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傻柱,隔十幾分鐘半個小時,就端著搪瓷缸子跑前面來了。
沒事兒還要霸占一張桌子嗑瓜子,像是在自己家似的。
更重要的是,他磕完瓜子,瓜子皮就地一丟,管都不管。
提到這個瓜子皮,又不得不再提一下地板的衛生。
人家楊記飯莊的地板,那是程光瓦亮的。
家里飯館就是晚上下班之前打掃一下。
但人家楊記,隨時隨地都保持干凈。
有一個阿姨,隨時收走垃圾,隨時掃地,所以地板一直都很干凈。
最后就是飯菜的味道。
雖然很想偏心自家飯館的味道。
但是真是沒得比啊。
傻柱炒啥菜,都帶著強烈的傻柱個人色彩。
好吃是好吃,但多吃幾次,就沒什么新意了。
但人家楊記飯莊的菜單,光是種類就是閻家飯館菜單的三四倍。
有些菜別說吃,聽都沒聽過。
不光是這樣,人家那名字取得多好聽。
人家做的炒雞叫大吉大利。
人家做的三生菜,叫做和氣生財。
人家做的四喜丸子,叫團團圓圓。
人家的清炒花菜叫前程似錦。
先別說菜好不好吃,就說這名字,聽了就讓人高興。
但更讓人覺得放心的是,這些菜名的后邊,都注明了炒菜的材料,價格也很公道。
最重要的是,菜炒得是真的不錯,連她和閻解成都覺得去楊記飯莊吃飯,確實很劃算。
再看閻家飯館的菜名。
真就是菜名唄。
虧得閻埠貴這些年還給院里寫了這么多對聯。
多花點心思在菜單上,也能給閻家飯館增色不少。
看著丈夫和老公公還在喋喋不休,于莉走到柜臺后邊拿起包。
“爸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家了,孩子也要放學了,我接孩子去,接完了就回。”說完于莉就離開了。
閻埠貴皺著眉擺擺手。
他對兒媳婦離開沒什么意見。
就是聽著閻解成的報告,壓力山大啊。
你別說,林家這飯館,還真是有模有樣。
要不說人楊智新等級比傻柱高呢,這門道是真多。
他就奇了怪了,同樣是廚子,這傻柱怎么要啥啥沒有,脾氣一大堆呢?
楊記飯莊的經營模式,其實是婁曉娥和楊智新共同制定的。
因為有港島楊記做模板,所以上手十分輕松。
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所以楊記飯莊一開張,就迅速積累了一大批忠實食客。
這還是因為主廚是王兵和李二東。
這要是換成楊智新,那效果只能是翻倍。
估計排隊的人,不是從街這邊排到街對面。
而是從街頭排到街尾。
嘆氣歸嘆氣,要做到楊記那種地步,閻埠貴也沒把握。
畢竟家里的人員就這么個素質,想做到人家那一步,也就是想想。
傻柱從后廚出來喝水,見閻埠貴這幅樣子,砰地一聲放下茶缸子。
“三大爺,您別垂頭喪氣的啊。
我剛剛在后廚仔細想過了,咱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這飯館好,我就有工資拿,這飯館要是不好了,你家得關門大吉,我也就只能回家了。
所以我想了個辦法,和林家飯館競爭。”傻柱說道。
閻埠貴皺著眉,“我說了,做人得有底線,咱絕不惡意競爭。”
“放心放心,我想過了,咱一個在街頭,一個靠近街尾,其實從地理位置上來說,根本不存在競爭。
他們不是搞新花樣嗎?咱不搞那些新花樣,咱們努力拉客人去。
明兒開始,所有人都站門口,只要是遇到客人,咱就熱情地歡迎人家,我就不相信了,我親自出面,還斗不過他們。”
“你也去?”閻埠貴表情復雜。
“對啊,我也去!”傻柱點頭。
閻埠貴想說,要不你還是別去了。
可話到嘴邊,終究沒敢說,他主要是怕傻柱一個不高興,再給他惹出點大事兒來。
到時候拉客人不行,也許家里的生意就徹底沒了。
可是傻柱這熱情滿滿的樣子,真要是不讓他去,估計現在就要出事兒。
閻埠貴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決定。
早知道傻柱當初找事兒的時候,他就該和楊智新統一戰線,堅決不退縮。
那現在生意好的,就不是楊記飯莊,而是他閻家飯館了。
現在倒好,傻柱這貨干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
這才來飯館多久啊?就勸退了好多老街坊。
之前閻解成和于莉去楊記飯莊,看到了好多老面孔,那些人之前大部分時間,都去他們閻家飯館吃飯。
自從傻柱來了以后,這些人就都不來了。
見閻埠貴表情凝重,傻柱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
“三大爺你放心好了,咱們的生意,我一定會盤活的。”說著傻柱就回后廚去了。
閻埠貴聽完他的話,非但沒有放心,表情反而更凝重了。
也許,是時候和傻柱說清楚了。
再不說清楚,閻家飯館就得跟著賠進去。
想了想閻埠貴打算去找兒子和兒媳商量。
反正現在也沒什么生意,不如關門回家休息。
于是閻埠貴來到后廚。
“那什么……反正也沒什么生意,這火燒著浪費煤炭,要不咱們先下班兒吧,我想關門了。”閻埠貴說道。
傻柱皺眉,“三大爺,這可是你提前叫下班兒啊,回頭可不許扣咱們的工資。”
“放心,不會扣你工資的,趕緊回吧。”閻埠貴擺擺手。
等傻柱和幾個徒弟走了以后,閻埠貴又讓打掃衛生的人,趕緊把飯館收拾干凈,然后就關門回家了。
一進院門,他便打算去找兒子兒媳說自己的想法。
誰知剛準備進家門,就被林陽叫住了。
“三大爺,回來了?”林陽笑道。
“嘿,林陽……你不是和朋友們出去了嗎?怎么還在我前頭回來了?”閻埠貴好奇。
“本來是打算多玩會兒的,有個同學忽然闌尾炎犯了,上醫院去了,我們把人送到以后,他媳婦兒照顧著他,我們就先回來了。”
原來是趙遠闌尾炎犯了,上醫院做闌尾炎手術去了。
鄧欣欣一家子都在醫院工作。
女婿闌尾炎犯了,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所以大伙兒就先撤了。
“哦~那你有事兒嗎?”閻埠貴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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