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后,易紅軍送黎英回家。
路上,易紅軍向黎英歉意的說道:“小懶貓,今兒個讓你受委屈了。”
黎英摟著易紅軍腰部的手緊了緊,將自己的頭靠在他后背,雖然這樣會比較熱,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我沒受委屈啊。”
感覺到自己的糧倉頂在易紅軍后背,黎英小臉微紅,用軟糯的聲音說道:“我只是感覺那個人看我的目光很讓人厭惡。”
感覺到背后的異樣,易紅軍差點沒穩住車把手,自行車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幸好車技不錯,不然兩人恐怕就要摔路中間了。
“我跟你說說那人的情況吧。”
穩住心神,易紅軍說道:“那個人叫許大茂,那個女人則是他的媳婦兒,名叫婁曉娥。”
“那個姐姐真可憐。”黎英想到了婁曉娥,以及許大茂看她的目光,頓時替婁曉娥感到不值。
“你聽我說完。”
“哦!”
易紅軍開始一點點的給黎英詳細的說許大茂這個人,根據他看劇以及這些年對許大茂的了解,許大茂頓時成了一個人見人厭的小人形象。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黎英聽完易紅軍的描述,心里頓時對許大茂更加厭惡。
她從小到大,從沒遇到過這種人,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完全沒有這種小人的概念。
“還記得上次電影院嗎?”易紅軍輕笑一聲,問道。
上次去電影院至今也沒過多久,黎英的記憶力也沒那么差,自然是記得的。
她嗯了一聲,心里不明白易紅軍怎么忽然提電影院的事兒。
“上次我在電影院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鞋拔子臉,還記得吧?”
“嗯,當時我還在想,那個人是不是你親戚呢。”黎英說道。
“他當然不是我親戚。”
易紅軍搖搖頭,輕笑道:“那個人跟我沒關系,但跟許大茂有關系。”
“那是他爸?”黎英一想許大茂的臉型,頓時啥都明白了。
“沒有人是天生壞種。”
易紅軍說到這個,不屑的輕哼一聲,繼續道:“許大茂的壞,可以說是一脈相承,他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許伍德還在院里住那會兒的事,易紅軍可沒少聽一大媽說起。
每次一大媽說起有關許家人,每每都是咬牙切齒。
說起來要不是許伍德夫妻倆搬出去住,恐怕這院兒里一天都別想太平。
黎英點了點頭,很是認同。
家教真的很重要。
她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父親是個軍人,三觀自然不需要多說。
她的母親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千金,但也是很明事理的人。
有他們兩人的影響,黎英想學壞都難。
讓黎英了解了許大茂的壞,易紅軍也就主動轉移了話題,畢竟不是什么開心的事兒。
“小懶貓,等畢業證下來,我可就要去軋鋼廠報到了,以后肯定會比較忙。”
“那等我畢業,我也去。”黎英不想和易紅軍分開,她就想待在易紅軍身邊。
只是這妮子明顯關注錯了重點,和易紅軍明顯不是在同一頻道上。
易紅軍頓感哭笑不得。
“你想什么呢?”
易紅軍身子往后靠了靠,頓時感受到了一陣更加驚人的柔軟:“我的意思是,以后想見面,可能是一周一次了。”
目前軋鋼廠的土耕機生產車間已經開始運轉,而且第一批五十臺土耕機已經買下線,送往全國各地去了。
土耕機的事兒不需要他操心,但是等他進廠,第一件事大概就是升級廠里的各種設備。
升級全廠的設備,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活,根據他的了解,全場設備全部完成升級,恐怕要半年左右的時間。
在這半年時間里,他會非常忙碌,加班估計會成家常便飯了。
兩人聊著聊著,黎家大院就到了。
推著車進大院,將車停好后,一起進了屋里。
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他目前也沒什么要忙的,所以也不著急回家。
在黎家待了一下午,又跟老爺子下了好幾盤棋,最后在黎家吃過晚飯,易紅軍才離開黎家。
回到家的易紅軍,心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收拾許大茂。
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起壞心思,真是活膩歪了。
易紅軍心里有氣。
許大茂這家伙下午直勾勾盯著黎英,本來他當場就想發火了,但當時黎英在場,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所以生生忍了。
但是當時忍了,可不是他就忘了這事兒了。
許大茂都敢對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那他還不好好收拾這孫子,那還是是個男人?
許大茂這家伙很會巴結領導,但是由于婁曉娥家里的關系,他的位置一直無法往上走。
但他一直不甘心只做個小小的放映員,所以每次廠里和他熟悉的領導喝酒,他都會湊上去作陪。
而許大茂這家伙酒量不行,幾乎次次都要喝得酩酊大醉。
易紅軍想了想,決定打聽打聽許大茂什么時候會賠領導喝酒,到時候埋伏一波,先揍一頓再說。
于是,接下來幾天,易紅軍就一邊等著學校給他送畢業證,一邊打探消息。
還別說,真讓他打聽到了有用的消息,今天許大茂要請發行部的領導喝酒,地點就在軋鋼廠。
既然消息有了,那就等今天晚上行動了。
給了透露消息的人一筆封口費,易紅軍回家找了個麻布袋放進了空間。
許大茂喝酒肯定會喝醉,但是疼痛會讓他清醒,為了不被發現,易紅軍也只能跟傻柱學習一下了。
畢竟在教訓許大茂這方面,傻柱才是宗師。
晚上,南鑼鼓巷胡同里一片黑暗。
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向95號四合院,人影一邊走還一邊對著空氣說:“來,領導咱們繼續喝。”
人影正是許大茂,此時他已經喝得神志不清了,但就這樣的狀態,他還能記得回家的路,也真是個奇跡。
許大茂搖搖晃晃的走過一個胡同口,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忽然來了陣尿意,于是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走進了胡同,拉開褲子拉鏈就準備放水。
忽然,一道人影自許大茂身后的陰影中沖出,接著一個大麻袋就套住了許大茂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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