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想過去變更房主名字,結果人家相關單位,要原房主一起過來。
也就是說,一天找不到徐桂枝,這房子一天就不是她賈張氏的,而會一直掛在徐桂枝名下。
正因為如此,她才沒辦法,一直死守在家里。
看著張小軍母子倆吃香喝辣的,賈張氏差點沒氣死。
這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才把徐桂枝一家子給送走,就又把張小軍母子給放進來了。
更重要的是,之前徐桂枝和周順,起碼還講道理。
而且徐桂枝至少給她賈家生了孫子冬瓜。
現在可倒好,張小軍是啥啊?
張洪倒是她親侄兒,張小軍只是她的侄孫,論親疏,比不上冬瓜一個小腳趾。
賈張氏現在是自顧不暇,焦頭爛額,后悔不已啊。
正因為如此,在秦淮茹說要去何家做保姆的時候,賈張氏才沒有攔著。
秦淮茹去做保姆,說不定能給她一口吃的,讓她不至于被餓死。
因為她現在也沒錢了,除了秦淮茹,誰也不會搭理她。
事實也和賈張氏想的一樣。
秦淮茹隔個一兩天,就會過來給賈張氏送吃的。
正因為有秦淮茹,賈張氏才不至于被餓死。
但也正是因為有秦淮茹,所以賈張氏輪不到傻柱管。
即便傻柱辦了養老院,賈張氏也不可能是第一批加入養老院的老人。
她家還有兒媳婦呢,憑什么進養老院?
此刻整個四合院,除了易中海和何大清,基本上沒有人需要傻柱養老。
傻柱自然也就沒有往養老院這邊想。
他現在還想著,趕緊賺錢開個飯館,然后娶個媳婦生個孩子,過自己的小日子呢。
但林陽做事兒,就喜歡未雨綢繆。
先給傻柱一點甜頭,等傻柱提起這事兒的時候,他在傻柱那兒,說話已經很有分量了。
他說不同意,傻柱能蠻干?
傻柱就不怕失去一個好盟友?
反正近十年,林家基本上是不會搬離四合院的。
因為買不到別墅,所以不搬。
林陽就這脾氣,有錢了為什么不住舒服點,都是四合院的人,憑什么我搬走躲他們。
怎么就不能是他們搬走,躲開我呢?
反正我有鈔能力,大不了等到大家賣房的時候,我把整個院兒能買的都買了。
買完以后我就等著它翻倍,將來價格合適了我再賣,就算不能賣,我放著留給后世兒孫,等兒孫賣。
有錢就是這么任性。
傻柱可沒林陽這么多彎彎繞繞。
離開林陽家后,他第一時間回到了易中海那兒。
他準備先和易中海說清楚,然后就搬回家,想辦法和何大清解釋清楚。
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和他們爺倆沒關系。
這樣就能把秦淮茹趕走,讓她遠離何家。
進了門,迎面就看到易中海笑盈盈的。
“回來了?干什么去了?”
“上林陽那兒問句話。”傻柱坐在易中海床上。
剛坐下,就發現床對面放著許多舊報紙,和漿糊。
“一大爺,您弄報紙和漿糊干什么?”傻柱詢問。
聞言,易中海露出笑容,“你瞧。”
易中海指著天花板給傻柱看。
傻柱一看,心一下就軟了。
這幾天他睡得不舒服,因為房檐太矮,房頂上灰塵多,所以睡得不舒服。
但現在,房頂被報紙糊了起來,那些蜘蛛網和墻縫里的蟲也沒有了。
易中海折騰了兩天,到處搜集報紙,這些報紙,多數都是從閻埠貴那兒買來的。
現在糊在墻上,雖然不太好看,但房頂上干凈了,明亮了,甚至還帶著一絲溫馨感。
“哎呀一大爺,您何必呢,這上下床您上去也不方便,爬高爬低的多不方便?摔著您怎么辦?”
傻柱本想和易中海商量,說自己先搬回去,主要是去說服何大清。
可看到這幅場景,這話他是怎么都說不出來了。
易中海心心念念想讓他住得好點兒。
甚至拖著老邁的身體,親自把房頂給他貼了起來。
他這個時候說要走,得多傷易中海的心?
所以話到嘴邊,傻柱又給咽回去了。
算了,既然都搬過來了,就多住些日子,這屋子他也不用收拾了,被褥什么的都留在這邊。
就算回家住了,以后易中海有個頭疼腦熱什么的,他還不是得過來照顧。
到時候就直接過來睡就行。
也給家里那老頭提個醒。
他不是沒地兒去的人,再得罪他,他隨時都能走。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那老頭以為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得想個辦法,讓何大清和秦淮茹暫時分開。
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到機會,和何大清說話。
而且這些話還不能讓秦淮茹知道。
秦淮茹那朵老白蓮,能哄得住何大清一次,就能哄得住何大清兩次。
所以,這事兒只能悄悄告訴何大清。
他要讓秦淮茹,啥也不剩。
要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這女人害得他被趕出家門,他不報復回去,晚上睡覺都睡不香。
此時此刻,傻柱仿佛能理解,林陽當初為什么要報復院里人了。
被坑得太慘,是個老爺們兒,都得報復回去。
以怨報德,那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傻子。
這世上圣人太少,傻子太多。
他才不當傻子呢!
打定主意,當天晚上,他就燒水給易中海泡腳,伺候易中海躺下后,這才拿著手電筒,準備出門上廁所。
這個時間段,就是何大清出門上廁所的時間。
何大清每天晚上九點,必須要去廁所大一個。
之前都是傻柱陪著。
這幾個晚上傻柱不在,何大清就只能自己去。
也只有這種時候,秦淮茹才不會跟著。
到了廁所,傻柱打著手電在門口等著。
果然五分鐘后,何大清來了。
“上廁所呢?”傻柱笑道。
“廢話,不上廁所,我上這兒下館子來啊?”何大清瞪了兒子一眼。
“您別瞪我,我和您說句話,您要是還當我是兒子,就好好聽我把話說完,您要是不當我是兒子,那我走就是了。”傻柱說道。
何大清嘆了口氣,“說吧。”
雖然生氣,兒子還是要認的。
只見傻柱清了清嗓子,“爸,你知道我為啥不愿意娶秦淮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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