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360.我發現秦盈盈不是大姑娘了
  “不過這事最好還是背著妹夫一家,要是讓禹老爺子知道了可就不得了,可惜我這邊的親戚和希嬌表妹也沾著親,都認識景略。”京茹媽高興過后就開始犯愁了。

  “是啊,真讓人頭痛,我也就兩兄弟,還都住在村子里。”秦福松深有同感,默默的卷起土煙來。

  “沒事,我現在還年輕著呢,姐夫肯定有辦法,他在別處還買了一間小房子呢,住的地方不用操心。”秦京茹倒是信心滿滿,開心的安慰父母。

  “是嗎?這就好這就好。”秦福松和京茹媽同時松了口氣,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里起了一個念頭,難道景略早就喜歡上自家女兒了?一直在暗暗打算。

  “嘿嘿,我這小日子呀。”秦京茹見說服了父母,興奮的往坑上一躺,來回滾了兩下。

  “瞧你這沒羞沒臊的樣子。”京茹媽看不過眼,伸手在女兒的翹臀上輕拍了兩下,嗔怒道。

  “去做飯吃吧,我待會兒到大伯家去看看。”秦福松苦笑著搖頭。

  “行,不過福桂哥是個精明人,見過不少世面,你到時候說話注意點,千萬別漏了口風。”

  “知道。”

  ……

  符景略騎車回來經過蓑衣胡同的時候,正巧撞見冉秋葉,連忙笑著和她打招呼:“冉老師,你這是上哪兒去啊?”

  “你是……賈梗的小姨父?”冉秋葉專心的騎著自行車,冷不丁的聽見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側頭見人很面熟,試著問道。

  “對呀,給賈梗開家長會咱們見過,后來我還找你換過糧票呢。”符景略笑著回道。

  “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你好你好。對了,你和賈梗是住一塊的吧?”冉秋葉恍然大悟。

  “是啊,就住隔壁,怎么了?”符景略好奇的問道。

  “正好,你帶我去找賈梗媽。”冉秋葉笑道。

  “怎么?賈梗這小子又在學校惹禍了?”

  “那倒不是,昨天其中考試的成績出來了,賈梗退步了不少,我覺得這孩子的天份還是很好的,可惜心思不放在學習上,天天忙著用南瓜子、爆米花什么的和同學換牙膏皮換錢,我知道他家困難,

  可這樣做也不是正途,我就想著過來看看,和他母親溝通一下,督促他認真學習,要不然一顆好苗子就毀了。”冉秋葉柔聲回道。

  “謝謝你,冉老師,你可真是個負責任的好老師啊。”符景略感嘆道。

  “害,這不算什么,都是我應該做的。”冉秋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冉老師,快到了,就前面那座大院。”符景略伸手朝左前方指了指。

  “好。”

  符景略引著冉秋葉穿過垂花門給她指了秦淮茹家的位置,又指了指自家的房子,笑道:“冉老師,這就是我家,有空過來坐坐。”

  “好啊。”冉秋葉高興的應了。

  “那我先回了。”

  “好。”

  禹雅清等心上人停好車子,拿起手中的毛巾給他撣起灰塵來,好奇的問道:“剛才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呀?怎么往淮茹姐家去了?”

  “她叫冉秋葉,是棒梗的班主任,過來家訪的。”符景略笑著張開雙臂。

  “是嗎?哦,對了,吳秘書下午來過,叫你明兒個上午去找一下楊廠長,他有話和你說。”

  “行,我知道了。”符景略已經猜到是什么事了,肯定是想問自己為什么要把那份材料交給蔡萬鈞。

  “咦?你身上怎么有小茹的雪花膏味啊?”禹雅清往心上人身上嗅了嗅,娥眉微皺,柔聲問道。

  “嘿嘿,你的鼻子可真靈啊,小丫頭坐車的時候一直靠在我身上,沒辦法,走,咱們回屋吧,外面開始涼了。”符景略連忙摟著媳婦兒,在她肚子上輕撫了兩下,苦笑著說道。

  “哦。”禹雅清一想也是,這么點時間也干不出啥事來,條件也不允許啊。

  “盈盈,給哥燒點水,我想洗個澡。”

  “好。”

  ……

  與此同時,冉秋葉的家訪也進行的很順利,敲門進了秦淮茹家后首先做了自我介紹,秦淮茹和賈張氏聽了都很忐忑,還以為自家兒子(孫子)闖了大禍。

  哪知道冉秋葉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逮著棒梗就是一頓勐夸,說他天分極高,是顆讀書的好苗子云云。冉秋葉是師范學校畢業的,很懂學生家長的心思,很多人都覺得自家孩子不是讀書的料,所以才放任自流,不愿嚴加管束。冉秋葉就反其道而行之,給這些家長增加信心。

  果不其然,秦淮茹聽了頓時樂的合不攏嘴,她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表揚兒子,而且這個人還是兒子的班主任,可信度極高。

  賈張氏也深信不疑,她兒子年紀輕輕就成了軋鋼廠的三級工,可不就是天份高嘛。

  “賈梗媽、賈梗奶奶,你們好好想想,要是賈梗能考上中專,畢業后出來就是干部,公家直接分配工作,還分房子,你們家所有的困難也都迎刃而解了,到時候給賈梗說媒的人都能踩破你們家的門檻。”冉秋葉見說動了秦淮茹和賈張氏,趁熱打鐵繼續鼓吹讀書的好處。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了連連點頭,隔壁的符景略不就是這樣的典型嗎?

  連棒梗聽了也心向往之,暢想著自己當了干部又娶上了好看的媳婦后在院里揚眉吐氣的光景。

  “所以啊,你們現在讓賈梗去換牙膏皮掙點小錢實在不明智,我知道你家困難,不過我想你們還是能克服的。”冉秋葉這才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冉老師你說的對,回頭我就不讓他干了,其實這事也是孩子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想幫我的忙,是我欠考慮了。”秦淮茹誠懇的說道。

  “是嗎?賈梗可真懂事啊。”冉秋葉贊許的點了點頭。

  “還好,都是跟他小姨父學的,我們都沒怎么管他。”秦淮茹笑道。

  “嗯,真不錯。那什么,時間不早了,賈梗媽、賈梗奶奶,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冉秋葉抬手看了下手表,連忙站起來說道。

  “冉老師,吃完飯再走吧,我這就去給您做。”秦淮茹熱情的邀請道。

  “不了,不了,我還要去下一家。”冉秋葉笑著婉拒了。

  “好吧,辛苦您了。”

  “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賈梗,何小亮家也是住這里吧?”

  “沒錯,他家住前院,我這就帶您過去。”

  “好。”

  “誰是何小亮啊?”秦淮茹愣住了。

  “就是傻叔的兒子。”

  “哦。”

  “賈梗媽、賈梗奶奶,再見。”

  “再見。”

  冉秋葉出門扶著車子朝符景略家門口瞅了一眼,看見一位嬌滴滴的年輕女人站在門口炒菜,還以為是符景略的媳婦,輕輕的嘆了口氣,息了去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老師,您在看啥呢?”棒梗好奇的問道。

  “沒看啥,咱們走吧。”

  “好。”

  ……

  秦淮茹等兒子和冉秋葉出門走遠了,想了想,對婆婆說道:“往后我不準備再讓棒梗去電影院賣零嘴了,就讓他在家里好好學習,冉老師說的對,棒梗只要考上了中專,咱們家什么都有了。

  我早早的出來讓棒梗接班回家做裁縫恐怕不太保險,你看我現在只能接些補衣服的活,將來可維持不了生計,京茹和盈盈她們也沒接到做新衣服的活。”

  “這……棒梗現在每個月能掙5塊錢,一年就是60啊,這么多錢一下子就沒了……”賈張氏眉頭緊皺,心里很不樂意。

  “這個好辦,您要是把止痛片戒了,錢就能省出一半來。”秦淮茹沉聲說道。

  “不行不行,不吃止痛片我晚上渾身痛,覺也睡不著,會吵到你們休息的。”賈張氏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您現在越吃量越大,醫生說您這樣下去很危臉,不能再吃了。”秦淮茹板著臉說道。

  “這……那我隔一天吃一次吧,不吃實在難受。”賈張氏被嚇住了,哀求道。

  “好吧。”秦淮茹知道這是實情,決定見好就收,接著又畫起了大餅,“往后您每個月3塊的養老錢就算資助棒梗學習了,要是他沒考上中專我再重新給您,要是考上了我讓他加倍給您。”

  “不行,我只能給一半。”賈張氏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哪能輕易上了兒媳婦的當?這還是看在乖孫子的面子上,要不然一分錢也不能少。

  “好吧。”秦淮茹羊裝無奈的應了,心里卻樂開了花,這樣差不多能省出2塊多了,以后少存一點,問題不大。

  “你妹夫那還得好好和他說說,免得他生氣,也給咱們家留條后路。”賈張氏小心叮囑道。

  “知道。”

  “等等,淮茹啊,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你那個遠房表妹變了?”賈張氏這時朝屋外掃了一眼,見沒人,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

  “遠房表妹?沒有啊,雅清不是好好的嗎?”秦淮茹愣住了,不明白婆婆想說什么。

  “我說的不是她,是那個叫盈盈的姑娘。”賈張氏搖了搖頭,小聲回道,她現在還不知道秦盈盈的真實身份,秦淮茹知道也沒和她講。

  “哦,沒發現有啥變化呀?”秦淮茹當然發現了秦盈盈身上的變化,故意在這裝傻充愣呢,其實她早就知道了秦盈盈為什么會跟著符景略并認為這是遲早的事情,可不會傻到說破,要不然符景略能恨死她。

  而且她現在對符景略也產生了點想法,自從調到電影院去當檢票員之后,她一下子就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脫了出來,晚上不再是沾著枕頭就睡,也有了心思想些別的事情,長夜漫漫,她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實在難熬。

  她可沒有守一輩子寡的打算,嫁人就更加不現實了,也沒有合適的人選,要是能和符景略這樣英挺又有能耐的人暗中好上,除了終身有依靠外還能解決現實問題,所以她晚上經常夢見和他做那事,半夜醒來之后貼身衣物就濕濕的,令人尷尬難受。

  可惜符景略對她不太感冒,只是把她當鄰家姐姐一樣看待,也不像是會偷腥的人,她就暫且息了這個心思。可眼下不一樣了,符景略已經偷吃了秦盈盈,并不是那種古板正直的人,似乎自己也有機會,

  雖然自己和秦盈盈比年紀大了些,但也不是一點優勢沒有,要是自己再主動點的話……秦淮茹的心里開始活躍了起來,貼身衣物又有要濕的跡象,不由的站直了身子。

  “嘿嘿,我發現她已經不是大姑娘了。”賈張氏洋洋得意的說道。

  “噓,這話您可不能亂說。”秦淮茹大驚,慌忙捂住了婆婆的嘴,小聲警告道。

  賈張氏有些憋不住氣,連連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秦淮茹會意,連忙松開了她,繼續小聲警告道:“景略的身份非同一般,暗地里是專門抓臥底的,他的事情咱們少管,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秦淮茹多少聽到了一點符景略的風聲,為了管住婆婆的嘴,只能用這個嚇住她了。

  “懂了,難怪他的工資會升的這么快。”賈張氏一下子恍然大悟,臉都嚇白了,接著說道:“我估計院里的老太太都知道了,這該怎么辦?”

  “沒事,我估摸著院里的幾位大爺都聽說過景略的風聲了,肯定不會亂嚼舌根的。”秦淮茹模棱兩可的自我安慰道。

  “也是。”賈張氏信服的點點頭。

  情況差不多如同秦淮茹意料的一樣,聾老太太最先發現了秦盈盈的異常,這樣的事情在她眼里再平常不過了,而且她還知道符景略的真實身份,直接一笑置之。

  然后是一大媽,她早就聽老伴說過符景略的身份,發現了秦盈盈的變化后態度和聾老太太的一樣,不聞不問,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接著是二大媽和三大媽,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和老伴說了自己的發現,立馬被警告不得聲張,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被柴斯年帶人問過話,而符景略又堂而皇之的把何大清從治安所領了出來,是個人都知道他的關系鐵硬鐵硬的,搞不好和柴斯年就是一伙的。

  許大茂更是被符景略直接告知了真實身份,自然不會傻到去聲張,他還指望符景略幫他調回采購三科當采購員呢。

  傻柱和季倉滿是符景略的鐵桿好友,差不多也猜到了他的真實身份,除了投去羨慕的眼神外,自然不會多說。

  院里其他人一見主事的都不聞不問,多想一下也知道符景略背景深厚,是塊大鐵板,實在不好惹,又沒抓到確鑿的證據,也都跟著視而不見。

  一場小風波就此消弭于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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