還擺放著棋盤。
一看水平,就是臭棋簍子的水平。
人家都是抱著殘圖對照下棋的水平,這楊廠長可是一個人對仗,左右手互博,有點像是射雕英雄傳中的周伯通。
練得左右互博。
傳聞就是在棋盤上找到的靈感。
左手花圈,右手化方。
....
“坐。”
楊廠長抬頭看了一眼徐冬青之后,招呼徐冬青和他下了兩盤棋,有些心累啊,徐冬青不能贏棋。
關鍵是還不能輸的太慘。
學著點,混職場的人,一定要明白的處事之道,如何能討得領導的歡喜,這可是平步青云的關鍵。
不要看什么踏實能干就可以混的非常好。
那不過是騙人的。
西游記反過來看,那才是人生。
那唐僧回東土大唐當高僧。
豬八戒為當天蓬元帥、沙悟凈的卷簾大家,都是以鎮壓孫悟空換來的。
.....
“徐冬青,你的棋藝不錯啊。”
楊廠長丟下手里的棋子,直接將軍了徐冬青,然后才走到辦公桌的前面,坐在椅子上,從桌子的下面取出一個文件,遞給徐冬青。
“這是...。”
徐冬青打開文件看了一眼。
外派嗎?
這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啊,一般來說,不是升職,就是打發回鄉下,就是這兩種結果。平調都不可能。
“楊廠長,這是讓我去學習經驗啊。”
徐冬青故意說道。
“這件事情其實對你是有好處的,當你學到好的經驗之后,直接回來就可以將副主任的副字給去掉了。”
楊廠長怕徐冬青不理解。
連忙解釋道。
“懂。”
徐冬青點點頭:“這一次有多少人去學習啊。”
“不少。”
“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個大學生,這些可都是我們廠子的技術骨干啊,你可以看仔細了,不能讓他們被人該撬走啊。”楊廠長告誡道。
“明白。”
其實這年頭,大學生是非常的吃香的啊,基本上只要畢業出啦,都是搶著要呢?一般的單位,為了多一個大學生。
也是打的頭破血流。
就差赤膊上場了。
當徐冬青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有些不明白,他這個小透明是如何進入楊廠長的法眼的,他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呢?
還是悲傷。
小日子過得不錯。
他還真得不是特別的樂意挪窩。
尤其是軋鋼廠在不久的將來還會倒閉,到時候所有的員工都給遣散了,那還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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