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270.大麻煩來了
  “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別人送的,今天正好借花獻佛,你結婚的時候我就不隨份子了。”符景略在諶宇波斜對面坐下,微笑著說道。

  “嘿嘿,現在一張自行車票在鴿子市能換一百多塊,你卻用來頂那一丁點份子錢,實在是虧大發了。”諶宇波灑脫的笑了笑,說道。

  “你要覺得我虧大了,可以補一點錢給我嘛。”符景略笑著開起了玩笑。

  “嗯,有道理,我今天正好帶了五十塊錢,現在都給你,不夠的明天再補給你。”諶宇波微笑著說道,言畢從褲兜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面上,輕輕的推到了好朋友面前。

  “不是吧,宇波兄,我是和你開玩笑的。”符景略慌忙伸手阻止了。

  “景略兄,我明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想好朋友在任何時候都是平等的,哪怕是兩個人在吵架的時候,好朋友之間也必須平等相對,任何一方居上風或下風都不行,你不想我以后低著頭看你吧。”諶宇波正色說道,把信封繼續往前推。

  “明白了,就這個數吧,你也不再要補了。”符景略看著好朋友真誠的眼神,肅然點頭。

  “不行,你還是吃了很大的虧了。”

  “吃啥虧呀?友誼哪能用金錢來衡量?如果你真要堅持按鴿子市的行情來,那還是把自行車票還給我好了。”符景略佯裝生氣的說道。

  “嘿嘿,那可不行,你現在是大戶,占你一點便宜好像也沒什么。”諶宇波憨憨一笑,慌忙把自行票收了起來。

  “這不就結了,買自行車的錢夠嗎?”

  “夠了,我手里差不多還有兩百多。”

  “知道了,這五十塊錢你拿回去吧,算我借給你的,你家的情況我也知道,一輩子就結一次婚,盡量把婚禮辦體面些。”符景略把信封推還給好朋友,真誠的說道。

  “這……”諶宇波遲疑了一下。

  “聽我的,伯母這輩子不容易,好好的給她掙一回面子。”

  “好吧,謝謝你。”諶宇波的眼睛瞬間濕潤了,珍而重之的收起信封小心翼翼的放好。

  “不用。”

  “景略兄,我家里還有不少事情,今天就先告辭了。”諶宇波喝完杯中的茶,微笑著說道。

  “行,我送送你。”

  “不用,你留步。”

  “沒事,一起走走吧。”

  ……

  時間一晃過了六天,又是一個星期天,這幾天四合院里的格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劉海中聽了符景略的指點,真的去拜訪了聶副廠長,言辭懇切的表達了一番忠心,聶副廠長由于是從別的地方調來軋鋼廠工作的,

  確實缺乏一票心腹鐵桿支持,劉海中這樣的技術大拿能主動來投靠,自然求之不得,出于千金買骨的目的,將其任命為軋鋼廠新車間的一位小組長,當然,是以工代干的身份。

  這樣劉海中一下子又抖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和易中海別起了小苗頭,不過他吸起了上次當教育活動代表的教訓,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同時對符景略佩服的五體投地,尊敬有加。

  這天下午四點半左右,傻柱站在家門口的小煤爐子邊忙著炒菜,嘴里還哼著小曲,顯示他的心情好極了,是啊,他有理由高興,上午的技能考核他順利的通過了,連升了兩級,

  成了七級炊事員,往后能領41塊5的工資,終于超過了一生之敵許大茂,在四合院里年輕一輩中算第二了,這不就忙著張羅請符景略和易中海喝酒嘛。

  潘采菊知道這個消息后,也感覺與有榮焉,樂呵呵的忙著給他打下手,時不時的拿起手中的毛巾給他擦擦汗,頗有些夫唱婦隨的感覺。

  這一幕被跟著許大茂走進院里的許大旺瞧了個正著,許大茂感念堂哥的救命之恩,這段時間和他走的很近,甚至把下鄉收雞蛋的事情也托付給了他,讓他跟著喝點湯,今天正好趁著生產隊不忙,請他到家里喝頓大酒。

  許大旺不敢置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仔細的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確認事情是真的,驚詫莫名的上前小聲問著堂弟:“那個……那個不是我們村里的潘寡婦嗎?她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聽說她在城里攀上了個有錢的親戚,該不會就是那個炒菜的人吧?”

  “噓,回家再說。”許大茂忘了這一茬,慌忙伸手示意堂哥別亂說話。

  “誒。”許大旺帶著滿腹的疑問緊跟著堂弟的步伐。

  ……

  許大茂領著堂哥進了屋,給他讓座倒茶后,就把潘采菊的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訴了他。

  許大旺聽了暗自咋舌,冷笑著說道:“這個女人的手腕可真厲害啊,我都有點佩服她了。”

  “是啊,我很想報復她還無從下手。”許大茂點點頭,身上同樣涌起了一股無力的感覺。

  “對了,那個叫傻柱的廚子真是潘寡婦的表哥嗎?”許大旺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假的,我爸說過傻柱家根本就沒有這么一門親戚。”許大茂沉聲說道。

  “這就奇怪了,這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啊,怎么就攪和在一起了?難道傻柱也被潘寡婦騙了?”許大旺十分疑惑。

  “不太像,傻柱應該知道她的實際情況。”許大茂聽了臉色有些不自然,沉聲說道。

  “這么說兩人是各取所需,做了露水夫妻呀。”許大旺摸了摸下巴,自信滿滿的小聲說道。

  “這不太可能啊,他媳婦現在就住在我們后院,我家斜對面,他哪有這個膽子?”許大茂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呵呵,老弟,莪年紀比你大一些,這樣的事情見的太多了,絕對不相信他倆是干凈的,就算傻柱不想,潘寡婦也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好機會,這個女人我比你更了解,她現在在村里已經呆不下去了,一定會辦法跳出來的。”許大旺冷冷一笑,肅然說道。

  “會嗎?”許大茂也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絕對會,你沒看見剛才潘寡婦給傻柱擦汗的動作嗎?正經人哪會這么做?”許大旺信心滿滿的說道。

  “咝……有道理,那咱們今晚半夜起來瞧瞧,有你這個幫手在,我也不怕傻柱給我玩橫的,正好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媳婦和他離婚。”許大茂點點頭,冷聲說道。

  “好啊,我也能泄心頭之很。”許大旺咬牙說道。

  “行,那你在這里坐會兒,我去做兩個好菜,咱們晚上喝兩盅。”

  “好,隨便弄點就行了,不用太客氣。”

  “那哪能啊?”

  ……

  與此同時,閻埠貴家,三大媽坐在飯桌前飛快的打著算盤,閻埠貴面沉似水的拿著一本小學生練習本坐在她身側報數字,而他家老大閻解成和兒媳婦于莉一聲不吭的緊盯著兩人的動作。

  原來閻解成終于下定決心和他老子分家了,他媳婦給他算過一筆細賬,憑兩人的工資完全可以生活的很好,花銷也不會比上交的伙食費多多少,沒必要和一大家子攪在一起過清湯寡水的生活。

  閻埠貴當然不愿意了,這意味著他從今往后再也沒法從大兒子的伙食費里扣下錢來,心一狠,干脆就把大兒子從小養到大的花費算的清清楚楚,逼他還錢,以此來嚇退他,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一會兒,三大媽撥好了最后一個算盤珠子,長嘆了口氣,說道:“老大,扣除你結婚前上交的工資,你還欠我們834塊3毛6。”

  “什么?!還有這么多?”閻解成十分驚訝的問道。

  “當然,我這里有細賬,不信你可以看一看。”閻埠貴得意洋洋的就要把手中的賬本遞給大兒子。

  “不用了,您的算賬能力在咱們院無人能比,我們信您。”于莉立馬伸手阻止了,一臉嘲諷的說道。

  “那是。”閻埠貴聽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么多錢咱們怎么還啊?要不分家的事情緩一緩?”閻解成附在媳婦耳旁小聲說道,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先聽聽爸怎么說,總不會讓咱們一次性還清吧?”于莉白了丈夫一眼,暗嘆自己嫁錯了人,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故意大聲說道。

  “呵呵,當然不會了,我真要這么做了,那不是故意為難你們嗎?老大16歲初中畢業開始進廠當學徒工,那咱們就以16年為期限如何?”閻埠貴得意的一笑,伸手扶了扶眼鏡框,說道。

  “可以,沒問題。”于莉咬牙說道,這還真不是個難事。

  “老大,你的意思呢?”閻埠貴又看向大兒子。

  “行,我聽我媳婦的。”閻解成也跟著咬牙說道。

  “好。”閻埠貴點點頭,隨后看向老伴,含笑說道:“孩他媽,你算算老大往后每個月要還咱多少錢。”

  “哦。”三大媽立馬撥起了算盤珠,很快就得出了答案,“4塊3。”

  “嗯,再加一成的利息。”閻埠貴又補了一句。

  “什么?”閻解成立馬不樂意了。

  “我的錢存在銀行里也是有利息的,而且錢可能會慢慢的不值錢。”閻埠貴悠悠的說道。

  “可這也太高了吧,我覺得半成就可以了。”閻解成覺得自家老子說的也有點道理,開始了討價還價。

  “你可以不分家呀,那就沒這個事了。”閻埠貴試著做最后的挽留。

  “行,一成就一成,一個月不到五塊錢的事情,咱們還的起。”于莉咬牙說道,這清湯寡水的生活過的她實在難受,還不如在家做姑娘的時候,這往后要是懷了孩子那還得了。

  “那好,咱們就簽個協議吧,免得你們事后不認賬。”閻埠貴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沉聲說道。

  “好。”閻解成終于硬氣了一回。

  沒過多久,三大媽看著大兒子和兒媳婦拿著還款協議出門離去,心里恍然若失,對老伴說道:“可能咱們做錯事了。”

  “我也沒想做這么絕,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誰知道兒媳婦鐵了心要分家。”閻埠貴也有些后悔。

  “大概是被景略夫妻倆的好日子刺激到了。”三大媽悠悠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讓他們分開過兩天的日子也好,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求咱們的。”

  “哦?這怎么說?”三大媽好奇的問道。

  “兒媳婦懷孕了肯定會來求你幫忙,咱們再給她點臺階下,他們就會乖乖的回來。”閻埠貴信心滿滿的說道。

  “對呀。”

  閻埠貴突然嗅了嗅鼻子,問道:“誰家這么早做飯?還挺香。”

  “傻柱唄,他今天工資升了兩級,中午回來就嚷嚷著要請景略和他一大爺喝酒。”

  “是哦,這個家伙也抖起來了,也沒想著請我喝頓酒,這是徹底不把我放在眼里啊。”閻埠貴一臉的不甘心。

  “唉,有啥辦法呢?你什么時候也能當個年級組長就好了。”

  “呵呵,我才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呢。”

  ……

  符景略這時百無聊賴的坐在放映室里值班,自從聽了余峰鶴的告誡之后,決定在代理科長轉正之前老老實實的按時上下班,決不遲到早退,抬起左手看了下手表,下班時間快到了,心中一喜。

  沈雋怡卻突然輕輕的敲門,憂心忡忡的走了進來,正準備關門反鎖,符景略連忙苦笑著阻止了,“姐,你有事說事,我能幫的盡量幫,我現在好歹是代理科長了,也是要注意風評的。”

  沈雋怡這才停手作罷,快步走到符景略身側,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幽幽的說道:“我這個月的月事沒來。”

  “什……什么意思?”符景略聽了直愣神。

  “你說呢?”沈雋怡白了符景略一眼,幽怨的說道。

  “大姐,你千萬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和這事可一點關系都沒有。”符景略瞬間明了她的意思,迅疾起身拉開了和她的距離,小聲說道。

  “知道,知道,你別怕,我不會賴上你的。”沈雋怡連忙雙手虛按,小聲安慰道。

  “不對呀,你不是有男人嗎?怕什么?”符景略稍一思索,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男人受傷之后就沒有近過我的身。”沈雋怡聽了臉色很不自然,吞吞吐吐的小聲說道。

  “王以翰的?”符景略瞬間明白了,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

  沈雋怡微微點頭。

  “你呀,實在太傻了。”符景略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已經做過措施了,誰知道會這樣?”沈雋怡弱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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