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么陋 > 第四百四十九~四百五十章 草蛇灰線 伏脈千里
  這會在吳蓉的辦公室里,只有她和杜蔚國。

  杜蔚國的部下們還有唐文派來協助辦案的市局同志,都已經下沉到車隊里具體排查走訪司機們和其他線索了。

  吳蓉態度溫和,她不緊不慢的起身給杜蔚國沏了一杯茶,雖然只是普通的茉莉花茶。

  但是卻額外多加了雪白的茉莉花,讓這杯茶水變得有了一絲舒雅的儀態。

  吳蓉的聲音也非常好聽,而且沒有津門口音,普通話字正腔圓,非常標準,只是略帶一絲江南口音。

  “杜處長,請您喝茶!”

  借著接茶杯的空擋,杜蔚國用眼睛輕輕的掃視了她的手一下,然后重新垂下眼簾,面露和煦的微笑,非常客氣的應了一聲:

  “多謝您了,吳主任。”

  通過手部細節可以看得出來,眼前這位吳蓉主任,應該是生活十分優渥,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

  而且她應該是個極其有故事的女人,看她的動作舉止,行為做派,還有極其姣好的身段,之前應該是練過舞蹈之類的。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杜蔚國在她的眼底看出了一絲恐懼,這是她深深隱藏著的一種情緒。

  雖然她隱藏的已經很好,但是依然還是被杜蔚國敏銳的捕捉到了!

  杜蔚國此時在心中暗忖:她怕我?是聽說了我的名號?還是她的心里有鬼?嘿,有門啊!或許真的會有線索。

  杜蔚國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茉莉花香,非常怡人,他輕輕的放下了茶杯,點頭贊了一聲:

  “好茶,入口清香,淡雅,吳主任是個有品位的人!”

  吳蓉淡淡的笑了一下,聲音也非常柔和的客套著:“杜處長,您喜歡就好。”

  杜蔚國此時看了一眼茶幾上的一塵不染的煙灰缸,抬頭笑著問了一句:

  “吳主任,對不起啊,我能在您的辦公室里抽根煙嗎?”

  吳蓉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的笑容依舊,不急不躁,恰到好處,聲音也一樣:

  “當然,杜處長,您請便,不過我這里沒有火柴。”

  杜蔚國也不客氣,他從兜里取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然后熟練的安上煙嘴,劃了根火柴點了。

  自從他從滇省回來之后,在公共場合,他就沒有再抽過濾嘴香煙了,也沒有再使用過打火機。

  畢竟現在特殊時期已經迫近了,盡量保持低調一點沒毛病。

  此時,上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在房間里,如同最高級的打光師一樣,雕琢著杜蔚國的輪廓。

  吳蓉正在安靜的打量著抽煙的杜蔚國,雖然她早就已經過了少年慕艾的年紀,但是面對杜蔚國這樣的男人。

  但凡是個女人,就很難不被他吸引,相貌就不說了,英俊的無可挑剔,輪廓也是如同雕像一般,其實最關鍵的是他的眼神。

  深邃幽遠的仿佛無邊無際,而且最致命的是杜蔚國的眼神深處藏著一點淡淡的憂傷。

  這種充滿故事的眼神,對于吳蓉這樣的骨子刻著文青的女人,才是一劍封喉的必殺。

  青煙裊裊升起,杜蔚國輕輕的吐出了一口煙氣,笑著說道:

  “吳主任,您是哪里人啊?我怎么覺得您說話多少有點金陵口音呢?”

  吳蓉一挑眉頭,稍稍有點驚詫:“咦,杜處長,這您都能聽出來,我都已經離開金陵10年了!”

  “嗨,說來也是湊巧了,我之前在金陵城當兵呆了6年,但凡您是其他地方的人,我都聽不出來!”

  杜蔚國笑呵呵的說著話,吳蓉對于這個話題也感覺非常親切,饒有興致的問道:

  “杜處長,您當時是在那個部隊服役啊?沒準咱們還是戰友呢!”

  杜蔚國笑著說出了他當時服役的部隊番號,吳蓉驚喜莫名的說:

  “呀,這么說的話,那咱們還真是真是戰友呢,我是當時是金陵軍區直屬文工團的。

  只不過我是55年就離開的金陵,而你當時還沒有入伍呢,唉,時間過得真快啊~”

  吳蓉此時突然唏噓了一下,一下子就把杜蔚國給逗樂了:

  “哈哈哈!吳主任,您這感慨的多少有點早了,您是10幾歲就來津門了吧?您現在滿打滿算也就20幾歲,還是青春年少的時候。”

  吳蓉饒有興致的看了杜蔚國一眼,非常明朗的笑了一下,多少有點暗室生香的感覺:

  “嗯,我18歲就來津門了,一晃都10年了,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啊~”

  和吳蓉攀談了一會金陵的風物和家常,這個舒服的話題,成功的打開了她的話匣子,讓杜蔚國了解了她的大部分過往。

  她和杜蔚國的經歷相似,15歲才初中畢業之后就直接入伍了,金陵軍區直屬文工團。

  1955年,她18歲的時候,由于業務水平出眾,被調到了津門市文工團,21歲和文工團的同事結婚。

  23歲喪偶,同年離開了文工團,調入了市物資局,之后從6級辦事員開始,如同開掛一樣節節高升,才5年時間就已經成為了正科級的后勤主任。

  吳蓉沒有孩子,而且也沒有再婚,如今都已經單身5年了,吳蓉雖然說話滴水不漏,也沒有什么明顯的馬腳。

  但是她終究不是搞刑偵的,不知道推理的可怕,杜蔚國聽完了她的故事之后,心中大概已經有了定論。

  別的先不說,單說她的職級就有明顯的問題!要知道,從6級辦事員升到正科級。

  尤其是她負責的還是后勤類工作,只是初中水平,而且她也沒啥明面上的跟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連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沒有!

  答案顯而易見,她是只金絲雀,是某個人的籠中鳥。

  杜蔚國可不是衛道士,這是她的私生活,只要她和當前的案件沒有關系,他才不在乎這些呢,他管不了也不愛管這些閑事破事。

  但是由于卡車司機李哲都已經被鎖定為犯案人至少也是共犯,而她又恰好是主管車隊的主任,第一負責人。

  杜蔚國本能的覺得這種巧合應該是不存在的,他要深挖這個吳蓉的線索,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不過,杜蔚國現在可不能直接審問的,甚至都不能出言試探,這個吳蓉也是個機靈人。

  第一,杜蔚國沒有任何的證據,第二,這樣做非常容易打草驚蛇。

  又聊了一會,雷千鈞和唐阿紅他們已經陸續結束了調查工作,杜蔚國就非常客氣的起身告辭了。

  回到了市局的辦公室,杜蔚國和雷千鈞他們把調查的一些線索都整理了一下,其中有兩條馬上引起了他的重視。

  第一,負責李哲排班工作的的組長,在20號就帶隊去東北了,據說是運送一批重要物資。

  而李哲由于當天意外生病了,所以沒有趕上集體行動,獨自滯留下來,而21號,他并沒有明確的運輸任務,開車出去屬于個人行為。

  第二,李哲車隊其他班組的一個同事,無意中說了一句,李哲這家伙其實是爛賭鬼。

  甚至就連他媳婦都是因為這件事沒的,但是他才說了幾句,就被班組長給打斷了。

  老雷解釋道,按照當時的情況來說,這個班組長倒也是不是想隱瞞事實,他只是更加謹小慎微一些。

  甚至這位謹慎的車隊的班組長還對此做出了解釋,李哲并不是他的班組的,而且也不是本地人,是從高邑縣來的。

  他是62年才調來津門的,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個鰥夫了,所以之前的事情也都是聽說的,屬于風言風語,并沒有確鑿證據。

  杜蔚國修長的手指,此時正在輕輕的敲擊著辦公桌的桌面,節奏非常獨特,這是自動步槍單發點射和三點連射互相切換的節奏。

  行動風格上,杜蔚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但凡有線索就一定會去查,寧殺錯不放過!

  而且絕不拖沓,他突然停住手指的小動作,眼神一凝,語氣一沉:

  “老雷,你現在就帶著建勝,葛滿倉小隊馬上出發,直接去一趟高邑縣,把這個李哲的跟腳全都扒出來!一定要詳細,越快也好!”

  “是!”

  雷千鈞馬上站起身,肅聲領命,然后帶著狗剩子出門了,他招呼了正在外間修整待命葛滿倉小隊。

  很快,2臺吉普車就離開了津門,一路朝著高唐縣絕塵而去。

  杜蔚國此時已經確定了一件事,別的不敢說,至少物資局的這個車隊必然是有貓膩的。

  否則沒道理,就在案發前一天,李哲突然所在班組長帶隊出門,而他又恰好生病。

  這樣安排雖然看似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一絲有效的證據,但是巧合太多了,本身就是破綻。

  草蛇灰線,伏脈千里。但凡做過的事情,就必然留下痕跡。

  眼下的問題是,這個吳蓉,究竟該怎么查呢?

  說實話,想查吳蓉并不容易,先不說她作為金絲雀背后的主人,就她明面上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覷的。

  杜蔚國他畢竟不是本地人,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直接提審吳蓉。

  但是想要暗中調查的話,沒有本地人的協助,根本就是無法進行的。

  到目前為止,唐文雖然還算可信,但是他畢竟也是體制里的,扯出蘿卜帶出泥。

  平時都在一口鐵鍋里攪馬勺,誰又能保證他沒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呢,這種事情含糊不得。

  而且吳蓉這條線索,極其重要,絕對不能輕易的動,要不然非常容易像李哲一樣,直接被滅口,到時候線索可就真的斷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仙人”的能量還是非常大的,而且行事非常狠辣,殺伐果決!

  杜蔚國的工作進展暫時陷入了停滯,這就是異地辦案的難處了,前有鄒平的拒不配合,后有人手信息方面的各種掣肘。

  案件陷入了僵局,正當杜蔚國陷入沉思,左思右想對策的時候,孔楠突然敲了敲門走進了辦公室。

  她今天已經沒有繼續跟隨杜蔚國行動了,人家畢竟也是個要臉面的,但是她依然負責杜蔚國團隊的后勤保障工作。

  她此時雖然是笑容滿面,但是多少是有點勉強的:

  “杜處長,該吃午飯了,您是帶著同志們去食堂吃飯,還是打回來在辦公室里吃呢?”

  杜蔚國瞥了她一眼,笑呵呵的開了一個玩笑:

  “我們啊?還是打回來吃吧,別去食堂礙眼了,我怕影響了大家伙的食欲。”

  “呵呵呵,您可真會開玩笑,那好吧,我這就找人幫您和其他同志們把飯菜打回來吃。”

  杜蔚國的話里有話,孔楠此時笑容已經徹底凝固了,杜蔚國的眼神還有笑容讓她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冷汗都忍不住爆出來了,她說完之后,就慌忙轉身出門了,好像是逃走一樣,唐阿紅非常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但是該說不說,人家孔楠的后勤保障工作還是非常到位的,杜蔚國一行人中午吃得明顯是小灶。

  菜里不僅有肉,甚至還有還鮮蝦,主食也是知名的津門大米,不僅誠意滿滿,味道也非常到位。

  杜蔚國中午吃完飯之后,唐文主動過來找到了他,說是有一些具體的案情進展。

  杜蔚國給他點了一個煙,唐文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是還是遞過來一張素描畫像。

  畫像上的人物栩栩如生,是個面色陰鷙的中年人,大概30多歲的樣子,相貌普通,沒有特別之處,只是他的眼睛非常特殊。

  這是一雙狼眼,也稱上三白眼,眼眶深陷,眼光尖銳,眼神異常,畫像中的中年人正在蹙眉而視,極其傳神。

  杜蔚國面色沉靜的看著他,耐心的唐文的下文,他輕輕的吐了一口煙氣,語氣變得多少有些凝重:

  “這是今天上午我們走訪李哲家附近的居民時候,其中一個居民提供的線索。

  他昨天晚上8點多,出門上廁所的時候,看見這個男人從李哲家的巷子走出來。”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他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畫像上的男人。

  宛如當面一樣,他不禁有點失神,這特么畫的也太好了吧!

  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一個人的神韻是非常難以用畫像表達的,尤其是摹擬畫像師,還只能通過描述畫像,更是難上加難。

  杜蔚國抬起頭,沉聲問道:“唐處,畫像上的這個人,您有線索嗎?”

  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頹唐:

  “沒有,這個人的相貌其實并沒有明顯的特征,人海茫茫的,非常難找啊!”

  唐文說的是實話,雖然狼眼也算是一只特殊的眼型,但是畢竟不是明顯的特征。

  不像傷疤或者胎記之類的那么容易辨認,而且普通人根本就分辨不出來啥是狼眼。

  杜蔚國輕輕的放下手里的這張畫像,沉吟了片刻,突然問了一個毫不相干,非常突兀的問題:

  “唐處,我能相信你嗎?”

  唐文一聽這話,頓時眉頭一緊,眼神一緊,這個問題乍一聽起來似乎有點冒犯的意味。

  但是自家事自家知,唐文自然明白杜蔚國為啥會這么問。

  他壓低了聲線,沉聲問道:“杜處,您今天是在物資局發現了什么重要線索是嗎?”

  杜蔚國的雙眸,此時如同幽冥鬼火一般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直直的盯著唐文的眼睛。

  房間里寂靜無聲,過了一瞬,又仿佛過了很久,杜蔚國收回了目光,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是的,我確實發現了新的涉案嫌疑人。”

  唐文馬上就緊張的追問道:“是誰?”

  杜蔚國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說:“唐處,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能相信你嗎?”

  唐文沉默了一會,重新抬起頭,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杜處,我知道您在擔心什么,我確實對物資局這個龐然大物有點忌憚,畢竟是咽喉單位,牽一發而動全身。

  但是這可是涉及8條人命的案子,同樣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唐文職責所在。

  如果真是和物資局有關系,我也絕不姑息,我敢揭蓋子!就算捅破天也不怕!”

  唐文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也沒有什么避諱,杜蔚國只是面色沉靜的點了點。

  杜蔚國之所以選擇和唐文攤牌,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案子目前陷入了僵局,時間緊,任務重!

  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使用水磨功夫,長期下沉跟蹤監視吳蓉慢慢摸清她的社會關系。

  想要破局,就必須借助當地公安的資源和人力!

  當然,杜蔚國也并沒有被唐文的兩句大義凜然的漂亮話就打動,信任可不是靠嘴說就行的。

  而是通過大量的事實基礎才能逐漸建立起來的,但是剛才唐文把狼眼這條重要的線索主動主動分享了。

  這是一個極其明顯的信號,杜蔚國此時把煙頭熄滅,目光凝重,語氣凜冽的說道:

  “唐處,我接下來和你分享的線索,目前除了你我之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一旦這條線索斷了,我會不問青紅皂白的直接辦你!”

  “好,你說吧!”

  唐文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會他好像也是豁出去了,這個案子讓他的壓力巨大,而且性質極其惡毒,算是觸碰了他底線。

  他也知道杜蔚國剛剛撂下的狠話并不是威脅,而是如果這條線索一旦出事。

  他是真的能夠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在辦案的過程中,有時候特勤司的權限大到不可思議。

  杜蔚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面色沉靜,語氣平和的說道:

  “吳蓉,物資局后勤處的車隊主任,我認定她~~”

  杜蔚國把他的推測,再結合車隊的種種巧合,都和唐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唐文的眼神變得非常復雜,臉色也是一時數邊,房間里再次陷入到了一片死寂當中。

  很顯然,唐文是知道吳蓉這個人的,因為杜蔚國剛一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瞳孔就猛然的收縮了一下。

  甚至唐文都有可能明確的知道她到底是誰養的金絲雀。

  杜蔚國也沒有催促他,而是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慢條斯理的按上一個新煙嘴。

  然后輕輕的劃了一根火柴點燃,煙頭明滅之間,青煙裊裊升起。

  過了好一會,唐文有些嘶啞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

  “杜處,這個案子,如果吳蓉真的牽扯進來了,恐怕局面會變得比較大!”

  杜蔚國一聽這話,不由的冷笑了一聲:

  “呵!唐處,您倒是說說看,到底會涉及到多大的規模,沒事,你不用擔心會嚇著我,我在四九城的時候,多大的局面也都見識過了!”

  唐文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朝頭頂指了一下,然后聲音變得非常干澀:

  “吳蓉的跟腳很硬,而且她的跟腳背后還站著一位大人物,姓*”

  杜蔚國看了一下他的手勢,聽他說出這個姓氏之后,也不由目光一凝,表情頓時也變得凝重起來。

  好家伙!果然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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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