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14.何雨水分開定量的原因(上)
  符景略回到家坐在小書桌前,把褲兜里的肉票放在抽屜里,對站在門外洗碗的何雨水說道:“雨水,你這個月中旬的肉票我征用了,明天我從家里帶一只線雞(被閹的公雞)過來,咱們也好好改善一下伙食。”

  “好啊,你隨便用,用不著給我打招呼,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嗎?”何雨水歡快的回道。

  符景略不接茬,現在有點拿這小妮子沒辦法了,從舊衣柜的側面掛鉤上拿起一個洗的有些發白的軍用挎包,上面印著一個大大的紅五星,紅五星下面寫著“為人民服務”五個紅色大字,把自己的大茶缸和何雨水的小杯子放了進去。

  “要不咱們帶點吃的東西去吧,一晚上挺無聊的。”這時何雨水走了進來,取下自己身上的小圍裙掛在房門后的掛鉤上。

  “嗯……剛才一大媽給了一張餅干票,要不咱們去春風供銷社用了它。”符景略一想也有道理。

  “不用,你不是從家里帶回來了一些炒南瓜子嗎?吃這個就挺好的,餅干你還是帶回家去吧。”何雨水哪會這么不懂事,說完就去掀放在墻角的面缸,糧食和吃的東西都放在那里面。

  “這怎么好意思呢?你第一次和我去看電影,哪能請你吃這個?”符景略摸了摸后腦勺。

  “現在花生瓜子過年才能吃到,你這炒南瓜子就是最好的零嘴了,我抓兩把就夠了。”

  “這樣那咱就多帶點,給我包里放一些。”

  “好啊,你明天回家多拿一點過來。”

  “嗯……我家里的估計也不多了,到時候去村里買吧。”

  “那還是算了。”何雨水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花不了幾毛錢,再說我現在也漲工資了。”

  “也是,那我以后跟著你可有口福了,好了,就拿這些吧,剩下的還可以吃幾天。”何雨水蓋好面缸,拍了拍手,來拿符景略手中的挎包。

  “還是我來吧。”

  “沒事,給我吧。”何雨水把挎包搶了過去。

  “那咱走吧,我來鎖門。”符景略無些無奈。

  “誒。”

  兩人并肩走出四合院大門,正好碰到聾老太太甩著胳膊慢悠悠的迎面走來了,符景略笑著打了個招呼,“老太太,您這是遛彎去了?”

  “嗯,你們倆這是要去哪兒啊?”聾老太太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我要去電影院上班,雨水想跟著去看看。”符景略解釋道。

  “是嗎?你們兩個好好處啊,爭取明年抱上個大胖小子。”聾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

  “太太,您說什么呢?我們倆八字還沒一撇呢。”何雨水倏地一下就臉紅了。

  “這天陰了就得下雨,姑娘啊寡婦啊,都得嫁人,各人有各人的盤算。”聾老太太意有所指的說道。

  符景略對聾老太太的觀感不是很好,平時見面了也只是保持表面的尊敬,這會兒聽她說這話,品出點意思來了,輕輕地拽了一下何雨水身上的背包,笑著說道:“老太太,時候不早了,我們得先走了,回頭再聊。”

  “哦,去吧去吧。”聾老太太擺了擺手。

  “老太太再見。”何雨水也回過神來了。

  “嗯,再見。”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水相跟著符景略走遠了,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倒是個聰明人。”也不知道在說誰。

  符景略和何雨水并肩走出巷子口,提議道:“電影院在東直門,離這里也有5、6里路,要不咱們坐公交車去吧?”

  “不用,走路也就半個鐘頭的事情,咱們正好消消食。”何雨水搖搖頭,一臉羨慕的看著大街上往來說笑的同齡人。

  “那好吧,咱們往這邊走。”符景略也只好由著她了。

  “景略哥,剛才聾老太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啊?”何雨水低著頭,看到腳下有塊小石子,小心的踢著往前走。

  “你急急忙忙的把定量從你哥那兒分出來,她又不傻,能看不出你急著離開你哥的小心思?”

  “那她有沒有看出咱們倆是在演戲?”何雨水憂心的說道。

  “應該沒有,可能心里在犯嘀咕,有些小懷疑罷了。”

  “這就好。”

  “你用不著擔心,就算她看破了,也不會告訴你哥的。”符景略微笑著說道。

  “為什么?”

  “你這還看不出來嗎?咱們整個四合院里頭,聾老太太就只喜歡你哥,你現在主動離開了你哥,在她眼里等于你哥少了個累贅,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說破阻止你?”

  “嗯,有道理。”何雨水松了一口氣。

  “雨水,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急著和你哥分開吃伙食?”

  “景略哥,人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揚’,我不把你當外人,告訴你也無妨。”

  “嗯,其實我也沒把你當外人,要不然我哪能陪你演戲啊。”

  “我知道。”何雨水踢著小石子慢慢的往前走,心中在默默的組織著語言,“景略哥,你知道我哥經常下班后給秦姐帶飯盒的事情嗎?”

  “知道,這件事情整個四合院有目可睹啊,這說明你哥能耐大啊,膽子也大啊。”符景略一臉佩服的說道,牛人吶,敢于在軋鋼廠的頭頭私下請客的伙食里砍一刀(傻柱美其名曰:許他喝工人血,還不許我喝點湯了。)。

  何雨水這會兒也聽出符景略話里濃濃的諷刺味道了,知道她哥這事做的不妥當,輕蹙了一下蛾眉,尋思著回家勸勸她哥,想了想,接著說道:“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開始給秦姐帶飯盒的嗎?”

  “我是去年7月5號住到四合院的里來的,偶爾也能見到你哥拎著個飯盒,是不是那個時候?”符景略抬頭看了看天,太陽開始下山了,西邊已是紅彤彤的一片,昭示著明天又是一個大晴天,回憶了一下,說道。

  “還要更早,6月份就開始了,那時秦姐的男人剛去了,他就開始屁顛屁顛的上趕著送飯盒了。”何雨水的語氣有些不滿了。

  “呵呵,那時秦姐家生活困難,你哥上趕著去幫襯,說明你哥很有善心嘛。”符景略笑了笑,言不由衷的說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呀?”何雨水白了符景略一眼,好話歹話她還聽不出來嗎。

  “好好好,你接著說。”

  “秦姐家那時生活可不困難,軋鋼廠發了200塊錢的撫恤金,每個月還另發18塊錢的補助,直到秦姐生完孩子去軋鋼廠頂班,張嬸也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經常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這怎么可能呢?”符景略聽了大吃一驚,這已經完全超出自己對賈張氏的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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