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
現在也就剩下聾老太太是一個好人。雖然平時也看不慣徐冬青的作為,可也不至于落井下石。
最多也就是暗諷幾句。
不痛不癢!
“冬青,那個傻柱的事情難道就這樣了....。”
一時之間,聾老太太背靠青磚墻。有些愣神。這可是她看幾十年,一點點長大的傻柱,感情上比其他人更加的深。
不像其他人。
“那就看許大茂愿不愿意放過傻柱,若是因為打架的事情,把傻柱一輩子的前程都搭上,確實有點不值。”
......
哎!
聾老太太現在也確實有些無助,她畢竟是一個老人家,在四合院中平日里,也都是敬重她一點。
可出四合院?
誰又認識她是誰?
聾老太太緊握著手里面皺巴巴的錢,拄著拐杖,晃晃悠悠的朝著前院走去,這事拖得越久,對傻柱越不利。
......
咚咚~
徐冬青剛剛坐下,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俏寡婦悄咪咪的推開門,一臉的熟絡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冬青,前院傻柱的事情.....。”
還未說完。
徐冬青也沒有仔細的聽,難道她想要上演一出余情未了的戲碼?打心眼里,徐冬青可不相信....
原著中:秦淮茹可是在棒梗的慫恿之下,將那身體不便的傻柱給趕出家門,天地蒼茫一色。
北風吹,六月飄絮...。
讓傻柱一個人凍死在石門橋墩下。
將傻柱的財產全部的占為己有,那時候的四合院可是一個老人都沒有,可以說秦淮茹是深深的將四合院的左鄰右舍都給熬走的...。
“徐冬青,找你有點事。”那俏寡婦還想要多說什么,可是看到掀開門簾的閻解成,一臉的莽撞。
三大爺可是一向以書香門第自居,家有桃花滿天下。可賊窩里突然出了一個莽撞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閻解成....。”徐冬青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冬青哥,找你商量一點事。”閻解成摸著后腦勺。
“秦姐,不知道你在這里和冬青哥商量事情啊。”一副憨厚的表情,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
“閻解成啊,這不是給冬青來做飯了嗎?你也知道我是他家雇傭來的保姆。”魅目一挑,不著痕跡的和徐冬青打了一個照面。
乖巧的走到廚房忙碌起來。
廚房中,那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將那凹凸不平的身軀,顯露無疑,折射在白布圍裙上。
那閻解成看一眼。
就有點淪陷其中。
咽了咽口水。
怪不得傻柱會喜歡這俏寡婦,這皮影戲中忙碌做飯的身影,確實有幾分的姿色。
“閻解成,找我什么事情啊。”徐冬青隨意的掀著手里面的紅樓夢,賈寶玉摔玉的劇情,可是引來諸多人的勸誡....。好不熱鬧。
不愧是玉。
抬頭一撇,那閻解成還在愣神的功夫。
咳咳~
徐冬青故意咳嗽兩聲,這小伙子都快掉進溫柔鄉中,有些東西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水太深,小伙子你把握不住啊。
閻解成從漣漪夢鄉中驚醒。略帶尷尬道:“冬青哥,想要找你辦點事,不知道愿不愿意幫小弟一把啊。”
這貨,其實也有一點苦逼,其實也就是比閻解放后出生幾分鐘,可得到的待遇可不同,閻解放都成國營正兒八經的職工。
可他還是一個街溜子。
大好年華。
無一技伴生,走在街道上,那姑娘都不會正眼看一眼。這閻老摳也舍不得花錢給他找一個門路。
年齡越來越大。
閻解成顯然也有一些著急。
“幫什么?”
徐冬青心里面盤算著,他可不是圣母~婊,一切都是按照利益的角度出發的,他現在也不過是軋鋼廠辦公室的副主任。
安排個把人。
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可憑什么將人情落在閻解成的身上。
“你看我老爹被叫閻老摳,三年前,將大哥給安排到國營單位上班,可到我這里遲遲不見動靜,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冬青哥幫一下。小老弟實在是沒轍了....。”欲哭無淚。
幾多悲秋!
外面好多年輕的小伙子,要么是下鄉當知青,要么是托關系找門路,想要留在皇城根,人之常情。
徐冬青也感受到外面的人似乎越來越多。
一股焦慮的氣息,徘徊在上空。久久不愿落下來。
大家都是皇城根人,誰愿意當下里巴人,好端端的在家還能當一個寄生蟲,可去到鄉下掙公分。
可不值當。
大部分的人可都是往城里面跑,哪里有人主動下鄉的。
“這可不好辦啊。”
徐冬青故作為難狀。這閻解成其實是做不了任何的主的人,家里面的大事小事都是三大爺的一言堂。
哪怕是平日里想要騎一下他那自行車。
都和他們斤斤計較....。
“冬青哥,有什么困難,若是能滿足的條件的話,我什么都答應。”閻解成有些著急。再不加快腳步找工作。
那他可真得要下鄉....。
憑什么?
“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我也要看看三大爺的臉色啊,閻解成,你怎么不和三大爺好好的聊聊呢?他可是老師,班級里面難道就沒有領導家的孩子嗎?只要多做一些家訪,可就和他們搭上關系了。”
徐冬青提醒道。
呵呵~
閻解成真想要譏諷家里的糟老頭子一頓啊。
“冬青哥,明人不說暗話,家里的糟老頭子不舍得掏錢啊。”閻解成無語道。
這......
徐冬青都懶得和他廢話,那你來我這里套什么交情。三大爺都不管你這個親兒子,想到我這個陌生的鄰居。
這不是有點舍近求遠嗎?
“你找誰都需要花錢啊。”徐冬青敲著桌子,為何在這個時候還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呢?
昔日,落井下石的人群中,可也有你小子的身影。
他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法外開恩,怎么還想要在他這里得到一些優待嗎?
“冬青哥,你這次幫幫弟弟,以后為你做牛做馬,我都不會有二話的。”閻解成就差在徐冬青的面前跪下。
表忠心。
可在冬青看來,一切不過是他演出的苦肉計罷了。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他可是以‘加錢居士’自居。別和他談論什么感情,還是談錢更實在,畢竟家里還有很多人要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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